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微推远一点,亲一下两个宝贝以及装睡的米玛才出门,后面就听见米玛跳过去教育女儿:“谁告诉你我晚上要吭吭的?不交代这个人禁绝你睡觉!”
双双好可怜的……
陶雅玲合上手里的书,帮伍文定liao开点被子:“朱青青他们婚礼的时候,我们全家都去?”
伍文定没所谓:“都可以,她们想去就去,归正就我们俩去也可以。首.发”
陶雅玲也八卦:“今天我看肖云的意思,其实也还是想搞个婚礼什么的,只是不想惊动他人,特别是已经加入过一次她婚礼的亲友们。”
伍文定对这种事情比较来劲:“那我们就帮一帮小胖嘛,又不是多大个事。”
陶雅玲好奇:“怎么帮?”
伍文定一脸jian商脸色:“过些天加入张峰婚礼的时候,我给他说,海南那个婚礼现场租给他用,我给他打个半数。”
陶雅玲笑得有点呛:“那怎么行?你当人家也跟你们一样全程包机票包食宿?开销那么大!”
伍文定不以为然:“婚礼嘛,原本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种契约形式,不一定非要有太多宾客的,胖子可以就说是邀请双方父母一块,全家人一起去旅游,我们那别墅免费借给他,然后某个早上突然就酿成了婚礼……”
陶雅玲想想觉得也有点意思:“可以叫胖子说是拍婚纱照,骗肖医生穿上婚纱站在沙滩上,然后突然就真的酿成了婚礼?”原来陶老师折腾起这种事情来也有板有眼的。
伍文定小鼓掌:“不错不错,比我那个来的更贴切,更有惊喜味道。”
陶雅玲笑:“我还有点想去看看,很有趣,你以前给我们准备婚礼惊喜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态?”
伍文定颔首:“差不多吧,但更多是一种幸福的味道。”
陶雅玲回忆自己的婚礼:“你这四次婚礼自己最能回忆到的是哪次?”
伍文定不上当:“各有特点,城市想起,某些细节城市让我自个儿偷着乐……”
陶雅玲不满的锤他肩膀一下:“就会这么四平八稳的回答,也不知道讨我个欢心。”
伍文定嘿嘿:“其实我爸妈很早离婚,我才四五岁开始就几乎天天有人这么问我‘你究竟是喜欢爸爸还是妈妈啊?’那时我就会四平八稳的回答都喜欢了,再大点还知道别离讲述点喜欢什么……”
陶雅玲伸出光溜溜的双手挂他肩膀上,满心怜惜,话还是欠好听:“所以你就这么狗改不了吃屎?”
伍文定慢慢在老婆光滑的手臂上弹弹,眉毛笑笑的跳动:“我还是先吃你?”
陶雅玲脸上已经有了点红晕,还是交嗔:“我才不是屎!”
伍文定也撇清:“我也不是狗!”
陶雅玲兀自嘴硬:“你就是!你就是狗狗!”脸上越发红烫,似乎勾勒出了个什么动态来。
嗯,好吧,那就依照这个来娱乐一下?
陶老师还是很乐意的。
……
等欢愉之后的陶子沉沉睡去,伍文定才起身去看看几个小宝宝。现在也正是比较麻烦的阶段,徐妃青虽然能干,可三个孩子还是很吃力,孙琴虽然一个,可她自己都还要人照顾呢,所以伍文定把四个宝宝悄无声息的就放一块,在陶子床边悉心照看。
只有米玛幸福的打着呼,甩个大字,斜躺在床上睡觉,两个已经过了三更胡闹阶段的女儿也睡得很甜美……
第二天伍文定和徐妃青一块出门的,他们要把三个宝宝带去给谭
徐妃青的学车计划是被生孩子的事情中途而止的,现在觉得有点这种迫切性了:“每次要带着他们仨做点什么就想还是自己能开车就好了。”
伍文定颔首:“不过我还是想随时能提供殷勤服务。”
徐妃青脸色灵动:“你一天那么多事情要忙。”
伍文定不以为然:“那些都是瞎忙,老婆孩子才是正事儿。”
徐妃青吃吃笑:“他人都以为你是一天到晚忙得焦头烂额的大老板,谁知道你一门心思就是老婆孩子。”
伍文定撇嘴:“要不是找点钱,顺便帮帮人,增加点就业机会,你以为我乐意天天去上班?就全家人一天到晚处处旅游多好?”
