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望远镜:“米玛,我们开车撞过去!”
米玛吓一跳:“没必要,老公一会就把他们打发了。”
陶雅玲一张脸绷紧:“如果老公没……打发走呢?”声音有点颤抖,不敢想。
米玛也转头看:“只有三个人,应该没事,看着吧。”
那边的车简直是一跳一跳的来到宿营地边,三个男人走下来。
前面两个一个穿烂西装,一个穿牛仔服,手放在背后,还有穿件迷彩服的靠在车门边手伸在车窗里面,应该就是拿着那支枪。
伍文定举手:“嗨……”
烂西装那个伸左右挥挥:“你好……”
伍文定等这两人走到离卫士还有三米多的时候,才从车后走出来靠上去,手里拿着徐妃青刚才正在涂的一瓶防晒霜,小玻璃瓶四棱的,分量挺重。
米玛还是没有让车移动,就在七八米外冷冷的看着,脚下轻轻轰油门,她现在是有点想把车撞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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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风萧萧兮易水寒
伍文定主动开口:“我们是来旅游的,你们是放牧的?”稍微调整一下步子,让牛仔服隔在自己和迷彩服之间。
牛仔服的右手始终拿着一顶帽子,左手空着,看见伍文定走过来,也走快几步到伍文定身边。
烂西装头发很长,感觉很久没有洗过的样子,用绝对不是藏民口音的蹩脚普通话说:“我们是巡逻队的,冬季有盗猎者出现,我们看见有人就要例行检查。”也靠近伍文定身边。
伍文定故意掉转头露出破绽,指指两部车:“我们是旅游者,一眼就能……”
牛仔服果然上当,甩开帽子,下面居然隐藏了一把剥皮尖刀,二话不说就直接往伍文定脖子上捅过去。
这边三个姑娘一起尖叫,米玛轰的一下踩大油门,手里飞快的把分动箱挂到4L档位,就把车往迷彩服那边扑过去,口里低声喊:“你们快抱在一起,尽量趴低点!!”
伍文定一蹲身,让过尖刀,就是左手一拳直接打在牛仔服的腋下软肋,力道十足,牛仔服软软的就倒下去了,烂西装右手拿的是一把斧头,原本只是给尖刀做个补充以防帐篷里面还有什么人,现在下意识的一下挥过来。
都没什么难度,伍文定还是那只左手击打了牛仔服,顺势用小臂一格斧头把,左肘不停顿的就撞在烂西装的喉部,这位干呕了几下也倒下去……
同时右手毫不犹豫的就把防晒霜瓶子朝十多米外的迷彩服砸过去,那位还没来得把枪从副驾驶拿出来就应声倒地。
伍文定挨个给牛仔服和烂西装补了一脚,伸手拖了两人的手,就往小货车边走。
这时米玛才把牧马人冲到旁边,一个急刹,差点没把女孩子们从前挡风玻璃飞出去。
陶雅玲和孙琴要翻开椅子开门出去,米玛摁住:“等一会!等老公把他们处理好我们再下去。”
徐妃青大松一口气:“武侠小说里面经常都有人诈死的,我们不要去分心,等老公处理好!”没人对她的称呼表示异议。
伍文定还是回头对这边车上笑一笑,才把三个人拖一块,伸手把车里的枪拿出来放到引擎盖上,看看货舱里面有绳子,就把三人结结实实的捆一块,还把嘴都塞上。
这边米玛才放人下车。
伍文定接受了四次美女冲撞才乐呵呵的炫耀:“怎么样?我这一记算全垒打吧?”
陶雅玲挂着泪花:“没事就好……就好。”
孙琴庆祝完毕就好奇的过去看坏人,徐妃青拉住她:“别靠近,小心点,让伍哥弄。”
孙琴掉头:“刚才你喊的什么?”
徐妃青蒙蒙憧憧:“没喊什么?”
孙琴退回去:“你没喊伍哥!”
