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之宝还大这么多”伍文定知道,那也是一串黄色的大珠子,标价六十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块
米玛尽量露出点不好意思的表情:“这几串是我放在办公室衣柜里的,是我参加一般活动戴的一套……”
陶雅玲有点咂舌:“你这个值多少钱?”
米玛又小声点拉起黄色那一串:“八十多万……”一家人倒吸一口凉气。
孙琴注意到刚才说是参加一般活动:“你结婚时候那一串呢?”
米玛笑得甜蜜:“一百五十多万……”
伍文定有点晕厥,他现在好歹也是一有钱人:“就是你顺手挂在你衣帽间门背后那一串?”
米玛还小声:“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
陶雅玲是理性的:“怎么可能这么贵,都是你随口说的价钱吧?。”
伍文定也奇怪:“我去过这么多次那边了,动不动就说一串这个项链值多少万,真的假的?”
米玛撇撇嘴:“千年琥珀万年蜡,这都是最最珍贵的蜜蜡珠,你去打听一下,多少钱一克?比黄金贵好几倍今天我没有戴头上那一颗,那个大的一颗就四十万。”
伍文定吓得和徐妃青一齐跳开点:“这么贵,蹭着了可吓人”那可不是,就好比一辆豪车呢,还是高配的。
陶雅玲也拉着孙琴笑嘻嘻的闪开:“我宁愿把你脸上挂花一点,都不敢把你的珠子们刮花”
米玛才不怕笑:“有钱还不一定能买到哼哼”大摇大摆的用小碎步走着往陈列馆去,还伸手勾勾手指对伍文定:“赶紧跟上”
这边四个人才恭恭敬敬的跟上大富婆。
果然一进入陈列馆区域,就有意无意能看见两人一组的安保公司人员,尽量隐蔽的站在某个角落或者绿化中,进入陈列馆,更是每个厅室都有一两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过往学生和参观者。
是的,这种专业程度颇高的展览一般都不会在社会上进行广告宣传,都是校内有广告招贴而已,所以除了极少得到邀请函的专业人士,更多还是学生,静静的在大厅里面仔细端详每一件展品。
托米玛一身民族盛装的福,一家人进来的瞩目程度很有点高,陶雅玲不习惯,拉孙琴和徐妃青站远一点,因为她这段时间都在这边如饥似渴的钻研,主动当起导游来,一件件展品说得头头是道。
米玛也导游,不过只给伍文定一个人说:“这尊小佛像我不知道是哪家的,但是这位菩萨我知道,是……”伍文定也听得津津有味。
外国艺术家们也认真,没有官面文章跟个旅游团似的在老冯带领下到处参观,而是分散开来,寻找自己喜欢的侧重点,仔仔细细的揣摩,有一个穿得很朋克的亮钉皮衣客,还坐在一尊落地佛像面前的地上,翻开一个本子,专心临摹某个局部。
陶雅玲就介绍局部:“抛开整体来看,就说这个局部就可以写一大篇论文了,菩萨的庄严宝相就是通过这些小线条的前后关系构成的,关键是这种千手观音似的菩萨,怎么解决这些手的层叠关系,有主有次,这就很让人回味了……”
孙琴勉强能听懂:“还好我没有选择这样的专业,让我沉迷在里面,估计得神经错乱。”
徐妃青就完全是门外汉,小声:“那个……下面有刻那种动作的……”
陶雅玲表情自然:“欢喜佛嘛,藏传佛教蛮多这种题材的,听老伍说,送过来的就有好几座这种,还是塑像的,老冯觉得怕某些领导看见不能接受,没摆……”
孙琴就揣测:“米玛估计就熟悉!”
