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的衣服里,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流氓!”海蒂身体左右扭曲企图躲避我地那只手,无奈躺椅窄得很,根本动弹不得,所以最后只得乖乖就犯。
我的那只手,伸进海蒂的衣服中。顺着她那平滑的腹部向上,触碰到了丝滑的胸罩。刚想越过胸罩把手伸进去捉鸽子,却上面的什么东西划了一下,疼得我不由得一咧嘴。
“你也太狠了吧!竟然装暗器!”我把手抽出来,见中指已经被滑出了一个细小的口子。
海蒂幸灾乐祸地看了我一眼,一伸手拧住了我的耳朵:“谁让你耍流氓!对了,你最近是不是去帝国酒店了,而且还带着唇印出来?”
“没!我哪有!”我千不怕万不怕,就怕海蒂拧我耳朵,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不对!霍尔金娜肯定不会对我说谎的!”海蒂怒气冲冲,加重了手中的力度,疼得我杀猪似地叫了一声。
这一声叫得那个凄惨,楼下一片混乱,很多人纷纷抬起头来向阳台上观望,当他们看清楚了具体情况之后,所有人又都装作没事人一般各做各地去了。
“果然是霍尔金娜!看我等会怎么收拾她!”我疼得龇牙咧嘴,心中对霍尔金娜生出了无穷的怨气。
“你还有理了!快点说,脖子上地唇印到底怎么回事!”海蒂微微一笑,随即目露凶光,顺手一拧就是一个一百二十五度,疼得我双目圆睁,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接着,所有梦工厂的人都听到了一声炸雷般的怒吼:“海蒂!你个死女人!下手也太狠了吧!你再拧我我就永远也不理你了!”
“我拧你怎么了!你不理我我理你不就行了!快说!”
“啊!!救命呀!霍尔金娜,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反了你了!你收拾!你收拾!”
“别拧了!我不收拾!我不收拾!”
几个回合下来,我就快被海蒂拧得虚脱了,半个脸都麻了下来。
“海蒂,你这是干吗!?会拧伤他的!”就在我快要失去希望准备实话实说的时候,一个人影从门边窜了过来,使劲地掰开了海蒂的手。
海蒂手上的那一瞬间,我一下子瘫在了躺椅中,摸了摸自己的那个耳朵,至少被拧长了好几厘米,滚烫发麻。
“安德烈,没事吧?”一个小人儿扑到了我的跟前,心疼地察看我地耳朵。
“莱尼。幸亏你来了,要是晚一会。你可就看不见你男人了。”看着眼前扑闪着大眼睛的莱尼,我“委屈”地呲哄了一下鼻子。
见到我这幅惨样,平时温柔得跟个羔羊一般地莱尼顿时火了,噌地一下窜到了海蒂的对面,颤声道:“海蒂,你也太狠了!你看安德烈的耳朵都被你拧成什么样了!不是跟你说过以后我们谁也不准拧他的耳朵的吗?!你。你要是再拧他耳朵,我,我……”
“你要怎么样!?”海蒂眯着眼睛看着莱尼,不怀好意地说道。
莱尼被她看得后退了两部,吸了一口气,挺起了她的小胸脯:“我,我可和没完!”
“你个死女人!没完就没完!谁怕你了!我告诉你,今天他要是不把那唇印地事情说清楚,我就把他的耳朵给拧下来!”海蒂恶狠狠地指了指我。
“你敢!”莱尼心疼地看了我一眼,拦在了我的躺椅跟前。
然后两个女人就在阳台上展开了一场你攻我守的大战。
“怎么打起来了?海蒂小姐。莱尼小姐,别打了。下面的人都看着呢。”就在海蒂和莱尼在阳台上互挠的时候,嘉宝也跑了上来。
“你呀,她们俩这样你也不拦着还在旁边看得这么起劲!”嘉宝狠狠地了我一眼,伸出她那玉葱一般的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急匆匆地劝架去了。
女人掐架,要想分开。那是一件极其困难的是,所以嘉宝上去不但没有把海蒂和莱尼拉开,反倒使得战局更加混乱,知道的清楚她是劝架,不知道地还以为三个人互殴呢。
阳台下面的院子里,密密麻麻站满了梦工厂地人,全都昂着脑袋看得津津有味。女人打架本来就少见,何况还是三个,而且一个是好莱坞一线女明星,一个是好莱坞之花。一个是米高梅的玫瑰!
