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何况三巫之中,盘古斧尚在刑天手中,那东西足可比得一个神通广大的修士,四比三,金仙必败无疑。可为什么元始还要如此做为,莫非他压根就不想救得太康之命?
正思量间,猛的听得远处有人大声呼喝道:“兀那几个阐教地家伙。难不成欺负我巫门没人不成?”
众人听得这般声音,急抬头看时,却见刑天抗着两只巨斧,大步流星的赶将过来。他脚步急重,每次落将下来,大地都轻轻震撼。
众修士见了刑天这般威势。都不禁微微变了脸色。对方这等神通,端的厉害无比。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可见两方相争,士气的重要性。这刑天经验丰富,故意弄出这等声势,却是先声夺人,在士气上,胜过了阐教金仙。这等霸气,让人先就失了对敌之心。
赤精子见刑天如此霸气,眼中先就多了丝恼怒之意,从怀中悄悄取出了阴阳镜,望向刑天,却又一晃,但见一道白光,猛地射将过去
刑天正赶将过来,猛见一道白光,劈面而来,邓时吃了一惊。他本事也大,百忙间,急将盘古斧在胸前一挡,眼见得白光射将过来,却被盘古斧挡住了。这盘古斧乃是上古十大先天灵宝之一,威力自然不同凡响。那阴阳镜乃是阴阳二气所化,奈何得血肉之躯,奈何得魂魄,却奈何不得上古先天灵宝,盘古斧端的了得,如同镜子反光一般,直接将那东西发射开来。
赤精子诸多法宝中,以阴阳金为最,往日里,他持这东西纵横寰宇,便是上古金仙,碰上这等法宝,也经受不起,可如今一下子失了作用,怎能不让他吃了一惊?手足无措?
清虚道德真君眉毛微微一扬,却又轻哼了一声,淡淡的道:“那东西乃是先天灵宝,阴阳镜奈何不得他,也是正常得紧。对方有这宝贝在手,我们要想胜他,却是不容易。”
惧留孙眉头皱了又皱,从怀中掏出了捆仙绳,有心要用这东西克敌,却又怕这东西奈何不得诸巫,反倒被他们弄得破了,若是那般,反为不美。
那三个大巫会合一处,却又互相点头,随即摆成三角阵势,慢慢将几个金仙围在其中,若说征战的经验,太古大巫敢称第一,便没有人敢称第二。当然,这要将某个无良的圣人排除在外,毕竟这家伙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谁也不知道他有多大的本事。
如今这几个大巫相互打了几个眼神,几个动作,便明白了彼此的心意。毕竟是合作了多年的老搭档,经验丰富地程度,绝对不是阐教金仙所能比拟的。他们却已下定了决心,却是有心施展神通,将这三个修士一发了解了,免得在封神大战之时,再出什么篓子。
三个金仙也知道不好,他们三个,也结成了一个三角阵,却将太康护在中心,顺着三个大巫的移动,微微变换着自己的角度。大家都是同一级别的存在,一个个都有着不小的神通。高手相争,只求一线。更何况双方都存了杀意,行动起来自然分外小心,惟恐一个疏忽,被对方占了便宜。
众人行动愈发小心,虽然都在慢慢的移动,但却没有足够地把握。他们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对方的实力,自己一旦出手,再无翻身的机会。
刑天是诸人之中,最强大的,这固然是因为他的修为,更重要地是他手中地盘古斧。在这里是最为强大的武器。无论是金仙和大巫,都没有足够的能力对抗这件先天灵宝。
有了绝对的武力,以刑天暴躁地性格,自然不愿意这么磨蹭下去。他将大斧一抡,却又挥将开来。但见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浪,猛的冲向诸人。盘古斧端的不愧是开天辟地地神器,威力太过强大,那气浪如同一条惊龙一般。转眼间便到得诸人面前。
清虚道德真君见了这般威势,也自吃了一惊,急施展神通,将那七禽五火扇取将出来,往向那气浪便是一扇。那股斧气自然变成了火龙,不过速度不曾慢上一点,依然冲将过去。
