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起的臀部,眼前的霍尔金娜,好像是一个美丽的瓷人儿。
我有点意乱情迷,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她羞涩地低哼了一下,两只藕节一般的双臂缠在了我的腰间。额头、鼻梁、嘴唇、下巴……我的唇角,如同一缕清风,抚过繁花盛开的美丽原野,她在抖动,微微的抖动,任由我的索取。
那缕清风一路向下,向下,从白滑汾嫩的脖颈,到吐露骨感光洁无暇的肩胛,到胸口那浑圆尖挺的所在,一直向下,经过她的平坦的起伏的小腹,直到那芳草萋萋处……
“老板,你,你好坏……”霍尔金娜的声音,销魂化骨。
我笑了一下,伸出双手握住了她胸前的那两团小鸽子,揉捏之下,两团软绵变幻成各种形状,待一松开,却又恢复完美的浑圆。
霍尔金娜扭动着身体,满满变得放开起来,身体也由刚才的僵硬越发柔软,她的身体滚烫异常,好像是一座渴望甘露的炽烈处子之地,诱人的嘴唇发出阵阵妮喃,而那芳草萋萋处。早已泛滥一片,成了四溢流漫的沼泽。
“老板……,我……,我要爆炸了……”霍尔金娜看着我,双目微闭。眼神迷离。
她未经人事,对于接下来地一切极为模糊,紧紧地把自己的身体贴住我,只知道这样会舒服一些。她的双手在我身上游动,气息凌乱。
“老板……,你,你给我吧。”在一口咬住我的嘴唇之后,霍尔金娜羞涩地低声说道。
她此时早已经春风撩动,被体内的那火。焚得难以忍受。
我知道时候已到,便轻轻地分开她那两条纤长玉腿。
霍尔金娜顺势蜷曲两腿,环绕我地腰间,而那丰翘的臀部,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了上来。
她前身微微从床上探起,看着半跪在床上的我。双颊绯红。
“老板,我。我……我怕……”话出口时,声音细如蚊吟。
我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一挺腰板,轻轻叩门而入。
“嗯……”霍尔金娜发出一声闷哼之后,一下子贴住了我的身体,双臂紧紧握住我,仿佛要融入我的躯体一般。
随着她的这一声闷哼,床单上,殷红一片。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仿佛一个迷路的人,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深谷所在,轻轻抽动之间,浑身仿佛过电一般,只觉得被春风包裹,软绵甜蜜,如上云霄。
一入宝蛤口,莲动下渔舟。
霍尔金娜虽然疼痛,倒是任由我动作,眉头微皱。吐气如兰。
一番轻撞研磨之后,这小妮子尝到了妙处。竟然自己扭动起身体来。而我们也渐渐由开始地清风细雨转变到了后来的纵横捭阖。
“老板……我……我……我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霍尔金娜已经完全陷入了一丝痴狂的状态,十指紧紧地扣住我的后背,锐利的之间早已在上面抓出条条血痕。
她这么一抓,让我更是兴奋,不禁抖擞精神,一路驰骋。
“老板……我要……我要丢了!……”
“美……”
“丢了……”
一声娇哼之下,霍尔金娜突然全身痉挛一般陷入身底那软软地羽被之下,气喘吁吁,双唇紧咬,小脸涨红。
而我,也在她的花瓣收缩之下,再也把持不住,一泻千里。
两个人同时仆倒在那大床之上,房间里先前地激烈响声倏忽不见,只听得见喘息之声,如同海潮。
霍尔金娜瘫软如泥,用尽全身力气挪动了身体钻进了我的怀里,闭上眼睛,满脸的幸福和满足的身子。
“刚才好么?”我吻着她汗津津的额头,微笑道。
“你坏……”霍尔金娜像是一朵被雨水冲刷过后的芙蓉,嘴角翘起,笑颜青涩。
“那以后算了。”我故意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装出要起身的样子。
霍尔金娜哪里肯放我走,一把抱住了我的腰我把压倒在穿上:“不嘛,人家……人家没说不好。”话音未乱,却羞得钻见了我地肘窝。
我笑着抬起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这滑头,口是心非!”
霍尔金娜被我打得浑身一抖,一口咬住我的胳膊。
两个人就在床上紧紧相拥,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
“老板。”
“嗯。”
“我……”
“你什么?”
“我……”
“你什么?说呀?”
霍尔金娜几次张嘴都把话咽下,美目噙水,娇艳欲滴。
“我……我想要……”
看着面前的小人儿,我嘿嘿一笑。
“嗯!……”
“这一次……这一次,我要上来!……”
“你不怕我顶破你?”
“不怕!……这回我要让你先投降!”
