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托付给你了!
徐晃和孙乾急忙起身:“我等一俟得到任命,随时可以出发往石城。”
“那好,就等我婚礼结束吧。正好三弟、大哥,还有我门下小铁,要与我一同成亲。呵呵。公明大哥至今还没有成家吧,若是有心上人,不妨和我们一起办了事情吧。”
徐晃的脸通红,“至今尚无中意之人。”
可惜了,要是能与主公一起成亲,那可就是主公地心腹了。不晓得,我何时才能配得上那五子良将之名呢?
徐晃的心事,董俷那能知晓。
原本只是随意一说,见徐晃红着脸,也就没有再说下去。
当下又问了徐晃和孙乾的住所。这二人在阳没有住处,只能和麾下千人,暂住军营。
薰俷当下就让徐晃和孙乾搬进将军府,而后又摆酒款待,好不开心。
解决了一地主将之后,董俷的心思也就活泛了起来。张郃庞德也都是过了弱冠地年纪。论才能。二人都是熟读兵书,也有过领军的经验。所缺的,就是一种磨砺。
当下,董俷以张郃为北地军主将,庞德为副将,氏仪为军师,解决了另一个问题。
总算是轻松了下来。
当晚,董俷召集所有的部将。于将军府议事。
任命班咫为安定校尉,汉安左护军。义为右护军,不过所接受的任务,是从班咫的部曲中挑选出精兵强将。训练汉安亲军。这是一支类似于巨魔士一样的精锐人马,董俷见过了义为董卓训练出的那支人马,心里倒是颇为羡慕。
既然巨魔士可以重装,为何不能令步卒重装?
薰俷地想法,就是要训练出一支类似于巨魔士一样的重装步军,所辖千人足矣。
而这,恰恰也正合了义的兴趣。
:请主公,为此军赐名。”
薰俷饮了一口酒,低头沉思。
片刻之后,他抬头道:“蓟中人言背嵬者,骁勇之士。今日你组建新军,当选背嵬之士,故而可名为背嵬军。为我之亲军,仅在巨魔之下。背嵬之士,无不破者。”
语气很平淡,可在义而言,却显得不同寻常。
亲军,地位仅在巨魔士之下……那岂不是说,主公视我为心腹,放命之为背嵬军?
当下匍匐在地,“义定不负主公之厚望。”
许多人,都在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义,纷纷举杯,恭贺起来。
******
事情都得到了解决,董俷的心情也随之放松。
数日后,吕布回到了阳,听说董俷等人纳妾娶亲的消息,居然兴冲冲的跑来道喜。
薰俷很奇怪,他和吕布的交情,似乎没有这么好吧!
不过等见了面,说起来之后,董俷这才明白了吕布的意思。
原来吕布在成皋的时候,看中了一个女子。一个自阳逃难,落魄成皋地女子。
那女子并非什么出身高贵的千金小姐,但是擅长歌舞。
吕布对这女子,一见倾心。这次从成皋回阳,还专门带着那女子一起回来。
只要不是和我抢貂蝉,你爱谁是谁吧。
薰俷心下长出了一口气,笑道:“如此说来,可要恭喜温侯了。”
“同喜同喜……”吕布露出忸怩之色,“其实我今日前来,是听说吴忠侯准备来个数人一起成亲?布亦想参加,大家能一起热闹一下,想必会是很有趣的事情吧。”
一起参加?
薰俷突然发现了,他这个主意,似乎很像后世的集体婚礼嘛。
“温侯参加,自然欢迎。”
吕布又道:“吴忠侯,布还有一事相求。我与那女子情投意合,只是少了媒人。”
“哪又怎样?”
薰俷心道:你吕奉先想要娶亲。难道还在乎这些虚礼?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那是她……阳女子有忒多地礼仪,我是不懂这个,所以想请吴忠侯帮忙。”
“是那一家女子?”
“这个……就是,就是原来翠莺阁的来莺儿!”
薰俷一口酒喷出来。来莺儿……这二人怎么凑到了一起?
那来莺儿不是曹操所中意地女人吗?怎么……不过,没所谓。你曹操抢走了郭嘉,我今天就帮着吕布抢你的心上人。大家一报还一报……恩,算起来,也是扯平。
薰俷当下答应代为说媒,吕布是非常的高兴。
第二天一大早,吕布就跑来了车骑将军府,把董俷抓出来,去找来莺儿说媒。
这货也是个急性子。让薰俷哭笑不得。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下来了,薰俷也没有说什么。
当下带着人,来到了来莺儿的住所。
二人也算是熟人,相见时好一阵地感慨。原来,阉寺祸乱,动荡不安。来莺儿感觉到这阳非是久留之地,就想起了陈留的曹操。
曹操离开阳前,曾说过如果来莺儿在阳呆不下去,可以去投奔他。
你想,来莺儿孤零零一个弱女子。哪有曹操的眼界?而且,举目无亲,在阳乱起来以后,她也是真的害怕了。于是就和小婢一起,带着钱财往陈留去,准备投靠曹操。
哪知途中。那小婢卷走了来莺儿地财物,使得她落魄成皋。
走投无路时,却遇到了吕布。
吕布本就是个很英俊的小生,勇武兼有身份。来莺儿和他很快就有了感情,相伴回到阳。
薰俷提亲,也不过是个过场。
其实让谁提亲都没有问题,可吕布却想给来莺儿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让董卓出面,肯定是不合适。所以这吕布就想到了董俷。自然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在回程地路上,吕布一路是不停的道谢。
当路过金墉门大街的一处宅院时,董俷却发现宅院门口,戒备森严。
“这是谁的宅院。为何有这么多军士看守?”