这边赤精子也急将阴阳镜冲那燃烧的火龙一晃,那阴阳金乃是阴阳二气所化。却也能灭火气,那条火龙,登时烟消云散。
阐教金仙虽然勉强化解了盘古斧这次的攻击,奈何却是两人出手。若是平时,单纯的较量法力,却也没有什么大碍。可如今性命相搏,他们这一动。阵势先自乱了,再不成一对一的格局。相柳和雨师等的便是这个机会,阐教金仙好容易露出破绽,他们怎能轻易放弃?两人眼中神光一闪,却又大声呼喝,猛的出手。
雨师精通水系神通。奈何水系神通行军布阵之时,大有作用,但若是一对一,却又多有不足之处。故上古大巫,司冬的玄冥又创出阴寒一脉地神通。雨师也自知晓这门法术,挥手间,却见百十道巨大的冰锥,直向惧留孙射将过去。
若光是冰锥还好,惧留孙却也不惧,可偏生一旁的相柳冲了过来,仗着手中天地元气凝聚而成的一口宝剑,照头就是一剑。
惧留孙吃得一惊,不敢迟疑,急施展地行之术,将腰一扭,却又避过这一剑。
相柳和李随云呆得久了,也染上了不小的毛病,他一剑落空,却顺势向前一送,正刺中躲在中间的太康,长剑随即一扭,但见太康的头颅高高飞起,他身形急退,避开了从土中钻出来地惧留孙,以及清虚道德真君和赤精子的围攻,复又将手一招,太康的头颅,却又滴溜溜的落入他的手中。
这些事情,不过是弹指间的事情,三大金仙平日里所对之敌,尽是些注重自身修养,便是动起手来,也尽是些手规矩地人,哪向这三个,全不按规矩办事,只管自己痛快。
其实这也怪不得诸位金仙,他们虽然有心拼命,奈何战场之事,端的是变幻莫测,他们几个不似三个大巫有那么丰富的经验,自然要吃不小的亏。
相柳取了太康的头颅,抓在手中,放眼看时,却见太康满面惊容,竟似不相信眼前的现实一般,不由得微微冷笑道:“他却也有趣的紧,居然还在做着能逃生的美梦,我们三个出手,怎能空手而还?”
雨师冷笑道:“这也怪不得他,他毕竟是个普通人,便是说得再硬强,只要能保得性命,他也会变得和没有勇气的一般,这也可以理解。”
刑天冷哼了一声,淡淡的道:“你们两个别在管那个家伙了,这三个又该怎么处置,他们胆子却也不小,敢来寻我们的晦气,若是就这么放过他们,我心中却不痛快。”
相柳冷哼了一声,淡淡的道:“他们此来,当是奉了玉虚宫元始的法旨,我们若真和他们为难,怕是于我们不利。”
刑天怒哼了一声,随即喝道:“他们听从玉虚宫的法旨,我们自听浮云岛的法旨,我们畏惧他们做甚吗?难不成他们便强过浮云岛不成?更何况我们跟他们无怨无仇,他们自来坏我们的大事,若是就此放过他们,我们颜面何存?”
雨师轻哼了一声,却也点头道:“他们屡次坏我们大事,若是任由他们就此离去,却也于我们名声有累,若是长此这般,谁还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三个大巫心思一般,一个个却又变了脸色,眼中腾出杀气来,复又呈三角阵势,渐渐围将上去。
赤精子眉头一皱,看向同伴,低声道:“他们打的好心思,他们却是要斩草除根了。他们都不是笨蛋,如今他们却强势,若是害了我们,到那封神之战之时,却又少了几分羁绊。他们这却是未雨绸缪。”
清虚道德真君低声道:“他们本也没有什么难对付的,但那盘古斧,却是难熬,若是这么战将下去,对我们却是大大的不利。为今之计,却该好生琢磨一番,能避则避,等回岛再做理论不迟。”
惧留孙眉毛一皱,却又轻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看了一眼左近,却又恨声道:“若是就这么离去,岂不是弱了我们的名头,折了阐教的威名?便是要退,也需和他们斗上一斗,让他们知道我阐教的厉害。”
这三个尚未商量明白,那边三个却又怒从心起,一个个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杀将上来。
