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标还是按照二三级市场为主,一级市场为辅的路线进行招商,招商部也多派人下去看看二三级市场的特点,别到了真有经销商上门来,被别人说得哑口无言就难看了。”
最后伍文定把几个主管留下来开个小会,把一些细节和大家谈了一下,取得共识以后才算基本开始今年秋冬季的服装工作。
和米玛一起回家的时候,小姑娘倒是没有因为要分开一段时间纠结,说了个自己的想法:“我打算明天把徐妃青接过来和我一起住,因为她的学校就在旁边,我想多帮助下她。”
伍文定点头:“也好,平时你也算多个人说话。”
米玛说:“不过现在开始我可要经常过去重庆住了,有家了嘛。平时你可得把我那边收拾干净。”
伍文定笑:“我也经常过来吧,这么多事,不可能当甩手掌柜的。”
米玛飞个媚眼:“知道就好!”
接了陶雅玲,孙琴就直接回重庆了,明天就得开学报名了。
回到重庆。扎西就过来了,他和央巴这些天没有一起去成都,他就经常去办公室那边,接到个消息,有媒体要采访公司领导。
重庆这次也有一千六百多名接受了教育基金资助的大学新生,虽然报纸上刊登身份号码单没有太多的说明,还是引起了一些媒体和有关部门的注意,一番查证,嘉德集团在重庆也有个投资二部,就打电话来要求采访公司领导,以及一大堆要求合作和有关部门领导接见的说法。
四川那边因为更了解嘉德集团的民族背景,没有太多人在这个上面做文章,这边还是给人看上了,那就见见了,不过不是伍文定,他打算就让央巴去,反正他以前就是做接待的。算是给各方面一点面子,不打搅就行。
谁让吸血的人太多呢?好话坏话都不敢听了。
第六十九章 毒害
第二天,三人就去学校报到了。交完学费,伍文定和陶雅玲一起去系上拿课程表,然后去专业教室看看需要做点什么。
大画室还是有点乱,因为有人体模特课程的安排,大窗户的窗帘比较厚,教室的光线就不算很好,得开灯。
陶雅玲觉得得安排人来开始做清洁,准备迎接上课,伍文定就说自己来做,让她把吊扇打开,实在是有点热,还叮嘱开最小档,免得把地上的铅笔灰什么的扬起来不好做清洁。
陶雅玲笑他啰嗦,伸手打开吊扇。
吊扇缓缓启动,藏在扇叶上的东西就开始纷纷扬扬的洒下来。
陶雅玲又笑又骂:“搞什么搞!还没做清洁,你就搞得更乱了。”
是,两个吊扇洒下来的很多亮晶晶的碎片到处都是。不过很好看,还有两个纸飞机在飞。昨天半夜伍文定可是测试了好多张纸才搞定纸飞机这个高尖科技项目的。
陶雅玲笑得合不拢嘴,舌头不留情:“这么大,还搞纸飞机,还不赶快给我抓下来?”她可是眼尖的看见纸飞机上有吊东西的。
伍文定脸皮厚:“自己抓的东西有成就感一些。”
陶雅玲就真在教室跳来跳去的抓,其实是用鱼线给吊在风扇轴上的,飞得不快,只打圈。
每架纸飞机吊了只耳环,一只是蓝色的小水晶,背后刻了个伍字,还有一只是绿色小水钻的,刻了个陶字。还是伍文定献宝一样指给她看的。
陶雅玲把耳环紧紧摁在手里,拉住他的耳朵:“什么时候买的?无事献殷勤,又有什么坏事?”动作却温柔得好像挠痒痒。
伍文定笑:“前年就是今天在财务处交学费遇见的你嘛,算是个纪念。”
陶雅玲更温柔的拉耳朵:“去年呢?”
伍文定说:“去年还没确定关系嘛,所以送两只,补上去年的。”
陶雅玲拉过耳朵过来亲:“算你识相……”
伍文定惊慌:“外婆说吃了耳屎要变哑巴的!”
