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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事情是这样的。上周,我们厂卫军在华盛顿的分部召开了一个小型地会议。华盛顿分部的一个负责人,现在在白宫里面工作。当时我碰巧就视察工作,就出席了他们的这次会议,会议上,这个负责人不经意地说出了一个消息。他说最近总统办公室周围布置了很多的岗哨,而且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这个消息,让我很是惊讶。我绝的这件事情似乎有些反常。”
达伦.奥利弗看了看柯立芝。柯立芝做过总统,对这样的事情。他是清楚的。
柯立芝皱起了眉头,抽了一口雪茄,道:“还的确反差。总统办公室是总统办公的地方,平时虽然安插有岗哨,但是不是很多,因为白宫的外面已经布满了十分安全地防护系统。而你说的突然之间增加了很多岗哨,这样的事情我还很少听说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至少说明了总统办公室有什么事情发生。”
得到了柯立芝的肯定。达伦.奥利弗便有了信心,他继续说道:“我也是这么想地。当下我就让华盛顿分部抽出相当一部分精锐,仔细调查这件事情,一定要查出来到底为什么白宫的总统办公室突然增加了很多岗哨。”
“达伦,根本用不着这么费尽呀,那时候你直接打电话给胡佛先生不就行了?他是总统。难道还不了解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站在一旁的海蒂插话道。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我摇了摇头:“达伦这么做是正确的。对于厂卫军来说,一切都以情报为最高目标。必须要得到一手的可信的情报。达伦打电话给胡佛,怎么能够保证胡佛没有说谎?再说,这件事情,胡佛本人都已经牵扯进去成为了当事人,作为调查人,怎么可能通过当事人了解情况呢?”
海蒂被我说的小脸一红,便不在插话了。
“达伦,你继续说。”我示意达伦.奥利弗继续说下去。
达伦.奥利弗舔了舔嘴唇,道:“华盛顿分部安排了很多人手,通过各行关系接近那些能够进入总统办公室的人,想通过这些人打听到事情地真正原因,但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是,不管我们用了什么手段,这些人全都说不清楚。我也搞不清楚他们是真的不清楚,还是假的不清楚。”
“再后来,我就有点急了。既然从那些人嘴里面挖不出来东西,我就只能先假设然后再去求证了。”达伦.奥利弗耸了耸肩膀道:“刚开始我以为是总统办公室在搞什么活动,或者是总统办公室在建立什么私密的地道之类的,但是调查之后,发现没有这种可能。后来我地目光就锁定到了胡佛总统地身上。总统办公室是他办公的地方,而且听说胡佛总统这一段时间都是把办公室当成了他地卧室。办公室突然增加了这么多的岗哨,是不是意味着胡佛总统本人出现了什么意外了呢?”
达伦.奥利弗的推理,让我们很多人都点起了头。他这么推理,显然是十分有道理的。
“然后你们发现了什么结果?”柯立芝紧张地问道。
达伦.奥利弗道:“因为我们大部分的人进不了白宫,也接近不了胡佛总统,所以我们只能采取一个笨办法。那就是等!”
“等!?”甘斯被达伦.奥利弗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对,就是等!”达伦.奥利弗点了点头,道:“我们让华盛顿分部地那些在白宫里面工作的成员时刻注意总统办公室出入的人,一旦发现这些人,我们就而是十小时跟踪。我想如果是胡佛总统出了什么事情。肯定能够从这些人身上找到一些线索。”
“不过我们等得很不容易。很长一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进入总统办公室。后来,在一个夜晚,事情有了转机。”达伦.奥利弗的话,让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华盛顿分部的一个成员,在白宫里面担任巡查员,那天晚上,他特意在总统办公室周围转悠。然后他发现一个人在一帮人地护送之下进了总统办公室。”
“那个人是谁?”我低声问道。
达伦.奥利弗扬了一下眉毛道:“这个人我们事后经过了调查,是一个医生。”
“一个医生!?那好办,你直接把他抓过来审讯一下他家伙一开口事情不就一清二楚了吗?”二哥说道。
达伦.奥利弗摇了摇头:“这个医生不是一般的医生,而是军方的一位医生,而且是受到特殊保护的,一般人根本接近不了他。我们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通过各种关系间接地从他那里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他说办公室里面的人病了,病得很厉害,说不定会死掉。”
达伦.奥利弗说完这句话,看了我一眼,道:“老板……这件事情我们并没有得到充分的证据证明胡佛总统真的病危了,但是事关重大,我不得不提前告诉你。”
“你做得很对,达伦。做得很对。”我拍了拍达伦.奥利弗地肩膀,然后转脸看着柯立芝发起呆来。
现在,我的头脑里面一团乱麻。达伦.奥利弗说的这些,言之凿凿,而且我相信达伦.奥利弗绝对不会吃饱饭撑了无中生有给我编些谎话玩。
如果胡佛总统真的病危的话,又一件事情我就不明白了,历史上,赫伯特.胡佛可是活了很大年纪的。而且一直活跃在美国政坛上。倒是柯立芝,死得比较早,好像是1933年左右去世了。可如今,柯立芝活得好好的,而且活得十分的滋润,上周检查身体的时期。一点问题都没有。反倒是赫伯特.胡佛病危了?
