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不难,强行催动,一会儿功夫运行一周天,第二周天时,更流畅容易。
……
萧月生松开手,慢慢睁开眼,清光闪烁,温声道:“继续调息,三十六周天后再解座。”
说罢,他又阖上眼,双手结印,开始入定。
如今,他内力深厚,旷世少有,经北冥神功与易筋经双重纯化,至精至纯,更胜无崖子一筹。
他也是受无崖子启发,北冥真气可以灌注于他人,于是拿方雪晴试一试,看看究竟成与否。
这些内力,在萧月生而言,十成中仅一成而已,却足抵方雪晴五六十年苦修,仅内力论,放于武林中,已跻身高手之列。
他内力存蓄方式奇特,散布于周身大穴中,此时,有十处穴道内力告罄,灌顶给方雪晴。
三百六十几穴,内力注满了近半,他不敢继续吸纳,隐隐觉得危险,否则,凭着北冥神功,他内力会更深。
第135章 会合
他一身内力深厚之极,虽不敢妄称天下第一,却差不多,却不能完全发挥威力。
纵使内力深如海,仍要通过经络输运,如一条一条的道路,宽窄有限,承受能力有限。
他这一阵子修炼易筋经,不仅纯化内力,更增强经络,不停扩充增强,如后世的修路,由四车道扩成六车道、八车道,如鸟枪换成炮,自然威力大增。
……
半个时辰过后,方雪晴醒过来,明眸一睁开,顿时精芒迸射,宛如实质,腿一抬,轻飘飘落地。
“多谢公子!”她跪倒在地,声音娇柔,透着感激。
萧月生睁开眼,眼中清光闪烁,将她从内到外看个通透,捕捉了她所有的感觉。
感受到了她心中无尽的感激,感觉到了她体内真气勃勃,浩荡如长江黄河,身子飘飘欲飞。
他摆手笑了笑:“起来罢,身子可有不适之处?”
“没有不适。”方雪晴摇头,腿一直,轻飘飘站起,似乎要跃起来,玉脸莹白如玉,似是一层光华在肌肤下流转,容光更盛。
她已经调息了半个时辰,醒来后,小心控制,没有出现异常,无时不小心翼翼,唯恐一用力,或是跃起来,或是陷下去。
萧月生笑着点点头:“嗯,来,你打我一掌试试。”
方雪晴迟疑,为难的摇头:“……公子,我出不了手!”
“你呀,还真是没用!”萧月生笑骂,忽然一掌按出,拍向她右肩,同时一声轻喝:“出掌!”
“砰!”方雪晴下意识遵从,出掌一推,白玉似小手撞上他的大手。
沉闷的声音过后,“噔噔噔噔”,她一直退出四步,踉跄着撞上窗户,退势止住,胸口一阵烦闷。
浩荡内力一滞过后,重新涌动,奔腾如长江大河,胸口烦闷顿时被化解开去。
萧月生点头,笑了笑:“嗯,还成,总算不拖后腿了!”
他眉头一挑,心头一动,忽然生出一个想法来。
灌顶之法确实不错,凭着自己的内力,将另九个女子造就出来,也并不是什么人事。
内力对别人而言,最是难练,需得日积月累,但对他来说,小事一桩,只需找几个恶人,将其内力化为己有。
……
他挑眉思忖,摇了摇头,无量剑派的十几个弟子却不成。
轻易得来的内力,与踏踏实实修来截然不同,威力亦不同,更有甚者,潜力亦不同。
速成,意味着根基不稳,根基不稳,则成就有限,如金字塔,想要更高,就得有更深更广的根基。
跟在他身边服侍的几女,不需有多扎实的武功,因为会一直在自己庇护之下,无量剑弟子们却需独挡一面,容不得取巧。
其中还有一个关窍,将内力灌给别人,重新吸纳,却不再精纯,需得费自己的功夫。
他想了想,微微一笑,有了主意。
不急着给九女灌顶,待多吸纳一些内力,经过一段时间纯化,再灌给九女,虽远不如自己如今的内力精纯,却也远胜常人。
内力越是深厚,精纯,纯化的能力越强,给她们的那些内力,不必费太多时间便能极精纯。
若是将自己如今至精至纯的内力灌给他们,再吸纳内力,再精纯时,纯化速度大缓,效果远远不如,一前一后,天差地别。
这些念头如电光闪现,转眼功夫便已想遍。
方雪晴慢慢挥着手掌,神情专注,似是入了神,萧月生笑一声:“走罢,咱们出去。”
“……是!”方雪晴醒过神来,忙答应一声。
两人出了静室,萧月生直接来到最西边的小亭,坐到石桌旁,却见秋娘袅袅而来,手上端着红木托盘。
她一身鹅黄罗衫,身段丰腴,脸庞莹白,眉眼温柔如水,袅袅行来,举止曼妙,实是诱人的尤物。
这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步态,每一步都透着优雅与曼妙,将窈窕婀娜的身态展现无遗,步步诱人。
“公子,喝茶。”她端给萧月生,又端了一盏给方雪晴。
方雪晴忙不迭双手接过,大感不好意思,忙笑道:“多谢秋娘。”
秋娘轻轻一笑,点点头,扭身回去,仪态大方。
萧月生抿一口茶,放下来:“雪晴,你如今内力陡增,用起来难免不右手,我传你一套剑法。”
方雪晴大感兴奋,忙点头:“公子,你去拿剑!”
