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李随云不敢在依靠圣人的神通来防御,天知道天罚的攻击是不是会再次无视防御,匆忙闪过,心中愈发惊怒,却又破口大骂道:“丫的,你是劈我还是劈岛上的法宝?丫的,貌似我没到度天罚的时候吧,丫的,我哪里得罪你,居然不依不饶……”
天眼猛的缩了一下,仿佛被李随云的话刺激到了一般,转眼间,紫红色的光芒却又大盛,但见电光裹着被三昧真火包裹的陨石,一道接一道的落将下来,速度飞快,再不似方才拿般,费了半天的功夫,才酝酿出一两道天罚。
浮云岛终是盘古大神亲手布置的防御,又被李随云经营了无穷岁月,更兼周围的岛屿尽按周天星斗排列,上应天机,威力非常。岛上四灵神兽,各路散修,一个个都将出最强大的防御阵法,将浮云岛守得固若金汤。
不过天眼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将李随云新炼成的法宝图录毁了,居然没有一点要消散的意思,盘古大阵虽然厉害,但在诡异万分的天罚攻击下,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第二十九章不问苍天只问心
李随云的心情显然很糟糕,天罚的威力尤可,但更让他头疼的,却是天庭的思维。一只野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只拥有智慧,明白自己目的的野兽。
盘古大阵的威力,显然很了得,任天罚威力十足,声威赫赫,但都到此时,却没有一丁点的效果。足见此阵的威力。不过天罚显然韧性十足,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盘古大阵虽然了得,但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但可以肯定,大阵一旦失守,等待浮云岛的,便是毁灭的积聚。
岛上的修士显然很紧张,一个个往来奔走,极个别的眼中,也流露出了紧张的光芒。天罚这等来自上苍的惩罚,对于一般修士来说,实在是第一次见到。以前休要说见,便是听都没有听过。
四灵神兽的感觉,却是众修士中,最为难受的。并非是他们的修为一般,实际上却是能者多劳的缘故。所谓天塌下了有个子高的顶着,他们的四灵之阵,最大的特点,却是范围极广,这阵势却是覆盖在最外边,牢牢的盖在了盘古大阵的上面。
天罚的每一次攻击,都是先经过四灵之阵,然后在击在盘古大阵之上。所以到现在,百分之八十的攻击,都落在了四灵之阵上。四灵所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玄武真君最擅长防御的功法,他此时却已经紧张得脸色苍白,他知道,自己面对这等的攻击。以自己的神通,以及自己地天资,最多能坚持半个时辰,毕竟天劫来的速度却是快如闪电,一道接着一道。根本不给自己回气的机会。他便是能快铁,能打几块钉?
趁着李随云和天眼恶斗之即,急发一道神念,却是联系他的兄长青龙。青龙无论见识还是头脑,都远胜利诸灵,如果青龙开口,那两个却是不会反驳,自己开口,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唇舌。
青龙得知玄武存了退心,不由得没有紧皱,怒喝了一声:“你脑袋难道不转吗?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以我等神通,已为天庭所弃,普天之下,哪个修士不知道我们是浮云岛的手下,若是日后说道起来,岂不说我等全无信义,只知道顺到从强者。就和那墙头草一般,哪头风大向那边倒。”
玄武轻叹一声,复又发言道:“大哥,我等固然不该背弃浮云岛,但我们若是再这样斗将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落得真元空落,最终落了一个魂飞魄散地下场,如是那样,我等便有无尽的美名,那又有什么作用。”
听了这话,青龙脸色不变,心中却多了丝想法。他深吸了口气,却又传念:“莫问前途如何,但求无愧于心。纵死侠骨犹香,不弱世上英豪。”
听了这话,玄武也自无话,他知道青龙的心思,他却太好名了,以至于有今日之事。不过四灵素来情同兄弟,彼此相望,终是长叹一声,默然无语,最终方下心事,凝神对敌。
李随云心中此时的怒意,此时却是极盛,他也是被天眼逼得紧了,奈何从古到今,只闻有人度过天劫,却没有听过哪个能击推天劫。(便是当日孔宣度劫时,李随云也不过以自身神通,惊退了天劫——如今看来,却是上苍给地面子,若是上苍当日施展出这等神通,以自己的本事,未必能保的孔宣无虞,顺利化形。
圣人虽然能保得自身无妨,但天地之威,也忒恐怖了点,便是神通了得,也只能护得了门下一时,若想保的一无所损,如何容易?更何况那法宝比起一般的禁宝,威力更是恐怖,却是可以破坏平衡的好东西,苍天如何能容他?
