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奇异法宝,吸摄使用者的元气,随着指法化为无形音剑,迅捷凌厉,极为犀利。
除了瑶琴之外,五蕴龙珠更是一件不能忽视的强**宝。与孙武体内的佛血舍利、拓拔斩月手中的祭刀一样,都属于最高等级的特异法宝,倘若五蕴龙珠尽数取得,归并体内,那威力简直无法估计。
“不晓得五颗之中她得手几颗了,有两大圣宗在为她蒐集,若是她已取得水火地风四蕴珠,恐怕一动手就能把我-射-杀,唔……”香菱暗自估计,五蕴龙珠的威胁-性-远比瑶琴来得大,幸好自己已经事先得知,否则猝不及防下,甫与妃怜袖交手就碰上五蕴龙珠,自己肯定要吃大亏。
想着这些问题,香菱拿着扫把,打扫旅店后方的院落,想把环境整理得好一些,让必须在这住上几天的同伴感觉清爽。不过,院落里传来的声响,让香菱生出好奇心,放轻脚步走去,循声查看,却见到孙武站在满是落叶的地上,双拳紧握,眼睛却闭上,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香菱不敢出声打扰,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孙武始终不动,香菱正觉得奇怪,一阵凉凉的夜风吹起,少年终于动了。
一脚踩地扫出,把地上的大片落叶全给扫起,飘扬空中,少年睁开的眼睛无比专注,彷佛看着前头某个隐形的敌人,一拳挥出,接着就蹲低下来,如离弦之箭般扑冲出去,但冲到一半,又狼狈地滚倒在地上,侧翻滚避,躲着那些肉眼看不见的攻击。
跟随孙武多时,香菱大致明白他的动作,晓得他是在模拟与假想敌的对战,所有进攻、闪躲的动作,都是针对那个假想敌而做。
“敌人的攻击范围似乎很广,超出普通兵器的范围,可能是使用无形剑气的高手。嗯,无形剑气……是同盟会的五绝神剑?啊!是妃怜袖的无形音剑。”一认出这点,孙武的每个动作就可以清楚解析出来,香菱彷佛看到一头动作敏捷的小白虎,在无形音剑的攻击下,左扑右闪,不住尝试朝中央-逼-近。
香菱见过妃怜袖的音剑后,深具戒心,也在构思破解之法,一见到孙武的动作便振奋起来,大有同仇敌忾的感觉,看着看着,忍不住握紧了自己的手。在模拟过程中,孙武甚至运起金钟罩,一面闪躲,一面硬接无形音剑的-射-击,有些时候闪得极险,香菱的心情同受牵动,不自觉地掌心出汗,差一点就叫出声来。
金钟罩的护身效果绝佳,但却相对阻碍了动作的灵活与速度,面对无形音剑的迅捷攻击,孙武渐渐显得左支右绌,应付维艰。看到这一幕的香菱,晓得少年所处的困境,却也暗暗估计,若是换做自己下场,凭着万紫楼的飘忽身法,不晓得能否与妃怜袖的音剑一竞速度?
这个想法才刚冒出,孙武左脚一踏出,身形闪动不定,正是万紫楼的幻影身法,但一步甫才迈出,分影残像还不及完全变化,连续数发音剑却破空而来,将少年的身影贯穿过去。
“啊!”
一声惊呼,却是出自两个人的口中,尽管孙武没受到任何实质伤害,但是在假想战的世界里,孙武已经被妃怜袖的音剑贯体重创,假如妃怜袖还搭配五蕴龙珠发音,这连环三音剑甚至已将孙武砍成四截,当场毙命。
“……失败了啊。”
深深吸一口气,孙武站在原地,表情有几分遗憾,懊悔着自己刚才的表现不佳,但眼中却仍闪着跃跃欲试的神情。
“少爷,时间已经相当晚了,您的身体需要休息,而且晚上的夜风很凉,并不适合在这种时候练功的。”
内伤未愈,孙武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可是这一天以来发生的事,让他只能藉着练功来排遣,况且,他也有一件想要尽快了解的事。
“香菱,你觉得我的武功怎么样?”