……
又一次风止雨歇之后,霍尔金娜趴在的我的身上,浑身颤抖,金色的长发凌乱飘散,仿佛昏厥。
两个人恢复过了气力,下得床来清洗了身子,穿上衣服,这才慌忙收拾东西。
“老板,我们进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甘斯他们等急了没有?”霍尔金娜看着我,白了我一眼。
尝过了甜头,这小妮子竟然嚣张起来。
“以后别叫什么老板不老板的,叫我安德烈。”我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她一巴掌,霍尔金娜娇哼一声跳开了。
“你方才在我身上来回荡秋千的时候,怎么不怕甘斯他们等急了呢?”我穿上外套,贴着霍尔金娜的耳根低声说道。
霍尔金娜羞得一头钻进了我地怀里,一边挥起她的拳头捶我,一边撒娇道:“流氓,你欺负人家。”抱着她呵呵地笑道:“那
不?”
“喜……欢。我去开门了。”霍尔金娜扭身去开门,却在扭身的时候眉头一皱啊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赶紧抓住她,急道。
霍尔金娜看着我哼了一声道:“还不是你功劳!人家现在走路都有点疼。”
“那要不要我背你?”我笑道。
“谁要你背!被人看到我还不羞死。”霍尔金娜脚步踉跄地走到门口开了房门。
两个人进了电梯,下得楼来,在柜台上办理的手续,这才出了酒店的大门。
“老大,你可算是出来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进去了!简直让我们担心死了!”甘斯一见到我,立码扑了过来。
“没事,就是在拍照的时候有些麻烦。”看着甘斯着急上火的样子,我心里暗乐。
“什么麻烦?得手了吧?”甘斯圆睁眼睛大声问道。
“什么麻烦?!你还有脸问我!你的那个狗屁手下说什么可以通过通风管爬过去,可是我爬到一半的地方发现早就被人堵死了。”不提这事还罢,一提起这个,我一下子火冒三丈。
甘斯把他的那个手下叫了过来,当着我的面狠狠地训了一顿。
“算了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好在我聪明,采取了另外一个办法。”我摆了摆手道。
“老大,这么说你得手了?!”甘斯乐道。
“是呀。不然我还会这么轻松地出来和你说笑吗?!你老大我从自己的阳台上跳到了亨利.阿尔伯特地阳台上。那可是三楼,要是掉下来不摔死也得摔个半死!拿着,这两卷胶片你派个信得过的手下赶紧去冲洗一下,然后在马上交给我。”我把怀里的相机拿出来,塞到了甘斯的手里。
“还是老大神勇!老大以出马。那就是天大的事情都能摆平。”甘斯把胶卷交给了一个手下,转过脸来谄媚奉承道。
我哼了一下,指了了指车子:“走,到咖啡馆喝咖啡去。”
“我去开车。”霍尔金娜踉跄地过去打开了车门。
“老大,霍尔金娜这是怎么了?怎么走起路来成这个样子了?”甘斯看着霍尔金娜,巴巴地问我道。
看着他八卦地样子,我就恨不得抽他一巴掌:“还能怎么了,跳阳台的时候崴到脚了。”
“崴到脚了?!这么不小心。老大,你没崴到吧?”甘斯眯着眼睛问道。
这家伙一啰嗦起来没完没了。
“上车!你还有完没完!”我翻了他一眼。气呼呼地钻进了车子。
“霍尔金娜,去大咖啡馆。”我对霍尔金娜说道。
霍尔金娜瞥了我一下,冲我吐了吐舌头。
显然,刚才我对甘斯说她崴到了脚的话被她听到了。
“亨利.阿尔伯特出来多久了?”车子在街道上稳稳地行驶着,我转脸问甘斯道。
甘斯一脸茫然:“没呀,那家伙没出来呀。”
“不会吧?!”我顿时嘴张得有盆大。
我和霍尔金娜进去的时候亨利.阿尔伯特那家伙已经鏖战有段时间了。加上我和霍尔金娜厮磨那么长时间,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也有两个小时。这家伙也太强了吧!
“我说的是实话,亨利.阿尔伯特自从进去就没有出来。老大,怎么了?”甘斯看着我惊愕的样子,好奇道。
“亨利.阿尔伯特这家伙难道是金枪不倒?!”我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什么金枪不倒?”甘斯不明白。
我低声把看到的亨利.阿尔伯特和庞茂老婆厮杀的场景跟甘斯说了一遍。
“不会吧!?”这回轮到甘斯惊诧了,他冲我竖起了两跟手指:“两个小时!?他亨利.阿尔伯特是铁打的?!”
“什么两个小时?”斯登堡在前面听着我和甘斯小声叽歪,忍不住勾着头问道。
“没什么。”甘斯把斯登堡地脑袋推了回去,低声对我说道:“老大,这家伙实在是强!太夸张了。怪不得能把庞茂的老婆都弄到手,原来人家有一身好本领呀。”
甘斯咂吧了一下嘴,连连赞叹,
这家伙在赞叹了一番后,突然把目光集中到我的身上:“老大,你刚才不是说你进去不久就拍了照了嘛,那后来的这么长时间,你们在房间里干吗了?”
