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搏,他们四个齐心协力,也并非没有胜算。”
通天轻笑道:“那十二品莲台委实不错,若是食得一品,于修为大有禆益。只可惜此物乃是西方教立教之根本,终难恃强而夺,委实可惜。”
女娲面色殊不乐观,她看了诸圣一眼,轻声道:“二位道兄,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对面四圣虽然攻势凌厉,却似未曾施出全力。”
说到此处,她顿了一顿,眉头轻皱,低声道:“我也有自知之明,若是比起法术,我或不弱于诸位,但若似这般大战,我绝非诸位的敌手。那接引、准提也就罢了,我毕竟有先天之宝护身,可老子师兄手中两件先天灵宝,威力绝伦,兀自与我战个平手,这委实让我疑惑得紧。”
李随云心中暗笑,女娲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面露笑意,向她轻轻的点了点头道:“老子身为我们几个的大师兄,自然要有大师兄的做派,怎么能向那街边的混混一般,又或似下界小民那样,只认得杀戮。”
通天也自轻笑不已,这些圣人哪个是糊涂的?用来形容圣人的词,最好的就是老奸巨滑,阴险狡诈,笑里藏刀这些含有十足贬意的词语了。
他向两个圣人施了一礼,点头道:“二位,此间事既已了了,我也要回碧游宫去了。此次不过是个开头。若要证个高下,我等少不得再证上一次。待时候到了,我自然会与他们相会。”
李随云点头笑道:“如此最好。如今天下大势已定,我也该上那西方教,与西方教两圣了结一段因果了。若是让他们再这么搅下去,我东土怕是永不得安宁。需得让他们知道我东土之玄虚,方是正理。”
女娲点头道:“如此最好不过。若是此次相斗,西方教不来添乱,我们自然无事。可他们偏偏来寻我们的晦气,以至于牵连愈广,让东方不得安宁。使生灵涂炭,使兵戈不休。正好让他们本土多点坏事,如此,方才让他们不再添乱。”
李随云微微点头道:“如此最好,我们这便去罢。”说罢,向两圣施了一礼,也不再迟疑,转身驾云去了。
女娲和通天对望一眼。面上尽是笑意,通天先道:“西方教有清虚出手,自然万事无忧。我二人莫不如回宫等候消息,待得出手时,再与老子、元始证个高下罢。如此方是正道。”
女娲摇头轻笑道:“道兄错了,我此来非为别事,只因我不满老子和元始两位道兄联结西方教,欲坏我东土之事。故才出手。我和他们既无道统之争,也没有什么结不开的因果,我就此回宫,再不履尘世,免得结下了不可化解的因果。”
通天听罢,面色微微一变。随即略显尴尬的笑了一笑。点头道:“娘娘如此做为,真称得上有德之圣。如此,通天不敢强求,便请行。”
女娲轻笑点头,她也知道通天不痛快,但她也清楚自家事,绝对不肯将自己搅入红尘俗事,参与到封神之战中,和老子、元始这等神通广大地圣人结下不可调和的因果。她心里清楚。这对自己一丁点好处都没有。
两圣各怀心机,也各自散了。盖因圣人处事的目的不同。自然不能相容。女娲与通天分道扬镳,也是很正常的事。
此时西方治下绝不太平。他们可以用混乱来形容。李随云一直都在打西方教治下的主意。他将公公放出来也打了这方面的算盘。就在西方教两大圣人不在此地之时,他已经对着他们脆弱的腹地下手了。
共工是何许人,李随云手下那数万名修士又是何等的存在?更何况整个西方神族都是他地手下,行动起来自然全无顾忌。
共工先率万名浮云岛上的修士,再加上归附于自己的妖族,并四海水族,如同蚂蚁一般,铺天盖地的行进。各路兵马,形成一条绵延八百里,宽一百里的行军代,端的是震世骇俗。
李随云的目的很明确,共工的用意也很明显,他们要的就是威慑,要地就是震慑。这些大修也恼恨得紧,东方被无事,全被西方教挑拨,以至于有今日之事。众修都是凶霸之辈,如何能容得这等事?一个个都盛怒而来,一路上,端的是杀戮无算。所到之处,一片焦土。当然,这并非是普通的黎民,而是那些修士。
