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然无奈的看了眼一旁仍旧昏迷不醒的少年,头发是真的,衣服上还有“新鲜”的污渍,内衫、鞋子、袜子都是成套的古装,连上面的补丁都透着真实的生活的质感、丝毫没有戏服的影子。夏悠然本想等少年醒了问问他知不知道摄影机被埋在哪里……总好过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可那少年除了刚被拖上岸,一番简单处理后睁开眼表示还活着后,又闭眼倒在一边没什么反应,只是偶尔会发出几声呻吟,若有似无。
无奈的又一声叹息。
夏悠然深刻反省自己这二十二年来的所作所为,想破脑袋都觉得自己很“本分”——没有对社会、家庭做什么大贡献,但也和“杀人放火”、“危害他人”不沾边√艴么也想不通穿越这样的比中五百万还低概率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难道真的是因为突然做了不符合自己一贯表现的事?违背常理的行为带来的连锁反应?夏悠然从来就不是什么古道热肠的好心人,偶像也不是superman,这次“见义勇为”多少是因为那么一点点还没有被完全泯灭的责任心,以及对自己的水性过度自信了那么一点,结果造就了现在这局面。可救人明明是见义勇为的英雄行为啊,不表彰就算了,至于这样?真真是欲哭无泪啊。
夏悠然本身只是个师范大学、快混到毕业的学生,家世也很清白,父亲目前是当地一所知名大学中文系主任,母亲在市文化局挂职,家里除了那个比较不符合自家气质,或者说是太有个性的哥哥外,其他都很和谐。从水里爬出来之前夏悠然正在一所区重点中学初中部做实习老师。虽然学的是中文师范专业,但因为学校尚无职位空缺,目前暂代劳技课。校长问她这样的安排需不需要调整的时候,她本人一点也没勉强的真心的表示接受,劳技课很好啊,又没有考试压力,高兴的时候她还会把书本丢一边和一班早熟的学生们在各类中西节日前分享一下编制爱心围巾,情侣手链,时尚挂绳的经验,学生们喜欢,她也乐的做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夏悠然知道自己不过是一混实习成绩的,当然不会与人争什么,尊敬前辈,对学生也宽容,至少表面工作还是到位的,总体而言人缘是相当不错的。所以像这种年级夏令营的户外活动也带着她一起出来免费旅游,其实就是挂个教导员的职务美其名曰协助管理学生,基本上除了团体活动时需要到场,不用负责任何实际工作。
夏悠然也知道自己不算个好老师,她根本不热爱这工作,也从没想过要投入灵魂去奉献∮肘对于她不过是条父母为她铺好的路,不喜欢却也不至于像哥哥那样强烈的抵触。毕竟哥哥是有生活的向往、奋斗的目标;而她,没有憧憬,那么做什么又有什么差别呢。
夏悠然看出他的勉强,为他操心。“我煮姜水大家喝了,去去寒好不好?”
“嗯。锅子和碗也都烫好了,我去换了水回来。”外面雷电已停,风小了许多,雨势也小了些却仍旧淅淅沥沥的,看来是暴雨转大雨了,希
严冬小声叨叨了几句,夏悠然也没听清,接着念叨:“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是不是在家做什么劳动没跟我说啊?我跟你说啊,你力气小,那些重的东西别乱动,等我回来再弄哦,怎么脸色这么差?”
什么的,在夏悠然看来最重要的是变更了薪资水平,自此,她夏悠然也是月薪六两的金领一族了(曹掌柜这样的总经理底薪也只七两一个月,相当于技术总监的明师傅底薪现在和自己一样,这样的待遇不是金领是什么?而且金瑞性的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把车停了,让那女人行到跟前。“这位姑娘是有什么事吗?”
那年经女人略迟疑了一下,跳下马车上前行了个礼,“这位大姐,敝姓石,下河村人,今天在江州府的市集上看到失散多时的族弟儿面前,双手撑在两腿中间,身子可爱的晃荡着,看着他。
“嗯。”冬儿出乎意料的扑上来,第一次主动的抱住了夏悠然、搂着她的脖子呜咽着:“我……幸福……呜呜……幸福的冒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