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知的秘密呢?
我真的想不清楚。封妃仪式很盛大,看来皇帝很重视,我是打定了主意少说话,少露面,争取让大家忽视我,可是没有想到,我还是成了重点中的重点。因为,我被劫持了,我在皇宫中被劫持了,很意外,是不是?
当时芷桑已经接了封妃的印册,左皇后一脸笑容地看着芷桑,然而我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这女人,匈襟是不是太过宽广了些?难道自己的老公这么娶小老婆,她就真的一点也不嫉妒?
我不信,所以开始觉得这个左皇后有些假,还不如那贺兰贵妃,把不高兴挂在了脸上。看着皇帝把芷桑从地上扶起,牵着手走上礼台,贺兰贵妃甚至还冷笑了一下。侍卫丛中突然有点混乱,一个原本穿着侍卫服饰的人突然仗剑冲了出来,脸上还蒙了面巾,估计是刚才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蒙上的。一时下面有些乱,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又怎么混入了侍卫队。与其说他冲了上来,还不如说他飞了上来,脚尖在几个人的肩上一点,就已经到了台前。
他身后也有武功高强的侍卫拔地而起,紧随着他追了过来,可是却差了那么几步。由于这里都是皇亲贵胄的,一时谁也不敢随意发射暗器,毕竟误伤了哪个都承担不起。那人如同离弦的箭,连人带剑地卷了过来,剑尖直指皇帝,皇帝身旁早有随从用身体挡了过去。承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到了皇帝身前,侧身引过那刺客的剑,一掌劈了过去,那刺客剑尖一挑,从承德的手臂上滑了过去,有血滴了下来,承德的臂上立即见红。这时后面的侍卫也已经赶了上来,把那刺客团团围住。那刺客功夫也真了得,被这么多的高手围住却也不惊慌,一把剑使得密不透风,似已经把周身都护了进去,滴水不进。
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谁也想不到这种场合还会有刺客来行刺皇帝,这简直就是对皇权的唆衅。早已经有侍卫把皇帝团团护了起来,没想到皇帝却挥挥手让他们退开,面色沉暗地看着这个刺客。
有侍卫过来护着后妃们离开,除了左皇后和贺兰贵妃外,别的后妃几乎都吓得腿脚发软,差不多是被身边的宫人搀扶着才能走。承德原本垂手站在皇帝的身边冷冷地注视着下面的打斗,听到这边的动静,看了过来,目光扫到我这里的时候顿了顿,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若无其事地回过头去,注视着场中的变化。
宫中的侍卫首领付成友吓得汗“啪嗒啪嗒”地往下落,不知道是被刺客吓的还是被皇帝冷冽的眼神吓的,他偷偷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脸上抽动了一下,提着刀也冲了上去。这么多的侍卫还制不住一个刺客,就算皇帝没事,恐怕他的脑袋也要保不住了。我看得有些傻,这场景有点像角逐奥斯卡奖的武侠大片,几乎都不像是真的。我这才知道人家真正的高手都去当刺客了,没有人去参加武林大会,那武林大会上的高手和这刺客相比,简直就是用扭秧歌的和跳芭蕾的作比较。不知怎么的,那刺客的身形我越看越眼熟,越看越心惊,当素儿来扶着我退下去的时候,我都忘了答理她。付成友不愧是侍卫首领,一把大刀使得威风凛凛,那刺客好像也感受到了压力。一声长啸,就听见“叮叮当当”一阵响声,侍卫们手中的兵器竟被刺客的剑震开,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刺客从地上拔起,一个鹞子翻身就轻轻巧巧地落到了圈外。皇帝身边的侍卫急忙又把皇帝护在了中间,没有想到那刺客只看了皇帝一眼,却没有再向那边冲去,而是冲着后妃这边疾冲了过来。还没有来得及退走的后妃们一阵惊叫,侍卫们急忙架剑迎敌,可是那刺客在他们身边掠过,只是把他们的武器震落,竟奔着我这边过来了!我没跑,我知道就算跑也跑不过他,不过我也没有打算跑,因为我认出这刺客竟然是南宫越!