雨师先行,却又将手一挥,但见天空落下一片暴雨冰雹,直向阐教三大金仙砸将过去,那边相柳也不示弱,却又播土扬沙,弄得乌烟瘴气。刑天却又主攻,将手中的巨斧挥舞得如同风车相似,直接杀将过来。
三大金仙也不敢迟疑,急施展神通。却又身现数朵白莲,护住自身,这才将出法宝来,与对方战到一处。
相柳行得极快,他却又抓住时机,猛的一动,又施展出神通变化,复又现出九个头颅,猛的一窜,窜将上去,速度极快。
诸金仙都吃了一惊,却被对方这一冲,冲散了阵形,四散开来。
刑天窥到便宜,急施展神通,大斧照头劈将下来,速度却是极快。
清虚道德真君本事却大,他急以宝剑相迎,甫一相交,却是一斧两断,登时让他吃了一惊,这斧头果然了得,连仙剑都难挡得分毫。
赤精子见清虚道德真君危机,急将出阴阳镜,却冲着刑天一幌。刑天正要施展神通,再补上一斧。反正这斧头厉害非常,也不管对方有什么法宝,尽是一斧两断,不趁这机会解决对面的敌人,若是等他醒悟过来,自己还不知道费多少气力。正要下杀手之时,他却见眼前白光一道,猛的吃了一惊,百忙间一个倒仰,翻到一旁。
清虚道德真君却又缓过气来,猛的将出七禽五火扇来,冲着刑天就是一扇,但见顷刻间,烈火熊熊,怒焰飞腾,将它笼罩其中。
第六十八章巫兴夏颓妖族现
巫秉承天地之力,周身肉体,尽是天地菁华所聚。刑天身为上古大巫,周身血肉,早就坚实如精铁。七禽五火扇的火焰虽为三昧之火,虽然焚尽天地万物,但若想一时半刻便将刑天炼化,却也和水中捞月无异。
刑天见得对方凶狠,也自恼火,大嘴一张,哇呀呀的怪叫一声,手中的斧头,却又挥舞开来,照头劈下。斧过处,火焰如汤婆雪,尽灭。
清虚道德真君眼见得不好,急捻诀,身形猛的一抖,却又化道长虹,预先走了,这一斧,只留下足下两朵白莲。
惧留孙见刑天神通广大,急将出身边的捆仙绳,捻着诀,窥着便宜便要祭起,要捆刑天。
一旁的相柳窥出便宜,一声大喝,九头齐上,从四面八方咬将过去。那巨大的口中喷射出的带着丝丝腐败气息的味道,熏得惧留孙几欲晕倒。
惧留孙也自心惊,三个大巫的配合,端的是天衣无缝,反观自己三人,却是各自为战,对上这帮家伙,却似秀才遇到土匪一般,束手束脚,根本施展不开。心神激荡之下,已存了先行离开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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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师最是狡猾,他自知赤精子的阴阳镜厉害,自己虽是上古大巫,终是血肉之躯,又无灵宝护身,怕也经不起那宝贝一照。他见刑天战清虚道德真君战得如火如荼,却又起了占便宜的心思,恰待出手,不想赤精子反找到他的头上。手中宝剑舞动如飞,反观雨师,赤手空拳——这家伙乃是典型地远程攻击。只办得用双手招架遮拦,一时间窘迫到了极点。
刑天一斧头劈跑了清虚道德真君,却又转着巨大的脑袋寻找下一个目标。正看到那边两个打得天昏地暗,雨师让赤精子逼得手忙脚乱,不由得咧嘴一笑,嘎嘎怪叫。大喝道:“砍脑壳——”斧头直成泰山压顶的架势,向对方脑袋上招呼。
赤精子见了,大吃一惊,也管不得雨师,急施神通,要用宝剑招架对方的斧头。不过斧之砍劈,尤胜于刀,这宝剑怕是要保不住了。
眼见得两件兵器相交。刑天猛的一提斧子,赤精子上迎之力,尽数落空,一时间,他仿佛一拳打到了空处,胸前登时露出了破绽。
刑天大喜,斧头斜劈而下。口中大叫道:“剁排骨——”感情他是厨子出身,又是砍,又是剁,在这里做菜呢。
赤精子也憋屈:自己最厉害地法宝偏偏对刑天没有用,好容易摆个POSS还让相柳给破坏了。好容易碰到一个不擅长近战的大巫,正好卖弄卖弄本事。可谁曾想又杀出来一个厨子出身的大巫,偏偏本事又大——我容易嘛!
