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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龙盘虎踞春秋事第一千四百一十八章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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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培贤来见赵石的时候,赵石正跟两个小妾在说话。
这几天,两个小妾可没闲着,整个洛阳都快转遍了。
洛阳名胜古迹不要太多,洛阳城有特色的吃食物品也是。几天下来,两个小妾弄回来的东西,就足足有三大车。
玩的尽兴,吃的花样百出,加上晋国公妾室的身份,洛阳上下谁也不敢轻忽怠慢,光护军就派了上百名,明里暗里的跟着,比随在赵石身边的人手还多,走到哪里,都是风光无限。
两个小妾算是着着实实当了一回家
杜甫墓前饮酒,金谷园中歇脚,龙门之上观景,吃的虎头鲤,喝着牡丹酿,真真好像到了天神国度一般。
两人还到了白马寺求佛,在白马寺西边,见到了孟公墓。
洛阳这里名人坟茔很多,但要说最新的,就是孟公墓了。
里面葬的是后周名将孟珙,算是衣冠冢。
离着白马寺不远,是不是孟珙遇害的地方,谁也说不清了,反正孟珙之子孟青重回河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父亲造坟立碑。
这事本来不算大,但不光大将军张培贤觉着,这是收拢河洛民心的好事,连布政使韩聪等人也有此意。
于是。孟珙算是风光大葬。不但立下了石碑以记其人生平。而且,还像其他前人古墓一般,向朝廷请旨,建造了孟氏墓园。
于是,洛阳鬼雄之中,便也多了一位孟姓英雄。
这样的事情,在历史上,屡见不鲜。之后也不会少了,不需多做赘述。
而赵石的这两位小妾见了崭新的孟氏墓园,又听了随从之人口绽莲花般的解说,回来之后,便想央求自家夫君,在河洛这精彩世界,也留下个园林什么的,反正,她们也知道,晋国公府库房中的钱财。都快发霉了。
两个女人一番叽叽喳喳,弄的赵石满脑门黑线。
太不吉利了。自己还没死呢,这两个少管教的野丫头竟然给自己找起墓地来了。
不过,他对自家妻妾从来宽纵,到也没有呵斥什么,只是嗯嗯啊啊的敷衍了事,不一会儿,两个一时兴起的小妾便自己转开了话题。
说着吃的玩的,最终还要埋怨,没看到洛阳最有名的牡丹节。
被两个出笼鸟儿般的小妾弄的有些头大,赵石起身就想开溜,正好,张培贤寻了。
于是,两人漫步于府邸之中,安步当车,往后宅书房的方向而来。
两人算是心照不宣,但各人的念头却也百转千回,那些泛泛而谈的东西,在他们嘴里顺口而出,心不在焉之意,一览无余。
很快,两人便来到书房所在,心情也都不太美好。
说实话,两个人交情没多少,反而处处隔阂,能静下心来谈一谈,已经算是难得的很了,心情好的了才是奇怪。
到底是张培贤的地方,到了书房,酒菜已经摆好,但无论是张培贤,还是赵石,都没什么胃口。
两人坐定,其他人随即消失了个干净。
赵石立马举杯,“多谢将军款待。”
张培贤慢了一步,却也不含糊,“第二次跟国公共饮,这次算是尽地主之谊,国公不必客气。”
两人和初见面时又有不同,那会儿虽然弄的有点剑拔弩张,但还是以试探居多,但这会儿嘛,说话夹枪带棒,硬邦邦的一开口就碰的火花四射了。
赵石在讽刺张培贤不够决断,这会儿才敢露面,张培贤则暗讽当年赵石陷于牢狱,落魄之态尽现于人前,不用闹这些意气,风水轮流转,不定什么时候就又倒了霉呢。
当然,这不是他们第二次饮酒了,准确的说,应该是第四次,两次东征,他们都曾坐在一处共饮。
不过谁也没那个闲心去计较,也无心去琢磨对方的话里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恶意,反正都知道,对方说的不是好话就完了,呵呵一笑间,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赵石没滋没味的吃了几口菜,便停下筷子,道:“赵石最多在这里呆到七月,便需启程回京,在那之前,有很多事张将军若有异议,不妨说出来,或者在之后上书朝廷,但现在嘛。。。。。。我会以钦差之名,令你全力助我行事,不知张将军能不能做到?”
