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保证看不着一丁点儿的瑕疵。”
慕容青厌烦道:“叫你们扔了就扔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几人都知道太后娘娘这是被皇帝陛下坏了心情,一时都不敢触她的霉头。珍珠弱弱地说:“娘娘,这镯子是翡翠的,火烧不化,又没人有本事把它磨成粉,怎么弄都能看出原样来,若是被有心人捡去了,恐怕是个祸害”
慕容青眉头紧蹙,更加厌烦了,“随你们去弄,一定要好生收起来。”
几人应下,珍珠灵光一闪,笑着问道:“娘娘,要不要请卫先生来唱一出”
慕容青眉头稍微松了些,颔首道:“来一出喜相逢罢,让他把行头穿足了。”
珍珠乐呵呵地领命而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带了一个体态婀娜的戏服女子过来。
那女子被扇子遮了半张面儿,那拿着扇柄的涂了丹蔻的手指让人见一眼就能痒到心里去。她盈盈地行了个礼,架势一摆就依依呀呀地唱起来,那嗓音听到人耳朵里,顺着经脉运行全身,一路麻到人心里去。
几句词唱完,扇子慢慢移开,合成一束,撩起半袖,捏起一个兰花指,摆出个莲花盛开的姿势,盈盈地转了一圈,还踢了个小腿,继续唱了起来。
仔细端详那女子的相貌,竟与卫子衿有几分相似,可那身形偏又是个女子纤细的身形,卫子衿却是个结实壮硕的。若非珍珠亲眼见到卫子衿表演了一套缩骨功,她也会以为这女子是卫子衿的亲姐妹。
事实上,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卫子衿本人。
卫子衿唱戏,无论生旦净末丑,都只会一席儒衫,摆个姿态就开唱,很少会穿上全部行头。不过很少不代表没有,魏紫和姚黄在离宫时就有幸见过两次,珍珠一直呆在皇宫里,自然是没见过,她偶有一次听姚黄提起,便一直心生期待,今日终于如愿见着了,不得不再次感慨卫先生真乃神人,连传说中的缩骨功都会。
珍珠后来还曾问过宋白,宋白告诉她,缩骨功很是难练,就算练成了,缩骨也很有限,几寸的事罢了,不可能从七尺变成六尺,像卫子衿这样能从壮硕男子缩称纤细女子的已是此行中高手中的高手了。不过这已是后话了。
眼下珍珠被卫子衿的扮相和唱腔迷得昏头转向,好在姚黄狠狠掐了她一把,让她收敛了些,否则说不准又要被罚了。
一整出戏唱罢已是一个时辰之后,卫子衿停了唱,太后娘娘却闭着眼不吭声。珍珠不忍卫子衿继续唱下去,便要开口说几句,刚凑过去却被卫子衿拦了,只见他食指靠唇,嘘了一声,喉头微颤,说不出的性感。
已经恢复男儿体态的卫先生看起来很可口啊。
珍珠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轻手轻脚地凑近一看,太后娘娘呼吸平稳,根本是睡着了。
太后娘娘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没什么精神地用了午膳加晚膳,由魏紫和姚黄伺候着泡了个澡,天没黑就沉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太后娘娘只觉胸闷得喘不过去,似乎还有人在抚摸她的胸口,她睁开眼看去,原来是燕清绝。
不,他不是现在的燕清绝,他是十六岁的燕清绝。
他脸上还带着些稚气,还有几分好奇和紧张,湿润的微微发红的双眸里却是满满的深情,那被泪水浸湿了的睫毛扑扇扑扇的,简直要扇到了人的心里去。
“青青”
他这么叫唤着,声音有些沙哑,却还带着一丝稚嫩。
“青青我想你了”
他办噘着嘴,有些委屈。
“青青我想你了,你想我了么”
他的手按在慕容青的心口,随着慕容青的心跳敲打着手指,一下,又一下。
“青青你这里想我么”
他指着慕容青的心口,执意要个答案。
