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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瓦跑出了一段距离,在距离石梁中间大约五六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停火!”卡瓦大喊一声,我赶紧停火。
火力一停,卡瓦战了起来,将那个包朝石梁上扔了出去。
与此同时,这家伙回头就跑。一边跑一边龇牙咧嘴的笑。
石梁那头,血虫本来被打压得寸步难行。现在停止了射击,它们立刻潮水般蔓了过来,哪里知道我们朝它们扔的是什么。
轰!!!
那个包着手雷的包裹掉到了血虫里面,在石梁的中间位置爆炸了!
这个爆炸。不但将血虫门炸死无数,巨大地冲击波更是将那些血虫门炸飞得到处都是,绝大多数的血虫都掉到了下面地深渊之中,少部分蹦过来的。也都被我们一一射杀。
受此一击,血虫队伍损失大半。可谓遭到了重创。
但是那个石梁却并没有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彻底坍塌下来!
十几颗手雷的威力。只是在石梁上展开了几道深深地裂缝。
“可惜了!如果再有十几颗,我肯定能将这个石梁炸断!”卡瓦看着那个石梁,直跺脚。“这也许是天意。看来我们今天还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我笑笑,端着龙式冲锋枪继续射击。
血虫虽然损失了一大半,但是剩下的依然没有放弃进攻,但是现在,我们基本上已经弹尽粮绝了。
卡卡卡。达伦.奥利弗的冲锋枪第一个歇火。
接下来,乔斯.费勒、约翰韦恩等人地冲锋枪也变成了哑
再然后。我的手中地冲锋枪也瘪了。
没子弹了。
“各位。我们地探险看来到此为止了。”我扔掉了手中的枪,笑了笑。
“老大。都是我不好呀!我不该擅自进来,要不然一不会连累你们了!”胖子哭了起来。
“哭个屁!这种事情,谁能够想得到!?”我白了胖子一眼,然后站在石梁的跟前,看着对面的那些血虫蜂拥而来。
“老板,我想我们干脆跳下去算了,总比让这些东西啃吃了好!”达伦.奥利弗指了指下面的深渊。
“我觉得行!我可不想变成怪物!”胖子等人点头同意。
“行。那就让我们跳一回吧。”我点了点头。
一帮人手拉着手,笑了起来。
“老大,我们也算是传奇了,过几天外面的人肯定把我们找疯了。”胖子呲哄了一下鼻子。
我鼻子一酸,没有搭话。
血虫越来越近了,我们准备集体跳下去。
但是就在我们准备纵身一跳的时候,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在我们前面响起,我们一帮人被震得几乎都快要聋了!
那座本来就有裂缝地石梁,在呻吟中终于掉了下去,而拥挤在石梁上地那些血虫,跟着石梁一起,坠入了深渊!
“卡瓦,你这家伙怎么还有手雷!?骗我们是吧!”我转脸看着卡瓦,大声喊道。
卡瓦一脸的茫然,摊了摊手,他地手里面两手空空。
“这是怎么回事!?”乔斯.费勒他们全都愣住了。
“还用问嘛,肯定是有人发射的!那东西,应该是炮!”达伦.奥利弗叫道。
炮!?我们根本就没有带着炮进来!
一定是有别人进来了!
这是出现在所有人脑海中的想法。
我们齐齐转身,发现在不远处,出现了一片亮光,那亮光迅疾而来,到我们的跟前停下了。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支几十人的队伍。
这些人全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全副武装,他们的队伍中,果然有两门小炮。这种小炮,携带方便,对付那个已经出现裂痕的石梁,还是绰绰有余的。”柯里昂先生,你们可真实胆大!”站在队伍前面的一个人看着我,笑了起来。
“你们是调查局的人!?”看着他们的衣服,我顿时明白了过来!
调查局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这些人,我顿时迷糊了起来!
要知道,黑教堂的事情,还是洛厄尔告诉我们的。老头把这个秘密保守了五十多年,如果不是他告诉我们。我们根本就不肯能找到这里。而调查局的人虽然打探情报地本领很厉害,但是也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出现!
