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说好不悲伤的,但此时泪水再也无法控制。看见盛开在你周围殷红的玫瑰,我的心支离破碎,一点一点瓦解。
——选自王晓龙的日记
“喂,想什么呢?”
“没有。”
“你明明就有嘛!”坐在我腿上的舒舒一下子跳了下来,瞪着那双美丽而又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对我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理你了,哼!”
听着渐轻的脚步声,我知道她又去客厅里抽烟了。开始的征兆。
霓虹灯下,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
不是盲目地遛,而是有各自的“目标”。
我打开台灯,准备奋战一夜。
敲门声轻而缓慢,听得出来她是怕吓着我。
“有事吗?”
“给你做了碗面条。”
“我不想吃。”
“哦,那我放冰箱里了,想吃就热热吃。”
“知道了。”
“我妈生病了,我得回去看看,晚上就别给我留门了。”
“好的,拜拜。”
走了?竟然走了?
终于走了句话把他噎了回去。
关机了。
“校花?”我有些奇怪,“真的假的?”
可想起今晚的事,我就一肚子气。就算是校花,也不能随便欺骗一个善良男孩的心啊!
翻来覆去,思前想后,一夜未眠。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打开手机,竟发现二十四条未读短信,其中二十三条写满了对不起,还有一条是她约我中午吃饭。
看来她很在乎别人的感受。
从她发短信的时间看得出来,她也一宿没睡。
我下定决心,男人有的是。”
“你胡说!”她疯狂地喊着,“我真的很爱她,真的,真的……”
她仍然一边摇晃着我,一边歇斯底里地叫着。
“好,当我没说。”我抓住她的手,试图稳定住她的情绪。
可奇怪的是,为什么二十几度的天气,她的手会这么冰凉。
我缕了一下她的发梢,安慰地说道:“傻孩子,别胡思乱想了,是我耽误了你的学习,对不……”
她的食指已经贴到了我的嘴唇,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
“不是这样的,我是心甘我的手,不停地问着。
“我……不是……我……没有”我变得语无伦次。
“说啊!”她的母亲不停地哭喊着。
站在一旁沉默了半天的静雨的父亲拉住了激动的母亲。
过了一会,医生拿着一张病危通知书走过来,沉默了片刻,说:“家属在上面签个字。”
我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她的父母开始抱头痛哭。
坐在我身边的司机也哭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
雨停了,街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缓缓血迹的衣服裤子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洗了一遍。然后一头倒在床上,睡着了。
开学那天,我终于见着了这所闻名遐迩的高中。果然不同凡响。
一幢幢高楼很有规律的分布在十几万平方米的场地上。有教学楼,实验楼,科技楼,宿舍楼,办公楼,还有N多个学生食堂。
很多都是家长开着自家车送孩子报到,而我,则一个人拎着两个行李箱吃力地行进着。
突然,一只纤纤玉手伸过来,用很柔和的语气对我说:“同学,我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