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成一团,将李若云完全笼罩。
周围的峨嵋派众人不由担心,方碧琳凑到萧月生马前,娇声问:“萧姑爷,你不出手吗?”
萧月生微阖的双眼睁开,目光朦胧,似是刚醒,看了一眼场中团团转的韦一笑,摇头笑道:“杀鸡何必用牛刀?!”
“他可是青翼蝠王韦一笑,魔教的四大法王之一!”方碧琳重重说道,她虽未见过韦一笑,但曾听师父提起,当时师父面色凝重,显然是劲敌。
“嗯,听说过。”萧月生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打量了一眼场中的交手,不由蹙了蹙眉头。
“师妹,天色不早了!”他懒懒的说道,声音徐徐传出,在众人耳边响起,令看得如痴如醉的众人清醒过来。
“哈哈,天色不早,先看看新娘子吧!”韦一笑蓦然闪身,化为一道青影,冲向李若云身后贝锦仪的轿子。
白影一闪,一点寒星在他眼中陡现,逼得他不由不横移身形,躲过剑尖,李若云出现在他跟前。
韦一笑身形再闪,再次越过李若云,再次冲向八抬大轿,心中偏不信邪,难道对方的身法竟能快得过自己?!
白影闪到眼前,李若云再次挡住,手中长剑哧然作响,幻出一团银光,仿佛几朵梨花绽放,将他笼罩其中,剑气凌厉,再不留情,上下左右,俱无进路。
韦一笑唯有飞退,李若云疾进,莲足轻移,身法奇快,移形换位,如同附骨之蛆,剑尖泛着寒光,森冷逼人,距他喉咙半尺,始终不变。
韦一笑纵然豪气过人,仍难免心悸,使出浑身解数,飞身疾退,想要摆脱剑尖。
飞退之中,他不敢钻向人群,若稍一耽搁,便难逃利刃加身,只能退往路旁草丛空旷处。
李若云的身形在路旁陡然停住,长剑收起,气定神闲,望着站在草丛中的韦一笑,冷冷道:“今日是大喜之日,见血不吉,若是不服,尽管来水云派!”
韦一笑面色铁青,似是寒毒发作,或是气恼所致,他尖声笑道:“好厉害的水云派,来日定当领教!”
坐在马上的萧月生蓦然消失,身形出现在韦一笑身后,轻拍他肩膀,笑道:“韦蝠王,好走,不送!”
韦一笑肩膀被拍,浑身一震,欲要转身,手掌抬起,凝运寒冰绵掌,却觉身体一僵,竟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听着对方说话,难出一言。
他轻功当世无敌,一向来去如风,无人能制,从未遇到如此之境,只觉眼前景物变幻,身不由己,已飞了起来,像被抛石头一般扔到半空,直直落下。
幸得将要落地之际,他身体恢复行动,急忙运功,方不至摔落在地,丢丑露乖。
“在下水云派萧南秋,若是韦蝠王不服,可来水云派,定要好好切磋一番!”萧月生清朗的笑道,身形重新回到马上,挥了挥手,示意继续前行,瞥了一眼李若云。
李若云见他的表情,便知师兄不满意自己的表现,心中气恼,冷冷望向站在远处的韦一笑。
她从未见过如此轻功,自是难免手生,再者也觉大喜之日,不宜见血光,迟迟未下辣手,故才纠缠这般久。
“改日定当领教!”韦一笑状似欢愉,哈哈大笑,笑声滔滔不绝,渐渐远去,身形化为一道青影,消失于人们眼界。
峨嵋派众人不由齐齐吁了口气,他们之中,知晓青翼蝠王韦一笑者,寥寥几人,今日方知,魔教竟有如此人物,其轻功委实可怕。
经过这一波折,余下行程,一路顺风,直接到了紫山,拜堂成亲,灭绝师太听到弟子低声禀报,不由怒哼,目射冷电,心中杀机大生。
第142章 完婚
拜完天地,入了洞房,萧月生开始一一敬酒,对于几大掌门,只是淡然相对,不冷不热。
若不是峨嵋派的面子,除了宋远桥,其余少林昆仑华山几派,断不会应邀而来,况且,萧月生对这世间的人物,皆是居高临下之心俯视之,自是不会太过亲热。
峨嵋派俗家弟子那一桌,由李若云林晓晴她们相陪,萧月生敬到此处时,被方碧琳几女逼着多喝了几杯。