不光光是我懵了,其他地人都懵了。
这些人。站在我们的面前,在昏暗的光线之下,如同鬼魅一般。
“柯里昂先生,你说的没错。我们地确是调查局的人。”那个领头的人笑了起来,然后转身对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那些人立刻行动了起来。
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受过严格训练地人。他们动作麻利拿出装备,然后在石梁的附近开始作业。顷刻之后,石梁旁边亮起了两盏汽灯,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很多士兵抱着一种外形上很像是喷水枪地那种东西私下搜索残余地血虫,找到了就朝着血虫喷射一种如同雾气的东西,那东西似乎对血虫很是管用,血虫这要碰到。立刻死翘翘。
“你们到那边去找找。这东西肯定有一个巨大的母虫,把母虫消灭了。他们就自动灭亡了。”领头的那个人点燃了一支烟,对旁边的几个手下吩咐道。
那几个人带着一队人,开始朝对面的山洞走去。
这帮家伙,很快给这个原来一片杀机的地方带来了巨大的安全感。
看着眼前地情景,我们全都浑身瘫软地坐在了地上,一直以来绷紧地那根心弦也终于松弛了下来。
那个领头的家伙走过来,递给了我一壶水和一包吃地东西。
“柯里昂先生,饿了吧?”他看着我笑了起来。
这下子,我才得意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人。
他似乎年纪并不大,三十岁不到,只是比我大那么几岁而已,浓眉大眼,脸上棱角分明,加上穿着这么一身黑色的制服,显得很是英俊。
“你认识我?”我问道。
“柯里昂笑声,你这不是开玩笑嘛,在美国,谁不认识你呀?”他笑了起来。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我问道。
“沃勒.沙蓬。我是调查局的一个特别行动队的队长。你叫我沃勒就可以了。”他友好地向我伸了伸手。
“沃勒先生,有一个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问。”看着沃勒,我低声道。
“你尽管问。”沃勒点了点头。
“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据我所知,这个地方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我问出了自己早就想问的一个问题。
身边的达伦.奥利弗等人,也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沃勒,等待他的回答。
沃勒哈哈大笑,他看着我,道:“柯里昂先生,你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呢?”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再隐瞒什么了,便将我们的事情从头到尾详细地讲给了沃勒听。
沃勒一边听一边点头,然后笑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我也告诉你实话吧,其实我们倒要感谢你们,这个地方,我们已经寻找了十年,如果不是你们,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这样的一个地方。”沃勒的话,更是让我惊奇。
“沃勒先生,这么说你们是跟着我们下来的?”我问道。
“也可以勉强这么说吧。”沃勒点了点头。
“但是你们是怎么可能盯上我们的呢!?”我问道。
沃勒看着我,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一回,然后道:“柯里昂先生,你知道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吗?”“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呢。”我耸了耸肩。
“什么地方?这里是地狱!你看看那些恐怖的玩意,我之前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一次差点要了我们的性命!”达伦.奥利弗叫了起来。
沃勒听了这些话,只是笑。
“沃勒先生,听洛厄尔说,这个地方以前是土人的禁地,后来哈佛大学在这里建立的时候出现了很多怪事,才修建了这么个黑教堂。”我回答道。
沃勒匝吧了一下嘴。
“柯里昂先生。你说的这些事情,一部分是对的。但是另外一部分有是不对的。你们进来地时候,有没有发现独立军的一些东西?”
“发现了,我们在外面发现了一个悬棺群,棺材里面埋葬地都是独立军的人。”我答道。
“你就不感觉到奇怪吗?”沃勒问道。
“当然奇怪。这么个地方,突然出现独立军的墓地,当然奇怪了。”我点了点头。
“那除此之外,你们还有没有发现过更让人震惊的?”沃勒站起身来。指了指那个已经被炸塌地石梁的对面。
他的这句话,让我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他说地更让人震惊的东西。难到指地是里面地乔治.华盛顿的墓地以及那个宝藏!?
