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到如此田地!他恼怒之下,也不顾身外化身尚未与元神相合,直接唤将出来,杀了过去。
那些巫门、人族地联军杀得正自痛快,忽然听得将士发喊,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却见帝俊带着两大分身杀将过来。一路上真是所向披靡,人头滚动,也不知道剿灭了多少联军修士。
有两个不知名的大巫心中不忿,上前拦截,刚一接战,却被对方击毙。这帝俊也是借着盛怒而来,行事自有一股哀兵之气。要不然他借助分身之力,对付诸多巫门修士,却还不知道要费多少气力。
奢比与那烛阴见帝俊如此强横,却也恼怒,不再犹豫,发声喊,同时出手,与帝俊两大分身战到一处。
若论神通,奢比、烛阴就是再修炼个几量劫,怕也不是河图、洛书炼成的分身的敌手,但偏生这帝俊在与帝江的争斗中,吃了暗亏,至尽仍未恢复,那先天灵宝,多少有些不够灵光,一时间竟然与那两个巫祖战了个旗鼓相当。
帝俊知道如今妖族已经经受不起消耗,再拖延片刻,怕事那两大巫祖,也要杀将过来。他下了狠心,不要命的催动分身,疯狂攻击。这两大分身也是倒霉,虽然神通广大,却一再受挫,他心里的憋屈劲,也就不用说了。
正自激烈之即,忽见的天边祥云飘飘,一神杀至。却是大巫句芒,三大巫祖对战帝俊。
帝俊法力虽高,但却伤势未愈,分身又被缠住,如何脱身?正在危难之即。却听得一声大喝:“苍天有眼,你也落到今日之地步,休要猖狂,拿命来。与我帝江兄弟偿命啊——”
帝俊听了这话,百忙中瞥了一眼,却见蓐收拿着两杆短戟杀将过来,直直带出一团虚影。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这帝俊若是未受伤之前,却也不惧这些巫祖,奈何如今伤势未愈,当真是龙游潜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他渐渐招架不得,一个疏神,被蓐收一戟刺中肩膀,鲜血腾腾地冒将出来。
帝俊虽然是天仙,却也是血肉之躯,疼痛之下,尚未来得及还手。就被一旁地奢比一拳打倒在地。
这两大巫祖,也不迟疑,把出十分本事,直轰将下来,将那帝俊轰得体无完肤。但见刀光剑影,电闪雷鸣。直将这妖族族长炸得体无完肤。
两大分身见了,方欲回援,这边烛阴却是知道深浅,知道若是给了对方这个便宜,怕是再无铲除帝俊的机会。这先天灵宝,攻人却是不足,自保却是有余。
微一犹豫,将心一横,猛的喝了一声:“诸位,帮我杀尽妖族,为我报仇啊。”随即抱住了那绿衣分身,只听得轰的一声,光华闪烁,直刺人眼目。
待光华散去,众巫祖却吃了一惊,但见一片残破的龟甲飘[飘荡荡地落将下来,看上去分外凋零。
这边句芒却似被刺激到一般,也是一声大吼,与敌携亡。将那先天法宝打成原形,落将下来。
不过片刻,两大巫祖先后陨落。巫门实力大损,奢比看了蓐收一眼,眼总凶光闪烁,正要说话,却见那伤痕累累地帝俊一下子跳将起来,眼中满是悲愤之色,恨声道:“哪怕我等太古妖族尽数灭绝,我妖族香火也不至断绝。我妖族哪怕剩下最后一个妖怪,也将与你巫门誓死周旋。”
蓐收吃了一惊,猛的抓住奢比的领子,将其用力向后一甩,甩出老远。自己挡在前面,却见帝俊自爆元神,只听地轰的一声,宛如霹雳一般,巨大的气浪席卷天宫,方圆百里,尽成齑粉。
奢比大惊,急纵身杀将过去,却见蓐收满身伤痕,委顿在地。急忙扶起,微一诊治,却是性命无忧,方才松了口气。
