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干傻事,求求你了。要懂得珍惜自己,这是第一位的,听见了吗?哎,到我这里来好吗?咱们好好谈谈。我到你那边去也可以,在什么地方见面由你来决定,公园也行,咖啡馆也行,我马上就过去。你不必告诉
我你叫什么名字,我们这里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去,绝对为你保守秘密。怎么样?我觉得直接面谈比电话效果好。不要自己折磨自己了,咱们好好谈谈,好吗?”“没什么好谈的。”“可是,难道你不是因为有很多烦恼,有很多痛
苦,才特地给我们打电话的吗?”“我没有什么烦恼,也没有什么痛苦,只不过想在您这儿撂下一句话!” “什么话?”
“你真的认识亚衣吗?”这回听清楚了。不过,浚介认为这只不过是一场恶作剧。
“身上有什么地方疼吗?”警察请来的胖医生问。
躺在警察署医务室床上的亚衣摇了摇头。
对于现在的亚衣来说,身了摇头,“也就是摔过两件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谁家没有啊?以前,父亲还把饭桌掀翻过呢。这倒不用担心……可是,这孩子从小身子就弱,所以,我把问题看得严重了些……”她说话时尽量保持微笑,但最后还是说去的儿子。您希望那纯粹是一次事故,而不想承认那是您儿子对您的一种报复……”
马见原一把揪住藤崎的脖领子:“这种混蛋话你再敢说一遍……”
藤崎一点都不害怕:“孩子杀掉亲生父母的案件是发生过的。这叫爸爸了。后来认识了马见原,就管马见原叫爸爸。
“那家伙到我们学校来了,站在操场外边冲我招手。”
“……你出去见他了?”
“没有……我怕,逃了。”
“跟妈妈说了吗?”
“说了。”
,深深地朝听众鞠了一躬。她刚坐下,会场立刻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研讨会的进程完全被打乱了。加叶子发言以后,再也没有人提问,主持人只好宣布散会。在四层的大厅里,人们围住加叶子,问这问那,诉说着自己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