赤精子眼见得对方斧头将要临身,也吃了一惊,对方那宝贝毕竟是先天灵宝,自己的神通比起那东西来,还不知道要差上多少。便是大巫之躯,怕也经不起这一下。危机中,他急捻诀,却见周身现白莲数朵,迎向斧头地锋刃,虽然没能挡住这一记攻击,但总算让他赢得了一点喘息的时间,得以躲开。(
刑天两斧尽数落空,却又一声怪叫,斧头从下往上直接挑将上来,口中兀自叫个不休:“我顶你个肺……”
赤精子气还没有喘匀,却又被对方攻将上来,一时间惊得面如土色,急弃了足下两朵白莲,整个人化一道长虹,往天便走。
惧留孙见三大金仙走了两个,暗暗叫苦,这两个没良心的,怎地先走了,走便走了,招呼我一声也是那么回事啊!眼见得相柳九头盘旋不休,一个个将嘴巴张得老大,要来吞自己。他也郁闷得紧,在不迟疑,发声喊,也化一道长虹,直冲九霄去了。
这边刑天性子急,赶将上去,照头就是一斧,却看个空,只刮到虹尾,让对方带了点小伤。他连番出手,却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怎能不怒,急怒之下,大斧一挥,便要向大地砍将过去。
相柳此时已恢复本体,见对方如此,不由得吃了一惊,急忙伸手拦住他,眼中满是感叹之意。这盘古斧开天辟地,威力绝伦。这家伙若是一斧头下去,大地怕是都得裂开。这地球可是天下群圣费尽心机方才凝聚而出,若是被他一下给毁了,怕是不得善了。便是李随云,也回护不得。
这三个忙碌一场,却只取了太康的人头。几个对视了一眼,微微摇头,却又奔夏都而去。夏都外围,却是后羿合各部兵马五千余众,战车十乘,在城墙下耀武扬威,挑战不提。
刑天心中恼怒,见得后羿,劈头便道:“你这家伙好不晓事,若你也出手,凭借我们四人之力,再加上你腰间的落日弓,那三个金仙,一个都逃不得。如今可好,我只刮伤了一个,另两个全然无损。这岂不惹人恼怒?”
相柳也叹道:“我等难在此久居,待你大事定了,我等自当归隐浮云岛。若是铲除那三个金仙,日后他们便有仇怨,也只好去浮云岛找我们三个的晦气。可如今他们逃得性命,日后你还指望安生吗?”
雨师虽未多言,但满面黯淡之色,对这次机会白白溜走,显然颇为可惜。
后羿眉头微皱,却又摇头苦笑道:“几位,你们当我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系吗?可这落日弓只有十只箭,依清虚真人当日之话,这却是化解我巫门和妖族仇恨之物。我曾暗思,终得端倪。这弓名为落日,妖族太子金乌,正是自太阳真火中孕育而生,正好十个,刚好符合箭数。这宝贝,正是要对付他们。若是随便使用,日后又怎生化解巫、妖之争?”
刑天愕然。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他没有想到李随云会有这般打算。按他所言,妖族定然要来占便宜了。
相柳眉头皱得愈紧,他颇为不悦的喝道:“多说无益,还是先将都城拿下来罢。免得夜长梦多。横生变故。”
雨师冷冷地点头道:“不错,当日若是早点解决太康,也不会和三个金仙动手,此时若不出手。怕是又来了些什么惹人厌地家伙。”说罢,他将太康的人头扔给了后羿。
后羿随即派人将这人头用竹秆子挑起,号令三军。城上诸人见了,无不大惊失色,有忠心耿耿的,却又放声大哭。
后羿冷笑不止,如今人族君主已亡,这些家伙。若在斗将下去,怕也不易。只消自己好生安抚,这些人自然会归顺于自己。
他却也精明,连声大喝,许了一连串的好处,甚至连最底层的奴隶都没有漏下。什么提高奴隶待遇,禁止奴隶主虐待奴隶……他也不管能不能实现。一股脑地说将出来,将上面地诸人说得心动不已。
世人皆逐利,唯有利益,才能打动人心。这些人既不是心境修为奇高的圣人,也不是超脱了尘俗的修士,他们自然会被打动。一想到自己可能得到地利益。没有人不会动心。便是那些普通的士兵,也充满了希望和憧憬。他们只是平民,虽然很自由,生活也不错,甚至富裕点的还能有一两个奴隶,但谁不希望得到更好地生活?
正在城上诸人准备放弃抵抗的时候,猛然间,附近山林一片兽吼,声音如雷,大地仿佛都震了一震。
刑天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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