徐妃青狡辩:“我跟着米姐一时着急喊的。”
孙琴计较:“她现在可以喊!”
徐妃青不争论,扭头撇嘴。
陶雅玲现在霸占伍文定的胸膛,第二次靠近生死边缘了,絮絮叨叨的说些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内容的话。
伍文定宽慰:“生死关头多了,我俩一起走在路边,往马路夺走一步,汽车就撞上来了,这里有盗猎的也就如同马路上的车,正常得很……”
米玛不满的挤一点位置出来,个子高,直接和伍文定咬耳朵:“我就想把车挡在中间呢……”一脸邀功的喜悦。
伍文定真心批评:“说了叫你们走远点,万一开枪怎么办?你认为他一枪打得着我?你还挡,挡住我怎么砸那人?”
米玛身子也有点软,声音好小的喃喃:“以前你是无所不能的上师,我可以走远点,可现在……你只是我的丈夫,我看见他们用刀捅向你,怎么还能逃开……”
伍文定只能奖励一个吻。
低头闷自己的陶雅玲发现了,也要求一个。
伍文定比刚才吕布战三英还忙。
徐妃青远远的蹲着,死死盯住三个困在一起的盗猎者,偶尔瞟一眼抱在一起的三人。
孙琴晃悠着去破货车外看看,确实破,货斗里面乱七八糟的扔着一些动物的皮毛,麻布口袋被刺穿,伸出几个动物的角,一定就是头颅了,孙琴皱着眉继续视察。
驾驶室是双排座,后排乱扔着几件破旧油污的军大衣,前排什么都没有。
眼珠子转转喊:“老伍!他们肯定有宿营地,说不定还有同伙!”
这边纠缠的三人组终于分开,伍文定让陶子去烧点水泡茶给大家喝喝压惊。
自己过来和新一代福尔摩斯商量案情。
他就仔细多了,直接拿手翻东西:“一点吃的都没有,肯定有窝子。”
转身过去盗猎者身边,小看守站起来伸手,伍文定抱住,发现小女生用尽力气使劲箍,柔声且低声:“乖哦……没事了……”
徐妃青使劲在伍文定胸前蹭蹭,在伍文定下巴亲一下,利落的放开手,低头走开,过去帮陶雅玲的忙。
伍文定蹲三个人面前仔细观察,孙琴凑热闹:“是不是应该拿一桶水把他们泼醒?”
伍文定笑:“你那是用刑……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温度,真泼水,不多一会就得死。”晚上能到零下三十度,白天动不动也是零下呢。
孙琴吓一跳:“这么吓人?”
伍文定挑选那个烂西装,开车的是他,说话的也是他,揪住衣领,叉开手指就是一巴掌:“醒了嘿!”
那位还慢悠悠的真醒了。
伍文定不耐烦:“还有人没?”
不理他。
伍文定转头说:“你还是走开点,我动手,可不愿意你看见心里有什么疙瘩。”
孙琴不以为然:“对敌人下手有什么疙瘩,要不要我拿石头砸断他的腿?”还真拿脚去踢踢脚下一块二三十斤的尖角石头。
伍文定笑:“那我心里就有疙瘩了,怕你欺负我。”
孙琴想想,过来趴伍文定背上:“我就这样睡觉,不抬头看。”
伍文定站起身:“前几天真该找阿妈要个孩子兜的。”伸脚踢过一块石头,拨到烂西装膝盖下。
这位一动手就直接杀人的盗猎者莫名其妙的看伍文定动作,实在还没搞清楚这个笑眯眯的旅游者怎么就把他们三个人放翻,看着就是养尊处优的人,又能把自己怎样。
伍文定看看石头垫好了,直接就伸脚在小腿上一碾,中间被架空的胫骨和腓骨啪嗒一声就断掉了,孙琴都没听见,只听见这位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挣扎着把捆在一起的牛仔服弄醒了,惊恐的看这边。
远处拿望远镜瞭望四周的米玛招招手:“别管,男人做事呢。”陶子点点头,继续和徐妃青做点什么分散注意力。
伍文定先一脚把牛仔服踢昏,又蹲回去,啪的一巴掌:“别叫,不然就是那条腿了。”
孙琴却在伍文定背上抽抽抽起来,泪水止不住的使劲流,几分钟前的巨大恐惧终于迸发出来,这么强烈的刺激好像只有在长江漂流那次出现过,那种剥离感加上腺上素的分泌让她迫切的想做点什么,破坏点什么,如果拿过那把斧头给她,估计她会毫不犹豫的砍向面前的三个人,还是这件抓绒外套柔软舒服,也在平息她的心思。
烂西装真不敢叫了,一张脸扭曲的抽搐着。
伍文定伸手随便抓了块从货斗翻腾出来的木板在那人身上指指点点:“先指给你看,下一句问话是这里,不回答就是这里,然后这里,再就是这里,顺序是由下到上,由外而内,但是一定不会有血,也一定不会让你晕过去,也不会死掉,就是痛……知道没?”
