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钟,远航归来的付涛幽灵般地出现在自家门前,企图将幽灵一样来去自由的陌生男人堵在自家门口。他伸出经常用来擦屁股的右手,放在门铃上,但是一直没有按下去。也许只需轻轻一按,他将不必面对自己不想面对的尴尬。他渴望揭开已经结痂的伤疤,但又害怕面对鲜红的血。他犹豫了一会,而后缩回那只不干不净的右手,继而从行李中摸出一串钥匙。一阵心惊肉跳之后,双手跟着莫名地颤抖起来。他将钥匙对准锁孔插了几次,但都没有成功进入。刀不磨要生锈。离家一年有余,现在连开门的动作都显得那么拙笨而生疏了。他开始怀疑自己已经将开启女人身体的密码遗忘殆尽。他又插了几次,最终找到了开启宝藏的咒语,忐忑的心情随之平静下来。
付涛随手打亮客厅里的壁灯,灯光有些暗。他又习惯性地朝卧室看了看。门是掩着的,只有一条五公分的缝隙,缝隙里头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他想:大概女人醒了,正在穿衣服哩。并不是为了钱。对于红杏来说,情欲比金钱更实在。现在好了,红杏走了,单身倒更自由,起码在做错事的时候不会觉得对不起谁。付涛再一次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说服了自己。
其实,在离婚之前,付涛是一个循规蹈矩的老实人,从来不在外面拈花惹草。自从发现红杏背叛自己后,他就一直怀恨在心,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手法宣泄着他对这个世界的不满。尽管如此,付涛心里仍然感觉不能平衡。付涛打算继续寻找机头路,我也就不想再回头了!”言毕,四周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接下来发言的是付涛。付涛可怜兮兮地说:“不瞒大家说,我现在离了婚,一无所有,是船上最惨的一个√遒怎么裁员,也不应该裁到我。我比谁都需要钱,需要这份工作!锄强扶弱,是公司的优良传统。公司总不至于要‘枪毙’我这样一个弱者吧!”
二水洪兴文,来自河南,邋里邋遢,疯疯颠颠,人送外号“丐帮帮主洪七公”,简称“洪帮主”或“洪七公”。洪七公说:“我851年夏,并于同年出版。那年,麦尔维尔才32岁。
麦尔维尔的《白鲸》是一部伟大的作品,是力量和思想的所在,是美国文学史上的史诗之作。遗憾的是,和麦尔维尔同时代的人没有看懂这部史诗之作,更没有认定他在文学上前所未有的价值。
1891年,麦尔维尔在世人的漠不关心中逝于纽约。死后三天,《纽约时报》才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刊登了这个不幸的消息。
到了本世纪二三十年代,麦尔维尔的下一代人终于用睿智的目光读懂了他州这样的大都市,没有钱的人简直生不如死。生活的重担,犹如泰山压顶,容不得每一个都市人停下匆匆的脚步√遒说,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一辈子靠女人养着。
夏荷又说:“我嫁给你,不图吃不图穿,只图你这个老实巴交的人一生一世疼我爱我呵护我。可是现在,刚结婚几个月就要走,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至少我还爱你啊!”付涛嘴上嘟哝着,心里早已泪流成河。
同为天涯沦落人,付涛何尝不理解夏荷此刻的心情:,四个人便坐着肇事车径直回到船上。考虑到田艳伤势不重,陈青山最终没有为难肇事司机。
回船后,田艳在床上躺了三天,基本可以下地走路了。田艳卧床期间,船长特地为陈青山批了假,指示陈青山好好侍候田艳。经历这次生离死别的考验之后,陈青山更加懂得珍惜和疼爱田艳。陈青山整日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榻前,无微不至地照料着田艳,并且再三向田艳忏悔:“艳,请原谅我的冲动!我以后再也不骂你!更不会打你!再打你,我就连猪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