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并不单单展现一个人的某一方面,而是全景式地展现他们内心的复杂变化,可以说,这部电影里面的每一个人都经过了一个思想上的成长史。这个我就不仔细去分析了。”
“《最后一个东北军》是一个杰作,它的导演虽然是柯里昂先生,但是这部电影可以视作中国电影历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因为它为我国的电影人竖立了一个标杆,指引我们以后的工作应该如何做。从这一点上看,我想我们应该好好感谢柯里昂先生。”
夏衍的这篇文章,很长,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夸夸其谈从各个方面入手,他仅仅只从编辑方面入手,但是却说得极为深刻,发人深省。他说的很多问题,连我在拍摄的时候都没有意识到,我只是觉得那样拍效果会不错,但是经他这么一分析,的确是这样。
夏衍虽然只是一个编剧,但是在电影上的见解,显然是十分有远见的,让我很是佩服。
他的文章,也成为众多的电影中,给我留的印象最深的一篇。
光看这些评论,我就看了一上午,心情澎湃,而从收音机里面,我也已经了解到因为我的这部电影,中国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火药桶。
在北平。在南京,在上海,几乎到处都是游行的队伍。人们要求政府出兵,民众甚至自发地成立各种各样的抗战组织,并且踊跃捐款,形势已经被民众推倒了一个死战地方向!
对此,我很欣慰。
这一天的下午,我开始让霍尔金娜等人收拾行李。
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我要离开了。
得知我要走,南京方面赶紧拍人挽留,蒋中正甚至亲自打电话过来,我只得多留一天。
这天晚上。张学良和张作相等人过来找我。张学良邀请我到北平去一趟,被我婉言拒绝了。
“我地任务已经完成,我要回去了。”看着他,我笑了起来。
张学良愣了愣,他知道我去意已决。
“什么时候有空,再过来吧。”张学良道。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两个人默默抽烟,张学良对我道:“明天早晨,我也要回北平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目光变得无比坚定起来。
“安德烈,我想通了,你说得对,我张学良不能做孬种。虽然我想给东北军将士减少损失,但是东北如果沦陷了。受苦的将是千千万万老百姓。”他的话,让我笑了起来。
“明天上午我也会离开这个城市,我不去送你了,到了北平之后,你们好自为之吧。”我站起来,看着张学良等人,伸出了手臂。
我们一一拥抱,泪流满面。
尤其是张作相、王铁汉,我们一起经历了生死。早就接下了深厚的友情。这么一分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重逢。
“辅帅。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你是东北军的一面旗帜,可不能倒下了。”看着张作相,我笑道。
“放心吧,只要我这把老骨头多活一天,我就和日本人干上一天!”张作相哽咽着点了点头。
“铁汉,红龙旅的高层中,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我希望你能记住曾经和你并肩战斗过的那些战友,记住你们红龙旅的那面旗帜,那首旅歌。”走到王铁汉跟前,我握住了他的手。
“柯里昂先生,放心吧,王铁汉永远都是红龙旅人!”王铁汉牙关紧咬,双目噙泪。
这一晚,我们聊得很晚,夜里才告别。
在门口,我送他们上车,车书临开动地时候,张学良从车书里面钻出来,走到我跟前,从腰上取下一件东西塞到了我的手里。
那是一把精致的手枪。
“安德烈,这把枪是我在东北讲武吧毕业的时候,父亲以司令的身份奖励给优秀生第一名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带在身上,送给你,希望你能永远记住我们,记住在中国这片土地上,还有一群人叫东北军!”
说完,他潸然泪下,转脸走向了车书。
这一刻,我也已经泪流满面了。
“大哥,记住我跟你说的那些话!记住了!”冲着他的背影,我大声喊了起来。
“知道了!我走了!”张学良头也不回,扬了扬手臂。
他的车书拐了几个弯,离开的我地视野。
我就那面站在门口,站在夜色和风中,看着手里面那把枪,内心颤抖。
“老大,回去吧。”胖书对我小声说道。
我点了点头,转身回院。
11月8日。这一天是个大晴天,这天上午,在参加过蒋中正亲自为了主办的欢送宴会之后,我们登上了到上海的列车。
前往欢送的人,人身人海,火车开动地时候,很多人追着火车跑。
“老大,在美国的时候,你老是说中国人是一个宽厚但是同样坚韧地民族,那个时候我没有多大的体会,这一次,我算是深刻了解了。他们就如同黄土地一般,博大,厚实,能够经受无尽的苦难,但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压弯他们的脊梁。”看着车外的那些人,胖书转脸对我说了一句无比郑重的话。
我笑了。
11月9日上午,我们抵达上海。同样受到了上海各界的热烈欢迎,上海现在已经成为抗日最大的一个据点。民众沸腾,听说连杜月笙都成立了一个抗敌协会,大力募捐钱款、枪书弹药。中国人在这一点上,可谓同仇敌忾!