随行的小校说:“启禀将军,这里关押的全都是此次大战的俘虏。因为有些俘虏的身份非常特殊,害怕他们聚众闹事,所以单独关押在这里,等候太师的处置。”
“哦?”
薰俷也是闲来无事,就想看看,这里究竟关押了什么人物。
当下和吕布分手,带着部下来到了宅院门口。
看守宅院的士兵认得董俷,连忙上前行礼。
薰俷点点头,走进宅院,让人取来了俘虏名册,随手翻阅起来。
荆州牧王睿,貌似地确是很有身份……
南阳从事羊续?没听说过,不过既然单独关押,想必也是有些名气吧。
薰俷把名册上的人看了一遍。在看到名册末页的时候,突然一蹙眉,抬起头来。
“这不过是个小卒,为何关押在此处?”
主事的人连忙凑过来,看着董俷所指的那个人名,想了想说:“哦,这个人似乎是在成皋被俘,虽是小卒,但因其勇武,好几次聚集俘虏闹事。原本是该杀的,不过温侯对此人地勇武颇为赞赏,所以就留下了性命。听人说,好像是温侯想要收服此人。”
哦?被吕布看重的人?
薰俷心里一动,咬着嘴唇,沉吟片刻后说:“这个人我要了。温侯那边我会说明。你们准备一下,把这个人送到我的府中……既然是吕布也赞赏的人,应该不错。”
说完,董俷合上了名册。
正准备走的时候,不成想那主事的人又拉住了董俷。
“吴忠侯,这里面还有一个人,很麻烦。整天闹事……”
薰俷一蹙眉,“闹事的话,你们收拾他就好,和我说什么?”
“不是,这个人,这个人据说和吴忠侯的岳父非常熟悉,下官实在是不好做主。”
和岳父相熟?
薰俷一怔,忍不住问道:“这个人是谁?”
第二五一章 弘农王出马 ( 4901 )
几天昏头弄错了一件事情。
刘辨是弘农王而不是陈留王特道歉之以后更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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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续?”
蔡乍听这名字的时候不禁先是一怔旋即兴奋的问道:“可是南阳羊兴祖?”
“是不是叫羊兴祖我不知道不过南阳人是真的。”
薰俷说完不由得奇怪的看着蔡“岳父这个人很有名吗?是不是很厉害?”
蔡嘿嘿一笑“何止是厉害二字能够形容?”
“怎么说?”
“这羊兴祖原本是太山平阳人祖上七世两千石卿校。其父羊儒曾为太常和李膺同属当时的名士。羊续自己呢曾为大将军窦武的幕僚后来因党锢之禁而遭受牵连举家迁至南阳幽禁了十余年。黄巾之乱前担任过庐江太守后来又因为得罪了张让等人而被罢官。没想到没想到……西平羊续此人绝不可放过。”
七世两千石卿校听上去可真的是够骇人。
两千石大员一般而言都是一郡太守的水准。换在如今那可是一方诸侯的身份。
其父羊儒居然当过太常那可是九卿之一的官位。
没想到这个羊续的来头居然这么大!
不过董俷的脸却拉下来苦笑道:“就算他贤能可他是党人啊!”
蔡摇头说:“羊续这个党人。和袁隗地党人之意完全不同。羊家世代忠于汉室羊续本人更是忠贞之人。他之所以遭受党锢其原因是因为他曾拜师李膺门下。而其本人在遭遇党锢之祸后。依旧是帝党中的人连袁隗也要忌惮几分。”
薰俷愕然道:“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
“你没有听说的人多了去呢……你若是不相信去问问你老子看看他怎么说?”
蔡冷笑道:“何进当年也想请羊续出山但被袁隗所阻止你可知道为什么?羊续的来头太大大到了一个连他袁隗都压制不住的地步。所以他只好竭尽所能不让羊续有出头地机会。就连当初羊续被罢官。我怀疑里面都有袁的手笔。”
薰俷直咧嘴。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依附他的麾下?
当然如果真的能招揽羊续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倒是可以极大的提升薰俷的地位。
蔡看出了董俷的心思却笑了起来。
“岳父您还有心情笑吗?你让我不要放过这个人可我哪有本事招揽他啊。”
“你没有但是有人却可以!”