如今帝俊已死,太一在六大巫祖地围攻之下,想来也难逃一死,即使不死,怕也是难成大气。即使全身而退,想来也不是自己和人族各大高手联手之敌。
自认已经获得了最终胜利的联军将士,都松了口气,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一些极度放松的联军将士,甚至将手中的兵器抛向空中,尽情地发泄心中的快乐。
这场战争,打了太久了,双方的损失,已经达到了极点。神农氏慢慢靠将过来,他手中抓着一把种子,这是他手下的大将,用生命换来的。他看着一脸悲痛的奢比,叹了口气道:“好好休息吧。这些将士,都是为了明天。”
奢比强忍着泪水,淡淡的道:“派人追击,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大妖,也不能放过一个小妖,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神农听了,心中微微叹息,摇头劝阻道:“你何苦如此,妖族中,普通地子民,也是被迫参战的。何况妖族终是强大,你若想将他们彻底灭族,怕是力有未逮。我等现在需要的是休养生息,我们需要的是和平。”
奢比方欲反驳,忽见远处光彩闪烁,云气弥漫,祥瑞之云光,腾腾的泛将起来。
奢比大惊,急道:“此当是有大功德的人至此,否则断不至于如此。看那功德地程度,当真得用无量来形容。”
神农见了,也自变色,微一沉吟,变色道:“不好,来者不是女娲,便是伏曦,他两个都是妖族之祖,怕是我等灭了妖族,他们不忿,来寻我等晦气。”
奢比听了,脸色再变,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起来,身子似也微微颤抖,显然怒极。
一旁的蓐收见了奢比这般恼怒,心中微叹,急呻吟了一声,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这才开口道:“你莫要如此。想那女娲与伏曦,都是太古大神,证了混元的圣人,修为不知道比我等高上多少。若是动手,却是有死无生的结局。我巫门势力已然大损,却是不得和他们争竞。”
奢比恨声道:“难道他们便肯放过我等不成?当日若不是女娲横插一道,我等又岂有今日之惨事?可叹死去的弟兄……”
蓐收摇头苦笑道:“若是我等就这么死了,却才对不起死去的兄弟。我等且忍耐一时,受些羞辱,只要回去,好生凝炼那河图、洛书,未必没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二人正自商量,却见对面一车驾直来,上面一人,却是兽皮罩体,威武不凡,相貌英俊,双目如电,虽然看似出身草莽,谈笑间却是自有一番威风。来人正是大神伏曦,一身法术,端的是神通广大,那河图、洛书本就是他的法宝,他得之以演先天之卦,今日他知道妖族自当大损,却又不愿违了天数,所以一直没有出手相助。待帝俊身陨,方才现得身来,要取二宝。
这奢比见来者果是伏曦,心中也是一惊,急道:“大神却是所来为何?”
伏曦见奢比身上杀气弥漫,血腥之,浓重异常,知道他今日犯了不少的杀孽,心中不喜,口中淡淡的道:“我此来却是取我的法宝。那河图、洛书,本是我赐予帝俊,让其以此震慑群妖的,今日他既身陨,我自当收回。”
奢比听了这话,不由得急将上来,恨声道:“你说的却是哪里话?这两件法宝,乃是我巫门两大巫祖,拼着性命不要,方才落将下来的。若论及根源,需得归我巫门所有。怎地入了你手?”
