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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哥,那三人想挑场子,可惜他们身手太高,兄弟们拦不住。”
闻言,渠大炮顺着打斗的方向望去。问:“就凭三个人就想挑我狼军玄武堂,未免也太”渠大炮还没将“自不量力”四个字吐出,突然,他看到了三张最熟悉的面孔,不仅仅是渠大炮看见了,就连他身后的兄弟们也看见了。
“炮哥,好像是血狼他们。”
带着颤抖的声音的这位兄弟之前在燕京见过鹏飞他们,当看见鹏飞,他们这些兄弟全都愣在了原地,渠大炮回过神之后,大骂一声“狗日的”,旋即,带着身后的兄弟仓皇而出。
“住手,快住手!都给老子住手。”
这一吼声,渠大炮可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虽然他不知道血狼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但现在自己堂口的兄弟对血狼出手,万一血狼追究下来,恐怕谁都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然而,在渠大炮出声的上一秒,在其身手的几十名兄弟猛然串出,将那些对西门剑动手的兄弟全部拿下,就连被西门剑打倒在地的,也全被制住。
这一转变,让其他那些不认识鹏飞的兄弟有些错愣!可在他们错愣的时候,渠大炮带着惶恐不安的心,边擦冷汗边朝鹏飞跑去。
“血狼,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们一声啊。你看这”
在玄武堂发生这样的事,渠大炮是不敢与鹏飞直视的,声音,极为惶恐。
“大炮,这就是你的玄武堂,好大的胆子!竟敢向血狼动手。”鹏飞还没说话,白伟气势凌天的站了出来。
“我”
“白伟。”鹏飞挥手止住白伟,向前跨了一步,对渠大炮说:“匆忙而来,到是让大家措手不及!这些兄弟不认识我,动手是难免的,大炮,你们都还好吧!”
“都好都好,只是很想念血狼!”看见鹏飞,渠大炮眼中盈满了热泪,特别是发生这样的事,血狼不但没责备他,反而先关系起来,这让渠大炮感觉无地自容。
“血狼,大炮有罪,请你责罚!”
渠大炮单膝跪了下来,那些不认识鹏飞的兄弟们看见他们的副堂主给一个陌生男人下跪,当即,一个个惊在原地,目光锁定鹏飞,都在猜测鹏飞的身份。同时,他们也担心自己等人今晚的行为会不会给自己带来天大的麻烦,毕竟渠大炮的身份摆在那里。
在渠大炮单膝跪下的那一瞬,那些认识鹏飞、以前跟随鹏飞在燕京灭漕帮的兄弟全都恭敬的立在原地,带着激动的心情,大声叫道:“血狼。”
这一声“血狼”,可把其他人震在了原地,众人目光怔怔,显然是很难相信他们的血狼,那个传奇人物竟然会这般年轻,跟一个大学生没什么区别,要不是堂口中这些有身份地位的兄弟的异状,其他兄弟是不会相信的。
鹏飞扶起渠大炮,四下环顾,发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立即说:“起来,进去说。”
“是。”
于是,一行人拥护着鹏飞朝大厅走去!凡是鹏飞经过的地方,所有人都恭敬的打着招呼,昔日燕京的兄弟,双目更是泛红。
一别两月,兄弟们在离开燕京之后,心中对血狼的思念,是日益剧增;现在看见了他们心中的神,兄弟们岂有不高兴之理。当然,对于刚才对血狼出手的兄弟,认识鹏飞的这些兄弟是不会放过他们的,现在,只要血狼一句话,曾经跟随鹏飞在燕京打天下的兄弟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抽刀。
在兄弟们的心中,是容忍不了别人对他们的血狼动手的,这叫他们怎么不怒。
第495章收揽人心
大厅的中的气氛,瞬间布满密浓的杀气!随着鹏飞的带来,渠大炮下令今夜不营业,那些在场子中娱乐的人早些时候还有些不满意,可在得知狼军血狼现在就在这里,他们哪里还敢放肆。
狼军血狼,在别人看来,那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年前是漕帮和海帮是血狼要灭的对象,现在他们有什么下场,北方,现在已经是血狼的天下了。现在这个皇帝来到这里,识相是人躲都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在这里停留呢!
