在我的记忆中,战争开始以后,还从来没有哪个夜晚像1945年4月5日在东普鲁士柯尼斯堡的那个夜晚那样的漫长……
借着昏暗的烛光,我久久地凝视着指挥台上的地图,情况已经再明显不过了,我们只有四个步兵师和八个人民冲锋营,总共才三万五千人,空军的支援则是名存实亡。而包围我们的俄国人则拥有总数达到十三万七千人,包括五百三十辆坦克和自行火炮的四个集团军,还有数量是我们的十四倍,多达二千四百架的飞机作为空中支援。
回想起三天前在柯尼斯堡大学的地下防空室里米勒将军用非常轻快的语气向我们的承诺,柯尼斯堡不仅能守得住,而且将军本人将亲自把敌人赶出东普鲁士那些豪言壮语,我就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当时担任的是要塞第1团第2(党卫队)装甲掷弹营的营长,我的营下辖“kampfer”坦克战斗群,第1摩托化步兵连、第2掷弹兵连、第4补给连、战斗群整修排和团直属工兵连。我们担负着扼守阿马利瑙这个城镇的任务。
阿马利瑙是一个不大的城市,它背靠普鲁格尔河,地理位置十分的重要,是连接柯尼斯堡集群和泽姆兰德集团军重要的枢纽。只要这个要隘掌握在我军手中,泽姆兰德集团军就可以和柯尼斯堡互相呼应,因此阿马利瑙成了红军的眼中钉,情报显示华西列夫斯基元帅曾多次督令白俄罗斯第3方面军的近卫军团,一定要攻克这个重镇,切断泽姆兰德集团军和柯尼斯堡的联系,为攻克柯尼斯堡扫清障碍。
东普鲁士行政长官科赫忠诚地执行着希特勒的指令,不许任何人撤离。普雷格尔河上的水闸全都打开来,柯尼斯堡周围的地区成了泽国。而城市居民连最起码交通工具都没有,也根本无法抗拒他的命令,因此和我们在一起的还有二、三千名居民。发生在一个月前的一伙自称是掉队的穿着德国军服的士兵袭击了第561人民步兵师,并掠走二十名俘虏消失在红军防线那边的事件,已搞得整个柯尼斯堡到处怀疑有人背叛变节,居民中传染着普遍的恐慌情绪。
为了扫清射界,阿马利瑙城郊的建筑物早在1个月前就由工兵连爆破拆除了。要感谢那些饱含着爱国热忱的居民们无私地协助着我军构筑加固了工事,我们的阵地明碉暗堡、地下掩体、火力支撑点林立;雷区、防坦克壕、铁丝网密布。由老兵组成的擅长于巷战的第1摩托化步兵连驻守在阿马利瑙的商业区第一道防线阵地以抗击俄国人的主要冲击;第2掷弹兵连守卫着工厂区这个非常重要的战略据点;团直属工兵连则镇守住宅区、休闲区以及莱梅根大桥(主要这是第二道防线,它会得从第一道防线上撤回部队的加强,而且在必要时我们将炸毁莱梅根大桥,以阻止红军通过它推进到柯尼斯堡的市中心。)第4补给连担负着全城的后勤补结:“kampfer”坦克战斗群作为一支装甲防御力量为各路总救应,而实际上要调动这支装甲力量甚至还必须得到要塞司令拉施将军的亲自授权。
晚上7点多钟的时候,我们得到了兄弟部队侦察营的准确情报,将在我部防区进攻的是白俄罗斯第3方面军近卫第43集团军(司令别洛博罗多夫中将)第13军第149步兵师和第54坦克军第104师各一部。据信俄国人对柯尼斯堡的进攻是作了详尽的准备,其前哨部队在对柯尼斯堡的外围进行了全面的战斗侦察∮纸后苏联历史学家说,红军甚至把柯尼斯堡地图下发至了排长一级,图上每一街区标明了编号、街道和控制点。为了对高级指挥员介绍情况,又制作1:3000比例尺的柯尼斯堡市沙盘。还充分利用自由德国委员会组织中的追随者,或扮作士兵和平民潜入城中窃听电话和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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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勇这才消除了疑惑,“好倒是好,只是阴毒了一点。我这里先谢过列位兄弟的帮衬。”
“无毒不丈夫!崔将军平素里也没少照顾我等,所以才替您出了这一条嫁祸于人的计策,只有崔大人您好我们才好,您玩完了我们也就没什么戏了,现在哪个地方不欺上瞒下,社会风气如此,交代得过去就行了!”
“各位兄弟在大哥我最危难的时候拉了兄弟一把,其恩情崔勇没齿不忘,以后哥几个就一起喝香的吃辣的,共享荣华富贵。”崔勇转忧为喜,每日里对这班朋友好酒好菜的款待,密谋见着苏径以后的说词。
不日崔勇的残军就回转了正定,按照早就编排好的谎言回禀苏径,胡说什么大人这回您可是走了眼了,那辛信对大人的不予重用,早就心怀不满,此次借机勾结红袄军,里应外合反了水,这才失陷了生辰纲,添油加醋地陈述了一番射虎山的惨烈战斗,把自己的英勇绘声会色地夸耀了一番,说得有鼻子有眼,众口一词,不由得苏径不信。崔勇这样的人确实比较的缺德,为了推卸自己的责任保住前途,不惜诬陷同僚。于是苏径不但不怪罪崔勇,反而好言安抚之,而深恨辛信。
但是一百多两万的生辰纲就这样归了红袄军,连张收条也没有,那可是他多年辛辛苦苦积蓄的搜刮民脂民膏买官钱,原本指望通过给李邦彦送重礼再换取更辉煌的锦绣前程,没想到现在都打了水漂了。苏径坐卧不宁,茶饭懒思,那打击太大了!
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不行!反正我不能私人承涤肘么巨大的损失,于是苏径就动开了歪脑筋了,他把这笔银子偷梁换柱地说成是正定府上缴朝廷国库的贡银,私人的损失由公家来承担;另外呢只有说成库银才能借助大宋政府的力量来追回失去的财富,可谓一箭双雕。
苏径连夜写了一封奏折上报朝廷,说正定府的廉防使辛信在押解正定府上缴中央财政的国库库银途中,勾结红袄军夺取了一百万两贡银潜逃。
这在当时那是一桩大案!宋徽宗龙颜震怒,从大宋建国以来,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的事情,看来辛信真的是要钱不要命了,于是徽宗下了御旨,在全国范围内通缉辛信,限期河北的州郡要将辛信捉拿归案,完不成任务那是要追究责任的。
因为贡银丢失是在河北地界,也就是净国侯秦杰的辖地,所以秦杰接了圣旨以后,不敢怠慢,亲统五虎八骠骑就移师到正定府来找苏径,仔细地询问案情,没想到刚到正定府见着苏径,还没坐稳,只寒暄了几句,守城的兵丁撒脚如飞跑来禀报,“大......大大事不好!......”
秦杰脸一沉,“何事惊慌?”
“那......那辛信已经到了城外!看样子他想进来......”
侍立在秦杰旁侧的五虎八骠骑都一阵的大笑,“真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接下来就有了我们前面看的故事。就这样,铁棍无敌辛信遭同僚的诬陷就失陷在正定府,有分教红袄军要夜袭正定解救辛孝玉,英雄聚义五马山,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