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女的皇帝完全傻眼,断掉地手臂,鲜血狂涌也不知。地上的丛天王朝今代大帝看得心惊胆颤。急怒攻心之下,背过气去。
一直高高在上地丛天王朝众皇帝骄横贯了,对这样的打击显然没有准备,或者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一时之间,措手不及,被分成几块,在强击之下被屠戮。
百十个老皇帝血红着眼,带领他们的侍从狂冲过来,但在大小随心的紫铁剑下。哪里冲得过来,常常紫光一闪,便被打回,运气不佳的皇帝和侍从还会损只胳膊断条腿,最倒霉的碰上紫铁剑刃口的,自然不能活了,连带元神被绞碎。
老皇帝们冲了几下。在侍丛折损过半后,终于停了下来,睁着和他们祖宗魔魔帝尊一样血红的双眼,狠毒地盯着天心。魔魔帝尊的儿子,也是老皇帝中辈分最高的最老地,对着天心怒声咆哮道。“尔是何人,我丛家与你有何恨。你要这样?”这皇帝的气势在更强的势力面前不知不觉弱了。
“无他,该斩就斩,该杀就杀,”天心冷森森地道,“老家伙,你是一代帝王,有不可侵犯的帝王之心。本人亦是一代教主,有不可侵犯的强者之心。那几个该死的家伙竟然要本教主献上女人,还说以此放本教主一条生路。此等奇耻大辱。本教主岂能容忍。我也不多话,你丛家强,活。你丛家弱,死。”
老皇帝闻言,一颗魔心如遭雷亟。他人老成精,自然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但对方同样老辣,不给他任何信息。而且对方一腔话驳得他无话以对。换他,要献上女人才有生路,早就暴跳了。不把对方粉身碎骨才怪。
没有经过考验的豪雄,一旦戾气尽去。便萎缩如鼠。这个比喻用在先前跳出来要天心献上三女地几个皇帝身上,再恰当不过。当老皇帝那凌厉的目光绕过他们身上时,他们剧抖起来,老皇帝目光中的意思再明了不过,赔罪!以任何一种方式赔罪。可是他们是一代帝皇,对臣子从来都是予取予杀,也许对长辈会躬个身什么的,但对外人哪有什么礼节。便是在形势严峻之下,想赔罪亦不知从何赔起。
老皇帝枭雄之心,天心看看暗暗好笑,想搞留得清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一套。可惜你丛氏帝族太强了,数万年来玩尽天下,那几个家伙,说到玩人整人倒是一套一套的,强得很。说到敬人,培训个一百年,看看能不能低下那颗帝王头颅。他们铁定坏事!
果然,那几个家伙在老皇帝的凌厉目光之下回神过来,但断臂之处
也同时袭击他们的大脑。“天呐,眼前这个小子竟然们。”想当年,一个嬉戏中地宫女只是撞了他们一下,仅有点点麻,那宫女便被处以极型,皇宫案台,他们不幸撞上了,那案台便被拆个粉碎。眼前这小子竟断了他们的臂,让他们差点痛死,这小子该被操家诛九族……”
几个断臂皇帝沉浸在遐想之中,一股无名怒火亦为之怒燃。天下最能自绝于人的就是皇帝,几个家伙做起梦来,竟对离他们不远处发生的杀伐视而不见,那神情不断幻变,最后竟变得兴奋起来。
老皇帝不清楚那几个家伙发生了什么,急坏了。天心却摇摇头。一个人会在苦难之际,回忆自己风光的时候。这是人之常情,只是面前这几个家伙似乎性子太急了点,危机之中,竟做起这种大梦,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你们……”老皇帝急得几乎大吼起来。