陶雅玲禁不住:“呸!”一口给他咬下去。
伍文定就抱住她,笑眯眯的看着亲过去:“分我点,也变个哑巴。”
陶雅玲眼睛水水的:“死人,还不赶紧回家……”
两人就赶紧下楼,出大门,过街,上楼,伍文定的手就在陶雅玲牛仔裤上开始乱摸了。等打开门,两人看孙琴没回来,赶紧关门上床,手忙脚乱的帮对方脱掉衣服,迫不及待的合在一起。
陶雅玲舒畅的拉出一口气:“慢点……她事多,没这么快。”
伍文定猴急急的:“多少天了,一直没机会啊。”
陶雅玲娇媚得很:“死人,拉窗帘啊……不许出去……带我去拉~”
伍文定有情趣:“来,我把耳环给你戴上,最喜欢看这个时候耳环晃来晃去了。”
陶雅玲想揪他,没力气也没工夫。
可能迫于孙琴随时都可能会回来的刺激感,陶子的高潮来得很快,就开始催伍文定:“搞快点嘛,你搞什么呢搞!”
伍文定吃吃的笑:“搞你哪~别揪别揪,越干扰越慢,快点发嗲,越那啥越快。”
陶雅玲只好生涩的展示点想象中的风情。
还是有用,伍文定的表情起码说明了这点。
等两人洗完澡出来又溜床上去躺着,陶雅玲才迟疑着问:“我是不是做得还不够好?”
伍文定吃惊:“我都那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陶雅玲偷偷笑:“我听寝室人说……说要荡嘛。”
伍文定有点受不了:“你现在这个表情和声音就很荡啊……”
陶雅玲贼眉鼠眼的说:“她们说有**可以看,可以见识……”
伍文定哈哈笑:“我还卖过一级片呢,看不看?家里就有!”
陶雅玲震惊了:“那是犯法的啊!”
伍文定不屑:“夫妻俩在家研究点人体艺术,犯什么法?看不看?赶紧的,不然孙琴回来要抢。”
陶雅玲迟疑:“那……那就……看一看,只看一下。”
伍文定翻个光盘包出来,两人穿着内衣裹个毛巾被就去客厅电脑上看,幸好这台电脑还没搬走。
骤然看到妖精激烈打架,陶子一脸潮红,死死摁住伍文定在自己胸前乱动的手,看了几眼就正说要求抱自己进去的时候,钥匙开门声响了,孙琴回来了……
陶雅玲嘭的一下就弹起来,一把拔掉电脑的电源,冲回自己房间,窜进被子里盖住自己,只觉得如果被孙琴发现真真是丢脸到家了。
伍文定就被不负责的甩在客厅,只有个毛巾被裹在身上,没等这武林高手反应过来为什么陶子比他还快,孙琴就进来了。
晃着套在手指上的钥匙圈:“我在外面听见什么声音?少儿不宜的!”
伍文定表情丰富的斜一眼电脑。
孙琴就笑眯眯的去打开,等着系统启动的时候,还调侃伍文定:“你怎么穿这么少?”
伍文定镇定:“热,回来洗澡了。”
孙琴继续问:“脸怎么有点红?”
伍文定回答:“热啊,没空调嘛。”
孙琴笑:“陶子还咬你脖子了?这么大一红印,你没注意到?”
陶雅玲在里面聚精会神的偷听,大叫:“别听她乱说!”正在换衣服呢,刚才的内衣确实没法穿了。
伍文定惊慌:“是不是哦?”连忙去镜子前找来找去,哪有……
孙琴哈哈笑。
陶雅玲好容易才镇定的走出来,脸上红扑扑的,真好看。
WINDOWS95启动还真是慢,特别是刚才给无故关了一次机。等孙琴拿鼠标一阵点,都没发现什么,伍文定经手的可是有隐藏机关的动作片,她只看见光驱里是世界名画精选,不禁有点发呆:“你们还一起研究这个?”
这时该陶子好得意的哈哈大笑了。
晚上回新家陪孙琴睡觉的时候,孙琴就严刑逼供,伍文定这小贼就招了。孙琴其实也没看过,迫不及待的要出去看,伍文定说光盘包给陶子拿去保管了。
孙琴不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就一包?”