“嗯,去吧。”萧月生点头笑道。
……
方雪晴飞快回来,拿着两柄剑,一柄是萧月生的碧月剑,另一柄是她的佩剑,寻常的青锋剑。
萧月生在小亭中演练,指点,手把手的教,难免有肌肤之亲,弄得方雪晴玉脸酡红,羞不可抑。
她冰雪聪明,一套剑法很快学会。
这套剑法是萧月生亲手所创,揉数十家剑法之长,刚柔相差,化繁为简,看着容易,练起来也不难,对敌威力却宏大。
萧月生回去,方雪晴仍呆在小亭中,一直不停的练剑,剑光霍霍,小亭中布满森森剑光。
练过一遍,毫不停气又练第二遍,第二遍后又是第三遍,方雪晴越练越想练,浑身舒畅难言,似乎上瘾一般。
随着剑法的精熟,内力越发流畅,似是机器加了润滑油,运用自如,如臂使指,这种感觉让她陶醉,舒服,畅美难言。
方雪晴回到另一座楼,众女大是羡慕,她可谓一步登天,省了无数功夫,已经成了高手。
方雪晴笑着说,公子已经说了,这次出去回来,自然也会造就她们,不必着急。
……
少室山下
正午时分,阳光热烈,道旁树上知了叫个不停。
山脚下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一个身着月白儒衫,唇红齿白,俊美不凡,透着儒雅之气。
另一个男子磊磊青衫,相貌平常,唇上两撇小胡子,眉毛极浓,眸子深邃,目光澄平宁静。
他两只手没闲着,一手提着一只黑黝黝的大坛子,坛子足有半人高,环抱粗,可容得下数十斤酒。
他身旁跟着一女子,背负一瑶琴,雪白的罗衫,浑身上下一尘不染,肌肤细腻白皙,莹光隐隐如一块儿白玉,乃是个绝世美人儿,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射仙子。
三人似赶了很远的路,脸上却无风尘色,周身上下一尘不染,他们抬头打量,仿佛感觉不到阳光的灼热。
三人正是萧月生一行,离开太湖,不用马匹,施展凌波微步,既练功,又赶路,速度极快。
十女之中,仅带着方雪晴,其余九女则离开太湖居,住进了曼陀山庄,有李秋水相护。
萧月生是防着慕容复捣鬼,故不让她们住在太湖居。
又走了几步,一身儒衫的段誉转头笑道:“萧兄,快到了罢?”
萧月生点点头:“转过这个山坡就到了,乔兄应该在!”
段誉露出兴奋之色:“乔帮主英风盖世,实在令小弟敬佩!”
“乔兄喜欢酒,见面了喝个痛快!”萧月生一提酒坛,呵呵笑道,状甚快意,他也喜欢喝酒。
“萧兄,我来提一程罢!”段誉忙道。
萧月生放下两只酒坛:“好,你提一回罢!”
段誉两手分别提起,轻飘飘的如无物,他内力深厚,百斤以下轻若羽毛,毫不费力。
萧月生脑海中已经清晰呈现,乔三槐家热闹得很,乔峰与阿朱都在。
转过山坡,远远的,萧月生便扬声大笑:“乔公,乔大娘,我又来啦!”