难道历史被改变了!?
我的心七上八下,怎么像怎么不对劲。
“卡尔文。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赫伯特如果要是出了意外,那我们可得赶紧想出应对地办法,不然的话后果刻绘很严重。”我对柯立芝说道。
柯立芝不说话,他只是低着头,一边吸着雪茄,一边看着地面陷入了深思,
良久,他把手里面的烟头摁灭,然后说道:“安德烈,我觉得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面目之前,说什么都为时尚早。”
“卡尔文这话说得对,我觉得现在最要紧地事情是弄清楚赫伯特.胡佛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病危。弄清楚了这个,我们才能够对症下药。”甘斯等人都赞同柯立芝的说法。
“可是不要忘记了,赫伯特.胡佛现在可是美国总统,白宫那地方我们不可能随便出入,一旦他们想封锁这个消息,我们就更难弄清楚真相。”二哥匝吧了一下嘴。
“二哥说的是。卡尔文,有没有办法弄出真相?”我把希望都寄托到了柯立芝的身上。
这件事情上,我是束手无策,柯立芝不一样,他是做过总统的人,对于白宫的一些事情很熟悉,如果说我们这些人中,有人能够成功地解决这个问题的话,那可定就是他柯立芝了。
柯立芝站起来,在草坪上来回踱步。我们的目光也都跟着他来回移动。
草坪上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几个孩子地打闹声。
“安德烈,我看现在也只有一个办法了。”柯立芝走到我跟前。郑重地说出了一句话。
“什么办法,你说就是了,只要能够完成任务,我一定配合!”我也站了起来。
柯立芝笑道:“之前我们去华盛顿找赫伯特的时候,都是没有经过多大地困难就直接进了他的办公室和他面对面交谈。这一次。我觉得我们与其旁敲侧击,还不如单刀直入,直接找上门去。我们就装着我们对事情一点都不知道,之前我们去过办公不少回,这一次也是这样。我想只要我们一去,相关的负责人肯定会有反应。”
“如果他们允许我们进去和胡佛见面,那就说明没有什么大问题,如果他们以某种理由阻止了我们。那就说明事情真的有可能像达伦说地那样了。到时候我亲自出马打探打探,或许能够打探出来一些消息来。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地华盛顿之行,我们是一定要去的了。你看怎么样?”
柯立芝地这个办法,让我不由得点了点头。
“就照你说得办!达伦,你去安排飞机,我们马上就去华盛顿。”我对达伦挥了挥手。
“好的,我马上就去安排。”达伦.奥利弗转身离去。
当天上午,我把公司的事情交给了甘斯等人,然后和柯立芝、达伦、卡瓦等人开车到了洛杉矶。从那里搭乘飞机飞向华盛顿。
等到了华盛顿,已经是晚上了。
达伦把我们安排在了厂卫军在华盛顿的分部。那里距离白宫只有几个街区。在那里,我和柯立芝稍事休息,然后就坐着车子直接驶向白宫。
在白宫的接待处。和原来一样,由柯立芝亲自出马,提出了要见胡佛的要求。
因为柯立芝地关系,接待处的人对于我们很是重视,接待的人马上联系总统办公室。
“卡尔文,我怎么老是有一种不祥之感呀?”坐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我扭头对柯立芝道。
柯立芝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道:“这个婊子养的赫伯特。我一辈子从来还没有这么荒过,现在这心跳得简直就跟开火车一样!如果赫伯特真的屁事没有,你看我怎么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和柯立芝就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接待处的人还是没有给出答复。
“安德烈,我觉得有些蹊跷了。”柯立芝皱起了眉头。
他的话我明白。以前我和柯立芝到这里找胡佛地时候。根本就没有耽误过多少时间。以前都是告诉接待处的人。然后接待处的人向总统办公室报告,得到批复之后。就有专门的人带着我和柯立芝进去了。
就这么简单,前后地时间加在一起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就在我和柯立芝都等急了的时候,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人。
这个人,穿着一身军装,径直朝我和柯立芝走来。
柯立芝和我相互看了一眼,都是满脸的疑惑。
娘的,这接待处怎么会冒出来个军人答复我们?