伍文定嘿嘿笑伸俩手指,孙琴一虎眼,伍文定就又伸了俩手指。
好容易磨蹭到半夜就押着伍文定去阳台看动作片。
两人拖鞋都不穿,光着脚,踮手踮脚的摸去阳台上的电脑边。
结果发现陶子已经戴个耳机在电脑前看得津津有味,从屏幕反光都可以看见她一张脸涨得通红,十分投入,两个人从她斜前方走到背后都不知道。
孙琴正要笑就看见屏幕上的情节了,不禁惊奇得大叫。伍文定连忙一把捂住她的嘴,孙琴要挣脱,两人一下就翻滚到了沙发上。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把陶雅玲惊动了,掉头看见沙发上的两人,孙琴还一副使劲拉开伍文定的手要笑要说的样子,赶紧惊慌的跳起来,甩了耳机就跑,临走还没忘记又一把拉掉电脑电源,电脑就是这么弄坏的啊。
伍文定看她表情,连忙腾出手一把拉过来也倒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暗暗的搂了一把孙琴。可孙琴实在忍不住,就吃吃的笑,想伸手去摸另一边的陶子,就听见陶雅玲呜呜的有哭声出来。
孙琴好惊奇,伸手过去拉:“你哭什么啊,好好好,不笑你了,我也本来是打算出来看的。”
陶子不说话,埋头专心哭。
伍文定也不说话,好难得可以一手搂一个正舒坦着呢。只是轻轻的抹陶子的背,免得抽泣哽住了。其实陶子的手一直在下面揪他大腿。
孙琴想不通:“这有什么好哭的嘛,要不一起看?嘿嘿嘿。”还是忍不住要笑。
陶子应该是被闷得不行了,终于抬头:“伍—文—定!管管你老婆!”还有点抽抽。
伍文定不知道偏袒哪个,就说:“好嘛好嘛,孙琴,你是自己去看,还是回房间等我?我帮陶子治抽抽。”
孙琴嘿嘿的笑:“不看了不看了,好恶心的,我去睡觉,不用过来了,好好安慰安慰……”自己亲一下伍文定爬起身走了,一路走也一路抽抽,是给忍住笑抽的,最后是扶着门进卧室的,还传来哈哈哈的笑声。
伍文定就把陶雅玲搂到胸前,轻声问:“不哭了哦。”
陶子低声:“唉~~~这下丢脸是丢到外婆家了。”边说就边往伍文定身上爬。
伍文定调戏:“好看不?刚才看你进度条都要看完了。”
陶子一边小抽抽一边吃吃笑,说不出的诡异:“人家只是想学学嘛……边看边想你来呢……”
伍文定正要继续调戏,陶子的手就把他一把握住:“快进来……刚才……看有在沙发上这样的,快点……嗯……就是这样……别乱动,慢点,不然想喊……”
唉,玉女变欲女啊,伍文定大喜,连忙积极配合。
反正客厅都是黑摸摸的,这下可让陶子满足得不得了,无比刺激,只是得辛苦忍住不发出声音,最后还是让伍文定把她搂进卧室,关上门,抱住枕头使劲畅快的喊了一阵。
完了以后,就懒洋洋的啥都不想动了,就让伍文定帮她收拾,自己只是寻思明天还是找个时间测试一下房间隔音的问题,太难忍了。
其实第二天最难的还是面对孙琴随时都是笑眯眯的表情,大把柄呢,陶雅玲心中大恨,看不过就扑上去揪。
不过那两天陶子连上课拉伍文定的手都有点眼波流转的,让伍文定直叹黄色制品害人啊,特别毒害青少年!
第七十章 唠叨
陶子的状况过了两三天才消退,把伍文定也拉来打了一顿,说是他害得自己误入歧途。伍文定不抵抗只傻笑,叫她要专心学习,化**为力量,更好的报效祖国,又换来一顿打。
孙琴倒是偷偷抽时间和伍文定看了一遍,她反应就没那么大,老是喊跳过跳过的,伍文定就嘿嘿嘿的笑,约孙琴下午下课去接她。
伍文定给陶子说下午和孙琴出去玩,陶子不以为然,只是斥责他:“下午学生会开会,又是我代你去做事,你和你的宠妃花天酒地,想来都觉得心酸!”