到了最后,楼下的人分成了三个拉拉队。分别为各自喜欢的人加油,呐喊之声不断响起,那个叫热闹。
而作为战争的导火索,我则舒舒服服地躺在躺椅里乐滋滋地观战。
是娇生惯养的人,所以打起架来也文雅得很,所以根心谁会打伤谁,我早就对她们地团结一心感到害怕了,如果能因为这场架让她们互生不满,我就可以各个击破,否则时间长了,别说耳朵,我连脑袋都能被她们拧下来。
可是到了后来,我就不能不问了。因为我看见莱尼明显落了下风,被海蒂一顿狠揉。
确切地说,她们几个人当中,莱尼可是我的心头肉,而且从来有事就向着我这边,今天又是为了我和海蒂互掐,眼眼前的这幅光景,我自然做不住了。
可战局本来就已经够乱的了,我上去的话,那岂不是乱上加乱,再说,我上去了无论做什么,肯定有一方说是拉偏架,结果只能是我倒霉。
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时候,发现霍尔金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这小蹄子已经被面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了。
“这,这怎么回事?”霍尔金娜瞠目结实地对我说道。
“怎么回事!?还不是你的功劳!快点把她们分开,等会再给你算账!”我气呼呼地指了指阳台上缠在一起的那三个人。
霍尔金娜捋了捋袖子,一声不发地走了上去。
一阵乒乒乓乓,世界安静了。
几分钟之后。我地办公室。
“安德烈,你看呀,我刚刚特意盘起来的新发型,还没给你看呢,就被海蒂抓散了!还有我地胳膊,你看呀!”莱尼窝在我的怀里,可怜巴巴地向我展示着她的“惨状”。
“你还好意思说,我衣服的纽扣都被你扯掉了一个!”海蒂寸步不让。
“你们能有我惨嘛,我脚都崴了!”嘉宝坐在我的旁边,把她那白嫩的玉足伸到的我的腿上。
我给这个捶胳膊,给那个揉腿,这叫一个忙。
四个人之中,只有霍尔金娜站在旁边低着头傻笑,笑得浑身颤抖花枝招展。
海蒂、莱尼、嘉宝身上的伤,十有八九是霍尔金娜抓着丢出去的时候弄的,我十分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公报私仇,抓住其他三个女人丢得那叫一个潇洒那叫一个爽。
“都别吵了!我又话说!”看着一帮女人叽叽歪歪马上就要动起手来,我大吼了一声。
八个眼睛叽里咕噜地看着我,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反了是吧!拧我耳朵,还敢打架,而且还是群殴!当着梦工厂的那么多人,也不嫌丢人!这要是不教训教训,还不反了天了!都给跪在沙发上!我要执行家法!。”我叉着双手,双眼圆睁。
四个小蹄子彻底被我给震住了,嘉宝第一个乖乖地跪在了沙发上,撅起了小屁股。霍尔金娜自知理亏,更不敢多说,挨在嘉宝旁边跪在了沙发之上。
剩下莱尼,可怜巴巴地抱着我的胳膊,扑闪扑闪着大眼睛。
“莱尼,就免了,等会有奖励给你。”我在莱尼的额头上啄了一下,然后恶狠狠地看了海蒂一眼,指了指沙发。
“凭什么呀!凭什么我们受惩罚她有奖励呀!?”海蒂气呼呼地嚷了起来。
“凭你把我的耳朵拧成了猪耳朵!快点!不然以后不要见我的办公室!”我虽然心里想笑但是表面装出一幅怒气冲冲的样子。
海蒂见我这幅样子,真的怕了,嘟囓着嘴,装模作样地揉了两下眼睛,跪在了沙发上。
接着办公室里就传出了巴掌落到屁股上的清脆响声。
“啊,……疼……轻点……”
“能不能少大一下呀?”
“我下次再也不干了!”
“凭什么打她打得那么轻,打我这么重!”
“流氓!”
……
一顿家法过后,我心满意足地坐到了椅子上面,嘉宝、霍尔金娜和海蒂三个人苦着脸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全都是可怜巴巴的样子,莱尼则幸灾乐祸地站在我旁边对着她们做嘴脸。
“其实,我脖子上是有唇印……”我叹了口气,喃喃说道。
“什么?!”四个女人齐齐盯住了我。
杀气!我明显感觉到了房间里突然多了一股浓重的杀气。
“但是,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赶紧解释。
“什么原因!?都有唇印了还有什么原因!?”海蒂反问道。
我心一横,对着这四个女人把事情说了一遍,告诉她们柯立芝是怎样用他总统的身份逼迫我带他去帝国酒店,告诉她们柯立芝是如何让我给他找女人,告诉我是如何痛苦地为了公司的利益强颜欢笑陪柯立芝乐呵,这四个女人被我说得一个个全都傻了眼。
“所以,那个唇印纯粹是我不得已而落下的。”临了,我总结了一下,正色道:“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娜塔丽娅,有她可以给我作证。但是,你们拧我耳朵,在阳台上群殴就不对了!”
我摸了摸滚烫的耳朵,看着对面低着头的三个女人,心里乐得都快抽风了。
“念在你们是初犯,所以今天家法从轻,下次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等待你们的可就不是巴掌了。”我恶狠狠地说道。
“那是什么呀?”莱尼从后面抱着我的脖子,嗲嗲地问道。
我没有说话,指了指我的那个挂在衣架上的牛皮腰带。
然后我就听到了从对面传来的一阵咽口水的声音。
家法伺候了之后,我缓和下了脸色,对着海蒂问道:“海蒂,你今天到这里来,不光光是问我唇印的事情吧。还有什么事情?”
