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也自是空架子。就好比某人拿着核武器,到头来,却没有炸到目标一般。
相柳是何等人物?若是轻易中招,却也忒失面子。他急闪几步,将这三招避将开来。随即一拳打下,正打中白虎的屁股。那巨大的拳头,不偏不斜,正打在白虎的后庭之上。
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若是你在老虎的肛门上来一下子,却又是何效果?只见白虎原本威风凛凛的大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他随即发出一声怒吼,猛的窜出老远,在地上又磨又蹭,又跳又蹲,显然痛楚到极点。
相柳也傻了眼,他虽然强悍,却不卑劣,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拳,居然打在了对方的肛门,方才他只不过看出便宜,想趁对方那铁棒一般的尾巴没有回转的时候,给对方屁股来下狠的,谁想一下子就中了靶心?
所谓好事不出名,坏事传千里。怕是用不了几天,普地里就会传言,相柳单好后庭,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猥亵白虎之类的话,自己的一世英名,怕是就毁在这一拳之上了。
这边白虎好容易缓过气来,只觉得肛门痛、痒交加,直难受到心底。小心翼翼的用尾巴轻轻探触了一下,却痛得险些又跳将起来。
此时的白虎已经被彻底激怒了。他死死地盯着相柳,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干掉眼前这个可恶的大巫。
正在此时,忽见远处一道人高歌而来。声音激越:“吾本天地一缕气,不受世间俗事扰。盘古精血凝吾身,洪荒灵气塑我体。苦心孤诣求天道,打坐炼气调龙虎。心伤神黯思归隐。反将混元果来证。”
白虎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惊,听那道人高歌,分明是证了混元道果,有大神通的修士。对方来此,是敌是友,却还未知。
看那道人走近,诸修士不由得吃了一惊。那道人脸色清冷。身材发福,肚子鼓鼓。左手擎着一座十三层的小宝塔,黑黝黝的也不起眼,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不过这胖子却是人人认识,不是大名鼎鼎地清虚真人李随云,却是哪个。
这边相柳见了李随云,急呼道:“清虚真人。请念一脉相承,助我巫门一助。”
这边白虎听了,也急道:“清虚真人,我妖族素来敬你,还请您多多相助。”
李随云听了,也不言语。只是看着两方舍生忘死的苦斗,微微发笑,没有一丝要动手的心思。
两方各自惊疑,也不知道李随云打的是何主意,一个个渐生畏惧之心,手上自然也就慢了。
正自此时,忽然一人大笑道:“清虚真人却是有礼了,不知道是何缘故,居然遣分身到此,我等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则个。”
众巫、妖、人听了,都是一惊,扭头看时,却是大巫奢比,但见他和蓐收、句芒、烛阴三大巫祖,晃晃悠悠地走将来,一个个尽是面带笑容。这几大巫祖,却是不知道帝俊的目的,所以迟迟没有现身。如今见了李随云,也知道躲藏不得,一个个急现身出来。
烛阴见刑天困顿,微微摇头,随手一挥,一股红色光芒闪入庚辛之气中,却是丙丁火气,以火破金,两团云气,自然消弭于无形,解了刑天之困。
此时的刑天,却已是伤痕累累,鲜血淋漓,颇显狰狞之态。所幸却是皮外之伤,没有伤及根本,用不了多久,也自会恢复。
来人果是李随云的分身。李随云自送阿芙洛狄忒离开,二神少不得又是一番柔情蜜意。期间阿芙洛狄忒虽然一再不肯,却奈不住李随云的强硬态度,只得回归西方,加入了地狱,司掌欲望之力。
没有了羁绊的李随云自然不肯放弃洪荒混乱的大好时机,他一直对四灵之兽垂涎已久,此次却是为此而来。
那分身也不理会诸巫祖,只是看着白虎,待其心中发毛,方才咧嘴一笑道:“我说小白猫,你倒也是,为何非得为帝俊、太一兄弟两个卖命?这两个家伙为了一己私利,而不惜挑起巫、妖之争斗,私心之重,可见一斑。在他们手底下,却又有什么好果子吃?你还是随我去浮云之岛逍遥去吧!”