慕容青张了张口,刚要出声,却被他的一根手指挡了。
“青青你总是骗我,我不相信你了,我要自己看”
说话间,他按在慕容青心口的手指突然变成了利爪,刺破皮肤,狠狠地刺进慕容青的胸口,一把抓住她的心脏。
“青青我要看看你的心,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我”
慕容青觉得心口疼得要窒息过去,心中暗骂,蠢货,是谁告诉你挖了心就能看到人心里的东西了如果这个办法可行,以后刑部和大理寺审犯人就不用上刑那么麻烦,直接挖心就行了。
一阵尖锐的疼痛之后,慕容青猛地一惊,睁开双眼,长长地吐了口气,自嘲道:“真是气疯了,竟然会梦到鬼压床”
不对,身上怎么还是重的而且心口也有些疼
慕容青低头看去,那黑漆漆毛茸茸的脑袋是怎么回事
她飞快地抬起手,一巴掌拍过去,谁料却被人抓住了手腕。埋在她胸口的脑袋抬起来,昏暗的宫灯足以让慕容青看清楚他的脸,不是燕清绝那个兔崽子又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里
慕容青刚吐了一个字,唇就被燕清绝堵住了。燕清绝深深的,深深的吻住她,几乎要掠夺她入口的所有的空气,占有她口中所有的馨香,气息相融。灵舌不容拒绝地探进慕容青的嘴里,一寸一寸抚过她的贝齿,勾引她因为反应不及而迟钝的舌头一起嬉戏,随之交缠,然后难解难分。
燕清绝的手也没闲着,他坚定地解开慕容青睡袍的系带,将滚烫的手探进去,直接触摸到温热的人体,高耸的山丘以及那小小的凸起都在掌下。原来慕容青竟没穿肚兜儿。燕清绝惩罚地咬了下慕容青的唇,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又深深的吻住她,滚烫手则不老实地握住她左边的山丘,坚定的、缓慢的揉捏、抚摩。
抚摩完了一边,换成另一边,睡袍很快便随着他的动作敞开。慕容青刚感觉到凉意就微微颤了一下,燕清绝正拨弄着她胸前的樱桃,拨弄、或轻或重的捻几下、在附近画出一道又一道看不见的圆圈。
很快,燕清绝不再满足于胸前,大手顺着肋骨一路往下,把玩了一会儿小巧可爱的肚脐,然后灵活地解开亵裤的系带,直截了当地伸进去,越过森林,找到流淌着小溪的沟壑。指尖轻轻摩擦着敏感的那一点,在幽谷外面徘徊,见有了湿意,便开始攻城掠地。沾着花蜜的手指慢慢地进入幽谷,走三步退两步,如此四五次,终于进入深处。然后乐此不疲地进入,退出,再进入像在玩游戏。
燕清绝一边运作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挤进她双腿之间。
慕容青此时已经彻底回过神来,哪怕因为呼吸被掠夺而有些头晕,她也清楚的明白了现在的情况,她想张口训斥自己身上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她想张口唤人进来,可是燕清绝还是深深的吻住她,不让她有任何机会开口。她猛地抬起没被压制的左手,抬到一半却滞了滞,改用右手,可燕清绝眼中闪过笑意,用力地按着她的右手,使她动弹不得。
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褪了自己的衣裳,压迫的蓄势待发的抵在幽谷口。
慕容青被燕清绝眼中的笑意弄恼了,她再也不顾忌地抬起左手向燕清绝拍去,可燕清绝刚刚退出幽谷的右手立即抓住了她的左手,而他的身子因为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往前倾了倾,那处坚硬抵得更用力了。
慕容青怒睁着双眼,狠狠地盯着燕清绝。
作者有话要说:说话算话,船戏来了
卫先生我爱你,捂脸:
第62章 月色很美(二)
燕清绝终于松了口,湿润的嘴唇移到慕容青的耳边,叹声道:“青青青青我很想你”身下的坚硬毫不犹豫的嵌进她的身体。