这句话,已经充分显示出了,他的耐心已经到了尽头,不再打算顾及张培贤的颜面了。
张培贤愣了愣,目光直视赵石,两人眨也不眨的对视了片刻。
张培贤移开目光,压着心中的火气,沉声道:“国公既为钦差,老夫怎敢有何异议?不过老夫有一事不明,还想向国公请教。”
赵石翘了翘嘴角,“请讲。”
张培贤道:“老夫想问问国公,国公此来河洛,既无圣旨,又无陛下口谕,手里只有一张朝廷文书。呵呵,河洛巡访使,这是个什么官职,又管的那些事情,老夫不太明白,还请国公明言。”
赵石笑了笑,开诚布公的谈话,虽然味道有点不对,但也勉强算是个好的开头吧。
“去年时,河洛这里烽烟四起,怪事频出,难道张将军还认为,朝廷能有的放矢不成?若非如此,怎么可能出现巡访使这样的职位?派的还是我赵柱国前来,赵石其实也有点纳闷,巡访使之职。到底为何。不如张将军回去好好想想。再跟我商量商量,这个职位到底算什么?”
这话头,真的是太硬了,硬到张培贤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赵石也头一次,明明白白将自己的自负摆在了张培贤面前。
我赵石既然已经到了河洛,想管什么就管什么,你张培贤官职不如我。权势不如我,功勋更不如我,我赵石不欺负你也就罢了,就算明着欺负了你,你又能怎样?你张培贤若是不服,只管向朝廷申诉便是,看看之后会不会有圣旨或者口谕来到河洛,圣旨里又是对你张培贤赞誉有加,还是对我赵石好言抚慰,现在说那么多废话。又有什么用?
张培贤胸膛狠狠起伏了几下,就算有了些准备。赵石的不客气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恼火之余,甚至在想,这般的迫不及待后面,是不是隐藏着些什么,七月回京,那会儿京师是不是又要发生什么大事?
他这会儿真的有些后悔了,不该拖这么长的时间,拖延下来,对自己明显有些不利不说,让姓赵的也彻底失去了耐心。
因为开始的时候,姓赵的还算客气,不会弄的这般难堪,在他想来,第二次见面,应该是你来我往,谈一下条件了。
但。。。。。。。这真的太糟糕了,看着眼前这个威势一日浓重一日,权势也在一日一日的增涨的年轻人,张培贤终于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无力。
罢了,罢了,这种口舌之争,又有何用?
张培贤略微垂下了头,无心再跟赵石针锋相对,随着一口气呼出来,人也好像立马老了十岁。
在气息勃发的赵石对比之下,更显得垂垂日暮,老朽不堪。
这就好像行军打仗,一方的气势弱下来,另外一方,则气势必胜。
看着老态毕露的张培贤,赵石并无半点怜悯惋惜之心,张培贤也确实将他的耐心耗的没剩下多少了。
甚至于,他都不惜动用了安排在张培贤身边的人,才让这位犹犹豫豫的大将军终于露了头出来。
在之前,他对张培贤的观感,还算不错,虽然他觉着其人向来善于和稀泥,心也不够硬,还有着好名之类的弱点。
但张培贤领兵太久了,尤其是当年魏王李玄道黯然回京一事,张培贤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虽不光彩,但做的却极为漂亮,审时度势的工夫上,非是旁人能及。
有领兵之能,又善审时度势,尤其是,为将多年,内外交通往来,不比旁人少了,却能不为朝廷上下所忌,这样的人,又怎能不让人心生佩服之意?