白虎听了这话,已然明白了李随云地意思,当即怒道:“清虚道人,你虽然证了混元,得了大道,却也不能如此羞辱于我。我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却也不屑与人为奴。”
李随云分身听了这话,呵呵大笑道:“如此,却由不得你了。只是这般,少不得要动手。”说罢,祭起那黑黝黝的小宝塔。
其余众修士不知道深浅,但也知道这清虚真人乃是证了混元,有大神通的修士,他用的法宝,想来也不是一般的宝贝。一个个随即退将开来,远远的避了开去,冷眼旁观,看他相斗白虎。
守卫西天门地妖怪,也知道清虚真人的恐怖,当日以太一之力,尚且吃了大亏。此时虽然是个分身,但对方毕竟证了混元,谁知道这分身有多大法力?一个个都暗自盘算,思量逃跑的路线。
白虎见李随云祭起法宝,也自小心防备。他也知道对方的恐怖,看那宝塔不起眼的样子,联想清虚道人一向以来藏奸耍滑,装嫩冲愣,难保这法宝不会和他主人一个性子,靠外表迷惑人。
但见那黑黝黝的小塔第一层忽然白光闪烁。宛如一道白线,射将出来。白虎倒吃了一惊,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却觉眼前景色一变,却是一片山林。
白虎暗自吃惊。难不成自己被摄到了那里不成?若是这般,这清虚道人地法力,却也太过恐怖。他心中方才吃惊,却随即醒悟。这定是幻术,只不过掩人耳目罢了。
白虎也不示弱,张嘴一道白光射将出去,白光一接触空气,却又迎风而变,变成一口寸许长地小剑,晶莹剔透,荧荧有光。直向远方射去。只听得轰的一声,远处的丛林,被毁灭了好大的一块。
可令人惊讶的是,远处地丛林仿佛真实世界一般,顷刻间被破坏。并没有像幻境一般,随之消散。
白虎大怒之下,操控着小剑连环飞舞。横冲直撞,将这丛林扫得如同破烂场一般,到处都是断树残枝,鲜花零落,场面惨不堪言。
这白虎正自惊怒之即,忽见远处幽魂无数。飘飘荡荡的飞将开来,一个个尽是面目狰狞,容颜凄惨之辈,口中兀自叫道:“白虎,我与你何仇,竟自佐你之腹?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却是被白虎吞噬的冤魂前来索命。
白虎见了这般场面,虽然不惧,却也心惊。他张牙舞爪的冲将上去,将那巴掌大小地虎掌来回扑杀,又操控飞剑往来冲突。
那庚辛之气,也能损耗元神,却偏偏奈何不得这冤魂。这魂魄一个个扑将上来,扣鼻的,挖眼的,抱着孤拐啃筋的,各种手段都使将出来。
白虎只觉得痛楚难当。魂魄所带带阴寒之气,直渗入骨髓,似连血脉都冻结住了。
到此时,白虎虽然明知道这是其幻境,心中也自生了寒意,在地上打滚不休,挣扎不止。
李随云这宝塔却也不简单,前文有了交代,乃是炼了一十三尊天魔的天魔塔。这第一层的天魔,却名紧那耶罗,本是一个普通的修士,有心宏扬大法,却被师门欺骗,被世人鄙夷,被情人抛弃,被亲人戕害。一生可谓受尽了苦楚。冤魂一缕,可可落入李随云手中。
这紧那耶罗倒也是个人物,大道不成,随即舍身炼魔,居然后来居上,将第一层的冤魂尽数吞噬。虽然被李随云炼成魔珠,但却也有了寄托,法力更显强大。他身受苦楚,最擅寻人心灵上地破绽,随便几下,便让那白虎落如毂中。
这白虎在地上挣扎拼命,却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端的是焦躁万分,连声呼喝,又调那庚辛之气护身。可无尽冤魂,居然连那护身之气都能冲将过来,让白虎愈发心惊。
似这般天魔幻术,最怕心思坚定之人。可似白虎这般,杀孽无数,心底却又存了一丝善意,真灵未泯之修士,心境却最是薄弱。也最易被天魔入侵。这白虎已经不知不决的间忘记了这是幻境,眼中一片茫然。只想着如何脱离着危险的境地。
围观的诸妖、巫、人可不知道白虎的苦楚,只见那方才不可一世地大妖忽然目光呆滞,随即施展法术,漫无目的的乱打。到了最后,却又满地乱滚,仿佛身上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如此这般,那倒霉的修士,背运的巫、妖,倒有不少被这白虎漫无目地的乱撞伤了性命,白耗费了无数的修为。