徐妃青笑:“你现在还要兼职做英雄呢。”
伍文定更不以为然:“那不过是因为有那个能力,就别太浪费,尽量在力所能及的规模之内做点事。”
徐妃青颔首想想:“要不你还是开个诊所治眼睛?并且你也不可是只会治眼睛吧?我给你当个小护士去?”还别说,她这小胳膊小tui,小脸小眼睛的感觉还真的有点像护士。
伍文定嘿嘿笑:“你去买套护士服来看看?诊所就没需要了,怎么跟人解释怎么治好的?”
坐在后面的徐妃青纵然已为人母,笑起来还是一股子青涩少女味:“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米姐就买过……”
伍文定正气凛然:“夫妻之间小乐趣嘛……”
谭叔这边不远,说话间就到,上台阶还是伍文定自己抱俩儿子,徐妃青抱着三妹在后面,路上遇见两个熟悉的叔伯,都挺乐呵:“小伍都当爹了?好快的时间啊,快去给你谭”
谭叔忙得很,有人过来讲数,就是谈判,叔伯介绍,他们捞世界捞过界了,外地的上门来要求分好处,道上遇见这样的事情还是先坐下来谈谈。
这边是老房子,就在一片旧房子里面,旁边还能听见依依呀呀唱川剧的声音,这些稍微有点挑檐的旧房子,墙面都有点剥落了,属于旧城改造对象,脚下都是青石板,带着点湿润,墙角很多青苔,伍文定抱着孩子伸头看看窗户里面,回头笑笑给徐妃青说:“你说我们这么进去会不会很有武侠小说里面高手夫妇进场的感觉?”
徐妃青尽量把女儿抱高一点:“你是高手,我是小双儿……”
伍文定笑得还真有点贼眉兮兮的:“我可没七个老婆……走,我们进去看看,好像有点吵吵。”
是有点吵,外来人是三四个青壮汉子蜂拥着一个老头,干瘪老头,手里拿个竹节烟杆:“老谭,你说是说见者有份,可是你这完全是打发叫花子,一点散碎银子就叫我们滚蛋了?”
谭叔还是用干瘦的手指夹着烟嘴,脸上的皮肤就跟风干绷着一样,说话声音有点尖利:“那否则还怎么地?羊子是从你们那边牵过来的没错,可那时你们没能耐杀,现在现了红,你们就想来分利?”看伍文定两口子走进来,他就拿烟嘴点一点,继续斯条慢理的说话。
这边看看进来的年轻夫妇也不在意,伍文定两口就随便找个边角坐下,谭叔的办公室比较大,属于以前的堂屋,三十年前时期还做过会议室的,粉刷的墙壁上还有口号的痕迹,就中间一张旧办公桌,然后靠墙两排硬木条椅子,可以坐的人很多,这两口子坐在门边附近就悠闲的看热闹。
有几个叔伯也坐在门口,逗弄一下双胞胎,小声给伍文定介绍剧情:“之前来了个大老板说是要跟我们搞投资,一看就是假货,想套钱的,结果被我们套住了,弄了这个数,是他回他本地县城找银行贷的,这老头辅佐贷款下套的,现在想起码分一半……”手指岔开五个指头,就不知道是五万还是五十万,抑或更多?
原来是狗咬狗哦,就看谁不利了。ro@
第五百四十七章好孩子
伍文定还真是只抱着孩子,饶有兴致的和徐妃青一块坐在门口看热闹,没筹算插嘴插手。首发
谭叔谈事情的时候永远都是声嘶力竭的斯条慢理,可能是他的声带有点短,纵然是云淡风轻的态度,也让他说起来很吃力:“就是这么地,五万块的茶钱,要就现在捧走,不要,我们就收了自己做棺材本……”有点沙沙的感觉,好像在金属上刮的劲道。
伍文定还小声给徐妃青通气:“喏,谭叔给人家算命的时候也喜欢这种口气,蛮能唬住人的。”
徐妃青笑眯眯:“金声银铃铜锣音嘛……我知道的,跑江湖的口气,最差也得跟卖艺的有口好嗓子。”
伍文定喜笑颜开的把俩儿子放一边手上,伸手搂住老婆亲热一下……
可来的这位老头是做了点准备的,拿烟杆磕了一下,旁边一个小伙子刷的一下就掏出一支手枪来:“今天是愿给就给,不肯给也必须给”
谭叔居然不惊慌,还是那副模样,手指间挟的香烟烟灰都没失落:“别搞这些工具来唬人,以前在呼图壁搞边贸的时候,被老毛子用冲锋枪指着头我都不怕,还怕你这……嗯,是把火药枪吧?”