仨姑娘对看一眼,嘿嘿笑。
老冯陪着几个老外叽里咕噜的说着外语经过,看见伍文定就点点头,继续自己的工作,倒是本来跟在他后面的赫伯特看见米玛,给那边几位说了一声,就过来跟伍文定打招呼。
伍文定作介绍:“嗯,这是我夫人,米玛,这是……嗯,德国的赫伯特,能说中文,别被他忽悠了。”
赫伯特多有风度的并腿,躬身行礼:“您好……美丽的夫人……我是来自德国的赫伯特.菲利克斯.冯.特兰克,很荣幸能见到您……”他今天穿的也比较正式,有点小礼服的感觉,虽然不是燕尾。
伍文定多惊讶:“您还真是贵族?”赫伯特微微点头,这气质气度真是沉淀下来的。
米玛看来也是有经验,双手合十,膝盖微曲的弯腰回礼:“您好……”不过没炫耀她那一长串名字,只带来胸珠子们一阵碰撞,哗啦啦的。
赫伯特笑得文雅:“我是代表家族来提供这批展品的,因为我的祖父曾在中国生活过不短的时间,所以我从小就对中国文化很感兴趣,不过藏族文化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听说更加神秘。这次这么巨大数量的展品是您提供的么……”前半截是对夫妇俩回答解释,最后一句就是询问米玛了。原来这位德国贵族才是有钱人啊,还以为是个小跟班守着东西,原来是看着自己的东西。
米玛笑得也矜持:“这次是由我们集团公司提供的,主要是由我丈夫在操作这件事情。”
赫伯特没有不礼貌的打量伍文定,不过表情终于也有点惊讶:“我一直以为伍先生主要是负责安保工作的呢。”昨晚他还是旁敲侧击的询问了一下伍文定的身份,战士们自然是守口如瓶,安保公司那边就嘻嘻哈哈说是我们师父
伍文定好奇:“那边是你们提供的展品吧,去看看,你爷爷是八国联军还是什么?”
以赫伯特的教养都忍不住想翻白眼,嘴角勾了两下:“我的祖父曾经是清朝的驻华官员,平时就喜欢收集这些东西。”
伍文定看着一尊和合二仙的沉香木雕像:“就算不是爱好古玩的,那个时代看见这些东西也知道是好东西啊。”
赫伯特强调:“当年时局混乱,我祖父收集这些东西确实没有花多少钱,但是也算是有效的保护了这些东西。你就说这沉香木的东西,保养得多好,一直都是这样玻璃盒封闭保存的,味道一直还在。”
伍文定点头:“那倒是,抛开这些东西的价值,放眼全人类,这倒是善举。”没多少讽刺口吻。
赫伯特笑着指指:“这一尊金佛其实只是镀金,我祖父说他就是经过当铺的时候听见争论,因为掌柜觉得重量不对,给的价钱比较低,那个当东西的败家子说祖传就是金的,不如拿去融了化金子……”
伍文定又惊讶:“您这中文在哪学的,这么地道,败家子都知道”
赫伯特介绍:“先是大学选修,然后我大学公寓的室友是个中国留学生,每天一起看中文电视……您好,这里是中国中央电视台……”拿捏下腔调还真是像
米玛就笑了:“我也是跟着电视学的……”怪不得她没有那股藏式汉语的味道。
第四百九十章福分
有鉴于最近的阳光非常好,陶雅玲要求在后院的草坪上吃晚饭,伍文定多简单的用两张木工板和一堆防腐木条就搭建了一张大桌子,徐妃青再铺上桌布,如果不撩开布角看到里面简陋的架子,就是一张很有乡村气息的野餐台、
孙琴和米玛难得的帮忙搬了几张椅子出来,孙琴还弄了个花瓶放在桌子中央:“电影里面是不是经常有这样的场景?”
米玛摇头:“哪里需要电影里,以前在老家,长辈们不就经常带着我们这样摆开午餐?只是现在好像阿爸他们越来越繁忙,又都在城市里做事,哪里还能这么悠闲的样子。”
把饮料拿出来的伍文定有志气:“我们可以找城市把悠闲的生活要回来嘛。”
孙琴鄙视:“那是因为你拥有了足够的物质基础。”
伍文定不否认:“这个是前提,不过起码也是要懂得享受生活的人才会去要回来嘛。”
陶雅玲端着两盘菜出来:“各位少爷小姐,是不是可以帮忙到厨房端一下饭菜和汤盆呢?”
