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哈尔滨这座城市进入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的时候,从哈尔滨去全国各地、甚至去海外谋生谋发展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也越来越火了,以致形成了一股潮流。
在哈尔滨这座年轻城市的历史上,仅仅有一次市民外流的举动,那就是在日寇侵入东北三省的时候,大批的仁人志士,大批的学生,大批的爱国同胞,背井离乡,远离自己的骨肉同胞,流向关内、流向北京等地√遐当时,曾有一支很著名的歌,《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支歌记载了这些东北人(当然也包括哈尔滨人)当年被迫离开家园的心情,呐喊着他们渴望收复失地,迫切回到自己故乡的悲愤情绪……
在这之后,哈尔滨总是作为接纳各种各样的流人(甚至还包括外国的流亡者)、罪人的一个大驿站。
在论及哈尔滨这座城市的特点时,就有人提出哈尔滨这座城市的文化结构属于“流人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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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很学者的话(现在哈尔滨有很多人希望自己所写、所说、所做、所表情的,都很像个学者——可能是有什么益处的),哈尔滨人从整体上说,的确如外地的朋友们评价的那样,是豪爽的,热情的,好客的。
其实,这一切,都是由一哈尔滨人(包含黑龙江人)的生存环境所决定的。个性和环境,就像一首歌的词和曲的关系,是无法剥离开的。
我记不清我是否在前边的哪篇文章中说过最初哈尔滨人的生存环境是瑰丽多姿又十分艰苦艰辛的话了,但这篇小文中恐怕还得再强调几句(为了使自己更像一个哈尔滨人)。
史学家和初通黑龙江地域文化的人,都可能知道,最早休养生息在这一域的哈尔滨人的先祖,是过着渔猎生活的。后来祈望自己走学者道路的人,很漂亮地称这种生存景观为“渔猎文化”。
反正当代的哈尔滨人无论什么事物都喜欢冠以“文化”二字——我十分愿意把这种现象视之为“城市人的文化觉醒”。
为了说明“渔猎文化”的有根有据,继而把哈尔滨人的豪爽引渡过来与“文化”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