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鸟,咋穿到这里来鸟?”当苗翠花从昏迷中醒来时,看见眼前一溜长排的大秃瓢哀嚎了。这一排的大秃瓢子实在是太有伤风景了,那明晃晃的半边脑门,在苗翠花的眼里简直是惨不忍睹。
苗翠花颤拌着双手,眼里饱含着热泪,心里继续哀嚎:“啥样的帅哥都让这半点秃瓢给毁鸟!米有帅锅的日子咋过?”
她闭上了眼,心里咒骂起来:“太上老君!你不是知道老娘最讨厌清朝男人的半边瓢么?你是故意整老娘是吧?赶紧点儿给老娘换一个地方!要不然,老娘将你祖宗八代都给骂个遍!”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悄悄地将眼敛掀开——眼前还是那一排的大半秃瓢!阿玛!”看着白头发一天比一天多的马齐,翠花同学也内疚了,终于在自责中喊出了这几个月的第一声阿玛!
这一声阿玛叫得马大人的心窝都软了,摸着翠花脑袋的手可柔软了,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翠儿在家好花夕拾,杯中酒》!
长是长了点,不过一眼望去,还是蛮有深度的!
翠花说干就干,抖了抖有些麻木的双腿,扯起一嗓子喊道:“阮儿,笔墨伺候,小姐我要写书!”
可怜的马大人,在他翠花很确定现在的情况,尴尬地朝马齐大人扯扯嘴角,朝着在座的各位一一点头:“好词,好词!十二阿哥继续!”
相较于尴尬的翠花,老十二显得很是轻松,只见他冲着翠花微微一笑,然后又接着往下念。
亲肉,这些都做好了!”老福晋瞅着二姨娘将最后一个布人的最后一针缝上,兴奋地朝翠花喊着。
“嗯,嗯。”已经快三岁的小萝卜头朝着翠花好可怜的点头,心说,姐姐,你就快把这一页翻过去吧,俺们饿得头都疼了。色,他笑着说:“格格不必担心,这事儿好办,他们本来就没有防你,这门就没有锁,你现在不魔症了吗?……,大格格,奴才嘴笨……”
“行了,行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走吧,我随后就到。”翠花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