不过李随云的手段显然不止如此。西方奥林波斯神系虽然称不上强大,虽然只有很少的主神达到了大圣,甚至超越了大圣的境界,虽然面对东方只能固守一方,全无反击的能力。
但在李随云眼中,他们至少也是一方之霸,便是土财主也好,只要用得好了,自然有他们的作用。尤其是眼下这种情况,若是用得好了,他们可以发挥出意想不到地作用。
西方奥林波斯神系现在的神王赫拉听到李随云的召唤,毫不犹豫的降下了神谕,西方各国,包括那些自他们归顺李随云之后,在李随云的帮助下攻克的各个国家,同时开始备战。各路兵马足有数十万之众,端地是兵力强大。这西方神祗也不甘寂寞,随军出征。
西方大军一路上疯狂劫掠,这也难怪,西方仍然是奴隶制国家,军队争战,主要依靠掠夺,并不会需要太多地补给。北欧虽然保持着相对的独立性,但也不会添乱。而西方教治下并没有太过强大的军队,一时间根本无力抵挡。
双方在边疆大战,这边又有李随云手下的各路人马牵制。一时间,西方教治下到处都是杀戮,到处都是烟尘,到处都是毁灭,到处都是破坏。原本富饶的大地变成了焦土,原本富饶且种植了碧绿庄稼的田地被毁坏得一干二净。如果这场大战真的结束了,等待无辜百姓的也将是漫长地饥荒。
准提和接引赶将回来,入眼之处,尽是一片焦土。一些土地上还有不少地尸体,此处再不复西方教那祥和富饶之态。有的只是一片荒凉。
接引变了脸色,急运神通,推演天机,面色极为不悦。他算得明白,这是清虚道人干地好事,他倒真称得上狡诈,利用自己不在西方教的时候,用突袭和杀戮的手段削弱西方的实力。
准提道人见西方教治下这般惨景,面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淡淡的微笑。接引心中腾起一丝疑惑,他看了准提一眼,轻声道:“道兄为何如此作为,我等虽为圣人,奈何西方教终是我等治下,如今出了这等大事,却该如何是好?”
准提道人轻轻一笑,叹道:“道兄。当日大破诛仙之时,我与李随云论道,只言放下。我等尽知放下的好处,却因为门下,道统,无法放下。如今我等之地遭了这等惨事。正好放下入那东土地心思。只管安抚门下便是。”
接引摇头苦笑道:“难道说我们就此放下不成?我们彼此间既然沾染了这段因果,如何能够放下?若是就此埋在心中,强子勉强自己放下,终于修为有害。”
准提点头道:“道兄说的正是此理。我只言眼下暂且放下,毕竟此次证道,东方教两大圣人与我们貌合神离,既需要我们的帮助,又提防着我们。我们正好借着恢复此地生机的机会,等待时机。再出手与他们了结此段因果。”
接引点头不语,眼中也多了丝感慨之意。看了看西方教的土地,轻轻一叹,大手回挥,天空顿时阴云密布,转眼间大雨倾盆而下。总算缓和了西方教的灾难。
李随云驾云正赶间,猛见共工率领大军回转,虽然手下有的修士也上了封神台,但总算大部无伤。
共工见了李随云,眉毛一扬,大声笑道:“清虚,你怎地赶过来了,难不成你不放心我们不成?不管怎么说,我也曾统帅过万马千军,难道这点小事情都做不好吗?我也知道西方教的圣人神通广大,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自然不会和他们硬撼。你放心就是了。”
李随云轻轻一笑,点头道:“我此来非是为了你们,我想寻西方教的晦气。若不和两圣分出个高下,实在无趣得紧。趁他们实力大衰地机会,了结彼此的因果,也省得他们再来寻我东方的晦气。”
共工愕然,良久,他才大手一挥,喝令手下大军向东海前行。他自己滞后,看向李随云,低声道:“清虚,你莫要糊弄我,你真打算去寻西方教的晦气?你莫骗我,和我说实话,难道和我你也不肯说实话吗?”