大厅,所有服务小姐全被渠大炮下令先行离开,鹏飞坐在装饰富丽堂皇、柔软的沙发上,西门剑和白伟两人立于其身后,渠大炮他们全都恭敬的站在鹏飞跟前。
两百多人的大厅,坐着的,除了鹏飞再没第二个人!笑话,连天狼堂主和白伟都是站着的,谁还敢坐?
品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鹏飞目光扫视自己的兄弟一眼,最后落在那些之前对自己动手,被自己的亲信压着的兄弟身上,说:“不知者不怪,放了他们!”
那些兄弟在得知鹏飞的身份的那个时候,早就被吓坏了!狼军是谁的天下,他们很清楚,血狼的命令,就是圣旨,况且,血狼深得人心,凡是从燕京下来的兄弟,没有一个人不臣服的,还是发自心底的佩服。
现在听到血狼要放了自己等人,负责门卫的大汉们终于松了口气!可其他兄弟可不乐意了,他们知道血狼对下面兄弟和好,但要是随便就这样放过这些以下犯上的人,以后怎么服众,当下,一个兄弟站了出来。说:
“血狼,你的命令兄弟们不敢违抗,可他们,竟然对你对手,血狼你心疼下面的兄弟,免了他们是死罪,可活罪难逃。所以,请血狼下令处罚!”
“是啊,血狼!不处罚不行,要是每个人都对血狼出手,那天狼堂和刑堂的那些兄弟们就该动了。”渠大炮也不赞成鹏飞就这么饶恕那些兄弟。
提到天狼堂,那些知情的兄弟的脸色全都变了!天狼堂,那是狼军目前最为强大的一个堂,如果天狼堂的兄弟行动,那下面就别想安宁了,何况还有刑堂掌握着大权。
望着一张张请求处罚那些兄弟的眼神,鹏飞摇了摇头!“南下大战随时都有可能爆发,这个时候下面不应该乱,如果仅仅是因为我的这件事让兄弟们乱想,不能团结在一起,我们就不用南下了,直接向青帮投降算了!”
“可是,兄弟们心中还是对这件事不满!血狼,处罚是一定的,关键是怎么去罚!”
闻言,鹏飞迟疑了一下!起身走向那些之前不认识自己的兄弟们跟前,淡淡的说:“看见了吗!现在我不罚你们都是不行的。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血狼,你是我们兄弟心中的神,我们一直都想见你,希望见到自己最崇拜之人!可谁也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领头的大汉悔恨的望着鹏飞,哽咽道:“就算血狼原谅我们,我们兄弟也不能原谅自己,狼军兄弟‘义’字为先,恩怨分明;所以,请血狼不要仁慈,重重的罚,我们兄弟认罪。”
鹏飞一听,欣赏的点了点头!扶起领头的大汉之后,问:“叫什么名字?”
“副堂主他们都叫我阿坤。”
“好,阿坤!冲你这番话,我突然改变注意了;现在,我不但不罚你们,还要赏。”
“赏我?”
这下,不仅是阿坤错愣,就连渠大炮和其他那些兄弟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在场的,恐怕也只有西门剑和白伟明白鹏飞为什么会这么做了。
听到鹏飞不但不罚,而且还要赏!渠大炮刚要上前阻挡,眼尖的白伟立即小声道:“大炮,别忘了你的身份,血狼的决定你也敢插手。还不退下!”
“白伟,我是担心这次饶恕他们之后,下次还会有类似的事发生,毕竟现在狼军阵容大了,没有规矩是不行的。”渠大炮解释起来。
白伟笑了一下。说:“你的这些想法血狼会不知道吗!所以,收起你的担心,血狼自会处理。”
“好吧!”渠大炮叹了口气。
鹏飞拍着阿坤的肩膀,捏了一下。道:“你这身肌肉不错,看得出你身手应该不错,苦于刚才你对上的是天狼堂主,不然,你会那么容易败下来!”