“卡尔文,怎么是个军人呀?”我低声道。
“傻了吧,那不是军人,是调查局的。”柯立芝笑道。
“调查局?”我顿时明白了。
也就是所谓的联邦调查局了。娘的,好好一个FBI,服装搞得竟然和军人一样。
“那是高级人员地制服。好像是今年刚改的。”柯立芝解释道。
“柯立芝先生,柯里昂先生。”那个人走到我们的跟前,很有礼貌:“你们的要求办公室受到了,总统先生对于你们的到来十分的高兴,不过他现在很忙,想请你们过一两个星期再来。所以,还是请回吧。”
这句话,顿时让我和柯立芝睁大了眼睛。
难道胡佛真地出事了!?否则地话,他根本不可能拒绝我和柯立芝提出的见面地。
那个人说完之后,也不管我和柯立芝答应没答应,转身就要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顿时皱起了眉头,然后大声道:“这位先生,请你先留步。”
“柯里昂先生,还有什么话需要我传达吗?”那人地脸上始终保持着一丝微笑。
柯立芝被我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
“麻烦你给胡佛总统带句话。”我笑了起来。
“乐意效劳。一路看文学网请说。”那人套出了小本子。
“请告诉总统先生,我这次来,找他有重要的事情。如果他也碰到了什么难题的话,请他一定要告诉我。毕竟我和柯立芝先生是他最好的也是唯一可以信任地朋友,如果连我们他都顾及,那他就成为孤家寡人了,事情只会越来越糟。”我摊了摊手。
“好的,我现在就去禀告总统。”那人收起了纸笔。
“行。我们就在这里等候。”我笑了一下。
那个人走后,柯立芝看着我,道:“安德烈,你这么做,就不怕打草惊蛇吗?”
柯立芝的意思是,如果胡佛真的病了的话,我刚才说的那些实际上已经意味着明明白白告诉胡佛我们已经知道了真相。这样做,无非就是暴露了自己。
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实际上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
难道让我扭头回洛杉矶去?不可能。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相信不管怎么样,胡佛都会把我和柯立芝当成真正的朋友。如果他真地生病了的话,那说明他自己也陷入了麻烦。而他拒绝和我们见面,自然也是考虑到自己遇到的麻烦。
如果我们告诉他。我们可以为他分忧的话,胡佛一定会想清楚的。必定人多力量大,他现在需要帮手。
过了不久,就看见刚才的那个人又走了回来。
他走到我和柯立芝的跟前,笑了笑,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和柯立芝目瞪口呆的话。
“柯里昂先生,柯立芝先生,总统让你们跟我进去。”接待处的那名调查局的官员跟我和柯立芝说出这句话地时候。我们两个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刚还让我们过一段时间就来,转眼之间就放我们进去,这变得也太快了吧。
我和柯立芝并没有迟疑多长时间,跟着那人的后面,穿过一层层的岗哨朝白宫里面走去。
胡佛地那个总统办公室我来过不少会,所以基本上也还算明白周围的情况。越是靠近办公室。果然发现岗哨比之前多了不少。
“这位先生。总统现在都在忙什么呀?”我见缝插针问道。
“当然是忙总统该忙的事情了。”不愧是受过训练的人,回答起来问题滴水不漏。既不泄露机密又不得罪人。
一路上,我和柯立芝都想从这个向导的嘴里面挖出一些消息来,但是到头来发现根本不可能。
穿过了层层岗哨,最后,我们终于来到了那个办公室门前。
“总统先生在里面等着你们呢。”那人敲了敲门,然后替我们开门,示意我们进去。
我走进去的一瞬间,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浓重得快要让人窒息的药水味,而且这药水味中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楚是什么气味地恶臭。
而眼前的总统办公室,和我当初见到的那个完全就是两个方面。
确切地说,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办公室,而是一个标准的病房了。
外面的一间站立着不少医生,几个护士忙碌一片。
看到眼前的场景,我和柯立芝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说实话,当被领进来地实话,我已经基本上预感到了胡佛这下子恐怕是惹上了麻烦,但是我没有聊到情况会这么严重。
我和柯立芝走进了里面地一个房间,在这个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医疗床,胡佛就躺在床上,身体被一些仪器所笼罩,只能看得清楚他地脸。
那张原本红润、肥硕的圆脸,这个时候已经变得枯黄,而且完全失去了健康的光泽。
眼前地胡佛。嘴唇干裂,头发凌乱,眼睛赤红,不停得喘着粗气,看到我和柯立芝出现在房间里。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十分僵硬的笑容。
在他的床边,站了两三个人,看样子都是联邦政府的人,最靠近他地,是现在的联邦政府副总统,也是胡佛现在最得力的住手布赖恩.鲁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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