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她的原因之一。毕竟在不使用自己真正本事的前提下,作为一个善于钻营的商人,他并不能随心所欲,在他的上面,还有赵王,还有大臣,还有……
默默的叹息一声,他望着舞女,淡淡的道:“赵姬,如果你有一个机会,可以名留千古,甚至可以贵为王后,你会怎么选择?”
赵姬听了这话,微微犹豫了一下,眼中明显多了一点的犹豫和震惊,可随即她便醒悟过来,轻轻的跪在李随云身边,将头靠在了他的膝盖上,小声道:“我哪里都不去,我也不在乎什么名留青史和王后的荣耀,我只要在你身边就足够了,我哪里都不去。”
李随云淡淡的笑了笑,轻声道:“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这么小心,你只要说出心里话就好了。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那样的心思,要知道那可是天下最强大的王国地王后,而且你的名字即使到了千百年之后,依然得以流传。”
赵姬的面色变得很难看,她垂首坐在一旁,眼中充满了无奈和失落,过了好一会,方才发出了一声几不可查的叹息,轻轻的道:“但凭主任做主。”
李随云眼中闪过了一四淡淡的笑意。他轻轻的用右手挥舞了一下,他左手脉门出陡的射出一道红光,随即化为一颗朱红色的丹药,他轻轻的递与赵姬,轻声命令道:“你现在服下去。”
赵姬疑惑地接过这朱红的丹药,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可最终这丝犹豫化为了决绝。他没有再迟疑下去,一咬牙,将这颗丹药服了下去。那颗丹药异香扑鼻,入口即化,转眼间化作一股热流,直接流入腹中,此时的她,便是想吐也吐不出去了。
赵姬心中多少有一丝恐惧,她在一瞬间。已经多了丝惊疑,她猜这东西大概是控制自己的毒药罢了,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放出去的鸟不听自己的控制,只有栓上一根绳子。才能真正的放心。
李随云淡淡地笑了笑,眼中多了丝淡然,他轻轻的道:“你放心,这不是什么毒药,以我的神通,若是你真要背叛我,我也能轻而易举的对你进行报复。说到下毒,那不过是下三滥的手段罢了。我还不屑使用这样的手段。”
赵姬听了李随云的话,明显松了口气,谁都不愿意自己的小命操纵在别人的手中。只要不是毒药就好。反正自己也没有想过要背叛眼前地男人,自己若是真当上了王后,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支持者。又能维持多久?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是互惠互利,互相依存的。只要他不控制自己就好。
李随云轻轻的笑了笑,淡淡地道:“你若想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国王后,眼前只有一个机会,那就是赢异人。你别看他是一个质子,但他却有数年帝王之命。此乃天数,若无有大神通的修士横插一手,他的命运是不会被改变的。”
赵姬犹豫了一下,有些不确信的道:“主人,赢异人不过是个质子罢了,在秦国也不受重视,他如何能当上秦王?就是当上了秦王,他又能拢得住朝臣吗?他在大秦并没有什么根基啊,秦王凭什么立他为王?”
