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少:“我哪敢跟她说呀,老板,我告诉你,自从我们结婚之后,我算是彻底完了,整天不是被她打就是被她骂,所以再不出来玩玩,我就更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斯登堡说完,把杯子里的饮
而尽,然后对我吐了吐舌头:“老板,听我的建议,结婚呀,结婚简直比下地域还可怕。”
我和格里菲斯相互看了一下,同时大笑起来。
不大一回,服务生把酒拿了过来,我们便边喝边看那帮印度女人跳舞,酒是好酒,上等的法国干红,那帮女人舞又跳得好,所以三个人喝得都有点高。
过了一会,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走到了我们旁边的桌子旁边,这个人身材高挑,很是销售,年纪大概有四十多岁,脸上还有青肿,坐下来看了我们一眼,便叫来酒菜自己吃喝了起来。
先前我们也不太在意,但是这人老往我们桌子上看,斯登堡就有点不乐意了,想过去找人家麻烦,被格里菲斯一把按在了座位上。
又过了不久从外面又进来了一批人,林林总总大约有七八个,一看就知道是混混,他们走到距离高台最近的几个桌子把原来的客人都挤跑了然后一帮人在那里嘻嘻哈哈闹腾起来。
店里的人对那伙小混混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各自吃饭,哪知时间不大,那帮小混混就开始对那高台上的印度女人来了兴趣。
七八个人趴在那高台上,嬉笑调戏那帮女人,有些家伙甚至去扯人家裹在下身的丝纱,高台上的那些印度女人哪里还跳得了舞。纷纷大叫着在台上躲来躲去,有几个人下身地丝纱还真的被扯去,露出窄小的底裤大声求饶。
店里没有人去制止,反而有些人跟着起哄,顿时一片混乱,最后店主慌慌忙忙地从后面跑了出来。
没有想到的是,这店主不是印度人,看样子应该是个英国人。出来一看这情况,马上叫那十几个印度女人退下去,要求那帮混混立刻出去,否则他就要报警。
那帮混混怎么可能出去,二话不说挥手就打,有几个开始砸店里的东西。
“老板。这帮家伙也太欺负人了,你在这坐着,我去教训教训他们!”斯登堡噌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身就要上前,哪料想旁边位子上的那人动作比斯登堡还要快大喝一声就冲上去和那帮小混混扭打在了一起。
“老板,这家伙倒是个男人!”格里菲斯笑道。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死死地盯住了那个男人。
他比那帮小混混要灵魂得多,所以打起架来,那帮混混单个不是他的对手。可人家在人数上占优势,时间不大。他就被摁到在地上。
“老板,咱们过不过去?再不过去他可就惨了。”斯登堡看得直皱眉头。
我笑嘻嘻地把面前地酒喝完。然后把桌子上的酒瓶对着那帮人就扔了过去。
“砰”的一声响之后,房间里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你们这帮家伙也太不要脸了吧,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还是不是西部男人!?”我笑道。
那帮小混混领头的一个看着我,又看了看旁边的斯登堡和格里菲斯见我们没有多少人,走上来十分嚣张地说道:“喂,你是不是嫌命长呀,也不打听打听我们伯班克党怕过谁?!”
听到这句话。我旁边的斯登堡哈哈大笑:“伯班克党?!老板,你这回算是找对人了。”
格里菲斯也笑。
那帮小混混一见他们俩笑。顿时被惹恼了。
“给我打!”为首那个小头头舍下被他们摁倒在地暴揍一顿地那人,直奔我扑了过来。
第245
斯登堡和格里菲斯怎么可能会让我受伤,两个人拿起桌子上的酒瓶抡起来就是噼里啪啦一通乱砸,砸得那帮家伙鬼哭狼嚎,斯登堡虽然不太壮实,可这小子灵活,打架鬼得很,当初和联美公司斗殴这小子就一个人对付了四个人高马大的联美员工,把人家撂倒进了医院,他自己却是屁事没有,一时被惊为天人。
格里菲斯虽然50多岁了,但是一身肌肉比我还发达,老.:锻炼,有的时候还光着膀子在公司里拿着拳套在公司满院子拉人陪他连拳击,左钩拳右钩拳可是大水平,所以在他们两个人的抵挡之下我们不但没有因为人数少而吃亏,反而一时占了上风。
他们打架的时候我也没有闲着,看准了时机就把桌子上的碟子和酒瓶砸过去,要不然就是抄起坐的椅子站在桌子上砸人脑袋,把一下午的郁闷全部发泄了出来,越砸越痛快。
十分钟不到,那帮家伙就只有三个人站着,其他的人全部躺在了地上。
那小头头脸上被斯登堡捶得青肿瘀血,见他们几个不是对手便对旁边地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家伙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酒馆的大门。