他成了峨嵋派的姑爷,她们感觉亲近,却又有几丝不平,觉得委屈了贝师姐与周师妹,便要灌他的酒,出口气,一时莺声燕语不绝于耳。
水云阁一楼,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反平日的旷静,热闹无比,阵阵菜香与嘈杂声揉在一起,在厅内飘荡。
灭绝师太与空闻大师单独一桌,由温玉冰亲自作陪,上的是素斋,其余几位掌门在他们相邻一桌,没有灭绝师太的冷肃,他们气氛热烈,谈笑风生,不时发出一阵大笑。
温玉冰虽然淡淡微笑,仍透出丝丝冷意,冷艳之气动人心魄,好在空闻大师禅心坚固,受影响颇微。
萧月生终于自方碧琳那一桌脱身,敬完了一圈酒,正想去洞房看看美人儿,灭绝师太向他招了招手。
“秋儿,半路上,韦一笑来找麻烦了?”她向在温玉冰身边坐下的萧月生问,声音虽冷肃,却隐隐透出几分蔼然,毕竟已算是一家人了。
“嗯,……这位韦蝠王倒喜欢凑热闹,被我师妹驱走了。”萧月生笑了笑,伸手拿起桌上的白玉酒壶,替三人斟满玉杯。
温润的酒壶下半边隐透碧绿,煞是动人,缭绕着淡淡的果香,他们喝的是不知名的果汁。
“魔教妖孽,人人得而诛之!”灭绝师太冷冷重哼,紧咬着牙,声音自牙缝中迸出。
“今天是大喜之日,我二师妹怕见血不吉,便没伤他。”萧月生放下白玉酒壶,呵呵笑道。
韦一笑的性命如今已在萧月生掌中,若要灭他,易如反掌,临别时拍了肩膀一巴掌,取得了他的头发,凭此头发,萧月生施展天人感应之术,可直接瞬移至他身边,取其性命,不费吹灰之力。
灭绝师太点点头,神情稍霁,也觉有理,今天确实不宜动刀兵,免得影响两位弟子今后的生活。
空闻大师在一旁静静不语,只是蔼然微笑,缓缓拿起白玉酒杯,从容的轻啜果汁。
他虽是有道高僧,但也是少林一派主持,对于武林事务,自是敏感,听闻灭绝师太之言,已隐隐透出,萧南秋的这位二师妹,已有伤青翼蝠王韦一笑之能。
他见识过韦一笑的轻功,若是他成心游斗,即使自己,拿他也无可奈何,毕竟其轻功太过惊人,当世无人可及。
“若他敢再来,再下辣手不迟。”萧月生手中蓦然出现一只白玉杯,端至嘴边,微啜了一口,此杯与周围众人的不同,更显精致,看上去似是藏在袖中一般。
银器为皿,倒并不显太过奢华,因为银可验毒,令人放心进膳,但白玉为杯,则太过惊人,乍见之下,即使几大掌门位高权重,也不由暗自咋舌。
见灭绝师太慢慢点头,萧月生呵呵一笑,转头望向空闻大师,笑道:“大师,饭菜可入嘴否?”
“甚好,温掌门费心了。”空闻大师蔼然笑道,说得却非虚言。
仅仅有五桌客人,全是卫素心亲自下厨,还有几位水云派弟子帮派打下手,菜肴精致可口,却并不多,若非菜肴上得快,定会上一盘吃光一盘。
温玉冰淡淡轻笑,点了点头,萧月生在一旁替她说道:“大师拨冗前来,已是难得之喜,若是怠慢,岂不罪过?!”
“阿弥陀佛……”空闻大师合什一礼,神色安祥,颇有高僧大德风范。
萧月生前一世曾有好友,宇内神僧烛明大师,对其风范心折不已,空闻大师与其相比,颇有几分神似,他施展读心术之后,觉得此僧颇有几分佛性,敌意敛去。
他随口说了几句禅机,与空闻大师聊得颇为投机,灭绝师太也在旁不时搭话,她也是佛家中人。
他们这一桌是果汁,但其余桌上,却是极品烈酒,醇香诱人,一杯下去,酒量不高者,便可直接躺下。
“温……温掌门,在下想请教一下。”邻桌有人说话,结结巴巴,萧月生转身,见出言者乃崆峒派的宗维侠。
他眉头跳了跳,不动声色,心下却不以为然,隔桌不语,这个规矩都不遵守,这个宗维侠颇失礼仪。
“宗长老请说。”温玉冰柳腰轻扭,臻首微转,淡淡点头。
那一桌顿时敛声静气,她艳光所及,如同冰雪遇沸水,众人的心顿时化开,成为一滩水。
“不知外面的阵法,究竟是何人所设?”宗维侠目光游移,不敢去直视温玉冰,望向萧月生。
“出自在下之手。”萧月生放下白玉杯,淡淡微笑:“才疏学浅,望诸位掌门多多指教才是!”