李随云淡淡的笑了笑,轻声道:“这就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了,他如何上位,自然有我来解决,想来不至于有什么难事。你所要做的,就是将他的心牢牢栓住,也就是了。依着你地本事,这想来不是一件难事罢。”
赵姬恭敬的道:“但凭主任吩咐。”
李随云淡淡的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淡淡地道:“你放心,方才你服用的丹药,乃是我血脉所化,你将承载我之血脉,我之子,将成为秦之帝王,为祖龙,成就无上霸业。”
赵姬的面色一下子变了,她有些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腹,眼中满是骇然之意,
不喜欢小孩子,也不介意为李随云生孩子,作为一个妾,如果能为主人留下血脉,那对她来说,只会是好事情。可她不能容忍自己无缘无故就怀上了一个孩子,是以这种古怪的方式怀上了一个孩子,她不明白,如果这孩子这样诞生的话,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李随云轻轻的叹息一声,淡淡的道:“你放心就是了,这孩子虽然是我之血脉传承,但一样拥有你的血脉,你将怀胎十二月,此子终就将出世。”
赵姬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之意,最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李随云轻轻的哼了一声,微微沉吟片刻,随即轻轻的道:“过几天我会寻个机会,请赢异人喝酒,到时候就看你的表现了。现在是他最落魄的时候,虽然我是不是帮他一两次,但我始终未曾送他美女,只要你能抓住他的心,日后自然能登那王后之位。你很聪明,也有野心,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也能够做好。”
赵姬轻轻的笑了笑,这一笑不要紧,饶是以李随云的修为,心中也不禁一动,在这一瞬间,他甚至以为坐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那几个侍女,又或是西方最美丽的几个女神,这一笑,足以魅惑任何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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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随云轻轻的叹息一声,眼中满是玩味之意,过了好一会,方才轻轻的叹息一声:“北国佳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我不知道将你推上这条路,是正确还是错误。”
赵姬轻轻的叹息一声,不知道是为自己的命运而叹,还是为了未知的命运而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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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异人并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被人算计,他只知道一件事,眼下只有李随云能帮助自己。都说患难见真情,只有在这个时候肯帮助自己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
两人酒至半酣,李随云见赢异人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醉意,他知道时候到了,当即道:“我有一歌女,舞技超群,可供一笑。”
赢异人听了,不疑有他,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
李随云轻轻的挥了挥手,不一时,一对歌女轻迈莲步,走将出来,身子轻扭,在李随云和赢异人面前舞蹈起来。
这些女子,尽着透明的轻纱,身姿曼妙,随着舞动,私密处若隐若现,这般动作,反倒更增诱惑之意。
这赢异人在不过是个质子罢了,当日白起屠杀赵卒四十万人,使得赵人恨秦人入骨,他的日子自然更不好过。虽然在李随云的努力下,他的日子好过了些,但女人却一直没有见过。
赢异人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如何受得了这些女人这般挑逗,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双眼几欲冒出火来,早把李随云忘到了九霄云外,他双手紧紧的抓着酒杯,实不实的咽着唾液,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些舞女。
那些舞女尽情的舞动着,渐渐的开始向中心聚拢,随这她们的舞蹈,突然间散将开来,在他们中心,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子猛的一甩水袖,尽情的挥舞着,此女身段,比之方才那些舞女,更增妩媚,她就像一团火,一团可以让任何人都为之燃烧的火。
赢异人的眼睛已经直了,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眼前这个女子太美丽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哪怕当年在他的夜夜秦昭襄王的宫中,他也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李随云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他看得出来,赢异人的心思已经完全被控制住了。只要等他主动开口,赵姬自然就能在他的心中占据重要的位置,不过,自己眼下需要的是等待,等待他主动开口,只有这样,才能不惹人怀疑。当然,这人指的是凡人。
赢异人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不知道该如何向李随云开口。他感觉到自己爱上中间的那个舞女了,如果没有那个舞女,自己的生活将了无生趣,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这个女人明显是李随云的亲近人物,虽然他和李随云走得很近,虽然赠送姬妾在那些权贵之中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但李随云能做出选择吗?万一他拒绝了自己,自己以后岂不是再也见不到这个女子了吗?
一时间,赢异人踌躇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赵姬的舞舞得更急了。
第六十一章 鱼龙混杂
接上回,这赢异人心中颇恋赵姬,恨不能将其吞下肚也知此女乃是李随云身边之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李随云智珠在握,心中也不急,只管将酒来劝。他今日招待赢异人的酒可不是普通的酒,乃是专门酿造,倒和后世的二锅头相似。
二锅头可是好东西,当年流行的三只老鼠喝酒的笑话,对李随云影响颇深。他也是担心着赢异人没有什么胆子,这才特意将出这酒来与其壮胆。
赢异人可不知道这酒的虚实,只闻得这酒酒香扑鼻,好吃得紧。他吃得口滑,李随云但劝,他便饮。不一时,便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这酒吃时好吃,后劲却足,都道酒壮熊人胆,这话一点都不错。二锅头能让喝多的老鼠拎着板砖和猫叫好,何况在李随云特制的酒下喝得多了得多了的七尺男儿?