“很好啊,少爷近日来连败江湖高手,名声鹊起,已经是新一代高手中的头等人物了。”
“那如果我真刀真枪和宝姑娘较量呢?和袁兄、妃小姐决斗呢?”
“当然是少爷你胜一筹了。御前侍卫的两大统领,在以一敌二的状况下,袁少主与妃小姐都未必能胜,更别说是一招之间就将他们挫败,如果以这战绩来衡量实力,你胜过他们还不只一筹呢。”
“但香菱你也知道,那次并不是我的真实力量,全都是佛血舍利的功效,我没办法再作第二次。所以,现在的我,如果和袁兄他们决斗,会怎么样?”
“这个……”
稍微一想就知道,结果肯定是“稳死的”三个字,香菱一时间不晓得自己好不好这样说,但已经从她眼神中读出答案的孙武,却看不出任何失意的样子,反而精神奕奕地说话。
“他们都比我强很多,但我希望以后能够追上他们。和他们相比,我少练了几年功,又没有比他们更聪明,就只有靠更多的修练来追了……”
只说到这里,孙武接过香菱递来的手绢,擦了擦脸,把手绢放回去,马上又开始新一轮的练习。
香菱看着那敏捷窜动的身影,尽管在地上打滚的模样很狼狈,可是那一次次扑倒又跃起,不弃不舍的坚持,却让她有一种很想大声加油的冲动,为这个如初生之犊的少年打气喝采。
“真奇怪,什么时候有这种感觉的?平时,我很讨厌看男人臭汗淋漓的样子,为什么现在会这样呢?”难解的问题,就连香菱也不清楚理由,侧头想了想,没有解答,而另一个被暂时搁置的念头,则在这时浮上心头,那是早上与属下对谈时,所没能说完的一句话。
……我想,照原定计划,-迷--惑-住他,让他的眼光只追着我而动,变成属于我的人。
这个计划已经存在十多年,之前因为连串意外接踵而来,自己没有机会付诸实现,现在好不容易静了下来,又有时间,看来该是认真实行的时候了。
“不过就是一个-毛-头孩子,要取得他的心,不用多久的…第九章落花水流芳心明月上
第九章落花水流芳心明月上
自从学会了种种媚术的手腕,要引诱男人为自己动心,从来就不是一件难事,一个妩媚的微笑、一点-性-感的小动作,或是几句别具涵义的说话,很轻易就能让男人神魂颠倒,-露-出种种的丑态。
男人的好-色-,似乎已是一种劣根天-性-,无分贵贱、无视年纪,只要是男的,就会有这个源于本-性-的弱点,当自己越来越能够把握其中诀窍,最后甚至不必-露-脸,单单靠“羽宝簪”三个字,就足够颠倒众生,无数男人看着蒙上面纱的自己,争相-露-出-迷-醉的眼神,真不知他们-迷-上的是什么?
是羽宝簪的艳名?是征服名女人后的无上虚荣?抑或只是他们自己心中描绘的一个空洞幻想?