“……不敢。”宗维侠心中怒气陡生,欲要口出恶言,但感受到温玉冰如水的目光,情不自禁的收了回来,只是哼了一声。
“家师性好宁静,不喜参与武林纷争,故闭山拒客,方才布下阵法,实在见笑了!”萧月生看起来谦逊异常,令周围的诸位掌门听着入耳,俱望向宗维侠。
他们能成为一派之尊,自非寻常人,宗维侠的语气,已让他们听出,其中必有曲折。
鲜于通将怀中的折扇拿出,唰的甩开,挥动了两下,颇有几分儒气,翩翩笑道:“没想到,萧少侠如此年轻,阵法造诣却如此之深,可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温掌门好福气!”
温玉冰冲他淡淡点头,以示谢意,令鲜于通连忙起身,抱拳回礼,只是坐下之后,方才省悟,自己有些失态了。
“鲜于掌门过奖,在下愧不敢当。”萧月生抱拳笑了笑,转过身来,不欲再理会宗维侠。
宗维侠也敛了发难的心思,刚才只是酒意微醺,胆量大增,血气上涌之行,此时清醒过来,已是一身冷汗。
他听到峨嵋派弟子们议论,韦一笑身为魔教四大法王之一,武功绝顶,自己绝非对手,这个水云派卧虎藏龙,不宜招惹。
经此一小波折,酒宴恢复一团和气。
萧月生所酿之酒,闻上去醇香诱人,喝着也口感极佳,但后劲绵绵,非是寻常人能够消受。
最后,除了空闻大师与灭绝师太滴酒不沾,其余四大掌门,皆倒在美酒之下。
醉酒之后的他们,与寻常人无异,在他们眼中,周围的人亲切无比,恨不能掏心掏肺,令冷眼旁观的萧月生听到不少秘闻。
何太冲甚至跑到萧月生这一桌,拍着空闻大师的肩膀,醉醺醺的说话,亲热无比,空闻大师苦笑不得。
到了后来,灭绝师太与空闻大师离开大厅,寻了一处静室,免得受他们叨扰。
到了傍晚,夕阳西下,将大厅染成玫瑰色,最后的两桌酒宴方才散去,他们皆喝了几壶茶水,酒已醒来,水云派皆是女子,不留他们住宿,只能到下面的大圣镇。
……
贝锦仪与周芷若蒙着红盖头,进入寒烟阁的二楼,一颗心怦怦直跳,脚步虚浮,直如在梦中。
坐了半晌,喧闹过去,她们方才醒过神来,偷偷的将红盖头揭开,打量着洞房。
这才发觉,两人竟在同一间屋子,不由怔了怔,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想,是不是她们弄错了?