薰俷一怔诧异的看着蔡。“莫非岳父可以劝说此人?”
蔡摇摇头说:“我这个小老弟可是个很执拗地人他认准的事情我也劝说不得。”
垂头丧气董俷说:“您也不行那洪师肯定也不行喽?你们两个都做不到的事情。难不成让我父亲出面?我估计那羊续见到我父亲肯定是老大的脸子甩给他。”
蔡笑道:“仲颍自然不行不过我说的这个人一定行!”
“岳父您就明白说吧到底是什么人?”
“弘农王辨!”
薰俷一愣看着蔡。片刻之后他突然明白了这话语中的玄机。
不错那羊续是个忠贞之人是个党人。是个士人。可以他的行动来看他所忠贞认可的皇统是刘辨而不是刘协。所以想要羊续出面那么就必须要辨出马。
这听上去的确是个好主意。
薰俷连连点头立刻命人前往那宅院通知把羊续送过来再说。
这时候他实在不适合出面干脆就由蔡出面招待省的到时候被人家臭骂。
当晚羊续和另一个被董俷点名地人一起送到了车骑将军府。
只是这时候的董俷却没有时间招待这二人因为有两个人突然前来求见。
“在下法衍!”
书房中一个四十多岁的清瘦文士向董俷拱手行礼。在他身边还站在一个少年。
年纪大约在十五六岁的样子形容清秀带着一股子书卷气。
但是那乌溜溜的眸子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他正好奇的看着董俷在文士身旁一言不。
法衍?
薰俷大喜过望。
这可是卢植推荐给他地谋士。时已过去一年董俷甚至快要忘记了这个人还以为法衍和大多数士子一样看不起武人所以驳了卢植的面子迟迟不肯前来。
没想到……
如今正值用人之际法衍的到来颇有雪中送炭的意味。
薰俷连忙请二人落座见少年一直打量他不由得奇怪的问道:“季谋先生这位小哥是……”
“哦这是我儿子名叫法正。”
薰俷哦了一声回身坐下。可突然间他又向少年看去“你叫法正?”
“正是草民。”
法正法正……
演义里这个法正也算是一个人物原本是益州牧刘璋的属下后来帮助刘备夺取西川貌似连诸葛先生也对此人颇有赞誉。不过既然是刘璋的属下不应该是益州人吗?
薰俷想想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东汉末年时期天下动荡。唯有几个地方还算安全益州就是其中之一。想必是为了躲避战乱所以举家迁移益州。不过现在也好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了此人。
薰俷现在真地是需要帮手。
故而非常热情地招待这法衍父子。
原来。法衍在薰卓入京后不久卢植就登门拜访。原本法衍是愿意出山的可不想儿子法正突然生病就没有抵达阳。后来生了一系列的事情特别是关东诸侯出兵让法衍一度生出了动摇。考虑是否应该出面帮助董俷?
但是在董俷阳大捷地消息传
法正突然说此时正是出山的好时机。
薰俷忍不住打量起了法正心道:只怕这小子当初的一场大病也是装出来地。
“不知小哥为何认为阳大捷是好时机?”
也许是这父子二人在路上商议妥当并没有对董俷有什么隐瞒。
法正听董俷询问淡然道:“吴忠侯阳大捷。表面上看局势似乎已经安稳。但实际上呢太师的敌人也就从明里转为暗处。吴忠侯风头太盛肯定会遭受暗算。而且太师膝下只吴忠侯一子定然会吴忠侯谋划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吴忠侯自立门户……事实上吴忠侯您如今不正是自立门户。我父子当然要来效力。”
—
这小子算路很清晰啊。
薰俷忍不住再次认真的打量法正起来。
演义里法正并不是个出彩的人物。怎么现在看来却是个了不得的角色?
这才十五六岁啊居然能看穿如此多的状况。甚至连老爹的想法都能看地出来?
法衍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父子前来投效但不知吴忠侯何以待我父子?”
薰俷收起思绪沉声道:“那还要看季谋先生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他算是看出来了法衍父子都属于那种很实际的人说穿了有点真小人的味道。
对于这样的人所谓的胸襟气魄都是狗屎。
唯有利益。才能让这父子二人归心。丰厚的利益强力的手腕是收服法衍父子的唯一方法。所以在这时候。就应该以实际对实际。你不是问我能给你什么好处吗?那好我也可以非常明白的告诉你你想要的好处就看你能给我多少好处。
薰俷如今也不是初出茅庐地生瓜蛋很清楚法衍父子的心思。
有时候对付真小人就应该用真小人的手段……
法衍法正父子二人相视一笑由法衍起身将随身携带的包裹送到了薰俷面前。
“我有平朔三策愿为主公谋取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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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平朔三策主要是针对朔方的情况而制定下来的战略方法。
朔方这个位置说起来非常地复杂。西北方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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