乔三槐从屋里冲出来,远远的便挥手:“观澜,是不是观澜来啦?!”
他没有内力,看不远,看不清萧月生,却听得出是他的声音。
“呵呵,乔公,正是小子!”萧月生欢喜笑道,在乔三槐家里,他能感觉到浓郁的亲情,极是亲切。
第136章 邀请
乔三槐平日沉默寡言,一整天寥寥几句话。
即使乔峰回来,他极高兴,也只是说了几句家常话,仍沉默寡言。
他唯能与萧月生说上话,极对胃口,觉得他最懂得自己,知己一般,实乃忘年交,这些日子,他一个人喝酒时,常常想到萧月生。
乍听得萧月生的笑声,他下意识的,一下子冲出来,身手矫健似壮年,与平常沉闷稳重大不相同。
……
乔峰与阿朱跟出来,站在他身后。
萧月生身形一晃,忽然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乔三槐跟前,抱拳呵呵笑道:“乔公,别来无恙啊?”
“呵呵,呵呵呵呵,观澜,你小子终于来了!”乔三槐脸上笑开了花,上前拉起他的手。
乔峰露出欢喜神色,笑道:“观澜,你怎么来啦?”
段誉与方雪晴施展轻功,如一阵风卷过来,倏的来到萧月生身后,打量乔峰与阿朱。
“阿朱姐姐,乔兄!”段誉放下大酒坛,抱拳笑道。
“这是我的丫环方雪晴。”萧月生一指方雪晴,笑道:“听灵儿与木姑娘说,你们回来了,就紧赶过来聚一聚。”
乔峰呵呵大笑,指着酒坛:“好得很,我也想去找兄弟你,……这是美酒罢?”
“正是。”段誉忙抢先一步,笑道:“萧兄说乔兄你酒量极好,喜欢吃酒,咱们在半路遇到一家酒店,藏有美酒,萧兄便买了两大坛!”
“哈哈,知我者,观澜也!”乔峰哈哈大笑,大手一搭,分别抓起酒坛,提进了屋里。
阿朱抿嘴轻笑,摇了摇头,这个萧观澜也真是,为了喝一顿酒,也不怕麻烦!
她上前拉过方雪晴,要拉她进屋,方雪晴瞥一眼萧月生,见他笑着点头,才跟着阿朱进了屋里,说起了悄悄话。
她本是慕容复的丫环,见到方雪晴,心生亲切,又见她如此绝美,极好奇如何成了萧月生的丫环。
萧月生与段誉跟着乔三槐进屋,萧月生问起乔三槐的近况,身子可有不舒服,干活如何,收成如何,唠起家常来,头头似道,如一个农民般,说话都在点子上。
段誉大是感佩,没想到萧兄懂得这般多,不像自己,五谷不分,实在惭愧。
进了屋子,乔三槐,乔峰,萧月生,段誉四人一起上了炕,方雪晴与阿朱则去帮乔大娘在厨房忙活。
……
很快,八个菜做好,端上桌,色香味俱全,小屋一下子被香气弥满。
段誉指着八个菜,笑道:“雪晴姑娘的厨艺乃一绝,这几天我是大饱口福,……乔兄,你尝尝看!”
萧月生把酒坛放在地上,手掌一抚,封泥簌簌而落,顿时酒香飘溢,满屋子都是浓浓的醇香,将饭菜的香气冲散。
萧月生笑道:“段兄弟,你不知道,乔大嫂厨艺也极精,当初在塞外,我也是大饱口福哇!”
乔峰哈哈大笑,甚是自豪。
段誉一怔,忽然恍然,乔大嫂应该就是阿朱,讶然笑道:“可是阿朱姐姐?”
萧月生笑着点头:“正是,美女伴英雄,珠联璧合!”
他左手一招,地下的酒坛倏的冲出一道白练,像一条银蛇冲向乔三槐的大碗,在大碗与酒坛间搭了一道白虹。
大碗很快被注满,白练转向乔峰,再转向段誉,最后注满萧月生自己的大碗。
乔峰并不惊异,笑道:“萧兄弟,你也该成家啦!”
萧月生忙摇头,端起大碗,呵呵笑道:“等等再说罢,……来乔公,小子敬你一碗,祝你健康长寿!”