几个家伙闻声一震醒来,想起皇祖爷眼中的意思,但晚了,天心先机知晓,别说几个家伙不会道歉这一套,就是会,他也不会给他们机会。于是,他在几个家伙投过来的惶急眼光中淡去。与此同时,十魔剑的打击加强了。
其实无论是空中的老大帝还是地上地今代大帝,此时的一个心愿就是拖,他们不知道强横的祖宗魔魔帝尊已被拿下,在他们眼里,魔魔帝尊无所不能,而且盆岭圣地实力之强,足以惊天动地。因此,实在没有必要与眼前强势的敌人斗力拼狠。
与皇帝们的心思不同,另外一边苦斗的丛天王进皇室弟子倒是非常卖力。当然。不卖力也不行,度厄金薇、海心留香和清泓婉波三女,一魔两仙,冲杀一阵后,魔女仍然手狠,两仙则杀得心软,因此,只要敌住了魔女,局势就可以僵持下来。但伽逻十三兄弟不同了,这十三兄弟团成阴阳奇门阵。个个下手狠辣,根本不管什么陷阱和围攻,只一个劲儿凭借奇门阵无坚不摧的强大攻防与对方对冲。伽逻十三兄弟的拼狠成功激起上万皇室子弟地凶心。后者把军中战阵搬出来,以万年修为的皇室老子弟为将,狠斗狠。一方胜在功力远超,奇门阵富有威力。一方则胜在人多势众,消耗得起。
天心没有插手这边地战局。他也不想插手。这场战争也许对伽逻十三兄弟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对三女的影响却会很大。战争,也许拼智、也许拼力,但最重要还是斗狠。自古哀兵必胜,就是这个道理。
伽逻十三兄弟狠吗?狠。但度厄金薇、海心留香和清泓婉波三女就未必了。那数万名参差不齐地皇室子弟原也心存侥幸,以僵持局势等待盆岭圣地援兵到来。但在伽逻十三兄弟的疯狂攻击下。他们凶心渐起,手下亦狠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手上保留太多劲道的三女渐渐施展不开,三才阵由攻转守,虽然绰绰有余,但这种攻防姿态的转变却让围攻三女的丛天王朝皇室子弟大为兴奋。
俗话说,乐极生悲。兴奋的丛王朝皇室子弟似看到三只美丽地小鸟进入了他们的罗网,往日那种轻浮行为在心情一松的情况下开始展露无遗。招式下流起来,不再往要害处招呼,而是趋向于敏感地方,嘴里当然不放松。也在找着乐子,你一言,我一语,淫词秽语铺天盖地袭向三女。这一下,七心魔女海心留香还反而忍得住,但度厄金薇和清泓婉波却是俏面冷煞,目泛杀机。
僵持的局面在度厄金薇和清泓婉波全力施为之后打开,海心留香在太空巨行星上与天心多处了几日,了解天心的性格多一些,讨伐丛天圣界。她还特别问了天心关于战争的定义和取胜手段。天心给她讲得很多,其余的东西。她也许记不住,但天心地战争论里有两点她是记住的:力胜和谋胜。有力量吃掉对方,就不要耍花招,胜了再说;力量不足或力量均衡,那就要懂得谋通之道,消减敌方的有生力量,从而实现力量强弱的互换,再进而制胜。但不管怎么样,战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落败者就等着被胜利者宰杀吧。因此,战争,绝对仁慈不得。
在这场对抗丛天王朝皇室子弟的战争中,如果度厄金薇和清泓婉波继续和她一样手上狠辣,逼得对方全力自保,又哪会受到污言秽语及下流招法的攻击。这就是战争,不辱人,那人就辱你,没有丝毫融通。你不想胜,那人家就会抓住机会打垮你,给你无尽地耻辱。两仙女手上一狠,心里有底的海心留香自然不会留手,积极配合。
“天呐,难到我丛家王朝就此而绝了吗?”