伏曦听了这话,脸色却是一变,怒声道:“先天灵宝,有德者居之。你福缘浅薄,尚且妄想染指吗?”说罢,声色俱厉,大有一言不和,便即动手之意。
奢比大怒,也不理会蓐收暗中劝阻,便要与伏曦理论。神农在一旁,也微显不悦之意,面露不平之色。
正自此时,忽见西方一道光华闪烁,霞光漫天,瑞气千条,直逼将过来。但见一人,乘龙辇而至,身边十数个弟子相护,怎见得:提炉对对烟生雾,羽扇分开白鹤朝。却是元始天尊到了。
众人尚未来的及说话,却见东北方向,又是祥光腾腾的泛起,却见通天教主乘那九龙辇,在门下多宝道人、金灵圣母、无当圣母、龟灵圣母、金光仙、乌云仙、毗芦仙、灵牙仙、虬首仙、金箍仙、长耳定光仙等一众弟子的护卫下,开将过来。
怎见得?鸿钧生化见天开,地丑人寅上法台。炼就金身无量劫,碧游宫内育多才。
伏曦知这几个来此,定是为了宝贝,心中不由转忧。这河图、洛书,究竟花落谁家,却还难见分晓。
第六十七章群圣相争碎洪荒
却说伏曦大神见元始、通天开将过来,门下弟子甚众,心中不由得大惊。他知道先天灵宝人人喜爱,看来这宝贝花落谁家,还是未知数。
正犹豫间,却见元始先到,门下广成子为先导,直至众人面前。
元始当先施礼,在龙辇上欠身道:“不想陛下来此,元始失礼了。”
伏曦心中暗自思量,却也不肯轻易撕破面皮,当即回礼道:“却是阐教教主驾到,我却未曾先迎,是我失礼了。”
正在此时,通天教主也赶将过来,他见了诸人,打了个哈哈,随即见礼。众神、圣少不得一番寒暄。
这伏曦、元始、通天都知道彼此的心思,但都没有明说,只是以言语相挤兑。
正在此时,却见光华闪烁,共工、祝融和准提道人,赶将过来。四大巫祖见了,却见彼此伤痕累累,相互间又有玄妙异常的感应,如何不知道对方的境况?不由得放声大哭。声音哀痛,响声彻天,闻者莫不哀恸,相伴垂泪。
准提与三个东方大神见礼,见了那般场景,却也感叹莫名。
元始看这抱头而哭的巫祖,摇头感叹道:“亿万苦修,却因走上歧路,终未成得正果,到头来,免不得灰灰,实在可悲可叹。”
通天见元始如此说,却又摇头轻笑道:“师兄此言却是差了,所谓大道通天,不止一条。但凡修炼。只要上体天心,窥破大道,则立时成圣。似清虚师弟,却是与我等成道不同,他不也自成圣?由此可见。只要得窥天道,体悟了天心,却是万物皆可成道。”
元始听了,也不置可否。只是轻笑了一声,不再言语。
一旁的准提道人见了,心中微动,却自插言道:“通天道兄却是错了。似那清虚真人,虽然肉身成圣,却又哪里有圣人的样子?方才我与他也曾赌斗一场,果然卑劣,依然脱不了痞子地打法。似这般。没由来的坏了圣人的面皮。”
通天听了,心中不悦,轻哼了一声,反驳道:“你这话却是错了。我等论的是大道,而非人品。我等秉承天道,难道还要在乎那些所谓的功德、虚名吗?似那脾气,却是天性。改不了改得了,与大道何干,你何必如此在意?”
准提脸色微变,却待反驳,这边元始先道:“通天师弟却也不需如此。清虚师弟自成一脉,却不是我等可以理会得地。我此来。却是为了这先天灵宝河图洛书,若是此宝就此沉沦,实为可惜。”
伏曦听了,眉头轻轻一皱,随即道:“此言差了。这先天灵宝,本是我借于那帝俊,使其震慑妖族之物。如今其身陨,我自当收回。”
这边通天眉头轻皱道:“陛下此言却是差了。您安享清福,无难无灾,又不入这红尘,也不沾染因果,要这法宝却有何用处?还是与了我等所需之人,也就是了。这却也是一件大功德,诚为幸事。”
准提听了,连连点头道:“正是这个道理。(想我西方教派,一直致力教化万民,却没有先天灵宝镇教,论将起来,实是应该由我将此法宝,带回西方,震慑苍生。”
元始听了作色道:“准提道兄何出此言?想这河图、洛书,本是我东方之物,如何能拿到西方去?若是如此,休说天下苍生,就是我的老师,也会斥责我等不肖。”
