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河堡的黄菩萨算过我的生辰八字,她说我的命是花上花。
土狼却说我白天还有资格被称为人,晚上则是一不折不扣的禽兽。
这两种评价都有点玄,我从来不置可否。我照样喜欢醇香猛烈的酒,喜欢漂亮的MM,喜欢做自己爱做的事情,喜欢蓝酒坊。
我在蓝酒坊和几个哥们小聚。约的11点,强人,文起,还有叮叮糖,哥几个微微的已经兴奋起来了,顾不上自己的嘴脸狰狞,寻找猎物般四处打望着有没有可乘之J。我下意识的看看表,差不多12点了,芝华士都喝了快两瓶了,土狼还没有过来,格老子的严重犯规,单是他买定了。我熟练的弹打旋转着手中的ZIPPO,放肆的喝着酒喷着烟雾,一边装纯情的抵挡三两个吧台小妹火辣辣的眼神。这边几个人个个衣冠楚楚,已经吸引了大部分单身女孩和小部分非单身女士的眼球。
著名的乐队“注视者”的键盘手兼主唱正在演绎忧伤的卡萨布兰卡,让台下孤独的人和装做孤独的人一片沸腾。
不知道某时某刻,那个骂我是禽兽的人轻盈的穿过那些吆吆喝喝的座位,站在我面前:“你娃头可以哈,又领头喝麻了;来,我介绍认识哈。”
我只是注意到土狼没有象平常驴开绳一样的风风火火赶路,还没发现后头有人。我一边招呼他们坐下,一边倒酒下雨(四川话散烟)。来者恭敬的起身接过烟,字正腔圆的说着国语:“谢谢”让我心中一懔。字正腔圆中有点怪怪的味道,什么味呢?
“浅井,”土狼给大家介绍这是日本的友人,完了指向我。
“这位是纪鱼纪总”土狼介绍的时候温文尔雅,一副欠K的摸样。脸上的几颗土籽籽都仿佛闪着中华民族礼貌和谦逊的光辉。大家寒暄完毕,跟着他用日语又给浅井说了一通。哥几个礼节性的点着头,有点意外有点尴尬。都扭过头来看我。
我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土狼前段时间说过有个生意,说一外国朋友想和我合伙生产日式家具,产品全部发到日本等国外市场,订单的事情不用国内操心,赚钱大家平分。国内市场可以全部授权让中方自己开拓。这个生意简直划的来,只要我们这边出场地,前期招聘人员以及生产设备和原材料可以考虑全部由他垫付资金,慢慢在我的股份赢利中分期分批扣除。当然了,合作方是日本人。
大学时代我就升级为狂热的爱国分子和仇X分子,作为斑竹经常在中国著名的japanesepig上发表一些激进的言论,对于近代日本人对我中华民族的欺凌和蹂躏恨之入骨并且对于彼国变态的人格和历史经济发展观坚持不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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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政写于2006年情人节。
门口内的橱窗展示的贵重器皿让他垂涎不已。
悄悄潜出跳上数丈高的几重围墙,
墙内有广袤的原野有熟悉却又陌生的妇人在内耕作。
选择墙外那肮脏的墙根,那里浅埋着浸湿的钞票和伟大的著作。
水中的飞机》和《飞机上的水手》
还有巨大的盒子里面有价值过亿的情侣手表。
这是一个窃世盗贼所留。
僻静的村庄有白头的老者,
还有慈善的微笑。
老者含混的说着话。
这个梦到这就断了
无法解释这个梦。只能寻求在未来的时间有和他心灵感应的人解答这个问题。目前只能寻找那两本梦中的著作。
一本叫,水中的飞机;一本叫飞机上的水手。
祝所有关注我作品的朋友—情人节快乐—天天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