老皇帝环眼四顾,怨怒攻心,他看看左边,皇室子弟在三女和伽逻十三兄弟地打击下渐渐溃不面军,每次照面都有皇室成员坠下,摔成肉泥;再看看右边,十魔剑下的皇帝和他们的侍丛,似乎更惨,十魔剑每次都会穿透十个人,被穿透者有皇帝也有侍丛。而他们百十个万年以上功力的皇帝在越来越快疾,越来越沉重的紫铁剑下也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任何法宝与紫铁剑一碰即毁。
“父皇呀,你怎么还不快来,儿孙们都快被杀光了呀!”老皇帝悲呼道。
打斗的形势,咆哮的声音,魔魔帝尊在九天华莲里看得见也听得见,但又如何。刚才他的挣动引来红、白二匕极速狂暴的打击,大圣心法虽然狂转,但产生地真灵之力似乎不敌球围的光生九叶莲,甫一出体,不仅即被消融掉,而且光生九叶莲还隐隐有入体之势。
也许是感于他的愤怒还不够,或者其他什么的,反正九天华莲慢慢向打斗场移近,一切的打斗和对话,他是看得越来越清楚,听得越来越明白。九天华莲旁,天心也隐而忽现。
“你倒底是谁。要灭我丛天王朝,”老皇帝见天心复又现身,在众多儿孙辈已骨肉化泥,易魂散魄之后,他知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了。
“我是谁不重要,”天心淡淡地道,“你是魔魔帝尊的儿子,想来应该对盆岭有印象,看到那边那个红脸大汉了吗?那就是当年盆岭百族的首领伽逻十二。灭你丛天王朝。他最愿意。但依我藏剑三制,他只能找你老子报仇和当年在盆岭摆显威风的一众将军与兵卒地麻烦。丛天王
也你老子,败也你老子。他不合遣人犯我藏剑仙境,引动战争。犯我地盘者,吾当亦取其地盘贯之以三制。所以。你丛天王朝将不复存在。你们,最好亦现在死掉,”天心声音转酷,“不然,丛天圣界实行三制,你丛家王朝是怎样玩弄天下平民的。在三制之下,亦将被玩回去。而且还是三倍地玩回去。”
“我父皇呢?”老皇帝闻言,如雷轰顶。他虽然不知道藏剑三制地内容,但刚才天心简洁的语言已经告诉他丛天王朝地结果。问魔魔帝尊的下落,实在是心存万一。
“他在盆岭已被百族之主处死,血祭盆岭百万住民冤魂。”天心半真半假地道,魔魔帝尊的结果是注定的,伽逻十二肯定会这样干。只不过现在提前说了出来。
丛天王朝老皇帝闻言一口鲜血喷出,听闻魔魔帝尊死讯,他惊傻了。从天王朝的巨柱和象征就这样没了。很久很久,他才怨毒地道,“你说谎,我父皇修为冠盖天下,那红脸大汉就是百个也不是对手,怎会落入他手。”
“他不行,我行,”天心冷森森地道,一道神识将藏剑三制的内容传到老皇帝识海中。
“疯子,你疯了。”老皇帝歇斯底里地道,这三制要在丛天圣界推行开来。丛天王朝从皇室到重臣,将被铲过一干二净。子孙们对天下平民地残毒行为,比他厉害多了。
“疯,你父皇如果曾经带你去过万电别界,再去过科武世界,你就不会说我疯了。疯掉的是你丛氏一门。”天心仍然不咸不淡地道。
“哼,丛天圣界乃我丛氏的天下,我丛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老皇帝狠狠地道。
“以前,我是管不着,也不想管,谁叫你老子惹我,惹藏剑三制。对你们这种极度自私者,我不说什么报应之类的天道。我若不强,藏剑仙境早成魔域。因此,今天,我强,你丛氏就当亡。”
“你……”老皇帝闻言满嘴只觉一个苦。弱肉强食的道理,他岂会不懂,丛天王朝一直就在玩这样的游戏,几万年来,以反抗者为猎物,玩腻了就杀。
“你们也该上路了。”没等他多想,天心的声音又起。“知道事情地前因后果,你也该瞑目了。”
“瞑目,”老皇帝蓦地惨笑如饕餮,“我化魂也会找上你。”
“请便!”天心淡淡地道。“你从氏一族有本事化魂最好,几万年来冤死在丛天王朝下的亿万怨魂就有噬咬的对象了,说不定天地从此不存怨气,恢复原始清宁。”
“他们敢,”老皇帝一怔,随即明白天心的意思。
“他们为什么不敢?”天心反问,一指地上不能动弹的丛大帝和丛王朝的重臣们,“你地年代远了,也许不会有感觉,但下边那帮家伙,种下什么因,便会得到什么果。你有命的话,你会看到什么是平民地愤怒,你从氏王朝玩得出的花样,那些平民未始玩不出。”
