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育部招生计划的指导下,A大逐年扩招,以前老校区已经早就挤不下了。所以学校将一二三年级的学生都安排在新修的西区,到了大四或者研究生才回到校本部。西区在离A城市区有几十公里的小镇上,周围大部分还是农田。所以,别说逛街就是找点娱
乐项目都很难。 我们宿舍里一共就四个人:我,白霖,宋琪琪还有赵晓棠,而且都念一个班。每周周末吃了晚饭无聊时候,我就和宋琪琪去学校外面看电影。那个所谓的电影院,其实仅有一个放映厅,只放盗版,不播正版。所以要是想看新上映的电影得比城里面晚许
多天。一张票却只要人民币八块钱,若是有预存一百就可以办张会员卡,还能折成五元,这个价格可是非常吸引人。但是我和宋琪琪都没有卡,可是又心疼那多出来的三块钱。 “我买两张七点的票。”宋琪琪递了二十块钱过去。
“有卡么?”大婶问。 “有,有。”宋琪琪回头朝我挤了个眼神:“小桐,你那卡呢?” “哦。”我打开手袋,装模作样地翻钱包。 “快点,带了么?”宋琪琪问。 “哎呀——好像忘带了。”我惊呼。来。”我说。
宿舍里四个人都没谈恋爱,并非大家清高,而是外语系实在能找的不多,其他系的男生又太飘渺。只有白霖有个要好的师兄。其实,与其说是要好,不如说是她师兄对她有意思。这师兄姓李,是白霖以前参加,还是准备去拿电话,于是我从床上爬起来,踮起脚尖轻轻地打开门。
本以为客厅里会一片漆黑,但是出乎我意料,慕承和并没有睡。
慕承和坐在沙发上,膝上放着笔记本。
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是个近视眼,此干练的三个字——“不客气。”
原来,他也没有睡。
我又写:“我还想你请我喝伏特加。”
他这一回比刚才回复的还要快一些:“没问题啊。”
我挺想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却又害怕他在做事,或者不是俯冲的,而是会朝上空仰起一些。如果做实验,一张纸有一个角度,然后你朝它下方使劲吹气,它会上升。”
他想了想继续说:“最简单来讲……这个道理像我们放风筝一样,头要仰起来,自然有一个空气的托力。但回头,看到我,就笑了。
慕承和第一次来给我们代课是秋天,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大年初一。所以我从没见过他夏天的样子。没想到就是一条牛仔裤,一件T恤,很简单的打扮,完全没有学者的样子,反倒像一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