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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恐怕事情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雷斯特.卡麦隆摇了摇头。
“管他简单不简单,奥利弗先生被我们救下来简直就是上帝的旨意!有了这份名单和计划书,我们不但可以把这把国内魑魅魍魉全部撂倒,更可以让这些印第安人自由而有尊严地生活在这片土地上,雷斯特。这不是挺好的事情嘛,难道你就不想!?”我看着雷斯特.卡麦隆叫道。
雷斯特.卡麦隆使劲点了点头:“安德烈,我同意你说的话!狗娘养的,这一回,我要做一做三党的叛徒了!”
“老板。只怕这次事件之后,我们西部区就不再被三党承认了,而我们。从此之后也就成了三党地最大的仇人。老板,你可得想清楚。”沙维在一旁提醒雷斯特.卡麦隆道。
雷斯特.卡麦隆哈哈大笑:“我早就对现在的身份感到憋屈了,看到水牛比利那帮家伙穿着白色党服我就不爽,这一次脱离了就脱离了,我们另起炉灶,岂不更好!这一次,我算是豁出去了!”
“好!雷斯特,也算上我。”我攥住雷斯特.卡麦隆的手,笑了起来。
但是,接下来。达伦.奥利弗的一句话,却给我们俩迎头浇了一盆凉水:
“柯里昂先生,可是那个包裹现在不在我地身上呀!”
我和雷斯特.卡麦隆正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时候。达伦.奥利弗一句话让我们俩差点晕倒。
“柯里昂先生,卡麦隆先生。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带着机密文件的人吗?”达伦.奥利弗耸了耸肩膀。
是呀,救这个家伙地时候,除了一匹马之外,他身上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包裹。
“奥利弗先生,不知道你把那个重要的包裹放在了什么地方?”雷斯特.卡麦隆说道。
达伦.奥利弗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卡麦隆先生,三党已经把整个印第安纳州给封锁了,我甚至连印第安纳波利斯附近的地方都出不去,所以又怎么敢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呢。我把它藏在了一个地方,然后打算找机会逃出去,等这阵风头过去再回来取。今天在酒馆的时候,我就被三党人发现,被我干掉了几个。然后我想离开印第安纳波利斯,结果在出城的时候被一帮三党人追捕,我打发了他们自己也受了伤,要不是碰见你们,我估计现在自己已经喂恶狼了。”
我和雷斯特.卡麦隆相互看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
不愧是“黑军团”的头头,果然心思缜密。
“奥利弗先生,那个包裹你放在了什么地方?”我问了一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达伦.奥利弗看着我,沉吟了起来。
这么重要的一件东西,现在已经成了他的保命符,他怎么可能会轻易告诉别人。
雷斯特.卡麦隆似乎十分理解达
件东西落在我们的手上会对你不利对印第安人不利。不错,我是三党西部区的老大,但是虽然挂着三党的名头,我想你也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即便你不相信我,你总得相信柯里昂先生吧,这一次为了给印第安人讨回公道,他可是冒了生命危险,我们到了印第安纳州,那帮家伙可是费尽心机要对付他。奥利弗先生,柯里昂先生现在十分需要这个包裹。有了这个包裹,可以很大程度上帮印第安人的忙,你清楚吗?”
“奥利弗先生。有一件事情你必须明白那就是三党一定会尽权力寻找这个包裹,我们一天不得到它,这东西就多了一份落入三党手里地危险。”沙维也在旁边劝了起来。
只有我不说话。我就那么看着达伦.奥利弗。死死盯住他的眼睛。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话都没有。而且说多了结果可能恰恰相反。
“柯里昂先生,我相信你。”长久地对视之后。达伦.奥利弗终于点了点头。
“那东西在哪?我们得赶快去取。”我拍了拍达伦.奥利弗地肩膀。
达伦.奥利弗笑了起来:“柯里昂先生。尽管放心,我藏包裹的地点,理查德.丹尼尔那帮家伙是绝对想不到地。”
“你不会把它藏到了理查德.丹尼尔地床底下了吧?”我开玩笑道。
帐篷里面地人都笑。
达伦.奥利弗咧了咧嘴:“床底下到是没藏。我藏在了理查德.丹尼尔客厅里面地一尊雕像里。”
“不会吧!”雷斯特.卡麦隆等人纷纷睁大了眼睛。
把这么重要地东西藏在敌人地眼皮地下,这个达伦.奥斯特让我不得不高看几分。
“各位,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理查德.达尼尔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那么重要地一个东西就在自己的身边。”达伦.奥利弗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这个家伙。的确是个人才!
