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神通,也就罢了。可似对方这般修为,怎地也能办到?
云岚见对方依托自己的宝剑,脱得困来,心中也自恼恨。她一声娇喝,却又施展出一般神通。却是九九八十一只太阳金针,一股脑的射将过去。
这金针却也有一般来历,乃是她闲来无事,在浮云岛上苦心修炼,采集太阳真火,并东海玄金,费了九九之功,方才祭炼而成。现如今,眼见得久战无功,她却也不再迟疑,随即将这金针放将开来。
金蟾子见了这金针,也自好笑。他为李随云的分身,自然知道岛上之事。这法宝却也有他本尊的辛苦。若非李随云为这金针配上几种稀有金属,这金针却也未必有如许威力。
他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手中的神枪却又一横,但见枪上银光一闪,却产生一股绝大的吸力。那金针却如同归巢的倦鸟一般,都被吸将上去。
收了金针,他也不理会云岚的惊愕,却又挡开了孔宣的一击,随即将枪一震,那上面吸引的金针,却又都射将出去,目标正是云岚。
刚一射出,他却又后悔了。万一云岚修为不够,挡不得这金针,岂不糟糕?万一受了伤害,损了修为,自己的罪过却也大了。
正在担心之即,却见白光一闪,那八十一枚金针尽数被收了进去。却是孔宣见势头不好,惟恐云岚吃了大亏,这才出手相助。
分身总算松了口气,但不想他的举动已经让孔宣产生了怒意。
孔宣在清虚一脉中,他是大弟子。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他都是李随云最倚重的弟子。对待同门,他像长辈多过像师兄。可以想象,当晚辈被欺负的时候,长辈会怎么做,尤其是一个十分护短的长辈会怎么做。
孔宣的眼睛猛的红了起来,一声大吼,宛如平地打了一个霹雳一般。他周身的战袍,却又鼓荡起来,宛如充了气一般。他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气息,手中的兵器猛的一挥,却又冲将上去。
如今的孔宣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孔宣了,他出手再无从前的平和,反倒多了无尽的霸气。枪如毒龙,人如怒狮,背后五色神光,却像一张大网,从天空中照将下来。胸前的昊天镜,闪烁着刺眼的光芒,照得人张不开眼睛。
旁边的云岚也变了脸色,方才若非孔宣,她怕是已受了重伤。她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她却也施展开杀手。两人这一动手不要紧,却把分身吓得魂飞魄散。他只不过是一个分身,虽然是一个很强大的分身,也强过眼前这两个小家伙联手。但自己若想取胜,少不得要让他们受伤,那显然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况且手中这神枪的威力,着实不小,更让他心存顾虑。
他也不敢犹豫,却又大喝一声:“少停,我有话要说……”
孔宣已是怒不可遏,如何肯听,大喝道:“说什么废话,拿命来罢……”手中的按叉戟照头砸将下来。
PS:晚上那章我也不确定能不能码出来,毕竟手头有活,呵呵,尽力吧!
第四十九章师徒相争水族颓
孔宣可是动了真怒,也不管对方说什么,就是一阵狂攻。那管那金蟾子说些什么。他眼睛血红,恨不能将对方撕成碎片,下手端的狠毒。
云岚本已停手,见孔宣如此疯狂,复又提起兵器,杀将过去。
那分身终是了得,哇呀呀的一声大喝,随即呵斥道:“两个小兔崽子,你们难不成还要反了天不成,连师父的话都敢不听了?”