甘斯小声地问着我,话说了一半,突然如有所悟一般。看了霍尔金娜一眼,又死死地盯着我的脸。然后目光向下,一直落到了我的两腿之间:“老大!你,你不会……”
“啪!”他还没说出来就被我一巴掌扇得翻了过去。
“你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笑道。
开着车地霍尔金娜在后视镜里紧张地看了我一眼,显然,她担心我们俩的事情已经被甘斯看了出来。
甘斯一手摸着脑袋,另外一只手扯住我小声说道:“老大,咱们兄弟之间你就别骗我了。你说你们两个人在阳台上看到了那么激烈地肉搏大战,再回到房间里,干柴烈火,还能没什么事情发生?!打死我都不相信!老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甘斯一幅信誓旦旦地看着我,目光炽烈,那份好奇,那份淫荡,简直让人有冲过去狠狠踹他一顿然后再吐上一口唾沫的想法。
和他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的性格我还不了解。我要是告诉他,绝对不到明天天亮,梦工厂乃至所有好莱坞的人都能知道我和霍尔金娜一番云雨过。
这家伙要是个女的,绝对是个长舌妇。
“滚!你以为我是你呀!你要是再闹腾,我一脚把你踹到车下去!”我扬起了脚。
甘斯马上软了起来,但是仍然低三下四地粘上了我,后来见我油盐不进,只好把目标转向了霍尔金娜,旁敲侧击,玩尽了花招,使尽了手段。
霍尔金娜做得比我还绝:根本就不搭理他。无论甘斯说什么问什么,人家就是开口,闷着声开车。甘斯郁闷得像个霜打的茄子,对我直摇头。
到了市中心的大咖啡馆,我们四个人下了车子,走到
了个位子做了下来。
“老板,怎么到大咖啡馆来了?时候也不早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还是回去吧。我都困死了。”斯登堡打了个哈欠。
甘斯把他的目光从霍尔金娜身上收回来,对我点头道:“是呀,斯登堡说得对,这事情也办成了,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笑道:“你们这就要回去了?”
“是呀。”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那你们不看好戏了?”我神秘道。
“什么好戏!?”甘斯和斯登堡都是八卦的人,听了我的话,一下子扯住了我的胳膊。
“你们不想看亨利.阿尔伯特在我面前低头的样子?”我不动声色道。
“老大,你的意思是等会把亨利.阿尔伯特叫过来向他摊牌!?”甘斯圆睁了眼睛道。
“你说呢?”我看着甘斯反问道。
“好好好!我早就想看亨利.阿尔伯特那小子瘪三的样子了!”甘斯大喜。
“斯登堡,你去打个电话给市公证处的人,叫他们派一个公正员来,另外,把雅塞尔叫过来,他可是咱们的兼职律师,叫他别忘了带两份写好的合约来。”我冲斯登堡挥了挥手,斯登堡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雅塞尔和市公证处的人才赶到。
“老板。斯登堡告诉我地事情是真的?”雅塞尔一进来就低头对我说道。
“嗯。”我笑了一下:“东西准备好了吗?”
雅塞尔拍了一下他的公文包:“准备好了,都在这里呢。”
“好。”我嘿嘿坏笑了一下,开心地坐了下来。
我们都是心知肚明,但是那个市政府公证处的公众员却完全不知道我们把他叫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可看着我们一个个神秘的样子。他也不好意思问,所以只得老老实实地喝起咖啡来。
又等了一会,甘斯地那个手下跑进了店里,把一个大大的棕色信封交给了甘斯,甘斯看也没看,就交给了我。
拆开信封,里面除了胶片之外,就是一大叠清晰度极高的照片。
看着那些玉体横陈招式新颖的照片,我的眉毛没来由地扬了一下。喃喃地说了一句让甘斯他们喷饭的话:“我觉得如果我不拍电影的话,绝对会成为一个摄影大师!”
雅塞尔见我说得如此慷慨激昂,也勾着头看了一下那些照片,当看到上面的赤膊战时,吱飗一下扭过头去,羞得老脸通红。
甘斯和斯登堡都是不要脸的人。一把把信封抢了过去,一张一张地翻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流口水,一边流口水还一边对着照片指指画画小声评论。
那个公证员此时更糊涂了,看着我们两眼发直。
我让斯登堡先带那位公证员去咖啡馆地里面去小赌一把,赢了算他的,输了算我的,那个公证员乐得屁颠屁颠和斯登堡一起去了。
“好了,我们把公证员支开了,甘斯,你去把亨利.阿尔伯特那家伙给‘请’过来吧。”我忍不住笑道。
甘斯一脸坏笑地跑了出去。过了十几分钟,鬼头鬼脑地跑了回来。
“办妥了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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