伍文定赶紧和孙琴去帮忙,米玛这厚脸皮泰然自若的靠在椅子边,假巴意思的调整一下碗筷的摆放,搞得自己很繁忙的样子,陶雅玲放下菜就顺手给她屁股一巴掌:“最懒就是你”
吃饭的时候,孙琴看看陶雅玲:“我这边已经通知可以去领毕业证了,要放假了,有什么安排?”
陶雅玲没追求:“全家就我有暑假,要不我把二丫抱回来,在家里悠闲一下。”
米玛不同意:“我还不是可以给自己放假,一起去海南吧。”
孙琴点头:“出国的事情还有一段,那就先去海南度假,再过几天,七月的时候热起来还是有点恼火。”
米玛算时间:“办理出国手续,排练新的节目,准备菜品,这些都是要时间的,所以暑假我们还是自己出去玩玩。”
徐妃青怀疑:“海南不更热?”
陶雅玲介绍情况:“白天可能气温或者日晒是要厉害一些,但是海边有对流降温,比起重庆这个火炉来说,还是要好得多,起码昼夜是有温差的。”重庆就这点讨厌,四面环山,气流不怎么对流,闷着热。
米玛扭头看专心吃酸菜鱼的伍文定:“你的意见呢?”
伍文定吃得满头冒汗:“小青你放了多少胡椒和花椒?简直是吃得我荡气回肠,消化不良”
孙琴咯咯笑:“吃鱼的怎么会消化不良,真的放得很多?”她现在是比较少沾鱼了,有阴影。
陶雅玲拿筷子敲伍文定面前的盘子:“问你去海南有什么意见呢?”
伍文定点头:“没意见,本来也该过去,孙孙她爸的游艇到了,我们过去沾光我也顺便搭车买了一条,不过你们最好是有心理准备,别到时候觉得吃惊。”
孙琴就喜欢这个调调:“有多吃惊?我爸那个我是看过照片的,你能买多大?”
说起来,住在长江边上还真不吃惊看见客轮,天天上下班路过都看见的,连徐妃青都奇怪:“那得多大才吃惊?”
伍文定贼眉兮兮的笑。
陶雅玲多了解他的,也笑:“要逆向思维嘛,他肯定是有点舍不得花这么多钱,买了个小得让我们吃惊的”
米玛赞同的点头:“这样才对,没有必要过于奢华的个人享受。”
其他人都一起嘘她,孙琴带头:“也不知道谁在脖子上挂一两百万”
米玛委屈:“民族风俗嘛,我又不是不借给你们玩……”
那就基本这么定了,可是还得把手里的各项事情处理完才能度假。
餐饮公司和娱乐公司合作搞项目,已经有点驾轻就熟的感觉,伍文定这边才把方案提出来,那边就哗啦啦的把计划书详细报过来,连人数都一起报过来了,说是方便往上审批人数,一共一百五十多人。
说是审批,按照张树林的思路交上去的方案确实迎合了上级思想,很赞赏这种事情,提出了不少反馈意见,要求先预演一遍,一来检查是否有不适合宣传的地方,二来如果有哪一方面比较缺失的,可以有相关部门补充专业人员,得好好办,办出质量水平,方显大国风范。
这个就主要集中在汉藏歌舞表演的环节和餐饮厨师这个环节了,前者有七八十个人,都是这两年巡回演出的演职人员,后者有十五六人,也是嘉德.藏青天饮食机构的新藏菜大厨师们,其实多半都是汉族,不过都能穿上藏服糊弄人。
原本听说可以到国外巡演,这些年轻人欢喜得很,国内一些大城市都走过一遍了,很熟悉这种模式,也有点腻了,现在可以出国,自然觉得新鲜得很。
现在听公司老总说这件事还要接受有关部门检阅,如果表现不能代表国家水平,还可能被换班,都有点慌神,半夜三更都还有人在练功房排练节目,厨房里也更是热情高涨,研究新菜品,心眼多的更是结合西餐,要摸索出来一些适合外国人的口味。
伍文定就嗤之以鼻:“哪有这么上纲上线的,我们就是一个商业行为,有点闪失也不过是砸我们的牌子,哪里有这么高的高度。”
张树林好言相劝:“总之是个良性循环的事情嘛,也让这些公司员工更有竞争意识。”
伍文定对他另眼相看:“你现在有点做书记的样子了,很适合做思想工作,不像以前那样老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待我们的工作。”