不想听得这话,孔宣更怒,手上不停,口中骂道:“我打死你这不要脸的恶贼,你是哪个的师父?居然敢冒充我师父,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莫走,看枪。”
这个时候的分身真是有苦说不出。这也不是现出真身的时候。可若是不现出真身,他却也不能表明身份,只能被动的挨打。
这孔宣的本事却是不小,离那圣人的境界,也不过是一步之遥。这也得益于他天资独厚,和李随云潜心教导也有不小的关系。如今他怒上心头,出手自然霸道无比,恨不能一枪便将对方刺个对穿,方才能消心头之恨。
分身终忍耐不得,一声大喝,手中的神枪猛的一抖,却抖出一朵枪花。长枪演一演,便向对方面门扎去。他这一下速度一快,就如同一条本来毫无攻击意图的毒蛇突然出手一般。速度却是极快。孔宣适才于其相斗,却也摸索出对方的规律,知道对方神通不小,自己五色神光虽然厉害。却也挡不得对方的攻击,所以早就存了小心。看上去势入疯虎,实际上却又三分守势。眼见得对方扎向自己面门,他却也吃了一惊,随即施展神通。猛地跳到一旁,却又一戟扎将过去,目标却是对方的腰眼。
分身速度也快,急扭身。却又避过了对手的一击,手提长枪,却又纵声呼啸,到此时,方才把出真功夫来。但见一杆枪,在他手中却又生出许多变化来,舞得如同矫龙相似,一枪快似一枪。哪里还有点兵中王者的样子,纯粹是贼,而且是趁火打劫的盗贼。
孔宣和云岚此时却才感觉到压力,心中暗惊,这家伙还是准大圣级别地修士吗?怎地如此厉害?看他的本事,比起刀碧潮来,也不知道要厉害多少。
分身的攻势渐渐凌厉起来。杀招、阴招频频而出,孔宣和云岚彻底落到了下风。这让他们两个有一种十分憋屈的感觉。
想自己是何等存在,天地山川任其遨游,便是四教之中,他们也是一等一地人物。如今被水族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给逼迫到这等程度,怎能不让他心中愤恨?若是传将出去。浮云岛的名头,岂不是弱了几分?
他越想越气,正要和对方拼命,以维护师门的名望,却见对方枪势猛的一缓,随即骂道:“你这小子,却是可恶,连师父都敢打。丫的,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要不是我挂着这张面皮,少不得要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孔宣愕然,听到“丫的”两个字,却让他心中多了一丝疑惑之意,他现在却才有点相信了对方地身份,若非对方是个疯子,便真是自己的师父。(想自己的师父是何等人,天下群修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他若是冒充,却又如何能骗得了自己?
想到此处,他也方缓了攻势,却又喝道:“你这家伙,却也大胆,你既然说是我师父,却又有何凭证?”
云岚脸色也不痛快,冷冷的盯着对方,手中的宝剑,却又斜指着对方的背心。她站的位置端地巧妙,正和孔宣呈一百四十五度角,一旦有事,他们两个却可以充分配合,夹击这个家伙。
分身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却又冷笑道:“我和清虚本就是一体,只不过一个是本体,一个是分身罢了。本尊现在在下面扮螃蟹,却轮到我和你们这帮不成气候的小子聒噪。真是惹人着恼。”
孔宣心中微微一动,那分身大法,却是李随云的独门神通,一直秘而不传,便是等闲,连这门功夫都未曾听说过。他早就对这门神通垂涎三尺,奈何李随云脾气却是倔得很,一直不肯传授。如今对方说出了这门工夫,他却又信了几分。
云岚心思细腻,在一旁冷喝道:“你莫要如此得意忘形,你若是我们的师父,怎地这身装扮?便是为了来此处打秋风,为何见了我们,却好要隐藏身份,不现出真形来?若是说不明白,当心我手中的宝剑。”
分身恼怒地道:“此处可是买弄的地方?我若现了真身,少不得惹来另外三教的非议。若是再斗将起来,以至于天下大乱,这等罪孽,你们担当得起吗?何不现身来见?两片嘴上下开合,说得倒轻巧,你们说话不经过脑子吗?”
说到此处,分身却也恼怒,恨声道:“你们几个却也可恶的紧。”说罢,伸手将脸一抹,却变幻了一般模样。正是李随云的张可恶的脸。
孔宣眉头微皱,却又道:“你若为我等师父,那也罢了。只不过师父本该在浮云岛纳福,怎地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此处还有什么大事发生不成?”
那分身冷哼一声,随即喝道:“继续打,莫要停。”说罢,一枪刺将过去,看上去威力十足,卖象颇不错,实际上却没有多大的威力。
孔宣心中疑惑得紧,他也不多说,却将兵器一挥,将对方的长枪拨到一旁,寒着脸道:“怎么,说不出来了?需要用转移话题来掩饰谎话吗?”