伍文定略微有点慌,有儿女老婆在啊,看看周围继续谈笑自若的几个叔伯,猛翻白眼:“老婆你还是抱着他们出去?”
徐妃青略微纠结:“不是有你在么,这看现场可比看电视来劲多了。”
伍文定还是认得这种用掰开的机头作为击发的火药枪的,看看没有掰开,也就不太着急了:“那你坐到我后面一点。”说着把自己的儿子也稍微侧身一点。
谭叔还是那么一幅要钱不要命的口气:“事情是我们操作成的,你就过了个路,分你一成,已经是看在你是老辈子份上,你不要带着一帮青皮过来耍横,就凭你刚才这一手不仗义,扣一万……”
那边几个年轻人可能是真没看得起这些老家伙,有两个从后腰掏出铮亮的小斧给自己提劲,另外几个都掏出刀枪来指着这边老家伙们,伍文定现在熟悉这些工具得很,居然发现其中一个拿的是制式手枪,这就有点跨越限度了,这是国家严格管制的工具,何况他还有点军方身份。
就放下手中的双胞胎,小心眼的往一个叔伯背后藏了藏,才起身走过去……
原本对方就注意到他这唯一一个年轻人,看见他放了婴儿走过来,很是警惕:“你搞什么”
伍文定张开双手:“我什么都不做,那位兄弟,你拿的是勃朗宁吧,工具放下,我给你说,玩玩自制火药枪就差不多了,玩制式,就必须留下你,追查你的来历和枪的来历……”
那边简直惊讶:“你究竟是什么人?”唰的手拉一下,哐嘡,潇洒的把勃朗宁上了膛对着他九毫米的枪口就在一两米外黑洞洞的对着他。
伍文定根本就不犹豫,刚才顺手在硬木条椅子上抠下来的一根钉子,嗖的一声甩过去,居然是一下扎进枪管,那人只觉到手上一抖,就没了消息,吓一跳的看看自己身上没受伤才疑惑的看伍文定,你这大师做派不是应该把我中么?
伍文定提醒他:“你最好是不要扣扳机,因为我砸了颗钉子扎在你上膛的弹头上,枪已经基本上报废了,你非要扣的话,小心炸膛……”说话间就伸手过去……
一把小斧子呼的一下就砍过来:“装什么大尾巴狼,吓唬谁呢?”年轻混混就是这点,永远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
伍文定左手抓住这个右边砍过来的斧头手腕一提拉一个转折,斧头就应声失落地上,他右脚一个弹踢在这位的膝盖处,一拨拉就顺势踢到那个拿着火药枪的手上,因为看他在拉念头头想击发……
看起来危急的排场,在他措置起来也就三拳五脚,几个小伙子就下地了,武器都被卸下来扔到一块,拿烟杆的老头有点惊,但也不是很慌张,只是忘了继续在嘴里吧嗒吸烟,呆呆的看着伍文定。
谭叔先是嘀咕:“我们是搞文攻不要武斗的,从小就给你说,我们是用脑子吃饭的,不要打打杀杀”转头却骄傲的给其他人卖弄:“看见没,小伍现在多能打?之前王老2他们那边说小伍现在是第一打手,你们还不相信?”
第一打手?听起来一点不威风,还很低档……连徐妃青听了,都忍不住撇撇嘴:“干爹……换个名号好欠好?”