海蒂可怜巴巴地揉着被打得最狠的屁股,答道:“我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新月电影公司下一部电影的事情。”
“怎么,你又想拍电影了?!”看着面前的海蒂,我嗡地一下脑子大了起来。
第374章 电视机—贝尔德的魔法 第375章 电视机的伟大前途!
蒂被我这种不情愿的态度激怒了,噌的一下站起来,“怎么,拍电影不行呀?!”
“行行行,不过这次你想拍什么电影?”我耸了耸肩膀,笑着说道。
海蒂从包里翻出一份剧本,丢给了我。
其他的三个女人都好奇地围了过来,对海蒂的这个剧本十分地感兴趣。
我笑着拿起那个剧本,见扉页上写着一个让我一看就哆嗦的名字:《真爱悲歌》。
“海蒂,你要拍爱情电影?”我扬了扬手中的那个剧本,乐道。
海蒂撅起了小嘴,撒娇道:“人家除了爱情电影,还能拍什么呀!?”
“爱情电影好,我最喜欢看爱情电影了。”莱尼在旁边抱着我的胳膊摇了起来,胸前的两个丰满的小乳房蹭得我的胳膊一阵酥麻。
“剧本你写的?”我问海蒂道。
海蒂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那是,本小姐用了两天的时间就完成了这个剧本,这部电影要是拍出来,一定能让《末路狂花》也相形见绌。”
“得了吧,你的编剧水平在安德烈跟前不提也罢。”嘉宝被海蒂的得瑟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
我强忍住笑意,翻开了第一页。
读着读着,我脸上原本的笑意消失不见,目光变得沉重起来。
“怎么样,柯里昂大导演,我这剧本还行吧?”海蒂见我一脸的凝重,越发得意起来。
这个剧本。情节设计很有问题,对白也很呆滞没有特色。镜头地运用包括很多重头戏的场面调度都很有问题,但是,里面地那种蓬勃的生命力,还是让我不得不承认海蒂还有很有做导演的天赋。
里面是一个爱情故事,关于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爱情故事,主体就是在男人死后。这两个女人点点滴滴地对话和回忆,这样的一部电影,很容易让我想起后世岩井俊二的《情书》。
看着海蒂,我点了点头道:“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呀?”海蒂很不高兴我模棱两可地这样回答。
我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旁边的莱尼屁颠屁颠地给我点上,然后我深吸了一口对海蒂说道:“你的这个剧本,有可取之处,但是如果想获得巨大成功的话,必须经过一番大手术一般的改头换面,不然按照这个剧本原封不动拍出来的电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沦为三流电影。只能勉强收回成本。”
“为什么?!我这剧本哪里有问题了?!”海蒂有点不服气。
我嘿嘿一笑,指着那个剧本道:“首先,你这个电影的名字就不行,《真爱悲歌》,太俗了,一点内涵都没有。一部电影的成功。名字是一个关键之一,好电影的名字,既能概括出电影的主要内容,还要阐发出里面影片地意义,另外,不能太直白也不能太含蓄,讲究的,是一种让人看了一眼就过目不忘随即生出几份遐想地美,你这电影,名字太俗。太烂,要重新改过。”
海蒂被我说得心服口服。承认这个名字欠考虑。
“另外,你的这个剧本,犯的最大的一个毛病就是不是用一种电影语言去写,而是像在写小说。海蒂,电影剧本和文学小说是两码事,你写的时候,必须要时刻想到这些文字是要被表现在镜头里的,电影地视听性,使得电影剧本带有和小说截然不同的特征,你看你这剧本写的,比如这一句,房间里面弥漫着腐朽的味道,这句话如果放在小说里,那绝对是一句很优美的话,但是这样的一句话,你让摄影师怎么去拍?场面调度、景别、人物的入戏出戏、镜头与镜头之间的组接,这些都要经过精心的考虑,是个很细致很有讲究的话,马虎不得。”
“还有,现在是有声电影了,人物地对白已经成为一部电影成功与否的最重要地衡量标准之一,不同的人,说出来的话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有不同的生活经历,有不同的性格,而且他们说出来的话,一定要字字推敲,不能像是普通的街头聊天。”
“在情节的安排上,你大抵说清楚了一个故事,客观的说,这个故事很好,但是被你处理得太平了。你要揣摩观众看电影时候的心理,要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只有这样的情节设计,才能让观众心驰神往在心底和这部电影产生共鸣。”
我的这番话,让海蒂脸上的那份得意之色荡然无存,海蒂低着头,眉头紧锁,一边听一边仔细思考,不停地点头。
“安德烈,照你这么说,海蒂的这个剧本岂不是不合格?这怎么行呢,怎么着海蒂也是花了两天的时间才完成的,要写这么多字,多累人呀,安德烈,你就帮她改改呗。”旁边的莱尼看见海蒂那副失意的样子,心里老大不忍,替海蒂求情起来。
我笑了笑,道:“不过海蒂,这部电影也有很多的可取之处。”
我可不想给跃跃欲试干劲十足的海蒂迎头泼上一盆冷水,对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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