分身气恼到了极点,下面的李随云也怒到了极至,他哇呀呀的发声喊。却又跳上天空,手上地两个大钳子猛的向孔宣砸将过去,口中骂道:“不争气的小子,我怎地收了你当徒弟,白白丢了我的脸。我让你小心谨慎。莫当出头之鸟,你怎地不听?你真以为自己神通广大,天下间没人奈何得了你吗?”
说到此处,他却八腿猛的一顿。身下随即凝聚出一团不大地云彩,他却又弄神通,一团云雾将此处罩将开来,他却现出真身,分身也现了本相,这两个却又变化一番,对调了角色。
李随云却也精明,随即大声喝道:“你这家伙。却来凑什么热闹?”手罢,一伸脚,却将分身变成的螃蟹,踢下了云端。
孔宣和云岚却也吃惊,他们此时却才相信眼前的修士,正是那赫赫有名的无良天尊。只不过此时却也不方便施礼,他们只能挥舞着兵器。装模做样地和李随云相斗。
孔宣心中疑惑之意更盛,随即压着嗓子道:“师父,您怎地到这里来了,还变成了金蟾子?难不成您早就派分身取代了这家伙的位置不成?您这次却又有什么图谋,说出来,弟子也好配合您。李随云气仍未消。他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却又恼怒的道:“让你们配合?你们不给我惹娄子,比什么都强了。我怎么敢劳烦你们几个的大驾?”
孔宣此时也不好有什么太过明显的动作,嘴上不住声的赔罪。一旁的云岚也低声认错,他们两个心虚得很,虽然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若是坏了李随云地大计,却是少不得一番责罚。
李随云也知道此事怪不得他们两人,却又低叹一声,冷冷的道:“你们两个,莫要多说什么,只管与我相斗便是。我非是你们两个对手,自当败退。”说到此出,他一声大喝,手中神枪一抖,却似刺空了一般,一股暴烈的气流直射向大地,将大地炸了一个大坑。
孔宣眉头一皱,却又随手刺了一戟,随即道:“师父,你所为何事,为何到此处?您总该透露一二,弟子们也好有个准备。”
李随云冷哼一声,反手一枪,却又迫退了云岚,低声喝道:“你这小子,着实可恶。我还不是不放心你们?况且水族这些年也搜集了不少珍宝,若是被人族得了,也没有什么作用,少不得便宜那些部落的头领。我岂能坐视明珠蒙尘,自然要勉为其难的收了去。”
孔宣愕然,他没想到李随云会是这般打算,毕竟对方是证了混元道果的圣人,怎地还似没发迹前的那个贪婪地胖子?若论修真界第一守财奴,他却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李随云毕竟是他的师父,虽然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却又点点头,表示明白。
李随云看了一眼战场,却又卖了个破绽,一声怪叫,宛如一颗堕落的流行,滴溜溜的飞得远了。
孔宣见了,也发声喊,却又杀向一边,和截教三仙同战鳄神。
金蟾子地逃遁,却对水族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平衡被打破了,原本就处于下风的几个元帅的处境更加艰难。反观处于上风的鳄神,因为孔宣和云岚这两个高手的加入,却又失去了原本的优势。
食人鱼元帅,却是一等一的高手。他的神通,却也古怪的紧。他得道之时,却将身边一株千年的玫瑰炼成了兵器。他走的却是飘忽的路子,本事自有一般高妙之处,一般的修士,哪里是他的对手。
他却凭借此等功夫,混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其中经历的血雨腥风,却是不足外人道。今日对上了阐教诸仙,凭借丰富的经验,一时间他却也不落下风。
他本在下方统帅诸军将领,却又为蛟龙元帅掠阵,眼见得蛟龙和玉鼎真人斗了一阵,却占不到丝毫便宜,他也心焦。眼中寒光一闪,手中黑玫瑰猛的一抖,却见那玫瑰的花瓣猛的散将开来,那漆黑如墨的花瓣,随即向四面八方射将过去。
此时却才看出这食人鱼元帅的本事,方才玫瑰这一射,不知道有几千几万瓣,向四面八方射将开去,端的了得。但见那玫瑰花瓣四射开去,却轻巧的避过自己人,全向敌人身上招呼,这份操纵力,却让人叹为观止。
