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笛笑着点了下头,一手抓着电话一手不停地拨着另外一个客人的电话,他们公司的大名是夏华航空服务有限公司,说白点做的就是贩售飞机票的生意,所以跟客人一定要沟通好,不然航空公司动不动就会因为各种奇怪的原因和名目罚款,上次就有同事赔了一千多人民币,心疼了好长时间。
“怎么又废票?榕榕,小心到时候航空公司不给咱们票号。”说话的是另外一名同事,此刻一边把电脑打得噼啪响,一边抬起头活动一下快石化的脖子,顺手拿起桌子上不知道谁放的小镜子仔细查看着自己的黑眼圈,然后爆发出委屈的声音,“天啊,我快成熊猫了。”,她开始打电话给齐东阳,挂了电话后,她拿了自己的东西下了车,站在一旁静静地等他出来。
这就是都市里的夜生活吗?
她看着身边车来车往川流不息轻喟,路灯将影子拉得极瘦极长,让她想起来自己曾经也是他为什么要说那么莫名其妙的话?而且还要故弄玄虚,话说了一半就闪人,不知道还以为他在故意耍帅呢,真是莫名其妙极了。
无聊地点着电脑里的东西,他调出了工作程序开始在家办公,想了一想,又随手点了TM上要爆笑出声,看她还在努力和那门锁奋战,他忍不住敲了敲玻璃门提醒她:“那个锁……没锁住,只是扣住了门把手……”
他发誓,他清晰地看到她的面色“腾”地一下涨红,让他几乎都要怀疑她会不会因为尴尬过度而“YESMADAM。”齐东阳大声地回了她一声,随即看着阮秋笛开口,“你放心。”
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阮秋笛心里这样想着,却忍不住下意识地在自己脸上摸了一下。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赶紧走吧这不是很可笑吗?
她的父亲慕容迟,是慕容家里唯一一个和体育无关的人,但是她母亲,却是有名的体育记者,他们飞机失事那天,父亲是去接到韩国采访的母亲回来,但是没想到会出这样意外,而那个时候,她才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