末了,这白虎也不扑腾,也不还手,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却是眼神呆滞,顺着那道白光,直冲入黑塔之中。
见了这一幕,所有的妖怪尽都变了脸色,一个个却也顾不得什么妖族大义,兄弟情意,尽数施展最拿手的本领,如同被惊飞的群蝇,四面八方的飞将过去。
李随云右手擎的宝塔,冲着联军和四大巫祖露齿一笑,也不多言,随即驾着云头,冲那东天门而去。
看着对方诡异的笑容,联军上下,莫说普通的修士小卒,就连那四大巫祖,也觉得心神俱颤,惟恐对方突然出手。
待李随云去得远了,方才长出了一口气。句芒长叹道:“不想无良真人如此诡异。一个分身尚且如此,他的本尊,不知道强大到何等地步。”
烛阴恨恨的道:“此人却不知打的是何主意,看他这等架势,却是要收取四灵神兽,大概欲以其为镇岛之兽。”
句芒听了这话,不由得松了口气,淡淡的道:“如此说来,此人却也无甚大志,未必会和我巫门大业有冲突。”
其余三大巫祖听了,齐声道:“正该如此。”
大巫蓐收兀自感叹道:“想那清虚真人,却也不会流连于世俗。”
不说众巫祖在这边感叹,却说李随云擎着天魔塔,将那一十三个魔头放将出来,一路上见仙收仙,逢妖杀妖,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杀业,直扫东、南、北三门。
可怜青龙、朱雀、玄武三大神兽,一身神力,却落了个和白虎一般的下场,在那无边幻景中迷失了自我,尽数被裹入天魔塔中,再也脱身不得。
这分身最后收了玄武,又收了不少倒霉的小妖,随即呵呵大笑,大手一挥,那巍峨雄壮的北天门,随即哗啦啦的倒塌下来。这分身满面笑容,却也不多做停留,直下天宫,归那浮云岛去了。
这边巫门联军,却也因为李随云这过境蝗虫,进攻凌霄殿的速度,快了许多。但见铺天盖地的修士,横冲直撞,一路上,也不知道屠杀了多少妖族将士。
妖族虽然兵力雄厚,却又苦于没有可以和四大巫祖相抗衡的大神指挥,一个个各自为战,只能勉强抵抗联军。原本的天宫胜景,却也毁得不成样子。兴,苍生苦,亡,苍生亦苦。
第六十三章山重水复疑无路
却说六大巫祖,追赶太一,直入青霄。太一法力高强,又有那东皇钟护身。虽然吃了点小亏,可短时间内,几大巫祖,却又如何能将他从这世界上抹去?
这一路之上,太一时不时操控几颗星辰,直将其射向几大巫祖。以期阻挡这些巫祖片刻。
这妖族的族长,天界大神也自下了狠心,他直冲那娲皇宫而去。无论如何,都要将那女娲娘娘拉下水。只有如此,妖族才有一线生机。
后面紧紧追赶的六大巫祖,也自瞧科,似这等精明之辈,仅从对方一个表情,便可推测出不少的事情。如今这太一的动作如此明显,他们岂能不知?
玄冥脸色最是难看,他冲着众巫大喝道:“我等若不并力向前,等这厮逃入娲皇宫中,却不是我等死期?”
几大巫祖也自恼怒。这太一投掷的星辰,虽然破坏力巨大,却也不放在他们心上。可这星辰再小,它也是星辰。就像骆驼再瘦,他也比马大。这些巫祖,却也不敢以肉体硬抗。追击的速度,自然受了影响。
可惜十二巫祖之中,速度最快的,却是帝江。如今帝江不在,他们如何能轻易追上太一?
正在此时,忽然远处祥云笼罩,但见一尊大神飘然而至。其神以星辰为饰物,驾龙车而至。其神却是极少出来的月神曦和。
龙车上饰异宝,却是避风、避尘、避火、避水四珠,又饰辟邪。驱恶、祛暑、退寒之宝玉。上雕云海飞天,宛如真人,随风而动,歌舞声声。
拉车的八条神龙,却是金鳞金角。光彩夺目。脚生五爪,颌下明珠闪烁。一看就是修炼有成的神龙。
驾车地御手,一身宝甲,上面装饰的宝珠奇玉自不必说。单说他那顶凤翅紫金冠。上面装饰的明珠异宝,就价值连城。
车边护卫的,却是十二尊大神,一个个顶盔贯甲,翘首昂视,自有一番威势。这十二尊大神,正是那十二生肖大妖。
为首一个妖怪,獐头鼠目。满恋委琐,不过从其精明的目光中,不难推断出其妖地身份,却十十二生肖之首,子日鼠是也。
这老鼠摇摇摆摆的走上前来,远远的冲着太一道:“陛下可急行,这几个跳梁小丑。我等与娘娘自来抵挡。”
太一见了大喜,急冲那月神曦和微微点头,随即催动云头,直奔娲皇宫而去。
曦和轻催龙车,淡淡的看着诸巫祖,轻声道:“诸位。我与那太一有夙缘,此事却是不可不出手。”
玄冥冷笑道:“你这泼蹄子,既然想要助你那姘头,直说就是,何必弄这等玄虚?找这等浅薄地借口?”