“沃勒先生。我不明白你说的意思。”我靠在石头上,喝了一口水。
“呵呵,柯里昂先生,那我就将这个秘密告诉你们吧。当然了,这件事情对于你们来说,可能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沃勒看着我,笑了起来。
他的话,让我顿时坐了起来。
下意识里。我觉得。这将是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就在我们所有人都以为葬身地下的时候,一支如同幽灵一般的队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不但给我们解了围,更是让原本地失控地局面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更重要地是,他们的这个名叫沃勒的领头的,似乎对这件事情了解甚多。
当他说要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们的时候,我们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调查局一向可是个极度保守秘密的组织。
沃勒点上了一根烟,道:“当初那些英国人刚到这里的时候,的确是听土人说这里是个禁地,而且在修建校园的时候,的确疯了不少人,也死了不少人。后来他们就建造了这个大教堂,并且再也不敢入内,这片地方也因此成为了一个死地。”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独立战争的时候。那个时候,这边是主战场之一,独立军和红衫军的战争进行得十分的艰苦,往往都是拉锯战,在这样的战役中,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而你们也知道,大部分的情况下,都是独立军失败的多,而且英军往往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人,甚至是伤兵,他们甚至连独立军的尸体都不会放过,发现独立军的尸体就吊在树上,这样的行径,引起了独立军和美国民众的极度仇恨。”
“为了以防不测,为了在战败的时候自己的物资不落入敌人的手里面,独立军修建了很多的秘密据点,这些据点几乎分部在美国的东部,在波士顿周围尤其多。这些据点,规格是不一样的,一般的据点也只是短时间存储一些东西罢了,而且存储的东西有的时候是粮食、军火之类的,但是也有极少数的据点,存放的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当时,在英军那边,流传着一种说法,说是乔治.华盛顿的军队,将他们的所有财富都集中存放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这个地方,只有少数的几个人才能够知道。只要英军找不到这笔财富,乔治.华盛顿的独立军就会始终有经济的支持。事实上,乔治.华盛顿并不是一个军师天才,他败过很多次,之所以能够在很多次几乎全军覆没的情况下东山再起,完全是因为他们集中起来的那笔巨大的财富。”
“除了花费之外,他们也把从各个地方得来的包括从英军那里缴获的各种财物也都集中到那个秘密的据点里面去。这个据点十分的隐秘,平常人根本发现不了。而且,据说有魔鬼替他们看守着这笔财宝,其他的人进去的话,没有人能够从据点里面活着出来。”
“这个据点,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直到美国独立之后,也再也没有露面。不过在政府的高层,在我们的情报部门,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搜索这个据点,因为这里面埋藏这一个巨大的秘密,也埋藏着一笔极大的财富。”
“柯里昂先生,这个宝藏。是国家宝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沃勒看着我,笑了起来。
“五年前。我们地搜索范围缩小在波士顿这边,按照我们的情报来源,这个宝藏就应该在这周围,但是我们依然不能掌握确切地地点。”
“你们剧组的到来。倒是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有用的信息,特别是这个大教堂,因为你们的活动开始进入我们地视线。”
沃勒的话,让我听着有些别扭。
“沃勒先生。难倒你们先我们之前进来过?”我对沃勒问道。
沃勒笑了笑:“其实你们这么多天在这里面拍戏,都是白天拍戏。晚上离开。有的时候。我们的人也会晚上进来调查调查。”
“这么说,难倒我那天下午在祭台先面看到地那双眼睛,是你们的人?”胖子一下子站了起来。
沃勒没有否认,但是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胖子地这个问题,而是丢下烟头继续他地故事:“我们在这里面损失了两个人。都是在调查的时候死的。这个地方,我们没有进到它的内部来,因为我们必须找出解决那种恐怖东西的办法。”
“你说的是血虫?”我问道。
“血虫?你们叫那些东西血虫?”沃勒笑了起来:“这个名字倒是听贴切。其实这种东西,现在都快要灭绝了。在美洲。可能只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过。”
“这种血虫。很早之前就存在于这个大陆之上,算得上是一种古老的物种。后来也许是生存环境的变迁,所以数量就越来越少了。它们地生存条件其实是有些苛刻地,必须是在地下,而且它们生存的地方那个,必须存在一种黑土,这种黑土既是它们生长地地方,也可以给它们提供短暂休眠的地方。”
“休眠?”我奇怪了起来。
“是的。这种东西,可以活上一两百年,当它们的食物缺乏的时候,它们就会休眠,然后在某个时刻醒来再猎取食物。它们的种群,很像蜜蜂,你们看的那些东西都是干活的,它们的任务是供养群众的母虫,这只母虫负责给这个群体补充新成员,保持数量上的稳定,如果把它们的母虫弄死了,它们这个群体很快就会衰败、灭亡。”
“这种东西习惯于黑暗,所以在这样的一个场所,如果有人闯进来很容易中它们的招。一般的情况下,它们会毫不留情地啃吃光猎物身上的肉,但是当母虫衰老的时候,它就会选择一个十分适合的猎物,然后在他的身体里面产下一可与众不同的卵,这个卵寄生在猎物的身上,往往要经过很多很多年才能够孵化出来,这个卵孵化出来的东西,就是新的母虫。这样一来,这个种群就会得以繁衍,而那个被寄生的猎物,全身的神经以及脑部都会受到入侵,变成了一个行尸走肉一般的东西。”
沃勒的这句话,让我们都目瞪口呆。
“沃勒先生,看样子,我们无意间消灭了那个新的母虫。”胖子笑道。
照沃勒所说,那个寄生物肯定就是那个怪物了,洛厄尔已经和他同归于尽了。
沃勒似乎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怎么在意。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当初的土人发现在地方的时候,他们所说的恶魔,就是这种东西,他们每年都要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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