伍文定有解决办法:“那我去辞掉这个系主席的职务?”
陶雅玲趁机拿美术简史砸他的头:“第一个主动辞职的系主席哦,你巴不得杨主任恨死你一碗血啊?”
伍文定就很好奇最近陶子哪来这么多奇怪的语言。
陶雅玲得意:“经常去学院以及市里开会,很多外地学生干部,方言多得很,帅哥也很多。”
伍文定做惴惴不安状:“那下次开会我还是去接你好了,去找孙琴他爸借那辆捷豹去接你。”
陶子居然有点憧憬:“一定把重大那个据说迷倒万千女性的学生会副主席下巴都惊掉,哈哈,我支持你这个想法。”
伍文定愤怒:“你的原则呢?你的党风呢?怎么可能因为外在的物质改变你的心态?”
陶雅玲继续憧憬:“别开你那铁盒子来,识货的太少,最少也要开上次米玛开那个普拉多,威猛,庞大,有视觉冲击力。建院那几个干部看起来很瘦弱的,一定被吓到。”
伍文定苦口婆心:“你应该像拂去袖子上的灰尘一样给这些花花草草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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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雅玲看他:“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你现在有三棵草!”
伍文定就气弱的开不起腔了。
下午下课,等伍文定跑到三号教学楼下,看见孙琴已经在那转圈圈了。
看见他,孙琴跑过来挽著他:“准备出去玩?烤红薯?”
伍文定装神秘,不说目的,就出校门去开车。
一直开到江边,不是上次的地方,更上游几公里的地方,才停下车从后面拉下一个大黑包。
孙琴早看见了,翻看一番看不懂,橡胶的什么东西,来搭帐篷?
伍文定从车后拉出一根气管,打开充气泵接到黑乎乎的橡胶团上,不多一阵就成型了。原来是个橡皮筏!
孙琴很惊讶:“你打算划这个在长江里漂流?”兴奋得腔调变形。
伍文定嘿嘿笑:“你要穿救生衣。”拿过一个小橡皮团展开给她,还叫她去车上换套中腿中袖的泳衣。
孙琴一脸羞涩的从车上下来,的确是太贴身了,老实姑娘还把胸罩也脱了,曲线玲珑得好像没穿什么。
伍文定伸手笑:“可不能让我们家的宝贝给人看去了,赶紧把救生衣穿上。”等孙琴把那小的橡皮团套上就给她充气,一个黄色鼓鼓的救生衣就成型了,还不小,一直到腰间都固定住了,但气室主要在颈部。
然后孙琴就在旁边跳来跳去的问东问西,车怎么办?打算漂到哪去?晚上吃什么?怎么回家?最后还说没跟陶子告别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了。
伍文定哈哈笑:“我们就是娱乐一下,漂到两江口就回来,喊扎西来开车去接我们就是了。”说着给扎西打电话,事先说好了的,央巴送他过来。
最后就啥都没带,伍文定穿个T恤和沙滩裤就上去了,伸手把又紧张又兴奋的小姑娘抱过去。拿根绳子套她脚脖子上,另一头套在橡皮筏上。拿支船桨在沙滩上撑开往江上滑。
孙琴傻乎乎的就一个劲的拍船身,大声喊:“好吓人,这么大的水,头好晕。”
伍文定鄙视她:“这里的江面才几百米宽,你看见九江以下动不动就几千米宽的江面不得吓晕?”
孙琴好不容易笑出来:“你的船太小嘛,我又不是没有坐过轮船,完全没有你这样的晕眩感。”
伍文定继续划桨,把橡皮筏滑向江心,然后就笑嘻嘻的看着孙琴。
一江春水向东流说起来很文艺,现场漂一漂还是很震撼的。
周围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东西,江水坚定不移的向远处平移,孙琴惟有紧紧的抓住筏边的绳索,也不知道伍文定是有意还是无意,孙琴是面向前进方向的,扑面而来的江风让她越发紧张,迎面感受两岸的景色好像是扑过来一般,江水滔滔仿佛随时可以把小筏子掀翻。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喊:“我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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