烂西装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问题,赶紧点头。
伍文定换个问题:“以前杀过几个人?”
烂西装巨大恐惧中下意识:“两个!”
伍文定马上:“你们几个人?!”
烂西装回答:“四个。”
伍文定问:“在哪?”
烂西装犹豫了一下:“湖西边。”这里是比较靠湖东北边。
听见只有一个,伍文定放松一点:“以前也是杀的旅行者?”
烂西装摇头:“剥皮子的。”
伍文定问问那边没有枪了,就站起来喊:“米老婆!过来一下……”
正沉浸在血肉模糊乱砍乱杀的孙琴扑哧一下就笑出声来。伍文定还拿手在她屁股上托一托,就跟个背了小孩的育龄妇女一样的动作。
米玛跑过来也是一脸笑:“叫你别这么,还不如喊米老鼠!”伸手却在孙琴的头发上乱揉。
伍文定指指引擎盖:“这枪你会用么?”
米玛伸手拿过,熟练的拉枪栓:“会!我用这个打过老鼠呢……还有几发子弹呢。”能打老鼠那就不是一般会用了,起码比伍文定好不知多少倍。
伍文定放下背上的美女宝宝:“我带他们去找剩下那个人,顺便看怎么处理他们,你看好这里,一起把东西收拾好,待会就得离开了。”
米玛这次就略有犹豫才点头。孙琴又爬回背上:“我是老婆代表,监督你的安全状况,我要一起。”
伍文定不愿掉以轻心:“带上你,我就要照顾你,刚才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如果三个人同时攻击你们三个,我就抓瞎了。但是我一对三也就轻轻松松。”
孙琴想想才滑下来:“带上防晒霜……”米玛忍不住笑,有泪花。
伍文定真带上了玻璃瓶,刚才居然没摔坏,可见里面的实际容量得有多少!这该死的奸商!
转身过去解开三人的绳索,把牛仔服和迷彩服又绑上,扔到后排座位,烂西装绑都懒得绑,直接甩副驾驶座上,自己发动那辆破到渣的货车,打火都好几下才着。
这都什么破烂啊,被高级车娇惯了的伍文定简直没办法正常开车,起步就熄火,离合太硬了,打着,走几步又熄火,油门那叫一个松!