“老板,这小子怕是要搬救兵,现在这几个人我们还能对付,要是人多了我们可就不行了。”斯登堡气喘吁吁地对我说道。
格里菲斯扶着桌子就坐了下来,抹了抹脸上汗水气喘如牛地对我说道:“老板,咱们还是走吧,等会人家要是搬来地救兵我这把老骨头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我寻思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么个理,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于是我捋起了袖子对斯登堡和格里菲斯叫道:“斯登堡,大卫,那咱们就把这两个家伙给放倒,然后就溜。”
斯登堡和格里菲斯一个劲地点头,然后不约而同地一脸坏笑地把目光放在了那两个小混混身上。
为首的那个小头头见形势不妙,转脸就要跑,没跑两部就不动了,原先被他们摁到在地上地那个男人堵住了他的去路,也是一脸恶狠狠的表情。
前后受堵,这两个家伙知道跑不了了,也就发起狠来,一声大叫就直奔那男人而去。
“打!”我暴叫一声从桌子上跳下来,带着斯登堡和格里菲斯就扑了上去。
你还别说,这两个小混混发起恨来,我们四个人要制服他们还真费了一番气力,愣是用了七八分钟才把这两个家伙摁倒在地。
“老板,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斯登堡踹了那头头一脚转脸对我说道。
“走。”我回答得异常干脆,带着斯登堡和格里菲斯就直奔店门口,那男人也跟在我们的后面,四个人急急地在店里的过道上穿梭,还没到门口就见噗啦啦从外面进来
号人来。
“老板,完了,这下我们是完了。”斯登堡一见那十几号人当中有先前那个出去搬救兵的家伙,顿时面如土色对我直咧嘴。
格里菲斯倒是麻利得很,脱下了外套蒙在了脸上。
“大卫,你这是干吗?”我好奇地问道。
“不让这帮家伙打我的脸呀,要是鼻青脸肿跟个猪头一样我还怎么跟着你做副导演在片场混呀!?”格里菲斯在外套里瓮声瓮气地说道。
“嗨!”我和斯登堡一听这话直摇头。
“老大,就是他们打我们的!你可一定替我们教训这帮家伙呀!”那个被我们摁到在地狠揍一顿的小头头一见来了救兵立马来了精神,窜到那伙人的跟前,对着一个年纪有三十多岁的脸上有刀疤的家伙哭丧着脸连声大叫。
“啪!”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家伙抡起巴掌就扇了小头头一巴掌。
“老大?!你这是!?”小头头被打得懵掉了,愣愣地看着疤面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挨了一巴掌。
斯登堡、格里菲斯和我都也被这家伙如此举动给弄糊涂了。
“狗娘养的你是不是没长眼睛呀?!柯里昂先生你也敢打?!你是不是想鲍吉老大把你的眼睛抠出来才甘心呀?!”疤面人对着那小头头大骂一顿。然后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柯里昂先生,这家伙不懂事,你可千万别生气。”疤面人教训完了那个小头头,满脸堆笑地走到我地跟前。
“你们是二哥是手下?”我从旁边扯了把椅子坐下,低声问道。
斯登堡一见这种情况,偷笑不已,格里菲斯也把头从外套里拿出来了,趾高气扬地站在我的身后。至于那个和我们一起的男人,则是一脸的惊奇。
“是,我是负责这一条街的小队长,刚才我的手下不懂事,柯里昂先生,你可千万别告诉鲍吉老大。要不然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疤面人一提起我二哥脸上的肌肉就抽抽。
“这么说你们就是伯班克党的人了?”我笑道。
“是,是,是,正宗地伯班克党。”那家伙一脸的谄笑。
“那我二哥就教育你们让你们胡作非为随便欺负人的?!”我冷冷说道。
疤面人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我告诉你,你们这样做,是给二哥惹麻烦,二哥现在忙得很,估计也没有空管你们,你们就这样四处横行。总用一天会吃亏的。走吧走吧,以后老实点不要兴风作浪了。”我无奈地看着疤面人。冲他摆了摆手,那家伙如获大赦。带着一帮人低头哈腰地出去了。
“老板,你还别说,这帮手下对鲍吉先生还是挺怕的呀。”斯登堡看着那伙人的背影笑道。
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我二哥地脾气你是不知道,不过你要是跟他个三五个月,我保证你见到他脊梁骨都发凉气。”
斯登堡微微一笑:“哪有那么夸张!我每次看见你们俩在一块鲍吉先生不是挺和善得吗?”