得知刚才一招就打败自己的人是狼军天狼堂堂主,阿坤大惊!在狼军中,天狼堂堂主的传言虽然敌不过血狼,但那也是声名显赫之人,从燕京下来的兄弟每逢提起西门剑这个人,没有一个不丧气的。因此,阿坤很坦然的接受西门剑的一招败敌。
“西门堂主,阿坤之前多有得罪,望你见谅!”阿坤对西门剑鞠了一躬,西门剑轻轻点头,说:“你功夫底子不错,只是少了一点杀气,以后努力点。”
“谢西门堂主褒奖,阿坤日后定当努力。以报你手下留情之恩!”
“报答就不必了,做好你们分内之事就行!”西门不温不和。阿坤点头之后,对鹏飞说:“血狼,赏就不用了!只希望血狼别将之前的事放在心上,尽管兄弟们不愿意解释,但那都是为了防备青帮,毕竟青帮之前这样做过。”
“我现在没说还要惩罚你们。”鹏飞回到座位,故作沉吟了片刻,说:“阿坤,想你这样的人让你去守大门的话是有点浪费了!但在我狼军中,都是以实力和功劳说话的,我不能随意的提高你的位置;这样吧,大炮,以后防备敌人和主动进攻的时候,你让阿坤做先锋,立下战功我才好说话。”
闻言。大炮恭敬的应声,阿坤则是被感动得热泪盈眶,血狼的话是这样说,但只要血狼开口,下面的兄弟自然不会再反对,只要他阿坤努力一点、成器一点,日后定当飞黄腾达。
鹏飞身手的西门剑和白伟在看见阿坤眼中流露出来的感激真诚之色后,面色虽然没怎么表现出来,但却是很明白血狼这么做就是要再一次拴住阿坤这些人的心。
不为别的,就因为认识鹏飞的兄弟都是从燕京下来的,而像阿坤这些人,一定是后来才加入狼军,又或者是被血冥收服的,血狼是威名远播,但这些人始终不知道他们的血狼是怎样的一个人。
再者,如今的狼军出现了内奸!西门剑和白伟都明白鹏飞这么做是想将最底层的人心给拉拢,一旦确定内奸是谁?在擒拿那个人的时候,下面才不会内乱,从而导致玄武堂元气大伤。
果然,看见阿坤和那些兄弟的眼神,西门剑和白伟暗暗点头!他们两人可是一直注意着阿坤的,只要阿坤眼神不对,他们便会暗中下手。
“阿坤,你们先下去吧!”
“是血狼。”
阿坤等人恭敬的退下,只留下鹏飞在玄武堂的亲信兄弟。
“血狼,你们都饿了吧!我马上命人给你们备酒菜。”渠大炮没问鹏飞他们是从哪里来,即便他与白伟是最好的兄弟,但现在身份不同,又当作这么多的兄弟,有些事,不是他一个副堂主应该知道的。
鹏飞摆摆手。“别张罗了,随便弄一点就成!对了大炮,怎么看见雨晨,他不在堂口吗?”
“堂主在堂口的,只是”渠大炮有些顾虑的看了一眼大厅中的其他兄弟一眼。见状,鹏飞愣了一下,挥手让那些兄弟全都退下,带这里只剩下鹏飞他们几人的时候,鹏飞这才说:“说吧,没有外人了!”