李随云轻笑道:“西方教一直是我东方的心腹之患,倒不是说他们对我们有什么太过强横的威胁,盖因他们对我东方子民有着不小的野心,总想将我们纳入到他们的道统之下,就冲这点,我就得和他们证个高下。”
共工突然苦笑了一下,看向李随云,摇头轻叹道:“道兄,我不知道你打地是什么主意,我只觉得你有些时候精明得过分,有些时候,又莽撞得吓人。”
李随云微微一愕,面上露出一丝笑意,他信手化出一张几案,又化出两个蒲团,便在天空中坐将下来,又摆出了茶杯,茶壶,慢条斯理的烹起茶来,待水滚开,茶水泡好,又为共工倒了一杯,这才轻声道:“你说说看。”
共工苦笑道:“道兄,我知道你有你的抱负,你为了东方呕心沥血,没少费心思。甚至不惜得罪西方教,和他们结下这等因果。可若是这样下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李随云没有说话,只是一口将杯中的茶水喝了个干净,又缓缓倒满,仿佛在沉思,又似在犹豫,却是没有做声。
共工看了李随云这般模样,轻叹一声,低声劝道:“道兄,我知道你不想损耗东方的实力,可你想过没有,如今人族乃是天下的主角,可通天道兄地截教却多是妖族,他们地存在,必然影响到人族主角的地位。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考虑过这一点。
当年你能坐视我巫门灭亡,又出手保留一脉,如今难道你的心就便软了吗?需知属于巫、妖的时代都已经过去了,如今的时代,是人族的时代。截教如果真的战胜了阐教和人教,对天下,对人族来说,怕是没有太大的好处。”
李随云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喝着茶水,他那茶壶也被修炼过,称得上一个法宝,足可装一个小池塘地水,被他如此狂饮,也没有一丁点要干涸的意思。不过他那紧皱地眉头,显示出他内心并不平静。
共工见李随云默然无语,只是摇头感叹,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他知道,李随云需要考虑。过了好一会,他才继续劝说道:“道兄,我知道你对道统实际上并没有太多的心思,所做的一切,为的也是东土人族考虑。但有些时候,强力介入并不是一件好事情,这么做毕竟有违天道。道兄,你要想清楚啊。”
李随云看了共工一眼,拿起茶杯,一口喝干了里面的茶水,轻笑点头道:“我本来想败了西方教之后再和他们通天道兄证个高下,可如今这般情景,却又由不得我如此做。便依你罢,先放西方教一码,到时候让他们来寻通天道兄的晦气,我再坐收渔人之利,也就是了。”
共工点头轻笑道:“西方教虽然躲得过此劫,但日后终有算计之时,你也不必计较一时之得失了。”
李随云微微点头,临去时,大手猛的一挥,却见大海猛的腾起千丈高的大浪,席卷百里之地,千顷良田,尽被海水润泽,百十年内,寸草难生。他施了这般毒辣手段,方才露出一丝笑意,随共工回东海去了。
大家看封神榜,总为截教抱不平,截教看上去确实受了不少的欺负。但我文中已经做了一个解释。
李随云如此反复,看似混乱,实际上是因为他的个性。他报着和大家一样的想法,同情截教。可后来,他改变了。
顺便回答一下大家的疑问,
第一,女娲娘娘并没有要生灵涂炭的意思,她并不在意谁为人皇,但关键在于如何乘法商纣。而她出手的原因,则是因为西方教的加入。
第二,圣人之战如果这次就分出胜负,那封神榜上的空缺,谁来填补?
第三,莫以年纪论修为。要按照大家的理论,那孙悟空才修炼多久,他怎么也不该是天兵天将的对手吧!