一旁的共工大声讥讽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没见那帝俊都不肯出头吗?你和太一虽然有那层关系,可也犯不上为此丢了性命,你何苦非要如此呢?”
曦和脸露苦笑,尚未说话,这边一个金甲罩体,威风凛凛的大妖恼将上来,大声喝道:“夏虫岂可语冰?不等这些只知道认死理的蠢货,有什么资格在此指手画脚?”
祝融听了这话,也自怒火冲天,手一指那汉子,口中大骂道:“寅日虎,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1。你难道以为,我等怕你们这些小妖不成?”
听了这话,十二生肖一起鼓噪,纷纷掣出兵器,横着眼睛,死死的打量着六大巫祖,看那副神情,却似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了一般。
玄冥也自冷笑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料想你也不会舍弃了太一,自己享受着无边的胜景。我们女子,却也就是这命,只能是从属地位,一生都要为那薄情的男人考虑。”
说到这里,玄冥似颇有感触,随即大喝道:“多说无益,还是手上见真章吧。”话音未落,这玄冥已然出手,直冲曦和而去。
十二生肖见了,眼中喷火,方欲出手,却被五大巫祖拦将住,口中兀自喝道:“尔等哪里去?你们的对手,却是我等。有本事,使将出来,我等倒要会会你们地生肖大阵。”
十二生肖知道若不解决眼前这五大巫祖,怕是没有机会相助曦和,一个个也不多说,纷纷把出手段来,直将五大巫祖围绕其中,斗将起来。
这边玄冥,下手更不容情。她一出手,便是杀招。但见漫天飞雪,冰锋闪烁。神芒四现,寒气滔天。这寒气弥漫,直将那四周的星辰,都冻结了不少。一时间,方圆千里的星空,都变成了粉装玉砌的一般。
曦和却没有心思欣赏这等美景,她知道,这看似美丽的世界,却带着致命的杀机。大巫玄冥,又岂是会做无用功之人?
曦和的御手,却是一只丹凤得道,一身地修为,却也几近大圣的水准。她一声长鸣,现出了原形,一振羽翼,倏的一下,飞将过去,当真是快如闪电,但见光华一闪,利喙便冲玄冥的双眼而去。
玄冥也自吃了一惊,这丹凤乃是鸟中之王,此物一出,诸禽不敢枉动。曦和以此等修士为御手,这份本事,这等排场,却也骇人。
不过这丹凤欲以肉身和玄冥相搏,却是有些自大。玄冥身为十二巫祖之一,看似娇弱,实则肉体强悍,比之帝江之流,犹有过之,岂是丹凤能比的?
也不见玄冥有何动作,只听得口中一声大喝,双手猛的一抓,正抓住丹凤地利喙,猛的向下一惯,顿时将这丹凤从天上惯将下来。
丹凤知道不好,急忙挣扎。但玄冥手上的力气,何止千钧、万钧?它又不是以体力著称的神兽,一时间,哪里挣脱得开?
玄冥冷冷地白了曦和一眼,手上发力。便要将这丹凤击毙。好丹凤,在这危难之时,双足猛的抓向玄冥的胸膛。但见利爪入刀,寒光似雪。大有将眼前这个看似娇滴滴,实际强悍莫比的女子,开膛破肚的架势。
玄冥见丹凤出爪,却是丝毫不惧。先不说她身上这套衣服乃是寒蚕丝织就,又被先天真火淬炼,随即又被巫门中,精通锻造、织补地大巫淬炼了三千年,又装饰上无数珍宝。防御力自然不可等闲视之,丹凤有没有力量击破,但说她肉体的强悍,连先天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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