伍文定也没下重手,就下了家伙,喝令几个小伙子:“老辈说事情的时候,谁叫你们来打岔?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等着……”拿枪那个可怜兮兮的被他叫到屋角站着,然后他才随手在谭叔桌上抓张报纸把地上的手枪包着拿起来包上。
叫过徐妃青抱着三胞胎给谭叔看,小声:“你还是小心点……我把这人带走。”
谭叔居然撇嘴不领情:“你知道我没后着?”
伍文定白眼:“我知道你有,你都一把老骨头了,别这么危险好欠好?”
谭叔看看三个莫名其妙瞪着绿豆眼的小婴儿,挠挠几乎没有的头发:“好了好了,我还等着他们叫我一声干爷爷呢……”
伍文定转身对那个只剩一个人的干瘪老头也和颜悦色:“叔伯……规矩都是人定的,您也是老辈子了,就不要打打杀杀,最好还是慢慢谈合适一点?”
干瘪老头一脸悻悻:“你?你这么能打固然喊不要打打杀杀了……”
伍文定气量好:“如果您觉得划不来,在你们那边县城搞个搏击角逐?两边都出点人嘛,我不打,当裁判?这样和和气气找点票钱不更好?估计十多万轻轻松松?如果您在坐点庄,多的都回来了?怎么样?”
老头子眼睛发亮:“你有人手?我们练家子不多,估计也没什么高手”
伍文定心眼多黑:“那就搞擂台赛,表演赛,随便四方八乡的都可以过来挑战,交一两百报名费,赢万元大奖,多的你都整回去了”
老头完全没了来讨债的情绪:“说定了,小伙子你不得放我的筢子”
伍文定哈哈笑:“绝对不得,这是我的名片,你联系好场地人手,我派人过来谈……”
老头欢欢喜喜的要喊上那个枪手走,伍文定摇头:“喷子可以拿,可是拿这种就过了,我要查一下根底,搞清楚没他的事,可以放回去,有案底就欠好意思了。”
老头惊诧莫名:“你究竟是浑水还是清水的哦?”
谭叔满意:“我干儿子,现在响铛铛的西南地区第一打手”他还很喜欢这个称号。
伍文定不啰嗦:“啥子年代了,专心找钱才是真钢,叔伯回头多告诫一下年轻人些,找钱路子多得很,何必打打杀杀搞药这些砍脑壳的事情嘛……”
老头子沉吟一下,看看手中的名片:“伍……文定,那这个事情你最后是要给我一个说法,究竟结果他是我的人。”
伍文定颔首:“只要这把枪没有案底,我就保他没事……”
老头子转身看一眼枪手,想想,还是垂头走了。
伍文定看看那个年轻人有点飘忽的目光:“我不是警察,可是这个事情你只有自求多福这把枪没得啥子问题。”
小伙子不做声,伍文定当面打德律风喊张树林带人过来,连枪带人交给他:“你先把枪交给你那个联络人查清楚,枪有问题就交人过去,没问题再说……”
张树林背后的人默不作声的就出来拿出一副塑胶铐把这人带走,谁知道这小伙子只是怕伍文定这高手,快上车的时候就想跑,左右一靠一挤就拔足狂奔……
让车上的两个特勤战士兴高采烈的抓住打了一顿
站在后面看热闹的叔伯们都有点傻眼,这伙人也太暴力了点吧?
谭叔不去看,笑呵呵的给孩子们一人挂一个小玉牌:“我自己去找的玉,听你爸说是三个,我就请人分刻好了。”
是很精心的工具,刻着马头的玉牌,摸上去很温润,伍文定不太懂这玩意儿:“我也就不说谢谢,要不今天晚上就请叔伯们一起去吃个晚饭,算是摆个满月酒?”
谭叔点颔首:“那也好……”
就在老黄的饭店,伍文定请了三桌,徐妃青很有点喜欢热闹,并且她是以伍文定现在唯一夫人的身份带着孩子出席的,脸上简直是红光满面,从头到尾了都乐呵呵的,尽量饰演好这个来之不容易的角色。
谭叔坐着不怎么吃菜,只经常去看膝盖头一边坐的一个干孙子,眼角还是有点稍微发湿,旁边一个胖乎乎的叔伯看见了,鄙夷的拿筷子去敲他的手指节:“一般人都说我们生儿子没,你还是知道你丧阴德的事情做太多,不要转嫁你孩子身上才不敢要,现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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