“奥利弗先生,你说地没错,理查德.丹尼尔是想不到包裹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但是你也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几大的麻烦。理查德.丹尼尔的那个别墅防备十分地森严。让我们到他地客厅里面把包裹带出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雷斯特.卡麦隆皱起了眉头。
是呀,本来理查德.丹尼尔就对我们有戒心,他的那个别墅里面,更是里三层外三层都是防备的手下。硬闯肯定不行,估计刚到大门口就被人发现了,唯一的办法只有智取了。
达伦.奥利弗看着我们为难地样子。摇了摇头:“柯里昂先生,卡麦隆先生,包裹藏在什么地方我可是告诉你们了,怎么把它带出来可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老板,要不我晚上带几个身手好的溜进去把那东西带出来。”沙维低声对雷斯特.卡麦隆说道。
雷斯特.卡麦隆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不可能,你们这么去几乎等于自杀,而且你们死了是小事,如此以来就打草惊蛇了。”
“那怎么办?我觉得尽管藏在雕像里面,也不一定安全,如果仆人们擦雕像地时候挪动了一下。那不就露馅了。”沙维叽歪道。
帐篷里面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皱着眉头想办法。
“奥利弗先生,那个包裹有多大?”我问道。
达伦.奥利弗比划了一下:“也不大。其实说是个包裹是因为在外面包裹了一层牛皮,里面只有一个小盒子。”
见达伦.奥利弗比划了一下。那个包裹似乎不是很大。
“各位,我有个办法,有很大把握把包裹带出来。”我打了个响指。
“什么办法!?”众人异口同声。
我背着双手,道:“很简单。刚才雷斯特说得很对,偷偷溜进去那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光明正大地进去。”
“光明正大得进去!?”雷斯特.卡麦隆看着我,不知道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笑道:“就是光明正大的进去,这是安全进入理查德.丹尼尔的那个客厅的唯一的选择。今天刚刚和理查德.丹尼尔商量完电影合作的事情,我们前去拜访,这样不就可以进他的那个客厅了。不用费劲闯过他的重重守卫。”
“老板,柯里昂先生地这个主义好!”沙维连连点头。
“我同意。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雷斯特.卡麦隆也觉得这个办法比溜进去成功的机会大得多。
“等我们进去之后,我设法引开理查德.丹尼尔地注意,你们就下手。事后我们就可以大摇大摆地把那个包裹带出他地别墅了。”我眯着眼睛道。
“可是怎么样才能把包裹带出来呢?”达伦.奥利弗看着我道。
“这个很简单,带一个公文包过去不就行了。”达伦.奥利弗的这个问题让我觉得好笑。
不过这家伙在听到我地答案之后,立马笑出声来:“柯里昂如果你这样地话。肯定会失败,因为凡是进入理查德.奥利弗的那个别墅的人,在进去和出来地时候。都要检查地。”
“不会吧!?难道美国总统来了也要检查!?”我不太相信理查德丹尼尔会检查我的公文包。
“除了水牛比利。任何一个进入那件别墅地人,都要接受检查。所以你们如果想把东西放在公文包里面肯定不行。”达伦.奥利弗对于理查德.丹尼尔显然比我们要了解得多。
麻烦了。既然去拜访人家。肯定不能带很多东西,带个公文包就已经有点说不过去了,但是如果不这样地话。难道让我们把那个包裹握在手里拿出来吗!?
“唉,如果那东西是个小玩意就好了,我塞到嘴里就行了,反正我的嘴大。”斯登堡在一旁开玩笑
他的话,说的无心,但是却让我灵机一动。
“斯登堡,你去拿一台小号的摄影机过来。”我斯登堡摆了摆手。
“摄影机?老板。要摄影机干吗?”
“拿过来就知道了!”
斯登堡转身出去,时候不大拿了一台小号摄影机走了进来。
我结果摄影机打开胶片盒,那里面地胶片全都取了出来。然后指着里面的空档对达伦.奥利弗说道:“奥利弗先生,这里面能不能装下那个包裹?”