我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人已经落到了南宫越的手里,他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拿着剑比到了我的脖子处。我这时才有些傻,没想到他冲过来竟然是拿我做人质!侍卫们一时不敢往上冲,只团团地把我们围住,我低声骂道:“你劫持皇帝比我管用多了!劫我有用么?”南宫越不语,只是冲着皇帝厉声喊道:“让他们都退后!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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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我听着他的话,气得差点没晕过去!但是我还得帮着南宫越逃出去,只是不知道皇帝会不会看重我这条命。我甚至在想,我该怎么做戏才真实,是英勇地喊“别管我,向我开火”,还是狗熊地哭着喊“别过来啊,放了他”。
承德领着侍卫过来了,站在圈外,嘴角挑了丝冷笑。我有些担心,难道承德也认出了南宫越?
南宫越把我的腰搂得很紧,我不禁咧了一下嘴,侧着头低声说道:“你松点,一会儿脖子没断,腰先断了!”南宫越搂着我慢慢往后退,侍卫的圈子也慢慢地随着我们移动。“救我啊!皇上。”我大声哭喊道,做出一副想挣扎却又不敢的样子,感到身后南宫越身体一震,就听见他低声问道:“你就这么留恋这个地方?”我晕,难道我在演戏他也没有看出来?我真的很想白他一眼,可是却生怕他的剑走了火,真碰到我的脖子,只得对着天翻了翻白眼,低声怒道:“留恋个屁!我在被你劫持啊!总不能还笑嘻嘻的吧,我大脑又没短路,做戏也得做像了吧!”南宫越听我如此说,不再言语,我却觉得我的腰好似又被紧了紧,这回真的要断了!
“你好好的干吗来行刺皇帝?”我低声问道。“这样带你走就不会连累你身边的宫女了。”他回答。我差点晕过去,这思维逻辑!我这样“风光”地被劫走,身边的宫女可能是连累不到,不过连累的却是这宫中侍卫了。还想偷着问南宫越些话,可是话到嘴边,我却说不出来了,不是别的,是吓的,因为我看见宫里的禁卫军进来了,竟每人手里都拿了弓箭,而且已经拉弓搭箭,团团把我们围住。这次想跑,还真的不那么容易了!我骇然地望向台上,皇帝仍是一脸的平静,可我,身上却已经被汗湿透了。这种阵势,别说南宫越还要带着我走,就是他一个人恐怕也走不了了,四周都是箭,就是只鸟也飞不了了。
南宫越,我不能让他死在这里!我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他为了我丢了性命,手臂下意识地伸开,竟想把他护在身后。承德站在那些侍卫的身后,不远,可是我竟觉得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模糊,不知道是因为流了泪的缘故,还是吓得视力都衰退了,面前的一切渐渐模糊了起来。承德的手臂渐渐举起,我的心却也凉了,慢慢地下沉,他回头看了皇帝一眼,手臂似慢慢地挥落,我想不到,也想不透,难道这就是结局么?“嗖”的一声发自身后,箭势劲急,破空之声极响,我不想再看下去,只得绝望地闭上眼睛……
随着响声越来越近,一阵劲风从后面袭来,完了,我想。可箭却没有在我们这里停下来,而只是从耳边划过,然后就听见一声惨叫,我急忙睁开眼,看到皇帝身边的一名侍卫肩膀上已多了一支长箭。那箭已射中了人身,势道却丝毫没有减弱,没入侍卫的肩膀,带着那侍卫仍往后飞去,再穿上后面的一个侍卫……人们惊骇地望向箭飞来的方向,我随着他们的目光往后面望去,身后大殿的屋顶上已站了一人,似乎并未蒙面,但由于来人是逆光而站,看不清面孔,只见一身白衣在阳光下隐隐闪烁,竟似天神一般!他缓缓拉开了弓,这次,箭尖对准的正是皇帝。只一个动作,却引起了下面侍卫们的惊慌,刚才那一箭分明只是一个警告,如果对准的是皇帝,恐怕现在被射飞的就不是那个倒霉的侍卫了。皇帝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禁卫军们的箭尖也开始调转了方向,这次对准的却是殿顶上的那人了。