张树林疑惑:“我有这样的转变?我得想想,这样对不对……”开始审视自己了。
同样审视自己的还有小分队的战士们,这跟着伍文定练了一段时间,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一些技战术能力有质的提升,难免有点自大的苗头。可是这跟保全公司一交流,发现只论拳脚的话,好像还真不如别人。
其实原因也简单,伍文定面对部队倒是没有藏私,只是部队这边都是轮训,而且伍文定也说不上是一个很好的指导师傅,每次都是演示几遍,队员们再相互对练琢磨,加上又不是只练拳脚,项目多得很。
保全公司这边就不一样了,一来都专练这个训练了好几年了,二来云松这几个人起到了很好的助教作用,他们可是长年累月适应了师父带徒弟的模式,教导起来更有效一些。
又在准备轮班换训的战士们如实的向上反映了情况,齐卫国打电话给伍文定就很不客气:“那边是不是你的伍家军,你就教得细致一点?我们这可是国家的队伍,居然还搞不过你那边的保安?”
伍文定嘿嘿笑:“要不你把那些人招到你那里去?”
齐卫国不满:“别以为我不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里面有几个还是挂职的。”
伍文定懒得解释:“那你问问他们就知道我有没有开小灶了。”
齐卫国也就是找个茬打电话:“那天回去跪灶台没有?”
伍文定鄙视:“你堂堂一个国家干部,关心我一个小老百姓家庭生活做什么?”
齐卫国不掩饰:“我就想出口气”
伍文定笑:“那您还真是有心了,轮训的时候我让他们给你带两个气球回去。”
齐卫国发牢骚:“小妹现在开始谈恋爱了,我回家还是不敢说在和你搭档……”
伍文定赶紧祝福:“那就最好,提我做什么,你爷爷身体还好吧?。”
齐卫国把话题又拉回来:“关我爷爷什么事,你说你要是成我妹夫,不什么事情都顺当得多。”
伍文定恭维:“你不也是靠自己?”
齐卫国笑骂:“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明白,换个大头兵再拼命也做不到我这样,虽然我已经够努力拼命了。”
伍文定表扬:“您这心境不错,没有自以为是,也没有妄自菲薄。”
齐卫国不领情:“我可不需要你来帮我调节心理。”
伍文定笑:“我是恭维你,你既没有认为你没有靠家里,全是自己奋斗得来的,也没有就当个二世祖,其实从心态上来说,你比空手奋斗还要难,毕竟白手起家是必须那么做的。”
齐卫国奇怪:“你不是在贬低你自己抬高我吧,你有什么阴谋?”
伍文定解释:“没什么阴谋,顺口一说,不过说到事情,倒是有需要你帮忙的。”
齐卫国谨慎:“我就知道你笑里藏刀,什么事。”
伍文定撇嘴:“好事,现在年中了,不是一般都是年底退伍么,我想跟你提交一份退伍兵安置计划,我这边的企业,还是有不少需要退伍军人的岗位,我这里也可以做这样一个退伍军人就业培训,别动不动就是做保安,我不是瞧不起保安,可不是每个退伍军人都适合当保安。”
齐卫国就沉默了,好一阵才回话:“那你先叫人把岗位清单和大概人数发给正式函件给我,我先代表我们部队感谢你。”
伍文定又撂担子:“说不上谢,我也算是一员嘛,不过能不能不提我这茬,算社会企业,我也可以另外找几个企业分担一下,不光是嘉德集团。”
齐卫国说话就稍微严肃点了:“你这性子……随便你吧,反正看你也没有什么上进心,善心确实是有,说起这事,老田去找你了,一个人走的,到时候你好好接待一下。”
伍文定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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