第四十四章西岐势微成汤退,浮云门下心不平
西岐成下,到处都是破碎的尸体和兵器,到处都是遗弃的旗帜和营盘。大战似乎已经结束了,噩梦似乎已经过去了,原本高大而坚固的城墙如今变得破碎不堪,青灰色,土黄色的城墙也变成了暗褐色,那是干涸的鲜血。
靠近城墙的住宅都变成了瓦砾,绵延数十丈,瓦砾上还有不少被烧得焦臭的尸体,有商军的,有周军的,也有普通平民的。但很显然,商军的攻势止于此,再没有进前一步。
姜子牙的打神鞭太厉害了,陆压道君的葫芦太厉害了,阐教金仙的法宝太厉害了。一场大战,商军七路兵马,折了四五路,七杀星君仗着地行之术,保得自身无虞。余元最是憋屈,被陆压道人的宝贝葫芦斩杀了性命,委实恼人得紧。
金灵圣母和龟灵圣母乃是截教高人,一身神通,在各教也是翘楚。打伤阐教六大金仙,杀戮阐教小仙无算,只可惜命已注定,金灵圣母被五个阐教金仙围攻而亡,龟灵圣母则死于打神鞭之下……
镇元子只在初时动手屠了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仙,而后就回营中去了。孔宣更是无耻,他压根没有动手的心思,只在一旁看热闹。一番大战下来,闻仲撤下大军,见了金灵圣母和龟灵圣母两个的尸身,不由得悲从心中来,放声大哭。
孔宣见金灵圣母披头散发,面上尤显恼恨之态,心中微动,感叹道:“不想二位道兄今日也遭了毒手。”
这边赵公明再也忍耐不得,起身恨道:“孔宣,今日大战,你为何袖手旁观,你若出手,则西岐城可一鼓而下。何必有这等事?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思?”
这边闻仲听了,心中愈悲,放声大哭,声音哀痛。左右军将闻声,尽是悲从心中来,一个个掩面而泣,心中之悲,不可遏止。
孔宣见诸人悲伤,微微摇头。面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轻声叹道:“实不相瞒,诸位命中注定,尽是封神榜上之人,我固欲逆转天命,奈何神通有限,能济得甚事?我本想借诸位之力,一鼓而下西岐,不想阐教之人神通如此,以至于反害了诸位道友……”
琼霄恨道:“孔宣。你张口天道,闭口天道,若是今日攻城的是你浮云岛的子弟,你还会袖手旁观吗?你既不想助我截教一臂之力,何必在旁边说风凉话。我们兄妹四个虽然没有什么神通,却也不敢劳烦您的大驾,你请自便罢!”
这边碧霄眼中也冒出火来,点头道:“孔道兄。我等相知一场,本以为是真朋友,不想你也是那等背信弃义之人。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等潭浅水少,也容不下你这条真龙,便请行罢。”
孔宣又看了一眼其余几个修士。见他们面上殊为不悦。又看了看云霄。云霄修为高深,微查天机,自然明白事理,奈何无法驳了众人之意,脸上尽是无奈之意。看向孔宣,眼中也多了丝歉然。
旁边镇元子见众人如此作为,不由得冷冷一笑,他和孔宣都是几近证那混元道果的修士,比起这般尚在天道路上挣扎的修士来说。自然要高出不少。便是那圣人,也未曾给他们脸色看。如今被这小辈欺侮,让他们如何能甘心?心中愤恨之下,不由得拂袖而起。
孔宣见镇元子如此,知道他动了无名,微微一叹,上前拉了他一把,向诸修道:“我浮云岛一脉虽好逆天而行,却在细枝末节上如此,于大道一途,还需依着天道而行动。诸位莫要怪我,实因那几位命该如此。你们也不想想,我无什么办法,难道你们的师父也没什么办法吗?”
说罢,孔宣和镇元子一起出营,腾云而去。众仙心生疑惑之意,表面上看似一片狐疑,似不明孔宣之意。其实内心也自盘算,猜测对方的用意。毕竟通天一直以来都很少出手,任由门下弟子自生自灭。这次若非镇元子出面,怕还要闭关而居。孔宣说得一点都不错,师父尚不肯出手,外人何必为之尽全力?
云霄看了赵公明一眼,又看了闻仲一眼,沉声道:“诸位道兄好自为知,莫要失了算计。封神之战,我等怕都是榜上有名。能否逃得此劫,故看天意,但我等也该努力。”说罢,她强带碧霄、琼霄回浮云岛不提。
闻仲心中忧虑得紧,他看了一眼诸将,终于长叹一声,眼中多了丝无奈之意,轻轻地点了点头,方欲开言,忽外面有西周散宜生求见。
费仲和尤浑在军中安分得紧,却是半点痛脚也没让闻仲抓住。连日大战,闻仲也没心思理会他们两个。这两个人也颇有才干,其实小人若是无才,也就成不了小人了,奸佞若是无才,也算不得奸佞了。费仲听得散宜生前来,脱口道:“此人来此,十有八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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