这阵玫瑰花雨却又让各教诸仙一阵手忙脚乱。他们没有想到看似平和,没有什么大本事的食人鱼元帅出起手来,会如此霸道。玄璞躲得稍慢,却被一片花瓣在肩膀上擦了一下,虽然不曾伤到他,却也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印。
那边碧霄见不是头,也顾不得和电鳗元帅相争,一声娇喝,金蛟剪祭将起来,但见两道金光分而复合,喀嚓一声,将那电鳗元帅,腰斩成两截。
那金蛟剪却也来得霸道,金光闪烁处,连元神都绞灭了。可怜电鳗元帅耗费了千百年的辰光,终落为画饼。
那边蛟龙元帅更是倒霉,他本就不如玉鼎真人,渐渐招架不得,如今见电鳗元帅遭了毒手,一失神间,却被玉鼎真人一剑削落了左臂。
这滋味端的了得,把他疼得一声惨叫,急欲驾云而去,却被玉鼎真人赶将上来,又复一剑,剁倒在地。在复一剑,直接剁下首级。长剑复又一绞,连远神都绞得碎了。
食人鱼元帅见了,不由得变了脸色,正待逃走,却见金蛟剪复起,金光闪烁处,他也未能逃脱毒手,连元神都泯灭了。他那玫瑰兵器,也跌落凡尘。
变起顷刻,水族高手,仅剩下鳄神和两大元帅,其余的几个,尽数遭了毒手。那金蟾虽然未死,却比死掉来得影响还大。
鳄神心中愤怒,眼中几欲喷出火来,一声大吼,手中战神一抖,却带起一股异常惨烈的杀气,将众人逼得退了十几步,一个个都是满面惊惶之色。
与此同时,那边刀碧潮和羿齐声发喊,同时发难,登时将敌人逼得退出了好远。
这两个却趁此机会,和鳄神会合到一处,一个个虎着脸,背靠背,呈三角形,防备着诸人。这阵势却好,端的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任你神通大,莫能奈我何。
诸仙在天空中对峙,下面也不太平。涂山氏看出便宜,却是发声喊,手下的军卒,却爆发出惊人的勇气,一个个如同疯虎一般,跃下城墙,直向亡魂丧胆的水族大军冲杀过去。
水族虽然人多势众,但此时群龙无首,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过此劫。家支持。
第五十章一家独大岂可成
如果是部队中,统帅是大脑,信仰是灵魂,那士兵就是组成这副躯体的肌肉。水族精锐虽多,但将领接连阵亡,这损失也未免忒大了点,那些精锐的水族军兵,在这一瞬间,也丧失了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
自洪荒大战以来,无论是人族和妖族,或是一直孤立于妖族之外的水族,也已经开始堕落。懂得军事的人才越来越少,军队的素质,也越来越差。
所谓的整训,其实也不过是训练一下水族的队形,排列一些战阵,提高以下士兵的战斗力。但对于这样的部队来说,他们并没有太强大的向心性和严格的军纪。这样的部队,只能勉强称为部队罢了。一旦遭遇了失败,那这只部队定然会崩溃。如今,这只部队已经开始了崩溃的前兆。
鳄神的脸色实在难看,他脑袋飞快的转了几转,却又发觉了其中的猫腻。
方才和孔宣、云岚对阵的金蟾子败得忒古怪了点。以他的修为,固然敌不得大名鼎鼎的孔宣,但他也不至于败得如此之快,更不要说方才他还占到了上风。只不过片刻,便逃将开去,便是三岁的孩童,也能发觉出其中的古怪之处。
此时那金蟾子已不知道去向,若是他和浮云岛达成了什么协议,比如说归顺了浮云岛,那此时,他大概在自己的老巢里面尽情的屠杀吧!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可能。要知道浮云岛和别的地方不同,只要清虚道人愿意,却是不管你什么出身。哪怕你得罪了所有的圣人,他也敢把你收入门下。
想到此处,他愈来愈紧张,却又一声大喝,手中战神一抖。却又舞出一团团暴烈地灵气,毫不留情的向对方炸将过去。待得对方阵势一乱,他向两个最忠心于自己的修士使了一个眼色,却又退将开去。速度端的迅速,仿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般。
孔宣等人见得这般情景,却也吃了一惊,都没有料到对方会如此作为,眼中都闪过一丝提防之色,恰待追击,却又有些犹豫,一个个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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