乔三槐端起碗,满脸皱纹舒展开,笑道:“好呀。”
咕嘟咕嘟,萧月生一饮而尽,乔三槐则喝了一口,他自知酒量不如,不敢喝得这么急。
乔峰酒量极豪,段誉不用六脉神剑,远远不如,唯有萧月生旗鼓相当,难分高下,最终乔三槐与段誉都倒下,只剩下两人拼酒。
萧月生放下大碗,温声道:“乔兄,你何不在此住下,塞外毕竟太远,照顾不得乔公。”
乔峰一抹嘴角酒渍,摇头叹了口气。
萧月生劝道:“你虽非汉人,但未做什么有损大宋之事,谅丐帮与中原武林不会胡为。”
乔峰摇头苦笑,神情苦闷:“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汉人,这些年为大宋杀了不少的契丹人,愧对祖宗,无颜再回去,可大宋又……,唯有隐于塞外,别无他途!”
萧月生苦笑,摇摇头,左手一招,地下酒坛现白练,再次注满二人的大碗,他端起来,轻抿一口。
……
方雪晴奉萧月生之命,出了乔家,脚下轻飘飘而行,如御清风,朝山上而去。
她一身白衫,通体雪白,一尘不染,腰悬碧月剑,头发包起,戴着一顶方帽,如偏偏浊世佳公子。
女人进不得少林,她做此打扮,却是依从阿朱之言。
经萧月生灌顶,她内力深厚,加之一套剑法,已然是高手。
前来少林路上,萧月生三人没骑马,以轻功赶路,她一路上施展凌波微步,内力越发精纯,变成了自己一般,如臂使指,毫无涩滞。
轻飘飘来到少林寺前,打量一眼,大槐树,石碑,还有红墙朱瓦,透着庄严威仪。
寺前有两个青年和尚,一个粗壮矮胖,满脸横肉,面相凶恶,一个颀长修长,面如冠玉,清秀俊美。
还有一个老和尚,低头看不清面貌,正在缓缓扫地,将大槐树的落叶扫去,动作缓慢,有气无力,如风中残烛,生命之火随时会熄灭。
她脚不沾地,轻飘飘而至那粗壮和尚身前,合什一礼:“小师父,有礼了!”
她故意压着嗓子,声音变粗,听不出是女子的声音,也是学自阿朱。
她冰雪聪明,阿朱又有心,趁着萧月生他们几个喝酒的功夫,传点儿易容术给她。
“阿弥陀佛……,施主有礼!”粗壮矮胖的和尚堆起笑,却更加难看,双手合什,声如铜钟。
老僧身后刚扫过的地方又落下了树叶。
修长俊美的和尚站在门另一侧,一直阖着眼,双手合什,似是默诵佛经,神情沉静。
听得方雪晴声音,他抬头睁眼,看一眼过后又低下头,阖上眼,继续暗自诵经,嘴唇翕经,听不到声音,却是心诵之法。
“施主若是上香,请过明日再来。”粗壮矮胖的和尚挤着笑容,压着声音说道,也知道自己嗓门太大。
方雪晴摇头,轻笑道:“小师父,我是来寻人的。”
“原来是寻人……”胖和尚呵呵笑道,和蔼的问:“那不知施主寻的何人?”
“虚竹小师父可在?”方雪晴沉下脸,肃然问道。
这是公子交待下来的正事,耽搁不得,也不能出错的。
胖和尚露出奇怪神色,点点头:“原来你是找虚竹师弟!……不知施主尊姓大名,我去通传一声!”
方雪晴傲然而道:“小师父就说,萧先生找他便是!”
“好,施主稍等!”胖和尚合什一礼,又看方雪晴一眼才转身进了寺。
他心下奇怪,虚竹师弟从小在寺中长大,几乎不出寺,上一次回来后,被戒律院好一顿罚,打过板子,又去做杂物,种菜浇水,甚是辛苦,没想到,还有这般风流人物前来找他。
……
一会儿功夫,两人脚步声响起,方雪晴见一个丑陋的小和尚跟在矮胖和尚后,来到她近前。
他合什一礼,小心翼翼的问:“这位施主有礼,……小僧正是虚竹,施主可是找我?”
方雪晴点点头,淡淡道:“是虚竹小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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