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嘉嘉趴在桌子上,用课本挡在她和老师之间,小声对我说,“人要有一个梦想,可能实现吗?”
“那得看是什么蜗肓恕—如果你‘梦想’请我吃一顿,那就特好实现。其它的就不好说了,我认识一扫大街的,小时候他的梦想是当科学家。”
“你肯定没有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从现在起每天都给自己说一句话,一直到我老死,这句话会传到我的儿孙那里,话的内容是:‘我的孩子们呵,我坚信有一天时间机器研究成功,到时候请务必回到过去,在我的那个一生的转折点上通知我一声吧。’……”
我吃吃地笑了起来:“太沧桑了,和着你现在就开始酝酿遗言了。”
“你说它能实现吗?我未来的后代能回到现在告诉我时间机器研制成功了吗?”
“能!”我说,“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长得很像吗?”
“什么意思?”
“指不定我就是呢——那个来自未来的小子,来告诉你时间机器成功了。”
嘉嘉不高兴地说:“我怎么就那么不爱听你这话,我真的就像看上去的那么傻吗?”
“是的。”
她抬起头看着我。我笑着小声说:“如果你稍微复杂一点,至少不会在化学课上用本几何书蒙骗老师。”
……
我现在想,如果当时嘉嘉知道她扬起课本打我的头是她最后一次在我面前撒娇的话,她一定会变换一个花样来表现自己的,至少我相信,她不会再重复以前就有过的动作。
当时化学老师正在讲台上玩着自己玩过很多次的试验,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总是那样兴致勃勃。当她将一块钠从煤油中拿出来,用镊子夹着悬在一烧杯硫酸上时,她头也不抬地说:“哪位同学能告诉我当钠进入硫酸中会怎样呢?嘉嘉来回答这个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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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目光闪闪,一生都可以这样叫我
直到有一天,班上的黎韵坐在同桌的位置上,看着我不停地微笑。才感到一丝曙光。
努力在心中寻找黎韵以前在脑海中的记忆,但我却只能存留在外表上那一点认识。只能这么说,完全突然呈现在面前的而我却完全可以坦然接受她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又有人从“复制地球”中回来了
无从分辨这女孩究竟是谁,因为上课了
悄悄地低下头,用书当在和老师之间,小声对我说:
说,人要有一个梦想,可能实现吗?
那得看是什么梦想了如果你梦想’请我吃一顿,那就特好实现。其它就不好说了认识一扫大街的小时候他梦想是当科学家。当时仍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肯定没有听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如果我从现在起每天都给自己说一句话,一直到老死,这句话会传到儿孙那里,话的内容是孩子们呵,坚信有一天时间机器研究胜利,时候请务必回到过去,那个一生的转折点上通知我一声吧。
几乎要尖叫起来了
哆嗦地在书桌底下拉住了黎韵的手:黎韵,以后我可以叫你嘉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