慕容青忍不住绷紧全身。
燕清绝舔了舔她的耳垂,张口叼住,抓住慕容青手腕的双手也逐渐变成十指交缠,身下依旧缓慢而坚定的律动。
慕容青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双目渐渐潮湿,意识不可控制的飘忽起来。
这是清帝四年。
刚过了年,燕京城里还冷得很,到处都是冰渣子。皇宫里的地暖少说要供到二三月,不过出了殿也还是寒气逼人。
珍珠和乐公公一路小跑,差点没跟漏了走在前头的太后娘娘。尽管担心金贵的太后娘娘磕着绊着,但珍珠和乐公公都不敢出言提醒。珍珠手里还抱着太后娘娘的围脖手炉和披风,也不敢上前去给太后娘娘穿戴上。据闻肃王殿下在北边已经起事了,谁还敢跟太后娘娘说别着急啊。
珍珠一边艰难地小跑,一边还抽了个空儿想道:太后娘娘果真厉害,走得这么快,裙裾都不带掀一个角的。
刚走进乾仪宫的殿门,珍珠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乾仪宫里怎么比外头还冷
慕容青却是毫不迟疑地走了进去,喝道:“今日是谁当值为何不烧地龙摆暖炉,冻坏了皇帝谁担当得起”
柳公公刚要开口,却被燕清绝挥退了。
“母后,不关他们的事,是儿臣想醒醒神。”
珍珠只打了一眼,就知这乾仪宫所有的门窗都开了。她连忙招呼宫人利落的关门关窗,又上前把披风给太后娘娘披上。慕容青看了穿着单薄的燕清绝一眼,道:“给皇帝披着。”
珍珠听令地改给燕清绝披上。
燕清绝却不怎么领情:“母后,儿臣不冷”
“你是一国之君,肩负江山万民,如今正是危急时候,你若稍有差池,江山万民怎么办”慕容青教训道。
燕清绝闻言停了闪避的动作,乖乖的让珍珠为他系好披风。
珍珠做完这茬,连忙又把围脖给太后娘娘戴上,把手炉塞进她手里。
慕容青这次倒没拒绝,走几步坐上软榻,却蓦地蹙眉。珍珠上前抚过软榻,果然冰冷一片,她连忙说道:“娘娘,乐公公已经吩咐他们烧地龙了,一会儿就该暖和了。”
此时,门窗都已经关好,暖炉也一个个都送了进来,烧着上好的银丝炭,使这殿里终于有了暖意。
慕容青拍拍软榻的另一边,道:“坐罢。”
燕清绝听令坐过去,“母后急忙赶来,可是知道二皇兄的事了”
慕容青颔首,“密报已到,不出半月,正式的军报也该到了。”
燕清绝长叹了口气,郁郁道:“母后一直提醒朕提防二皇兄,可朕却充耳不闻,如今终成祸害”
此时,热茶呈了上来,慕容青饮了几口下肚,觉得五脏六腑都暖和起来,这才缓了脸色。她并没有安慰燕清绝的心思,只是平静地说道:“他本就是祸害”
燕清绝面上一热,露出些窘色来。
早在燕清绝登基之初,按照大燕的惯例,他将尚余的六个兄弟封王。封王之后,这些兄弟便会远离京城,驻守自己的封地,除非宣召,不得入京。当时慕容青便主张不放二皇子肃王离京。慕容青的意思是用尽一切办法除掉肃王,可燕清绝念着早年肃王的恩情,心生不忍,慕容青便提出幽禁终生的折中办法,燕清绝本是同意了,可一时心软竟放肃王离京了,从此鱼入大海,风雨化龙。慕容青倒是一直提醒燕清绝小心提防肃王,但肃王一直悄无声息,燕清绝便放松了警惕,谁料他费时四年筹备了这次起事。
“无非是你小时候他对你有几分照顾,你就如此心慈手软。你也不想想,他若是真的心慈手软,你后面两个皇弟怎么会不明不白就没了”慕容青冷哼。
燕清绝心里有些别扭,他会放过肃王不仅仅是因为少时受过肃王的恩惠,更因为肃王曾是他崇拜仰慕的对象。出身尊贵,文武双全,温文有礼,军功赫赫,这简直是一个完美的神,完全值得当年弱小卑微的燕清绝敬仰。
虽然心知慕容青说的是实话,但他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目光游移到暖炉上,他撇嘴道:“就快打仗了,宫里头也该缩减缩减开支了,这银丝炭还是省着点用罢。”