心中急噪,他也不敢多做思量,急取出星罗棋布,此宝早就被他补得全了,如今施展开来,却见平地生出一般变化,宛如一个独立的空间,正横在浮云岛和天眼中间,雾气蒙蒙,云气缭绕,云气中隐隐约约的看得见几颗闪烁着淡淡星光地星辰。带着一丝丝寒意,也带了一丝丝神秘。
连续几道天雷、陨石落将下来,却尽落入星罗棋布中的小千星空之中,如同石牛入海一般,了无动静。而那棋子幻化的星空却是一点损害都没有,依然在漫天云雾中若隐若现。
门下弟子见了这幕,无不眼露喜悦,有那性子跳脱的,已经忍耐不住,大声欢呼起来。有几个性子急的,却又跳上发袄,尽情的在“星罗棋布”下任意飞翔,做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动作,一个个尽情发挥心中地喜悦。
李随云眉头轻轻一皱,心中暗自计算,如今斗到此时,天眼已经落下了天雷、到陨石、红光……等各种天劫供给七十余道,如此算来,此次当是最强大的九九之劫,计八十一道各类天劫。如此算来,尚有十余道天劫夺未曾落下——这却是最好的估计,天知道天眼会不会按规矩办事,落下八十一道天劫就罢手。
正在此时,却见天眼猛的落下了十数道雷光,速度果然迅速,这电光更有一般奇异之处,但见弯曲盘旋,往来不休,漂泊不定,宛如天外飞龙一般,让人摸不准落点,更增添了几分诡异之处。
李随云见了,眉头轻皱,不敢多耽搁,急现出乾坤鼎,但见鼎中白光一闪,那十数道雷光,如倦鸟归巢一般,尽数落到了鼎中,却又消失不见。
天眼猛的瞪大了不少,其中竟似有些怒意,又是十道闪电,往来冲突,虽然落下的先后顺序不同,但在下落地过程总,居然齐头并进,转眼间纠缠到一起,形成了一个不断旋转的电柱,轰然落下。
李随云恰待用乾坤鼎收取这此天劫。却见数道红色的光芒,宛如刺客一般,偷偷地射将过去,速度飞快,更兼角度刁钻无比。攻其必救。
自知天劫威力的李随云如何敢在迟疑?急远玄功,只见神光闪烁处,那几道红光,早被乾坤鼎收了进去。可就是这片刻工夫。那边已然起了变化,电柱不偏不倚,正砸在了“星罗棋布”之上。这次的威力尤其巨大,确似是压缩饼干一般,看上去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实际上浓缩的都是精华。
只听得轰的一声,淡淡地金光一闪,那周天的星斗。尽数失了光芒,一个个黯淡无光,宛如失去了电源的灯泡一般。漫天云雾也消失不见,露出下面一个近似透明的棋盘,却也黯淡无光,表面也不再光滑,却似被砂纸打磨了一半一般。有不少细小地痕迹。
天眼却也精明,这星罗棋布并非什么先天法宝,乃是李随云荒废了无穷的岁月,好不容易才凝炼出来的宝贝,虽然威力不小,甚至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但比起先天灵宝,还有一定的差距。就如同一个气球,不断的充气,一旦气充得多了,气球却要爆炸。所以它才会一下子落下这么多的天雷电,却是要撑炸星罗棋布。
李随云暗自吃惊,他怒将起来,大喝道:“老天,你欺我太甚,你难道真以为我好欺负不成?我不就是弄了个威力强大的武器出来,你至于如此吗?当年群圣大战,将洪荒都毁灭了,也不知道害了多少的生灵,也不见你出来,今天你怎么不依不饶,未免太欺负人了吧!”
