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足尖轻点,她凭空出现在街道上,久久地伫立。不断与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擦身而过,也有人直接穿过她的身体。她是死神,没有人可以看见,包括她刚刚的惊人之举。没有引起恐慌,人们生活如常。她忽然觉得有些难过,微微侧转头。旁边恰好是
一间咖啡屋,招牌是一株浅绿色的四叶草。四叶草,也叫苜宿草,CLOVER。传说,找到四叶草就可以获得幸福。墨绿色的凉棚挡住了午后的灼热阳光,木质门上挂着一串贝壳风铃,不时清脆作响,仿佛风的低语。玻璃窗上映不出她的影子,她却可以清晰地看清里面
的样子,忍不住来到窗前。她看见一个青年,黑色的短发,额头上绑着绷带,或许是不久前才出过车祸,刚刚出院。面目温和,戴着奇怪的蓝色耳环,穿着白色的衬衣,正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书,有些像个文学青年。面前是一杯冷却的咖啡,不久前应该还冒着氤氲的热气。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女人,金色短发,不算漂亮,却身材火辣。偶尔端起咖啡轻啜一口,目光却时不时落在青年的身上。虽然表情冷漠,眼底却流动着不易察觉的淡淡情愫。不可能懂得爱情。
她却突然希望,这个属于他们的时刻,会在岁月的流逝中沉淀下来。即使只是褪色的泛黄照片,也能镌刻在彼此的记忆之中。
那么她呢?
是否也会在某人的记忆中留下一点点痕迹?
可是,见过是黑色的天空,迷惑了人们的双眼,看不见它们的眼泪,伴随死亡,融于寂寞空洞的夜空。
她第一次遇见莫妮卡,就深知,眼前的小女孩早已被死亡扼住咽喉,无处可逃。
她的到来,宣告了死亡的预言。
眼底的冷寂玩游戏。父子俩在一起最大的乐趣,无疑是玩对战游戏。常常为了一时的输赢,沉浸在游戏中,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她遇见少年的那天,正是少年父亲的祭日。
一年前的一场车祸,那个整天笑嘻嘻的父亲躺在冰冷的手术夜晚,少年却做了一个很温柔的梦。
在梦里,他回到了窟庐塔族隐居地,那个他总是刻意绕开的家乡。
村庄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阳光明媚,白云朵朵,偶尔还能听见清脆的鸟叫声。
就好像,窟庐塔族,从来没有被灭知道什么就直接问出来了。
“我,不是为了你。”愤怒的火红眼,悲伤的复仇者,少年心中的矛盾痛苦,时间亦不是良药,该如何抚平刻骨的伤痕。
夜色深浓,耀眼的火焰渐渐湮灭在沉寂中,猝然离去的灵魂却仍然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