慕容青尤其瞧不上他的小家子气,没好气地说道:“这点子炭大燕还烧得起,你知道的,银子从来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你如何在几个月内练出一支足以抵抗肃王的铁甲军的军队”
先帝虽然穷奢极欲,但却是个会敛财的,给燕清绝留下了充足的国库和流油的私库,可惜这些银子不能堆砌出一支强有力的军队来。先帝不谙军事,可他却生了极赋军事天分的儿子肃王。先帝还在世时都是肃王领军四处平息战乱,也就是说大燕最强大的军队早在先帝还没驾崩的时候就已经牢牢地握在了肃王的手中,即使先帝临终前费劲功夫收了肃王的兵权,分散了肃王的主力,但肃王在军中的凝聚力还在,只要花些时间又可以整合成一支强大的军队。而燕清绝在军中毫无根基,因为年纪小,出身又不高,坐这皇椅都坐得吃力,哪里有工夫去建军队,只能死守着银子罢了。
燕清绝微微叹了口气,“为今之计只有调动各地军队,一部分保卫燕京,一部分去阻拦二皇兄”
慕容青点点头,这法子并无大错,只是
“如今正规军里怕是剩不了多少有用的兵了。”
燕清绝面色一暗。
“调私军罢”慕容青当机立断,“趁着正式的军报还未到,派心腹之人去各地调动府衙私军。再给几位有私军的老侯爷下密旨借些人手,没有私军的也下密旨请他们筹集地方军,以承爵为诱,他们都会应的。恭王和廉王那里都不能放松警惕,万不能让他们和肃王连成一气”
“那勤王呢”燕清绝冷不防地问道。
慕容青看了他一眼,道:“勤王会替哀家办些事。你放心,任谁有反心,勤王也不会有反心,否则”
慕容青没有再说下去,但燕清绝知道她的意思。先帝的几位皇子之中,慕容青和勤王的关系最为亲厚,而且勤王自小养在先帝元后慕容惠的膝下,母族也是列侯之家,若勤王有心皇位,慕容青必定倾力相助,自然也就没有燕清绝什么事了。
若是往日,燕清绝少不得要气闷一会儿,但此时他却是没心思生闲气。从来没有经历过大难的少年面对摇摇欲坠的国家,有些力不从心。
“皇帝,你要稳住哀家会在这里陪着你,直到战事平息。”
慕容青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这句话,没有激动,没有鼓励,没有安慰,她甚至连拍拍肩膀或者手背这样的抚慰都吝啬给予,但是燕清绝莫名的就心静下来,那些对未知的恐惧也逐渐消散了。
慕容青没有食言,从收到密旨到半个月后正式军报抵京,再到军报抵京后的两个多月,她几乎都陪着燕清绝。早朝她垂帘听政,陪着他;退朝后他在御书房处理政事,她在一旁帮着看折子,陪着他;晚上他回到乾仪宫为肃王反叛之事绞尽脑汁,她依旧陪着他。
肃王身亡的消息传来的时候,燕清绝呆愣了很久。然后他开始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顶着一双硕大的黑眼圈,眼珠子却亮得惊人,他对着慕容青不停地说,不停地说,不停的说,说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才停下来。当他停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慕容青已经靠着软榻睡着了。
“母后母后”燕清绝叫了两声,见没反应,便走到她身边,触了触她,轻声道:“母后,青青青青”
慕容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是燕清绝,慢吞吞地站起身,道:“哀家先回去歇着了。”
刚刚见慕容青起身而避让一旁的燕清绝顿时心里一空,想伸手抓住她的衣袖,手伸了一半却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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