我白了斯登堡一眼:“说的什么屁话,我是他惟一的弟弟,他不和我和善难道还能打我不成?!走吧,再不走警察就来了。”我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去。
外面的雨还在下,不过小了不少。街道上人影都没有,只能听到三两声车响。
出了酒店,我们三个人嘻嘻哈哈往回走,一边走一边为没有看完那帮印度女人跳舞而大感可惜,说着说着,斯登堡突然转脸朝后面看了一下,然后低声对我说道:“老板,刚才在酒店里我们救下来的那个家伙跟在咱们屁股后头呢。”
我笑道:“你怎么知道人家是跟着我们的呢,或许他家也在这附近,别这么自作多情,我困了,赶紧回去。”
斯登堡经我这么一说,也便不说话了,三个人边走边聊。
刚穿过一条街,就听见背后一声响,我们三个人齐齐转过脸去,却发现跟着我们的那个男人被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围了起来,旁边停着一辆小车,显然人家上刚刚从车里下来的。
“老板,这家伙怎么这么能惹事呢,比我都能惹!”斯登堡叉着腰大笑道。
“走吧,别管这闲事,我也困了。”格里菲斯揉着大腿龇牙咧嘴地说道。
“别,看看再说。”我朝那帮人努了努嘴,笑道。
“杰西万美元什么时候还?!”从车里走出来一个油光粉面地年轻人,走到那男人跟前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杰西:地开玩笑道。
“杰西>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斯登堡,大卫,你们两个听说过杰西问斯登堡和格里菲斯道。
两个家伙同时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从来没有听说过。”
“那就是我记错了。”我喃喃道。
“老板,你和这个人认识?”斯登堡见我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小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这名字我怎么觉得这么熟呢。”
“老板,美国人地名字重复得可多了,估计你搞混了。”斯登堡见怪不怪地说道。
“卡斯先生,不是我不还呀,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上次股票亏得一塌糊涂,我手头地500全部泡汤了,要是在往日,这十万美元对于我来说根本不在话下,可现在我就是个穷光蛋,你让我到哪里筹钱给你呀。卡斯先生,要不你在借我十万,我保证一个月之后连本带利一起还给你。”那个叫杰西
“呸!你就别和我打哈哈了,你不是空头股神吗?!以前有钱的时候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现在没钱了就变成这幅德性了!今天没有钱还,你也就别还了,把他的手给我跺下来!”那个叫卡斯的凶神恶煞地冲他的手下一挥手,那帮手下把杰西
“杰西快去,快去,把那个家伙给我救下来!”我突然间醍醐灌顶,大叫了
这个人,我怎么一时没有想起来呢!
二三十年代的空头股神杰西像巴菲特在二十一世纪的美国股票界一样,可是个出名的人物。
杰西77年生在美国,14就开始在股票界混了,这家伙脑袋好使,别人对着股票板一头雾水的时候,他很快就能开出来某些股票的变动趋向,那时候干股票的都是一些投机商,所进行的股票活动,和赌博没有什么两样,精明的人可以买进一种指数而卖出另一种指数,就像任何商品经营一样,盈利来自两种价格的差价,杰西这方面的高手,他总能在某些股票暴涨或暴跌之前就事先猜到了,然后靠着买空卖空大赚一把。
所谓的卖空,是指股票投资者当某种股票价格看跌时,便从经纪人手中借入该股票抛出,在发生实际交割前,将卖出股票如数补进,交割时,只结清差价的投机行为。若日后该股票价格果然下落时,再从更低的价格买进股票归还经纪人,从而赚取中间差价。
比如你看到一支股票正在暴涨并且预计它很快就很惨跌,你就可以通过一系列运作向经纪厅借100转手卖掉,等这支股票暴跌的时候,你在买100还给经纪厅,其中的差价,就完全属于你自己地了。
杰西:战之后,这家伙更是利用战争在股票所里大赚特赚,那个时候,他可是股票交易所里做空头的大户,历史上,到了1925他可是个拥有2500美元的大富翁,到了1929年经济危急的时]的状况。一而再再而三的做空,当别人跳楼自杀的时候,他赚到的钱已经够他花几辈子地了,但是后来他还是乐此不疲,继续搞他的做空买卖,到了1930年之后。他的好运气就到头了,到了1934,他已经彻底成了一个穷光蛋,不仅公司申请破产,连房子、汽车都被抵押公司收了回去,1940年,他在一家大旅馆的卫生~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那个叫卡斯的家伙叫出杰西熟,直到他叫他空头股神我才想起这么个人来。但是看着那个鼻青脸肿对着债主低三下四的家伙,我还真不愿意相信他就是历史上的那个利弗莫尔。
再说。如果他真的是利弗莫尔,他现在应该是一个千万富翁了呀。这会说不定还在他纽约的公寓里喝着上好的香槟酒呢。
不过也真有可能是他,现在的历史发展已经有点偏离原来的轨道了。
无论如何,我决定先把他救下来再说。
斯登堡和格里菲斯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救下杰西他们对于这种动不动就要砍人家手的做法实在是看不下去,再说刚才在酒店里杰西二话不说就靠了过去。
“喂,老兄。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砍人家的手,难道就不怕警察了?”斯登堡狞笑道。
那个叫卡斯地家伙有点吃惊地望着我们三个人。然后耸了耸肩膀指了指被摁到在地的杰西着不还,我就只有砍他手喽。”
“那他地手被你砍了,你的钱他不就更没有能力还了吗?”我点了一支烟,
本文每页显示
6000字 共
1383页 当前第
191页
首页 上一页 ← 191/1383 →
下一页 尾页 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