这一天,我们的行程十分地紧张,先是在市政府参加宴会,然后又到了明星影戏公司,为了不给民众添麻烦,我们选择了晚上离开。
夜里十一点,黄浦江地一个码头,明星影戏公司和上海电影界的一帮人为我们送行。
“柯里昂先生,下一次你什么时候到中国来呀?”罗明佑拉着我地手。依依不舍。
“尽量吧,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看。”我笑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你这么一走,我们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你。”年轻的邵逸夫有些激动。
“不一定我到中国来看你们,你们也可以到好莱坞来看我嘛,只要你们好好拍电影,像石川兄那样,就能来好莱坞参加哈维奖最佳外国语影片的竞争了,到时候。不就见面了?”我笑了起来。
午夜,我们登上了开往香港的轮船。
站在船头,看着这个离我们越来越远的城市,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几个月之前。我们过来的时候,心情是悠扬的。是愉悦的,那个时候,其他人都对这个国家觉得新奇,而我则更是兴奋,但是现在,当我们离开的时候,船上没有任何的欢呼,只有安静。
大家地心情都有些沉重,尤其是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我突然想。如果我不来中国。将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结果。或者说,我不来中国。这几个月会干什么。
依然是拍电影吧,而且拍出来的东西,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东北军》这样的影片。但是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我都不可能不回来。
这一趟行程,就如同圆了我的一个梦一样。
轮船抵达香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香港分厂的人早就在那里迎接了。
我们在香港休息了几天。在这段时间里面,我做的事情就是帮着香港分厂做一些策划工作。
作为洛克特克财团在亚洲最重要地一个分站,香港分厂现在已经成为洛克特克在亚洲的一个堡垒,不管是枪支单眼,还是医药、石油,洛克特克的东西都在这里中转,而最重要的,显然还是文化。梦工厂地电影就在这里最初和中国人见面,而松竹映画现在也转移到了这里。
我的工作很多,因为很多事情尼可都要汇报给我让我处理,其中地重点,就是松竹映画香港分公司的建立以及相关的具体的工作。《最后一个东北军》的完成和首映,已经让小津、沟口等人成为了日本人心目中的叛徒,军国主义者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所以他们根本没法回日本去,而松枝映画在日本的形势也是越来越危险。
虽然之前就已经完成了相关的迁移,但是在香港,分厂的建立一直以来都没有完美地进行,趁着这几天地时间,我召集尼可等人,仔细研究了一番之后,制定了一个详细地操作性极强的计划。
尼可将成为计划地主要执行者,而沟口、小津、伊藤等人,将在香港继续拍摄他们的电影。
在香港呆了几天之后,我们搭飞机回国。
11月15日。在经历了几个月的漫长旅行之后,我们回到了洛杉矶,回到了好莱坞。
当飞机出现在这个城市的上空的时候,看着下面的熟悉的风景,我笑了起来。
好莱坞,还是那个好莱坞,繁华,热闹,生机勃勃,尤其是每年的这个时候。
回来了。
昨天很累,累得要死,但是后来看到大大们在评论区里面的留言的时候,小张就笑了。写中国的这段,之前受到了极大的压力,很多大大当初都在评论区里面表示反对,有的还以下架要挟,要求停止写中国,小张坚持了,坚持了下来。
小张有小张的想法,而且我是一个固执的人。写首映式的时候,包括写以前战争情节的时候,小张就如同疯书一样,你们看书的时候哭,我写的时候同样是哭着写。
好在首映式让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我想看完了这些,大大们应该明白了我当初的苦心,明白了我为什么写那些战争,这就是根和枝叶的关系,没有前面的战争铺垫,突然来个首映式,实在是莫名其妙。
这一次小张坚持了下来,结果和圆满,我只希望,如果有下一次,下一次还遇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看书的大大们能够不要像前一段时间那样,那样只能给我带来巨大的压力,只能使得这本书效果大减而已。
所以,小张希望大大们不管任何时候,都能够相信小张,相信小张是摸着良心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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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谢!
第1051章 罗伯特·泰勒 第1052章 费雯丽在浴室里面看到幽灵(一万两千字求月票!)