“放他们走。”那人缓缓开口,像是随口而言,但是声音却清晰地传了过来,语气竟带了丝轻佻。付成友用眼神向皇帝请示。皇帝的脸色很不好,看了看殿顶上站的那人,叹一口气,挥了挥手。
看到禁卫军们把手中的弓箭放下,南宫越一手抱了我,一手执剑,几个起跃便到了大殿前,然后脚在地上一跺,身体已经拔地而起,剑尖在纑u苌弦坏悖枇σ桓龇恚咽锹湓诹说疃ブ稀D悄凶踊拐殴宰呕实郏瞎奖ё盼掖幽侨松肀呗庸饧脖级ィ使锏姆课萑缤阍诹奖咭簧炼坦し蛭颐蔷偷搅斯街狻!昂竺嬗腥俗防戳耍 蔽揖簦耙艋姑宦涞兀蝗艘丫雍竺娓狭松侠矗湍瞎讲⑴抛磐凹脖迹堑疃ド系哪歉霭滓履凶印K吹轿铱此逦倚α诵Γ冻鲆豢诮喟椎难莱荨N艺獠趴辞宄饽凶映さ玫挂菜憧∶溃侨此悴簧夏昵崃耍疵婷菜朴兴氖此炅耍墒强瓷裉慈匀缤倌暌话恪!靶≡皆剑愎Ψ蚩赏瞬搅税。〈蟾缫侵滥悴盍苏饷炊啵堑么蚰闫ü刹豢伞!蹦侨诵Φ馈P≡皆剑磕瞎降男∶矗课也畹阈Τ錾矗薹ㄏ胂笳饷次宕笕值哪瞎交嵊懈稣饷纯砂拿帧!拔裁蠢吹谜饷赐恚俊蹦瞎嚼渖实溃畔旅挥兴亢镣A舻囊馑肌
那人脸上仍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可是速度却一点也不比南宫越慢,听到南宫越问他,笑道:“看你打得挺好看的,就多看了会儿。”我差点气晕过去,他这热闹看得倒好,差点让我们成了刺猬。
“你干吗不蒙上面呢?”我问道。“为什么要蒙面?我长的这么英俊潇洒的,蒙上了别人怎么能看到?”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晕,还真有这么自恋的人!那人回头看了一眼后面,“小越越,你跑得还真慢啊,都有人赶上来了,要不我带着她跑?”南宫越扫了那人一眼没有答话,仍抱着我往前疾奔,速度似乎又快了些。幸好这里不是集市,人倒是很少,我暗暗庆幸。南宫越突然在前面的一个小巷口闪了进去,后面跟来的追兵不知玄机,还沿着街道追去,一阵混乱之后就没了动静。我纳闷地看着南宫越,没想到他却避过了我的视线,放开了我独自一个人往院里走去。那白衣男子在后面掩上院门过来,看到我一个人傻傻地站在这里,笑道:“怎么了?还不走,前面还有人等着你呢。”我虽然对南宫越态度的转变有些糊涂,可还是随了这个人往里面走去。
“叫你公主还是贵妃?”“叫名字最好。”我说。那人笑了,说道:“那就叫你荣丫头吧,反正沈兆天一直这么叫你。”
沈兆天?他们都认识?看来今天这事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啊。刚才进来的那小门分明是所大宅院的后门,跟着这男子走了半晌还没有转到这院子的正堂。“我姓孟,你可以叫我孟萧然,也可以随越儿,叫我孟叔叔。”孟萧然?孟安阳的老爹?我惊得张大了嘴巴。前面传来一阵喧闹声,涌出来几个人,男男女女,冲着我就奔了过来,我更傻眼了。“荣丫头!”沈兆天叫道,没想到他竟然也在这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翠衫女子冲在最前面,上来抓住我的肩膀,神色激动地问道:“你真的是穿过来的?”我有些呆了,点头。她立刻狂喜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回头对着后面一个中年男子喊道:“南宫云,她也是穿过来的,她也是穿过来的!”南宫云?南宫越的老爸?