老皇帝绝望了,不言闷攻紫铁剑。他由人转魔,当然深知人性的劣根性,善魔两重天,善良时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上,入魔时,那可比真正的魔残毒多了。九天华莲里的魔魔帝尊更是着急,当年丛天圣界的邪恶进化大略,是他拟定的。几万年下来,丛天圣界里,便是那耕地的平民,心性的邪恶早己生根。皇族失去力量,落入他们手里,结局地悲惨是可想而知的,皇族也许不怕死,但几万年的高傲和骄横将被踩翻,在那藏剑三制下,该死的死。该活的活,但无论哪一种,皇族不可一世的尊严将彻底玩完。
对战况,这两父子地绝望更重。
这一边,十魔剑摧枯拉朽,森森黑光中,将来自帝谷的修为在万年以下的丛天王朝多代皇帝化为劫尘,最后如约留下了最近六代的皇帝,与地表马背上已经惊呆了地丛大帝正好构成七死之数。
那一边,在三女狠冲和伽逻十三兄弟的重擂下。数万名皇室子弟十不存一,已是强弩之末。三女地金、紫、红三道飞剑剑光几乎将丛皇室中修为上万年的弟子杀光,那几个口出秽言,手出下流这招的家伙死得更惨,同时被三把飞剑招呼,金光飞剑引起强裂的刺痛感觉,紫光飞剑习惯性地绞绞。最可怕地还是清泓婉波的红光飞剑,被击中之处在火龙仙劲下瞬间焦炭化。
而被紫铁剑压住的百十名修为万年以上的皇帝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这些皇帝在对什么是恐惧、他丛氏王朝并不是什么天之骄子有体认之后,开始被紫铁剑一一清除。老皇帝看着魔鬼一样飞舞的紫铁剑,任凭他怎样施力,都挽救不了儿子皇帝、孙子皇帝、曾孙皇帝,孙孙皇帝的命。亦如当年从氏皇族戏弄斩杀大臣平民一样,无论他们怎么申诉。怎么讲理,怎么求饶,把头叩破,都不会有用,这紫铁剑现在就跟至上地王权一样,行使着不可撼动的暴虐力量,把丛氏王族送入黑暗的深渊。
老皇帝木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无力感!魔魔帝尊木了,这位当年征服盆岭的皇子将军。现在感到一种痛苦。地上仰天而望的丛大帝木了,他感到自己不再是什么大帝,而是砧板上待宰地鱼肉。
这百味丛生的一天终于过去!从氏王朝在一天内落下帏幕!皇城大乱,浓烟滚滚,各种势力狼奔矢突,上演各种版本地势力范围圈定战。暴笑声,杀戮声,惊呼声,哭喊声,抢劫声。撞门声,不一而绝……
“你不阻止吗?”天心身边。仅余的老皇帝嘶哑着声音道。人潮正涌进皇宫,涌进达官贵人的府邸。
“我为什么要阻止?”
“他们在掳杀无辜者?”
“真正的无辜者不会被掳杀?”天心冷冷地道。
“真正的无辜者……”老皇帝心底深处泛起凉意。这一夜不平静!
到第二天黎明时,天心从藏剑仙境抽调的九木森华等百名城卫队员赶到。藏剑三制开始在断壁残垣中实施,在浓烟滚滚中实施。
光明法堂广场,右相最钟爱的孙子在伽逻十三施出的三倍极刑中碎身,惨叫身终于令围观的人群想什么,同样是杀戮,丛天王朝地极刑让人们欲哭无泪,惨淡终生;三制极刑,让人们看到希
鲁元超好似手软了。心底的恨让他手上丛生出千百种手法。从未尝过什么叫痛苦的丛天王朝今代大帝在这位昔日的老对手手中走进了十八层地狱,尝遍各种死去活来的极刑,惨叫声惊住了广场上的每一个人。
“这就是你说的愤怒吗?”广场上,被禁锢的老皇帝怒声问道。
“不错,”天心未答,鲁元超答了,“老家伙,你知道我父母是怎样惨死在这狗皇帝手上的吗?被烙铁烫住,生生痛死地。我父亲要我不报仇。我听了,但这狗皇帝就不能让天下太平一下,让平民日子好过一点。于是我举义旗,可是数十万兄弟十年前也被这狗皇帝残虐屠尽,他们地家人在狗皇帝派来的提刑官手下,个个被处以极刑,体无完肤而死。老家伙,我父亲瞎眼,当了丛天王朝地臣子,被烙死算是报应。他的仇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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