但这次来到河洛,他对张培贤的观感真的是每况愈下,到了现在,已是有点忍无可。
不然的话,他说话断不会这般不留情面。
见张培贤默然不语,做受气的小媳妇状,赵石心里冷笑一声,已经开始琢磨着,这次河洛之行后,是不是应该就势将兵权从张培贤手中收回来了。
这个念头儿,在到洛阳之前,甚至于赶走韩聪之前,他都不曾起过,但现在,却让他真的起了这个心思。
不得不说,不论其他,想来堪称圆转的张培贤这次真的算是干了几件蠢事,在应对赵石这方面,做的太糟糕了。
确实,也许几年前,不,也就两年前,赵石不会在张培贤面前过于放肆。
但现在嘛,在长安,以赵石为首的武人,干净利落的搬倒了长安李氏和郑氏,权势大涨之下,张培贤这样的外间将领,在他面前,已经彻底失去了对抗的实力和机会。
张培贤还无法适应这样的身份转换,在应对上有所失措,也就不稀奇了。
而在赵石而言,其心胸气量,都不算多高,对在河洛遭受的冷遇和敷衍,让他有了深深的不满。
这就是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原因所在甚至,有可能决定一位大将军的去留,这样严重的后果,别说张培贤,就算是赵石自己,也不可能预料的到。(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
第十三卷龙盘虎踞春秋事第一千四百一十九章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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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此关头,赵石也就不兜圈子了,头一件事,”
张培贤听了一下抬起头,这再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虽说赵石的咄咄逼人,已经让他气的肝儿疼,气势上也一落千丈。
但毕竟,他还是大将军张培贤,胜不骄败不馁,是他们这样领兵大将的基本素质。
他在时刻寻找反击的机会。
不过没想到的是,赵石说起的第一件事,却是春耕,在他想来,这本来应该是赵石,或者是他张培贤讨价还价的筹码。
而赵石偏偏开头说的就是春耕。
这让他无比意外,却又不得不关注,同时,也在琢磨着赵石的用意。
赵石板着脸,瞅了一眼张培贤,这会儿,他已经彻底把握了谈话的节奏。
“河洛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将军应该比我清楚,多余的话,也就不用说了,朝廷的意思是,顺势整编河洛,河中,河间殿前司禁军,裁汰之禁军士卒,将入河洛,发放田产。。。。。”
“此时其他地方已然开始,本来呢,我先一步入河洛,跟将军你商量的第一件事,就应该是这个,只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赵石笑了笑,带出了些讥讽。
张培贤咬了咬牙。没吱声。两人间隔阂已深。说什么都没用,已经难脱公事公办的范畴
赵石也不在意,接着绕过这个话头,“河洛膏腴之地,粮产倍于秦川,不能及时耕种,不管对于朝廷,还是河洛而言。损伤都不小。”
“所以,四月末尾之前,定要春耕完毕,这是件大事,谁也不得轻忽视之,而四月开始,随时都可能有大批壮年,进入河洛,彭大人在潼关病着,这么一来。也只能劳烦张将军了,赵石虽为钦差。能做的也都做了,其他的,就要看河洛上下的能为,做成什么样子,过后朝廷自有定论,不知将军对此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培贤紧皱着眉头,这会儿他也只能抛去其他心思,沉吟半晌才道:“交个底,到底能有多少人过来,而且,禁军裁汰下来的军士,定然满腹怨言,又都离乡背井,来河洛谋生,怕是不好管啊。”
赵石道:“多少人过来,不好说,只能说尽力而为,其他的,到不用担心,都曾是我大秦军兵,肯定比河洛这些白眼狼好用就是了,而且,只要他们能在河洛扎下根,河洛也就乱不起来了。”
“事已至此,利弊也不用多做考量,先解河洛燃眉之急才是正经,您说是不是?”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将口气话锋缓了下来,进入了谈正事的节奏。
张培贤点了点头,“此乃关乎河洛长治久安之事,老夫自然旁无责代。”
他这个时候,算是清楚了,也许在来河洛之前,朝廷已经开始做出准备,河洛这边,也只能这么做下去,甚至失去了进言的机会。
朝廷对河洛上下的失望,在这件事上便可看出几分来,这件事若再办砸了,河洛上下面临的,必然会是一场从军中到地方的大规模清洗,也许,派晋国公赵柱国来河洛,就是为了这个在做准备。
而赵石作为皇帝最为倚重的近臣,他的意见尤为重要。
想到这里,张培贤又是暗自咬了咬牙,跟姓赵的已经差不多算是翻了脸,可以想象,回京之后,其人不定会怎么编排自己呢。
当年几次机会摆在他面前,怎么就没找机会,除掉这个兔崽子呢?