让本来风萧萧兮易水寒,送他上路的米玛和孙琴在旁边笑得花枝招展。
还走到驾驶座边肆无忌惮的嘲笑。
伍文定丢脸:“站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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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卫生球
找到捕猎者老巢的过程真的没什么风险,就是一路颠簸熄火无数次,让伍文定深切体会到自己那辆铁皮盒子是多么好用了。
在一片山沟里面,还有两辆车停在那里,一辆北京吉普,一辆小货车,同样破烂不堪,货车上还堆着一些动物皮毛。
剩下的是个看上去根本没什么战斗力的中年人,胸前还挂着一张橡胶围裙,看来就是专职剥皮的,看见车回来,也没怎么抬头看,继续埋头剥皮。
伍文定把断腿的烂西装拖下车,顺手拖着走过去,这些人都不怎么壮,轻。
中年人看见出去打猎的队伍被猎物带回来才有点惊慌的站起来。
伍文定过去还给两人一人一支烟:“谁提议去杀人抢劫的。”
中年人眼睛转向烂西装,伍文定一拳就把刚贪婪的抽了一口烟的断腿人打昏过去。
中年人越发感受到恐惧:“是……是……张麻子……”
伍文定不耐烦:“是哪一个人?我怎么知道哪个是麻子,都多少天没洗脸了。”
中年人指指不远处敞开车门露出的两个粽子:“就是穿牛仔服那个,他说那辆黄色的车一看……一看就是旅游的,有钱,他们以前干过。”
伍文定忍不住闭了一下眼睛,这些饿狼窝里斗他可以不在乎,可以不管生死。贪念之下夺人生死基本就越过他的底线了。
试试对讲机,已经超出了通话范围,站起来想了想,先拿剥皮刀把剩下两辆车的轮胎全部划烂。把三个捕猎者拖到货车边,车斗的三个方向,各五花大绑一个,连嘴和眼睛都绑上,免得醒过来相互递话,最后才带上这个剥皮子的一起开破烂货车回到自己的宿营地。
孙琴和陶雅玲一起已经把大多数东西装好,米玛拆掉了帐篷,徐妃青正在收拾小件物品。
如法炮制的把货车轮胎废掉,才帮忙把大件物品装上车,他自己押着中年人开始朝着最近的镇子出发。
中年人显然很熟悉地形,见识过伍文定横蛮捆绑那三人的行为,现在一点未被约束的他却害怕得要命,有时还给伍文定指指路。
其实也就一百五十多公里就到了一个乡上,已经是中午了。
伍文定直接找到治安室,亮明身份,阐述事件经过,递上枪和作案工具,仅有的三名警察还是比较靠谱,先电话向上级汇报,留下一名先给伍文定以及中年人录口供,另外两人就招呼了而一些乡民开着几辆车过去了。
中年人颠三倒四的叙说了他们的盗猎行为,关于抢劫案的预谋以及细节也交代得比较清楚,也讲述了他听说那几人可能犯下的不同命案,伍文定补充了一下事情经过,说自己是武术协会的,所以有点身手,最后摁上手印。
伍文定指指外面自己的车:“我不会走,车在那,我们是游客,到处转转,没车也走不了。”
警察点头。伍文定就去招呼牧马人上的姑娘们下来走走,结果发现车里早就没人了。
试着打手机,没信号,用对讲机,倒是找到了,原来已经乐不滋滋的开始逛街了,一百多米外。
就巴掌大个镇子,也许是赶集日,来来往往人还不少,很多都是骑马开车来的,虽然车都很烂,伍文定还是感叹有点美国西部开拓时期的味道。
找到四位姑娘的时候,米玛带队,都把脸围着,东看看西瞧瞧,收获一些手工艺品的主要是孙琴,陶雅玲习惯性的画点速写,米玛什么都瞧不上,徐妃青就注意买点特产以及肉类蔬果。
伍文定坐在治安室门口台阶上,点上烟,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呆了快一周,突然回到热闹的聚居区,就觉得有点咋呼,闹得慌。
那个警察把中年人上铐子挂在窗棂上,拖了个板凳也来门口坐下,接过伍文定给的烟:“他揭发那个杀人案迄今没人报案……”
伍文定点头:“外向来的旅游者,谁都不知道,车随便一扔也无所谓。”
警察也点头:“这些荒山野地,每年扔的车本来就有一些,都没在意。”
伍文定靠向后面,手肘落在后面一级台阶上:“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堵。”
警察大约四十来岁,满脸红黑色,摇摇头:“荒漠上,什么事情都有,说起来,你们胆子还真大,就两部车,几个人还敢去那一带,还好他们没有老远开枪,他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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