赢异人双眼迷离,看着秦风,上气不接下气的道:“这个,吕兄,这个,此女甚佳,小弟尚且独身,不知道吕兄能不能忍痛割爱……”
李随云眉头一皱,随即低喝道:“异人贤弟喝得多了,居然将此女来打趣。此女在我身边颇久,我待其如妹,岂能如同货物一般,随便与人?”
赢异人听得此女非是李随云的女人,心中更是热切,急道:“我是真心爱她,我要娶她为妻,日后我若回归秦国,绝不负她。若我能当上秦王,得登大宝,定使其为后,吕兄,便请成全我罢。”
李随云一下子怒了。一把推开赢异人,向众多女子呵斥道:“散了,都散了。”说罢,恶狠狠的看着赢异人,淡淡的道:“我视赵姬为妹,你休想让我拿她当货物。”说罢,大袖一挥,急匆匆的去了。
赢异人也自面上无光,不好多呆,径自去了。比及天晚。他醒了酒,思及白天之事,真个是郁闷莫名,心中懊悔不已。不过事情已经做下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一时间不知道愁白了几根头发。
就在赢异人愁眉不展地时候,赵姬来了。虽然她罩了一件斗篷,遮住了她姣好的容颜和身段,但心有所属的英异人还是一眼就看除了她的身份。
看着紧张到了极点,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宛如鱼在呼吸一般的赢异人,赵姬轻轻的叹息一声,默默的靠在了他的怀里,眼神迷离。就这么呆了好一阵,她才轻轻的道:“君若怜我,当再求吕公子。吕公子待我如妹,他不怕别的事。只怕你负我。”说罢,起身径去。
赢异人听了这话,心中大喜,恰似饥饿之时,天上掉了来一块馅饼,正落入他地口中一般。他心中激动万分,再不迟疑,当即搜刮府中金帛财物,再一次上吕府提亲。
李随云当日那般做作,也是为了抬高赵姬的身价。这就是人性。哪怕再珍贵的东西,如果能轻易得到的话,也不值得珍惜。如果费尽了心机算计一样东西。哪怕这东西不是那么珍贵,但看在自己努力的分上,他也不会弃之如敝履。
当然,李随云这么做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赵姬是怀了身孕的,日后诞下祖龙,这一点赢异人可能不会有什么怀疑,可大秦那么大,精明地人不少,日后难保不翻出这件事来。更何况自己施展这般手段,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那里看着,谁又能保证那些和自己同为圣人的存在不会施展什么别样的手段?
眼下的方法,是最好的方法。哼哼,有些事情也就算了,但有些事情,可怪不得自己。三皇五帝同气连枝,也算得上铁板一块;阐教对人间君权不太感兴趣,视众生为蝼蚁;老子不理凡尘之事,最多只关心人间的道统,对这君权也没什么兴趣;截教的实力如今已经霸住了十万大山,也算雄霸一方,对人族大概也没了什么兴趣。西方教与其说盯着东土君权不放,不如说想借着君权之力,掌人间道统罢了。这盘棋是愈来愈有意思了。到最后,不知道谁才是大赢家。
如今赢异人如此郑重的前来提亲,他自然无不允之意,先是矫情,后又犹豫,最终答应,少不得又叮嘱一番。如此,他才老大不情愿的点头答应。
赢异人得了李随云之允诺,真个是喜不自胜,他这般做作,看地李随云都心有不忍。这是一个好孩子啊,可惜自己居然要这么算计于他。不过也怪不得自己了,毕竟如果自己不这般作为,天下一统,还指不定需要多少时日。
赢异人成婚了,李随云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依然关注着天下大势,秦廷那边已经打点好一切了。子楚这名字也落到了异人身上,剩下的就是等待了。等到祖龙降世,什么时候也都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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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襄王四十八年正月朔旦,城中不知不觉间已经多了不少的修士。这些人的打扮也自不同,有地装扮成商贾,但那种高高在上的模样让所有的商人都退避三舍。有些人装成乞丐,可是身上连一个虱子都没有的乞丐怎么能讨到钱财?还有些人装扮成普通的小民,不过那种骨子里出尘脱俗的气质让那些专门抓捕外国间谍的人都懒惰得理会——这么明显的奸细,谁派啊?