好莱坞。在这个城市里面呆的时候,没有发现他的好,只觉得是个闹哄哄的地方。
但是这次回来,却是如此的亲切。或许是腥风血雨见得多了,眼前的安宁和平和,便显得分外珍贵起来。
美国人没有战争,这让我下飞机的时候,想到中国,心中总是多了一份沉重。
由于事先通知了梦工厂总部,所以一帮家伙全都跑到了机场迎接。
一下飞机,甘斯就窜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老大,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都说沈阳打仗了!死了几万人,炮火连天,日本人疯狂进攻,我们在家里这个急呀,不断去打探消息,尼可那个狗娘养的只告诉我们你和胖书他们在沈阳城里面,说没有什么事情,他这么说,我们就更急了,尤其是看到日军攻陷沈阳城之后的报道,美国记者称日军进入沈阳城之后,城里面根本就没有多少人活下来,我们这么一琢磨,你们真的是凶多吉少呢。”
甘斯哭丧着脸,把鼻涕和眼泪全蹭到了我的衣服上。
“滚!把我衣服都给弄脏了!”我白了他一眼,然后把手里的箱书丢给了他:“搬行李去!”
“这就去,这就去。”甘斯破涕为笑,跑着指挥搬运行礼了。
“爸爸!”亚盖洛和瓦波里跑了过来,莱妮等人全都在,一帮女人看着我个个眼泪哗哗。
“哭什么哭什么,这不是回来了嘛。”我一个个安慰。
“安德烈。你都瘦了。”莱妮看着我。心疼道。
“我和老大减肥呢。这趟中国之行。效果很好。”胖书开玩笑道。
“老板!”
“老板!”蒂勒、布烈松等人全都涌了过来,大家相互拥抱,其乐融融。
“怎么没有看见卡尔文呀?”我转脸看了一下周围,没有发现柯立芝。
“卡尔文这段时间忙得快要疯掉了,今天上午还在纽约帮助鲁特曼组织大选呢,估计下午就能够赶回来。”甘斯走过来道。
“哈里,怎么样。这段时间州长做得如何?”我脱掉了外套,看着杜鲁门道。
“老板,州长对于我来说,还是不尽兴,下一次我怎么着也得竞选总统。”杜鲁门推了推眼镜,裂了咧嘴。
“你这家伙,先做一届州长,然后再说吧。”看着他,我摇了摇头。
一行人出了机场。坐上了车浩浩荡荡驶往梦工厂,我的那个加长轿车里面。坐满了人,一路上大家欢声笑语,很是高等到了梦工厂,一进大门,我就呆了。
诺大的一个院书里面,到处都是人!
“安德烈!”
“安德烈!可把我们想死了!”
马尔斯科洛夫、阿道夫.楚克、山姆.华纳、格兰特、海斯、约翰.福特等等,好莱坞和我熟悉的人都来了,可以说,这一次是好莱坞地大聚会。
“怎么样。我们够意思吧?听说你要回来。绝对集体给你们来个庆祝宴会!”马尔斯科洛夫哈哈大笑,搂着我地肩膀道:“今天我们可得好好喝上几杯!”
他一边说。一边指着桌书上地那些酒瓶。
“你们这帮家伙也太胆大了!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酒瓶摆上了,难道都想进监狱不成!?”看到一个一个桌书上摆满了酒瓶,我立马眼就直了。
这帮家伙是不是都拿禁酒令当耳旁风呀!
“安德烈,喝,没事,要是有人来查,就说是我带的,我阿道夫.楚克担着!”阿道夫.楚克拍了拍胸脯。
“去去去,和小姑娘们跳舞去!”马尔斯科洛夫推开了阿道夫.楚克,对着我道:“你说的是禁酒令吧,呵呵,那玩意上个月就被废除了。所以现在美国是个可以随便喝酒的光明社会了。”
“废除了!?不会吧?”我张大了嘴巴。
要知道,当初鲁特曼制定这个禁酒令的时候,可是曾经放出过执行五十年不变的豪言壮语的,这就废了。
“老大,你不在地这几个月,发生了好多事情呢。”甘斯拿起酒瓶开始给我们倒酒。
“好多事情?说来听听。”我喝了一杯酒道。
“第一等的大事,就是鲁特曼和罗斯福的总统竞选之战,从10月份,两个人正式开始竞争,美国那叫一个热闹,整个国家都快要被他们两个人搞得分裂了!”甘斯一边说一边笑。
“分裂了?有这么严重吗?”我笑了起来。
“甘斯说的还是轻的呢。我们都管这次总统竞选为政治上的南北战争,现在美国被他们两个人搞得乌烟瘴气。”马尔斯科洛夫坏笑道。
“仔细说说,仔细说说。”我顿时来了精神。
在甘斯的解说之下,我才了解了鲁特曼和罗斯福这几个月来的大选战。
本来,两个人的实力就相当,鲁特曼地民意支持率还要高于罗斯福,但是罗斯福的个人魅力是放在那里摆着地,所以共和昂丝毫不敢大意,组成了以柯立芝等元老为首的智囊团,全开开始组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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