“血狼,你秘密前来这里,大炮知道肯定有事!不过,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就算你指出我的错误我也不会怪你,还会欣然接受!你知道我的脾气,所以,坐下来慢慢说。”
第496章谢雨晨有问题
在燕京的时候被鹏飞收服,渠大炮虽然没怎么好好的跟鹏飞相处,但对于鹏飞这个人,他是打心底的佩服,不管是身手、谋略还是其他方面,渠大炮到如今都没找到一个能与鹏飞匹配的人。
之前是因为担心,但在白伟的那番话来看,他才反应过来狼军血狼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一定的原由。
还有,渠大炮还知道血狼是一个很公正的人,不管是谁,胆敢做出一些违背江湖道义的事,血狼都会严惩不贷,绝不轻娆的。
明白了这一点,渠大炮再也没什么顾虑!沉吟着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血狼,年前我们与青帮发生过一段相当激烈的战斗,早的时候,前线的兄弟是连连告捷,但到后来,我们被青帮打得基本上是溃不成军!好在老虎堂的兄弟及时赶到,这才解围。”
“这些我知道,可我在欧洲那边抽不出身回来帮忙,那边的事相对于国内来说,其重要性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至于后来的事,我不是太清楚。大炮,看你一副欲言欲止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又或者”
鹏飞的语气是很淡,但渠大炮却是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他知道,年前被青帮打得溃不成军一事若是有人从中使坏,那事情的发展是他渠大炮预料不到的。
望着鹏飞那双深谙色的双眸突然眯起,渠大炮在颤栗的同时,摇头说:“我认为那件事是有人故意将我们之前拟定好的计划泄露出去,不然,青帮不会那么清楚我们的占线和人员分配,甚至知道我们占线上的人数和整体实力,从而选择实力相对弱小的占线发动猛烈的攻击。”
“大炮,我问的是谢雨晨,你说的这些跟他有关系吗?”鹏飞问。
渠大炮说:“我不知道有没有关系,但我却是知道在我们兄弟最后一次大捷之后的一天晚上,我无疑中发现有人闯入堂主的卧室,当时我们跟青帮正处于激战时期,我担心敌人潜伏进来,所以便敲堂主的门。血狼,我是亲眼看见有人进入堂主卧室的,但堂主却说,什么人也没有,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们玄武堂便遭到了青帮的压制,不管我们采取什么方针进攻都被敌人摸得一清二楚,我觉得这不会是一个巧合。”
鹏飞、西门剑、白伟三人静静的听着,也在分析着渠大炮的话。
渠大炮继续说:“还有,从那以后,堂主变得有些多愁善感,给人的感觉有些沧桑!血狼,我只是在为兄弟们着想,也要为在战场上死去的那些兄弟报仇,也是实话实说,不存在其他因素。”
“大炮,你先别激动,我明白你要表达的意思!可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办的,就算我相信你也没有作用,我要证据!懂吗?证据!”
“我懂,所以这两个月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只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就算有疑惑我也不会说,血狼不在,兄弟们没有主心骨!一个不慎,刑堂那边就会派人下来查。”渠大炮面陈痛苦之色。
鹏飞三人一见,全都沉默了,从渠大炮的神情来看,是装不出来的!可是,单凭渠大炮的片面之词,鹏飞是不会选择动手的,因为,没有证据。何况,据冷洛所说,阎狱手下的十大高手,至少有一半在狼军中,所以,鹏飞不动则已,要动就要全部清除干净。
还有就是,不但玄武堂中有问题,就连总部的刑堂也有问题,之前渠大炮不是提到了吗!玄武堂是谢雨晨掌管,而刑堂却是夜影,渠大炮既然把这两个堂联系在一起来告诉自己,那它们之间又会有什么关系呢。
一时间,鹏飞也想不明白,谢雨晨是自己在燕京大学的兄弟,夜影是跟随自己多年、曾用生命保护过自己的好妹妹,他们会背叛自己吗?
看见鹏飞沉默,剑眉时松时紧,渠大炮没有再说下去!他心里很清楚,若鹏飞不是一个公正的人,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单凭自己的这番话,血狼有一千个理由来灭自己;狼军兄弟身为一家人,胡乱诬陷别人,这个罪名,渠大炮可是担待不起的。
西门剑和白伟也在分析着渠大炮的话,西门剑对渠大炮不是太了解,可白伟不一样,他跟渠大炮是十几年的好兄弟,对于这个兄弟,他甚至了解!一个老实人,加之血狼待他不薄,白伟深信大炮不会信口开河,苦于没有证据,不然
于是,白伟对沉思中的鹏飞说:“血狼,我的兄弟我最了解,若不是大炮亲眼看见,他是不会这么说的,所以我相信他;虽然不确定谢雨晨是否有问题,但查查不就知道了吗!”
鹏飞缓缓抬起脸庞。“查是一定要查的,我们此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吗!不过,有些事是急不来的。大炮,谢雨晨呢?”
“在天台上,近段时间来,堂主他每天晚上都会在天台上静坐,还吩咐其他人不准上去打扰。”
“吩咐其他人不准上去?”鹏飞三人疑惑起来。渠大炮点头说:“是的,不仅这样,春节期间,堂主他几乎是天天醉,我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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