察觉这一点之后,自己便无须再以真面目示人,让羽宝簪变成一个艳名远播的神话,人们在实际见到面之前,就已经被自己所听闻的神话-迷-得-乱-了方寸。除了极少数的特殊例子外,近三年内,还能在自己面前把持得住,谈笑自若的雄-性-生物,基本上已经不存在了。
所以,要让一个出世未久的少年为己倾心,照理说应该是易如反掌的……
不过,事实与估计有着太大的差距,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要掳获男人的心居然这么难,或者该说……掳获男孩子的心,真是不容易。
一开始,自己确实是感觉到,孙武这个小少爷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喜好,要投他所好来作事并不容易,所以在开始行动之前,自己甚至非常认真地列表整理,逐项列出各种攻略,整理出了几十个方案,预备一一实施。
大概只要用个五六条就很够了吧……
最早自己是这么预估的,但实行起来,却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每个女人都知道,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而自己是那个小少爷的贴身婢女,在这方面更有近水楼台之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每日为他料理三餐。
万紫楼的新娘修业课程,可不仅是教人打扮得美美,还有练得一身高强武艺而已。自幼便知道已许配给人,预料之中的未婚夫,理当是个雄才与野心兼备,武功盖世的绝顶强人,要匹配这样的男人,除了本身能力要够,还要不时能给他一点惊喜,所以在文才武略之外,烹饪、女红、家务的训练也是一项不能少。
厨艺的范围很广,万紫楼中有着无数的名厨,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安排修业,请名厨指导手艺,学习烹饪,尽管练习的机会不多,但自己心灵手巧,举一反三,作菜的手艺堪称专业水准,不知情的人往往为此大吃一惊。然而……
“香菱啊,你煮的这道香酥鸭盒子,火候还欠了点,浇滚油的时间应该再早一点,浇的次数也应该再多几次,啊,还有,油的温度很重要,这是我的经验谈,因为……”
尽管个-性-迟钝,但孙武并不是一个很挑嘴的人,平时不管是什么样的饭菜,只要是端到面前,他都会二话不说地捧起便吃,从没挑剔过什么。只是,或许是因为把香菱当成自己人的关系,每次香菱端菜上桌,孙武的表情就变得很严肃,伸筷子夹菜,先放在鼻端嗅嗅,再趁热放入口中,跟着,他便放下筷子,闭上眼睛,慢慢咀嚼,直到这一口咽下,才喝口清水去除余味,开口说话。
对孙武而言,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自己周围左右的人里头,只有香菱一个会作菜,其他人都是吃闲饭的饭桶,自己空有满腹烹饪心得,却没法找到同好,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当然要与她好好切磋,所以每次用餐,孙武都异常慎重,如临大敌,用美食评审的身分,给予考核意见,希望她能更进一步。
即使双方的天份相同,但孙武掌杓的经验多过香菱何止百倍,严格品嚐之下,马上就吃出缺点所在,认为香菱作出的菜虽然堪称美味,却是过于偏重华丽外观,不够扎实,在一些该细心处理的地方没有做好。香菱本身也是识货人,一听孙武的话,就晓得正中自己问题所在,竭诚惶恐地作着笔记,立誓下回要修正缺失,挽回颜面。
“呃……好像有点不对,怎么和想像的不太一样?”并不是最近才有的想像,从小时候首次学厨的那天开始,香菱就已经想像过,当自己端着精美菜肴上桌,未婚夫被自己的好手艺给震惊,大加赞赏之余,自己再端上一杯香人齿颊的热茶,体贴细心,定能够一举赢得对方的好感。
可是,到了实际派上用场时,却变成这样,自己每次都是惶恐地端着碗盘退出,感觉好像是碰到了一位最严厉的老师,结束一场辛苦的大考,虽然不是没得到赞赏,但“还有很大努力空间”的进步期盼,却远在赞赏之上,和自己想像中获得对方好感的画面差得太多。
“这个……其实不能怪我吧,谁知道那边会教了这这样的人出来?拿锅杓的时间多过拿剑的,武功只练到金钟罩,厨艺却是大师级的,我学厨是为了让他惊喜,又不是为了当专职主-妇-……唉,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就多花时间练武了。”事前猜题的方向,现在看来真是大错特错,如果真是站在互补不足的立场,当初多花时间练武,现在还比较派得上用场,不过话又说回来,以这个小少爷的-性-情,自己就算武功练得再高,恐怕对他也没什么吸引力,他似乎不会特别喜欢武功高强的女-性-。
总之,靠厨艺来争取好感的这条战术,是完全失败了,只能另谋他法,靠着单表上预备的第二条战术来扳回一城。
出自万紫楼的女-性-,最引人称道的,就是种种柔媚娇艳的女-性-风情,在一颦一笑间流-露-出的绝-色-风姿,令人衷心-迷-醉,哪怕只是一下眼波流转、一下长发飞扬,都释放着动人的吸引力,自成一首美丽的诗篇。
天底下没有不美的女人,只要懂得如何发挥本身的魅力,不管是用什么面孔,自己都能成为旁人眼中的倾国佳人。香菱一直很相信这个道理,过去也确实无往不利,但这一次……是不是再美的诗篇,也要遇上个诗人,才会懂得欣赏呢?