张培贤心中恨恨,翻腾着些比较凶险的念头,脸上却不动分毫,反而抿了一口酒,呵呵一笑道:“朝廷雷厉风行,看来啊,又有的。”
小小的反抗和讥讽,赵石浑不在意,不过在京师呆的久了,这话锋可一点都不差。
“就河洛臣民而言,有的忙才是好事。。。。。。”
这话当即就让张培贤握着酒杯的手一紧。
赵石看也不看他,径自说道:“事有轻重,方才说的是河洛第一等的大事,是需要河洛上下,同心协力办好的大事,该怎么办,办的怎么样,赵石也无权指手画脚,接下来,我要跟张将军说说,第二件事。”
张培贤心里道了一声,来了,随即缓缓将酒杯顿在了桌子上。
赵石则相反,拿起酒杯,饮了一口,才沉声道:“此为本钦差份内之事,要做的干净利落,却还需张将军点这个头,不然的话,这河洛上下,本钦差可是寸步难行。”
在京师那地方呆的久了,赵石对于轻重的拿捏,显然已是脱胎换骨。
虽然句句都好像戳在张培贤心窝上,但只能将怒火憋在心里,无法喷吐出来,头一个说的春耕,根本没给他讨价还价的余地。
好处头一个就送到了手里,接下来,你也只能听着了,让你来我往的政治交易的味道淡到了极点。
这样说话的技巧,聪明人只要稍微琢磨一下,就能清楚。
先说难事,后送好处,与先送好处,后谈其他,简简单单的次序颠倒,所表露出来的姿态完全不同。
就像现在,张培贤火气很盛,但话头被死死堵住,找不到什么话再来搪塞。
这个时候,赵石自称的改变,也加重了这种味道,强硬却又颇具技巧,虽说现在赵石做到这一点,还有些僵硬,但纯粹的军人。是不会有这样的手段的。
赵石竖起手指。“第一。先向将军借个人。”
张培贤嘴角牵动,想笑一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僵着脸瞅着赵石,看的出,虽然完全落在下风,他还在努力挣扎,“钦差大人开口。别说一个人,就算是老夫,也只能听凭调遣吧?”
赵石抿了抿嘴唇,毫不避让和张培贤对视着道:“将军府中有个姓文的幕僚,本钦差要借他人头一用。”
张培贤脸色不由自主的变了变,“文佑祖?”
赵石冷冷的笑了笑,“文瑞文佑祖,就是此人,将军惜才,赵石本应成人之美。但这一次,却只能强求将军割爱了。沟通乱匪,私放军粮,哪一条,都逃不得国法,为将军计,这样的人留不得,本钦差呢,也需要他的人头,才警示世人,别道我大秦可欺。”
文瑞,自佑祖,后周降官。
曾任横水县县丞,秦军出潼关,此人也曾引乡兵抗秦。
后孟珙亡,秦军重来,据有河洛,文瑞遂降。
因此人为官清正,在乡野之间,很得民望,大秦据河洛后,为安抚民心,他这样的后周降官,皆得任用,迁任新安县令。
新安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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