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布满紧张的气氛,大战即将来临,
泪水划过母亲的脸庞,祖国就在身后,
远方传来敌军的脚步声,大地在颤抖,
是捍卫正义的时候了,热血早已澎湃,
干枯树枝上最后一片树叶被寒风打落,
闪电撕破了远处承重的黑幕,看,是SS部队在前进。
无论面对风暴或是雪花,
还是太阳对我们微笑;
火热的白天,
寒冷的夜晚,
扑面的灰尘,
但我们享受着这种乐趣,
我们享受着这种乐趣。
我们的坦克轰鸣向前,
伴随着阵阵尘沙。
当敌人的坦克露出踪影
我们加大油门全速向前!
我们生命的价值
就是为了我们光荣的军队而战!
为德国而死是至高的荣誉!
伴随着雷鸣般的引擎,
我们在坚实的装甲板后像闪电一般冲向敌人。
与同志们一起向前,
并肩战斗,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能深扎进敌人的(坦克)队列
面对敌人所谓的屏障
我们给予轻蔑的嘲笑
然后简单的绕过;
如果前面的黄砂之中,
隐藏的是那炮火的威胁,
我们就找寻自己的道路,
跃上那冲向胜利的通途!
如果我们为命运女神所抛弃
如果我们从此不能回到故乡
如果子弹结束了我们的生命
如果我们在劫难逃,
那至少我们忠实的坦克,
会给我们一个金属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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墩子立刻凑了过来,看了看,在他身后是大狼,也凑了上来,围着地图看看,墩子喃喃地道:“是,这个小山子镇太重要了,就是我们黑龙镇的门户一样,我们不把它打下来,以后我们就没有发展了,但是咱们怎么打,怎么治理啊?名不正言不顺的,再说咱们在外人面前就是一伙土匪,唉,太难了,打下来之后怎么办比怎么打更让人烦。”
何长生“哦”了一下,道:“你说的是,是啊,我们直接派人治理吧,真难办,他们一定以为我们就是土匪胡子,肯定心里不服,或者会闹事,唉——对了,你们俩找我有什么事啊?”
大狼哈哈大笑,道:“老大,我们给你带来了礼物。”
“哦?礼物?”何长生倒是到民国以来第一次收到礼物,笑道:“礼物?不是女人吧?不是美女我可不要啊。”
大狼惊讶道:“老大,你可真神了,就是女人,还是美女,绝对美女。”
现在倒是换成何长生惊讶了,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成想他们居然给自己带个美女来,忽然道:“哪里来的?我说过,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们是不是——”
“没,没,老大你可别冤枉我。”大狼说道,同时求助似的看看墩子,墩子会意,上来说道:“不是,老大别担心,大狼哪会这么做呢。你先看看这个女孩,可漂亮了,我们兄弟们都看花眼了,要不是想着老大你,我都想抢回家当我二老婆了。”
“呵呵,就是就是。”大狼忙附合道。
“大狼?”何长生冷冷地说,完全没有理会墩子的话问。
大狼道:“是,什么事,现在带上来啊?好了,我就去叫人——”
“大狼,先回答我的话,哪里来的?”何长生忽然威严地说。
大狼害怕了,他知道一次何长生的手段,七狼本来是八狼的,原来的大狼因为有一些本事,因此对何长生不敬,第二天,原来大狼的脑袋就挂在黑龙镇大门上以警效尤。大狼忙道:“是一个南方小姑娘,镇里有个醉仙楼,把她从南方买来的,你不是说不行买卖人口么,我们的兄弟把小姑娘救了出来,但是小姑娘也不知道自己家具体在哪,只知道叫什么干罗村啊,我们问她干罗村在哪她也不知道,真是气死我们了。我们看她可怜,又见老大你现在连一个女人也没有,就想——”
何长生松了口气,淡淡地说:“哦,这样啊,那留下来给我当丫鬟吧,反正我连个洗衣服的也没有,早说不就得了。你们下去吧。”
大狼与墩子出了何长生的办公厅,都不说话了,半天大狼道:“老大要是墩子哥你就好了,妈的!受这鸟气!”
墩子心喜,但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道:“别胡说,要是让有心人听到了,告到何大当家的那里你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知道不大狼,万事小心啊。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赵墩子带你如何,还能害你么,我也知道兄弟的苦啊,你们都是散漫的人,何大当家的一不准大伙抽大烟,二不准嫖妓,三不准赌博,四不准私拿东西,就是军队都没有这么严,咱们不就是一伙土匪么?唉——我也受不了,可是谁让他是老大呢。”
大狼看看四周,没有人靠近,便低头凑到墩子耳朵边,压低声音道:“墩子哥,你要是当老大,我第一个支持。***,老子的烟瘾又犯了,墩子哥你那里还有没有私货了?”
墩子忙禁声,看看四周方松了口气,同样谨慎地道:“你小子!我那还有一点大烟,你也小心点抽了,别让人看到,我可没有办法保你,你今天也看到了,我的话不好使。节省点抽,我那也没有多少了,知道不?”
大狼忙满意地点点头。
墩子道:“走,上我家吃饭去,喝点高粱。”
这是暗语,就是他们去拿大烟,大狼忙心喜不已,道:“多谢墩子哥,多谢墩子哥!”
两人哈哈大笑着走了。
此时,何长生竟然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阴谋已经展开了,他仍然沉浸在成为新军阀的美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