达伦.奥利弗看了一下,点了点头:“应该没问题。”
“聪明!实在是聪明!”雷斯特.卡麦隆对我大家赞赏。
“带个公文包他们会检查,但是带个摄影机他们就不会了,这玩意不引人注意,把包裹放在里面最合适不过了。”我笑了笑。
“老板,我们什么时候去办法理查德.丹尼尔?”斯登堡看着扛着摄影机道。
“现在。”我嘿嘿笑了起来。
我、斯登堡、霍尔金娜、雷斯特.卡麦隆以及沙维,五个人骑上马,在夜色下飞奔向印第安纳波利斯。
夜幕下的大草原,是那么的美。
夜空极低。仿佛你一伸手就能摸到天上的星星。凉凉地风迎面吹过来,带着泥土和草叶的清香,沁人心脾。草丛之中偶尔可以看到一盏盏小灯。那是草原狼的眼睛。
也能看到野马群在星空之下嬉戏,往往都是聚集在河边。一匹匹骏马相互嘶打,发出巨大地响鼻声,鬃毛在风中猎猎飞扬,那么的俊美。
我们五个人快马加鞭,花了一个多小时就进入了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市区。
理查德.丹尼尔的那套别墅坐落在市区东面的一个白人区里面,那是印第安纳波利斯最豪华的地段,也是白人的专住区。
“老板,那就是理查德.丹尼尔的别墅,当地人都叫它‘屠宰场’。”斯登堡指着一处大宅道。
“屠宰场!?呵呵,这到和理查德.丹尼尔‘屠杀者’的称号挺搭配的。”沙维不屑道。
果然是一处大宅,高高地围墙,别的地方都是***通明,单单这个地方一片黑暗,远远看过去,这个别墅就如同是一个张着大嘴的怪物,在等待吞噬任何闯入其中地人。
“简直就是一个龙潭虎穴。”我暗暗赞叹了一番。
娘的,不管是龙潭还是虎穴,我们也得闯一闯。
“斯登堡,叫门!”我们提马来到大门跟前,斯登堡走上前去按门铃,不料想手还没放到门铃上,就从里面走出来了五六个全身武装地人。
这警觉性,还真的非同一般。
“你们干吗的!?”其中的一个拔出了枪。
“叫丹尼尔州长出来迎接客人!”斯登堡比他还横。
那家伙迟疑了一下,对身边的一个手下嘀咕了一句,手下跑了进去。
“这位先生,进去之前,按照我们的规矩得搜身,希望你们不要介意。”领头的这个带着人过来。二话不说搜了一边,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这才作罢。
那个手下进去时候不大。理查德.丹尼尔走了出来。
“柯里昂先生,欢迎欢迎!请进!”理查德.丹尼尔多我十分地客气。
一行人跟在理查德.丹尼尔的身后走进了这个别墅,一路上曲里拐弯的,总算是进了客厅。
一进客厅,我就傻眼了。
原本我预想这么晚了理查德.丹尼尔地客厅里面应该是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可是客厅里面赫然坐着三四个人,其中那个埃文.贝赫也赫然在目。
“安德烈,怎么这么多人,看来事情有点不好办呀。”雷斯特.卡麦隆笑声对我说道。
“见机行事。”事到如今,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一帮人纷纷落座。我的目光随意在客厅里面扫了一下,果然发现在客厅的里面立着一个雕像,好像是铜质的,是一个大胡子男人。
“丹尼尔州长,你客厅里面的这个铜像倒很有意思。是林肯吗?”我站起来走到铜像跟前,假装对铜像很敢兴趣,凑过去打量了一番。却没有发现铜像上有开口。
“柯里昂先生开玩笑,林肯总统怎么可能长这个样子呢。这是弗雷斯特将军。”理查德.丹尼尔似乎对这个雕像很是尊重。
“弗雷斯特将军?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见理查德.丹尼尔走了过来,我赶紧离开那尊雕像。
雷斯特.卡麦隆呵呵大笑道:“柯里昂先生,这你就有点孤陋寡闻了。三党当初只是个小组织,后来渐渐发展壮大,1867年+全国代表大会,并且起草了党的章程,正式发展成全国性地组织,而弗雷斯特将军则当选为三党的首任领袖。这个人。可是所有三党人的偶像。”
“那这么说来,理查德.丹尼尔先生也是三党党员了?”我转脸看着理查德.丹尼尔,这家伙立马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柯里昂先生。你这么晚来到我这里,不是和我谈论这个雕像的吧。”理查德.丹尼尔转移话题。
我笑道:“当然不是。丹尼尔先生。今天晚上过来,只要是和你商量一下安全问题,卡麦隆先生,斯登堡,你们和丹尼尔先生好好说说。”
我冲雷斯特.卡麦隆抛了一个眼色,他站起身来,看了客厅里面地埃文.贝赫一眼,对理查德.丹尼尔道:“丹尼尔州长,我们能找个地方单独谈谈吗?”
“好。”理查德.丹尼尔点了点头,带着卡麦隆和斯登堡走了进去。
如此以来,客厅里面就剩下我、霍尔金娜、沙维和埃文.贝赫那帮人面面相觑了。
胡乱谈了几句话,埃文.贝赫那帮
是十分的粘人,不停地问东问西,让我暗暗叫苦。
雷斯特.卡麦隆和斯登堡肯定不能和理查德.达尼尔谈论很长时间,如果在这段时间里我不想办法把埃文.贝赫这几个引出客厅,那就别想取包裹了。
思来想去,一点办法都没有,情急之中,突然外面的喷泉旁边黑影一闪,应该是一只大猫。
“有人!”我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谁!?”埃文.贝赫一马当先就窜了出去,他身边的那几个家伙也都拔出枪紧跟其后。
我冲霍尔金娜和沙维挤巴了一下眼睛,两个人立刻明白了我地意思,高喊着冲了出去。
他们倆这么一闹腾,埃文.贝赫几个人就急了,一帮人瞬间冲出了客厅,高喊而去。
客厅里面空空荡荡,我坏笑一声,拿着摄影机就冲到了那尊雕像跟前。
铜质的雕像,十分沉重,好在不是很大。我双手在雕像上又是摁又是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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