不过这些人一般都是很大方的,出手都是金子,直接带动了经济的发展。城守虽然对这些人充满了怀疑,不过在禀报朝廷大佬无果地情况下,他也只好装糊涂,时不时的派人监视。
邯城中最有名的酒楼之中,两个大汉正在喝酒,这两个大汉,一个青面黄须。相貌威武不凡,一个面白如玉,身材魁梧。这青面黄须地汉子若是晚上出来,能活活吓杀人。这白面如玉的汉子若是在僻巷行走,怕是得被那些娇娇女子劫色。
若是这两个人一个一个评价还好,偏偏这两人坐到了一处,委实让人好笑得紧。一个美到了极点,
到了极致。
街边有那不知事地小儿,见了这一幕,都在外面拍手乱笑。那酒店的老板赶了一批,又来一批,根本禁止不住。
那黄须汉子也不在意,只将注意力放到了案上的酒肉之上。他也是大肚皮,片刻功夫,已尽了五只羊,三头猪。外加两只牛后腿。此时正抱着一只羊啃着。
对面那白面汉子见了,摇头叹息道:“你这家伙,却是没吃过似的,怎地如此放肆?城中机巧之人,委实不少,你若这般放肆,难免漏了马脚,若是被人发觉,岂不是坏了大事?”
黄须汉子摸了把嘴巴。嘿嘿笑道:“九头虫,你担心什么?这满城的修士,有哪一个是你我的对手?你把那颗心放到肚子里也就是了。”
白面汉子赫然是妖国大将九头虫,他本在山中修炼。不想妖族立国,他也被找了出来,当了一员统兵的将领。
他恶狠狠的看着黄须汉子,摇头叹道:“黄须蛟,你不要以为你叔父蛟魔王是我族大圣,朝廷的重臣,便不将此时放在心上。我们此行之事,若是漏了马脚,便是你叔父也保不得你。娲皇宫中的法旨直接落了下来,此事却是瞒着陛下干地。陛下的脾气可不好。她可不会管你仗了谁的势。”
黄须蛟听了,嘿嘿一笑,颇为不屑的道:“九头虫。我发现自从九凤娘娘不知所终之后,你们也都变得胆小如鼠了。你们虽是九凤一族的分支,怎地不见九凤一族的豪气?女皇?我呸,我就不明白了,我叔父他们怎地就认了一个黄毛丫头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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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头虫面色一变,低低的喝了一句:“兄弟,你喝多了。”说罢,将自己身前地牛腿抓起,向前一送,正送入黄须蛟的口中。
黄须蛟眉头一拧,便要发作,转念一想,又怕自己不是九头虫的对手,对方在妖族之中也是颇有威名的人物,甚至有人传言:九头虫的神通,已不下于妖族大圣。他虽然不知道真假,但看方才那一手,却也知道对方的本事比自己大了许多。他也会下台,顺手拿起那牛腿,重重的咬了一口,大笑道:“还是兄弟你了解我,我倒是真饿了。”
九头虫重重的哼了一声,眼中满是恼火之意,他也颇为无奈,自己好端端的妖国之中享福,偏偏娲皇宫降下了法旨,让自己来这城,待秦国质子赢异人地妻子诞下孩儿之即,将她刺杀。
九头虫不是笨蛋,他比其他人精明了不少。本来刺杀一介凡人,只消一个普通的妖怪出手也就是了。便是那人身边有些神通广大的供奉,自己一个人也就够了。可他偏偏在路上碰上了接到同样旨意,正赶往郸的黄须蛟,这样一来,这事情地背后就容不得他不寻思了。
他不是不尊重女娲娘娘,可要是为了女娲娘娘的命令,将自己的命都搭上,那可太不值得了。他心中也犯着嘀咕,那女子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值得自己亲自出手?
他到了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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