“你是南宫越的老妈?”我问那女子。那女子咳了两声,然后说道:“我就是越儿的母亲,我叫张静之。”我看着她,有些傻眼,她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竟然会是南宫越的老妈,太过恐怖了!难不成穿过来的人不会变老?张静之看我有些傻呆的样子,笑了笑,拉过旁边一个男子说道:“这是我丈夫,越儿的父亲,南宫云。”我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更有些傻,我的遂啊,长得也太像了些,这简直就是十几年后的南宫越!“这个是我的女儿南宫若。”张静之又拉过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还冲我甜甜地笑了笑。“还有我!楚杨姐!”里屋传来孟安阳那小子的声音。“叫什么叫!老实给我在屋里待着!”孟萧然冲着屋里吼道,里屋果然立刻就没了动静。突然多出这么多人来,我有些乱,看看沈兆天,他似乎一直站在边上没有说话,神情有些落寞。他应该知道了我这个福荣是假的,我,早已不是他口中的那个荣儿了,现在的我,对于他来说应该只能算是个陌生人。“沈老头,我——”我突然觉得很对不起他。沈兆天摆摆手,打断我的话,长叹道:“命数,这都是命数。”能在这里遇到同一个世界的人,心里当然兴奋,和南宫越的老妈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发现自从进了院子就不见了南宫越,他躲起来了么?初夏季节,夜色很好。风吹来,并无燥热,草丛中的小虫似乎也知道到了它们的季节,开始重整歌喉,轻声唱。一个人坐在屋前的长廊下,看着前面茫茫的夜色,觉得情绪很低落。和张静之聊了一个下午,才把事情的始末摸了个大概。原来我的贵妃老妈二十年前是个江湖传奇女子,张静之和她有故交,一直在找她,却没有想到她改名换姓进宫做了贵妃。以前也曾在沈兆天口中听说过这个贵妃,却都以为只是他的一位红颜知己,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张静之要找的人。就连沈兆天飞鸽传书让南宫越去救我,她也只认为这是帮了沈兆天一个小忙。直到后来沈兆天从周国京都抽身出来,找到张静之的时候,她才知道贵妃就是当年的花念奴,于是就拖家带口地往繁都赶。还没有到这里,半路上就碰到了刚被我从皇宫里撵出来的南宫越,还听他说我是穿过来的,这回可好,又被南宫越给捎了回来。乱,一个字就是乱!这关系太过复杂了,我脑子半天转不过来。“荣丫头。”背后突然传来沈兆天的声音,我晕,怎么想曹曹曹曹就到了呢。我回头冲他笑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过来坐。“自己一个人想什么呢?”沈兆天在我身边蹲下,问道。“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我的贵妃老妈?”我笑着问道。沈老头的脸上露出一丝赧态,瞪我一眼,佯怒道:“小丫头,胡说什么呢!”
切!死要面子活受罪!我白他一眼,转过头去继续瞅我的夜色,不答理他。
半晌,沈兆天突然叹口气说道:“其实,那个时候我也不清楚。”看到他这副黯然的样子,我有些不忍,笑道:“你应该也是很喜欢贵妃老妈吧,不然不会为了她费那么大的心思,还搞出个什么喜鹊满天来。”沈兆天一脸惊奇:“你怎么知道?”我笑,“南宫越告诉我的,说虫子都是你捉的。”沈兆天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说道:“也是为了她能在宫中活得轻松些,她又没有什么背景,在那深宫中很难生存下去的。”我轻轻笑了笑,其实他是喜欢贵妃老妈的,虽然他自己可能都没有弄清楚自己的感情。
突然想到了我双脚上的日月印记,既然喜鹊满天是假的,那么这脚踩日月呢?我扭过头狐疑地看着沈兆天,问道:“老实交代!我脚上的印记是怎么回事?”沈兆天好像有些心虚,冲着我嘿嘿笑了两声,我心中的疑窦更大了,死死地盯着他。他看着躲不过去,低声笑道:“嘿嘿,其实,其实是你还很小的时候,有年冬天我抱着你烤火玩,一时走神,不小心让火星子溅到了你的小脚丫上,你疼得哇哇大哭,我怕你母亲骂我,便偷偷地做了些手脚……”
这次我是真的要晕了过去,我还说呢,这要是真的能生出日月来,可是够神奇的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沈兆天看着我的脸色要变,急忙心虚地站起身来,笑道:“时候不早了,睡觉去了,睡觉去了!”说着就没了人影。我笑着摇了摇头,突然心里有些感伤,贵妃老妈是不是也喜欢沈兆天?喜欢又怎么会进了皇宫?那深宫啊,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啊,她一个武林女子,怎么熬得下去呢。皇家的人都无情啊!突然又想起了承德,想起他那慢慢落下的手臂,他,是想要我的命么?我苦笑,虽说那日赶走南宫越是为了南宫越的安全,可是就没有承德的因素么?何必要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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