嘴上骂个不休,手也不慢,却是用极快地速度,将星罗棋布收了起来,那棋子入手,却再不复最初那光滑圆润的感觉,却似是那普通的沙石凝聚的一般。这宝贝倾注了他不小的心血,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却让他好生心疼,眼中几欲冒出火来。
他心中怒气勃发,却见他手一动,乾坤鼎猛的飞向高空,转眼间变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上面古色古香,绘饰龙、兽、禽、鳞等诸般上古异兽,更兼其体积庞大,三足鼎立,自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威势。
乾坤鼎升向高空,却见其疯狂地吸收着方圆百里的天地灵气,那灵气宛如潮水一般,带起了巨大的气流,飞快的向鼎中流去。更兼此宝神妙非常,却是生猛不忌,也不理会什么风云雷电,端的是兼容并蓄,将天眼落下的天劫,一发收了炼化,让随后地百十道天劫尽数落空。
此处如此动静,如何瞒得过元始等圣人?几个圣人尽数施展神通,远远的观望这场难得的大战——天眼降劫,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
李随云的强大,在圣人中为佼佼者,却也没有人会怀疑,凡是有自知之明的圣人,都不敢说在单打独斗的时候,是李随云的对手。且不说对方有两件先天法宝傍体,单说对方修为,也实为诸圣之翘楚。
可如今看似强大无比的清虚道人,居然在天眼的攻击下束手束脚,完全施展不开,根本发挥不出其应有的实力,这样的结局,不能不让几大圣人暗自腹诽,心中也暗暗思量,难道天罚真的那么恐怖不成?需知清虚道人可是天下间最熟悉天罚的圣人了。
天罚神眼似乎也没有将乾坤鼎放在眼里,依然不紧不慢的向下落着天劫,虽然被乾坤鼎收了,但他却似一定点都不在乎,仿佛落下天劫,不需要耗费什么力量一般,只管砸,却不问结果如何。
又过了片刻,却见天眼猛的一睁,却滴溜溜的落下一颗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陨石下来,这陨石与别的也不尽相同,燃烧的却是金色的火眼,不光漂亮,还增添了几分神圣的意味。更重要的一点是,这陨石却似不含一丁点的破坏力,在天际滑过了一道金红色的火焰,重重的落到的地上,但见火光在地上打了个滚,随即消失不见。
李随云见了,微微一惊,随即吩咐两个门下速速前去,将那陨石取将过来。
两个修士如同撒开的鹰一般,急匆匆的冲将过去,却见方圆十丈,尽为火眼所烧焦。他们不敢迟疑,急施展神通,将此处掘地三尺,却又露出了长丈许,宽三尺大小的一块石碑来,上面的文字,却如同蝌蚪一般,变换莫测,也不知道写些什么。
那两个修士也不敢迟疑,急托着石碑,飞到李随云跟前,随即退了下去,他们知道,若是离开了盘古大阵的保护,他们根本经受不起天劫的洗礼。此时的天劫,已经不是在考验修士是否有资格成仙的天劫了,这简直是看仙人有没有资格成圣。若非有盘古大阵忽持,此处怕是早被雷电击的穿了,整个地球都被毁了。
李随云搭眼看了一眼石碑,眼光放才落将下去,却觉得一晕,眼前金光闪烁,那蝌蚪文仿佛都活过来一般,一个个都钻到了他的脑袋里似的。虽然没有学过,但上面的内容他却知道得清楚,那些蝌蚪文却只有八个大字,“图纸不毁,天劫不止”。虽然内容不多,但其中的含义却是不言而喻。
李随云心中怒意大起,眼中的寒光猛的盛了起来,竹杖一震,却见那石碑一下子被震成了齑粉,随风散去,在地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他却不甘命运被上苍所束缚,有道是苍天有眼,端的不假,便是圣人,也无法逃出苍天的监视。那法宝虽然普通,但却是划时代的存在,若是流传出去,确是后患无穷,也难怪天劫降临,不毁灭,不罢休。
他恨恨的看着上苍,仰天大喝道:“老天,若让我毁掉我的的心血,却是痴心妄想。我也不是为了什么宏图霸业,为的却是天下的苍生,难道你非的让天下苍生经受无的苦难,才开心吗?若真是那样,我便拼着基业不要,也要和你争到底……我既然到此,莫问是什么原因,总有道理。我却要活出个样子来,若是混混噩噩,却又有什么意思。”