但屋外面又没有人,她们身为武林儿女,并不像千金小姐那般娇贵,没有侍女服侍,只好将错就错。
二女虽常来水云派玩耍,对这里已是极熟,但那只是一楼,从未上过二楼,心中颇感神秘,如今终能一睹真貌。
这间屋子布置得颇为简单,月白地毯,皎洁无瑕,几张紫藤椅,两张檀木矮几,古色古香,雕刻极为精致,还有一张轩案摆在窗口。
明媚的阳光透过敞着的轩窗,直射案上,案头瑶琴发出幽幽的乌光,青瓷花瓶中的不知名鲜花,散发出淡淡清香,在屋内缭绕不绝。
简单而不失俊雅的屋中,那张大床,尤为显眼,仿佛能够并排躺上十几个人,二女明白,这必是萧月生的房间,她们曾听李若云提过,他的床非常大。
小蝶与小情她们很快过来,端着菜肴,凑成一桌,边说边吃,讲一些萧月生的房中趣事。
小蝶与小情二人的姿态虽低,但贝锦仪与周芷若知道,二女呆在萧大哥身边已久,感情自是不同,况且,萧月生已经讲明,入了萧家之门,没有身份贵贱,没有妻妾之别。
待吃过饭,李若云她们与峨嵋派的几位同门皆跑了进来,屋里更是热闹非凡。
直到萧月生过来,她们方才帮二女蒙上红盖头,笑嘻嘻的跑了出去。
接下来,自是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二女自小开始,一直练功不辍,宛如后世的舞蹈演员,自是身材极佳,肤若凝脂,雪肌冰骨,幽香扑鼻。
贝锦仪丰腴诱人,雪乳如球,周芷若匀称挺拔,玉乳如碗,各有妙处,萧月生揽着她们盈盈一握的纤腰,触手温软光滑,手心的感觉直传心底,令他渐渐冲动。
两女本是欲问,为何仅在一房,但又羞答答的不好意思,晕晕乎乎中,不知不觉间,已被萧月生放倒在床,剥成了两只大白羊。
她们处子之身,岂能敌得过萧月生的撩拨,只觉如梦似幻,头脑已停止转动,身体如在云端飘浮,飘来飘去,不知身在何方,醒来之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
清晨
萧月生自大床上起身,裹上月白丝袍,赤着脚下床,踏着厚软的地毯,上前推开窗户,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寒湖之上,宛如遮上了一层轻纱,随风飘动,清澈如镜的湖面,泛出无数的涟漪,犹如鼎中的沸水。
“下雨了……”萧月生敞着窗户,跳回两女中间,半躺半倚在床头,温声感叹道。
黑亮的秀发铺在床上,宛如黑缎,她们俱是背向他侧躺。
贝锦仪在里,周芷若在外,各自拥着锦衾,睫毛轻颤,早已醒来,只是羞涩难言,不敢睁眼。
昨夜的羞人景像在脑海浮现,红霞不由爬上玉腮,脸热得烫人,更怕让他见到,所以背向着他。
“莫不是昨夜累到了?”萧月生自言自语,大手各自爬上两女的玉肩,触手香软温腻,渐渐向下伸去。
两女忙一歪臻首,夹住他作恶的大手,他的手感到她们脸颊的烫热,不由呵呵笑道:“起来吧,再过一会儿,小蝶她们可要过来了。”
她们想了想,只好起身,羞得不知如何说话,光滑优美的粉背向着他,穿上绸袍,裹住了诱人的玉体。
两女披散着如云乌发,脸颊酡红未褪,眉梢间透着慵懒,春意撩人,艳光四射。
见到彼此的变化,即使她们亲如姐妹,也不由生出尴尬之感,眼神不敢相对。
“来,润润嗓子。”萧月生两女分别递上白玉杯,里面是清莲酿,是由天山雪莲与几种灵药所配,清淡而余韵悠长,极宜女人喝。
萧月生知她们脸皮薄,绝口不提昨晚,而是说起留宿水云派的灭绝师太及她们同门师姐妹,很快将二人的尴尬羞涩消去。
二女随他坐到窗口,坐在厚软的紫藤椅中,一边喝着清莲酿,一边观赏着湖上的雨景,感觉说不出的温馨,心绪前所未有的安宁喜乐。
第143章 东行
喝完了一杯清莲酿,她们只能依依不舍的出去,穿好衣衫,要去水云阁拜见温玉冰与灭绝师太。
两位掌门在二楼,李若云方碧琳几人则在大厅内齐聚,闲聊说话,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多女人,自是热闹非凡,隔着很远,周芷若便已听到里面的喧闹,不由头皮发麻。
“哟,新娘子来喽……”柳清泉见他们进来,不由咯咯娇笑,冲着萧月生做了个鬼脸。
乍入厅内,淡淡幽香扑鼻而来,一屋的如花容颜,清水般的目光,如坠花丛,如坠清泉。
厅内的莺声燕语顿息,众女齐齐望向踏进厅内的三人。
贝锦仪与周芷若乍经雨露滋润,眉梢边也流露出浓浓的春意,容光焕发,艳光四射,美艳惊人。
厅内诸女,皆是未经人事的女子,见到她们变化如此之大,目瞪口呆,望望二女,又望向萧月生,羞意泛起,皆抿嘴低笑,却又不好意思笑出口。
“呀,两位姐姐变得好美!”柳清泉却是藏不住话的,娇声叫道,捂着玉脸,明眸眨动,透出赞叹之色。
贝锦仪与周芷若羞涩不堪,不敢抬眼看人,忙匆匆穿过大厅,随着萧月生走向楼梯。
温玉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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