巧妙设计过的笑靥,并没有得到少年的任何回应;亲昵的小动作,少年浑然不觉其中意义。整天释放魅力下来,不解风情的少年视若无睹,反倒是不时出现在旁的路飞扬,-露-出-色-授魂予的-迷-恋表情,搞不好还误以为他自己是那些眼神的对象,香菱为此哭笑不得,宣告第二步战术的彻底失败。
“这位小少爷的个-性-,好像比较喜欢文文静静的女孩子,要针对他喜好的话,就要用一些比较细腻的手法,慢慢取得他的好感,不能-操-之过急。”香菱的判断百分百正确,所以采用的战术,也都是温柔体贴的细腻做法,一件、一件打理好孙武生活中的大小琐事,让自己变成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存在。
因此,铺床战术、洗脸战术、洗衣战术……多种不同的策略交互搭配,把孙武身边打理得无微不至,也确实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效果。
特别是缝补衣服的针线活,这虽然不是香菱的强项,但女孩子的手巧总是胜过男-性-,所以每次香菱替孙武缝补衣衫后,还顺手绣上一朵细致的小花,这就让孙武眉开眼笑,连声道谢。
“香菱,你的手真巧,这朵花我就绣不出来,你平常是不是常常在缝自己的衣服啊?”
“并不是这样,这种机会很难得的,在万紫楼里衣服破了,直接换一件新的就是了,很少有机会缝补。是在跟随少爷你之后,缝衣的机会才多了起来,因为少爷你常常弄破衣服……呃,我说错什么了吗?”
察觉到孙武脸-色-不对,香菱止住说话,暗忖莫非是自己太过豪奢的生活,让他有了什么不良的印象,正想要补救,孙武已经很感慨地开口。
“穿新衣……是不是真的很高兴啊?”
孙武的异样感慨,让香菱有点讶异,似乎这个小主人不曾有过这样的经验,莫非以前家里环境不好,没有穿过新衣?
“不是的,香菱,我姊姊的手不巧,没有替我作过衣服。我大部分的衣服,都是老爹作的,帮衣服缝缝补补的功夫,也是他教我的,嘿,他也会和你一样绣漂亮的小花喔。”
“咦?”
香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高头大马,豪迈得有若一头年老猛狮的巨阳武神,除了抡起他砂锅大的拳头打扁人脑袋外,居然也会拎着绣花针,一针一线地作着缝补功夫,这实在令人不可思议。
但是,孙武的姊姊呢?那个被他几乎当作母亲一般看待的姊姊,就没有为他作这些事吗?
“想都不要想,凤姊对他新衣最大的贡献,就是在这傻瓜兴冲冲穿新衣去炫耀的时候,一口全吐在他身上,还把他抓起来当抹布擦。”
看穿了香菱的疑问,突然冒出的小殇给了一个残酷回答,却也勾起了少年的悲伤回忆,但他仍努力为姊姊辩护。
“不,不要这样说啦,那是因为姊姊喝醉了啊!而且,她隔天早上有向我道歉,还亲自作早餐给我吃呢。”
“她哪天不喝醉?还有,你不要忘记了,那天的早餐后来变成火灾,最后是你哭着跑到我这边来借灭火筒和起重机,把你醉倒在厨房里的姊姊吊出去。”
往事真是不堪回首,那么,孙武的童年就没有半件新衣裳吗?
“有喔!”
用自豪的表情回答香菱,小殇道:“他仅有的几件新衣裳,都是我亲手作的,料子很棒,如果拿到外头来卖,一定贵到不得了。”
“小殇小姐会作衣服?”
这件事又再次给了香菱震惊,但转念一想,小殇的妙手甚至会造飞机大炮,作几件新衣又有何难?唯一的一点蹊跷,就是孙武的脸-色-沉了下去,似乎不是什么美好回忆,而这脸-色-并没有逃过小殇的眼睛,闪电一发扭扭曲曲的章鱼拳,击中孙武的小腹,让他呕吐着趴倒下去。
“为什么是这种脸-色-?我送你的衣服不新吗?”
“新……很新……”
“料子不好?不贵吗?”
“贵……好贵……”
“料子又好又贵,又是裁缝精美的新衣服,别人想要都要不到,你有什么好挑剔的?”
“因为……你每次作的衣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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