言罢,他却跳将起来,手中现出了东皇钟,上面黄光闪烁,光彩夺目,钟声响处,连天眼似也不经意的震动的一下,他却是下了决心,要和苍天证个高下。
第三十章浮云之名扬天下
李随云眼中的神光宛如雷电一般,直射九霄。两件法宝,四口宝剑,一个硕大的葫芦,背后五面大旗,其中一杆,却呈泼墨之色。正是镇压北方之旗。
他门下也有精通炼器者,孔宣当日收了云中子炼的五面伪旗——那五面伪旗,却也是难得的材料,又被李随云好生炼制,如今却又装将上去,以完五行之数,虽然比不上北方壬葵之旗,也可装扮一翻,却也威风。
门下弟子见了这般场景,一个个尽受鼓舞,目光中充满了兴奋。李随云这身打扮,端的威风,便如同穿戴了唱戏的服装一般,花里胡哨的。
李随云顾不得许多,他一声暴喝,眼中精光闪烁,手上也不慢,却见混沌钟一道黄光闪烁,如同波浪一般,便向天眼射将过去。他却也不甘心如此,还有后招,五行大旗,幻化出五道神光,护住周身,只不过黑光要明显盛于另外四道神光。他却借着五色神光,直冲将过去。
天眼见了黄光,似也知道厉害,周身尽现一道灰色的光芒,雾蒙蒙的,随即射将过去,正和混沌钟的黄光撞到一处,两光相交,居然互相抵消,那天眼所放之光,最起码可以和混沌钟平分秋色,甚至可以略胜一筹,苍天之威,果然非人力所能想抗。
李随云知道对付天眼,什么雷电、风煞,什么冰封、火焚,都没有作用,人家是苍天。可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劫云,他的乾坤鼎虽然威力十足,混沌钟煞气冲霄,但是比起苍天来,还是有不小地差距。
深吸了口气。他眼中却又多了丝恼怒之意,依然借助五色神光,向天眼冲将过去,他一直想要看看。这天眼,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怎地会有如此的神通?让他有一种老鼠拉乌龟,无处下手的感觉,这种感觉对于一向主张钉是钉,铆是铆的他来说,实在有说不出的难受。
他出人意料地举起了无量葫芦,早早的拔去了塞子。口子正对着天眼,催动发决,但见葫芦生出一股绝大的吸力,他居然打着以无量的吸力,将天眼吸收地主意。想来天眼周围尽是云气,要用葫芦吸收,也不是什么难事。
在葫芦开始攻击的同时。乾坤鼎也开始了吸收,这法宝的吸力,比起无量葫芦来说,还要强上几分,至于东皇钟,黄色的光芒宛如大海的怒涛。一浪接着一廊,仿佛不耗费真元一般,一个劲的向天眼射将过去。
要说李随云这等神通,却也了得,那无量葫芦和混沌钟、乾坤鼎一起施展开来,威力却也不小,那天空中的云气,居然也被吸收不少。
天眼心中也着实憋屈,这也难怪,谁让他运气不好,居然碰到了李随云这种奇怪的存在,身边地法宝众多却还是其次,此人本源却和苍天同源而出,让他有力无处使,如今连凝聚天眼的云气都被他吸收,若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将天罚神眼破去的第一个人。
天眼周围电光流转更急,但见神光闪烁处,电如暴雨连击而下,但见李随云周身电光闪烁,如同装满了闪光灯一般。(若非他有五色神光护身,便是有圣人的神通,也要落个灰头土脸,失了面皮。
李随云身在局中,苦不堪言。他使足了力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收手,却也只收了一丁点的云气,于大局全然无补。这也需怪他不得,天眼,苍天之眼也,便是圣人,以一己之力对抗上苍,却又有何作用?
对抗天眼,他更有一般头疼之处,但凡攻击,打的却都是实物,比如说打墙,墙是实物,自然打得到,但若对面是空气,你便有千钧力量,又有何作用?天眼明显难斗,水能能浸,火不能焚,宛若虚幻一般,李随云纵有千般机辩,万样神通,又有什么作用?
他心中也多少摸索出这天眼地由来,宇宙本混沌,天眼,当为宇宙之眼,却是起了监督天下苍生万物的作用,也是混沌的一部分。混沌划分阴阳,衍生五行,这天下五色之旗,便是那五行初分之即,化将来的。自己身边虽然有四面假旗,但又有混沌钟、乾坤鼎先天灵宝护体,众宝齐出,却也保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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