通天听了,连连点头道:“正是如此,若是我等任由先天灵宝流入异邦,却是难以心安,怕是求道路上,也会多丝羁绊。”
伏曦也在一旁附和:“元始所说,却是不错。我虽然归隐已久,不理俗事,但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违,我还是知道的。若是任由法宝流落异乡,却是天大的罪过。”
准提道人听了,鼻子险些气得歪了,自己刚一提出法宝地归属,这些修士就将自己排除在外,委实可恨。他恰待发作,旁边却有人忍耐不得。却见巫祖奢比大声喝道:“诸位都是有大神通之人,怎能如此不晓得事理?这河图、洛书,乃是我巫门两大巫祖,用性命落将下来的,自当归我巫门所有。如今各位如此决绝,也不理会我等之感受,就妄自决定此宝之归属,未免太不将我巫门放在眼里了吧。”
四大圣人听了,脸色都是微微一变。在这里说话的,哪个不是神通广大,法力通玄?似巫祖这等修士,虽然不至于谈笑间灰飞烟灭,却也是如同捻死一只蝼蚁般容易。可谁也不曾想到,他们居然有勇气站将出来,当着诸人的面理论。
元始脸色微露不愉之色,手微微一动,却又似想起什么似的,放将下来,也不多说,却是冷眼旁观。
伏曦眼中愤恨之色一直不曾消退,如今反倒露出了看戏的光彩。
这边准提道人将那七宝妙树一扬,随即放将下来,以手轻抚,依然是一副和蔼的容颜,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怒气。
通天教主先是心中一动,微露嗔意,可随即又缓和下来,依然是一副平淡地笑容。他心里清楚,这巫门说得却也无错,这先天法宝,就是给了他们,也无甚妨碍,反正自己有四宝剑做那立教之根本。
这四大圣人各怀心思,虽然都有心将那先天法宝收为己有,却又各自存了心思,不想与拿晚辈撕破面皮,平百坏了名头。
正在此时,忽远处祥云浮现,光彩直刺人眼,四大圣人,尽吃一惊,不晓得又是哪个圣人到了。方欲瞻望,却见女娲娘娘乘那凤辇而来。身边亦是十数个童子相随。
众人不敢怠慢,急行礼毕,女娲娘娘却看着四大巫祖,言语颇不客气:“所谓先天灵宝,有德者居之。尔等却是有甚德行?居然敢染指此宝?似你等这般。除了杀戮,不知仁义为何物之修士,尚想修炼此宝,没由来的。不怕折了寿算。”
此言一出,这边共工勃然作色道:“娘娘何出此言?似这般言语,却似这大战是我等挑起来的。当日娘娘自言可以化解我们与那妖族之恩怨,却不想,依然有今日之事。如今娘娘又说我等无甚功德,似娘娘这般说,我等之功德,岂不是因为娘娘地过错。而丧失的?”
女娲听了大怒,她上次虽然为妖族争得那喘息之机,却不想妖族依然难逃覆亡之局,如今见对方语带讥讽,那怒火直从心底翻将上来,恨不得立时出手,将对方打杀了。
正在此时。忽然听得一人朗声大笑,口中做歌而来,歌声清越,隐隐有出尘之意。众人急视之,却是老子手扶扁拐,慢悠悠的踱将过来。众修士莫不吃上一惊。谁曾想到,又多了一个看顾宝贝的人?
正在此时却听得天边有人做歌而来:“万载修为成虚话,一场辛苦未谁忙?自称仁慈积功德,洪荒破碎杀孽升。只因跳出三界外,此身不在五行中。我自成仙我自傲,那管苍生死与活。”
诸人听了这话,脸色愈发难看。这人分明是讥讽众人心存私意,不顾天下苍生。待定睛看时,却见李随云一身道袍,拿着竹杖,摇摇摆摆地赶将过来。看他那架势,却似喝醉了酒地富家翁一般,乐得个逍遥自在。
准提道人见了李随云,眼中险些喷出火来。他那尚为痊愈的左肩,又隐隐作痛。他狠狠的盯着对方,牙齿咬得紧紧的,双眼满是愤恨,这副表情,任谁都知道,二人有深仇大恨。
这边女娲娘娘也是一脸地不快。适才她暗窥天机,发现东皇太一已然身陨,可先天之宝混沌钟,却落入了李随云地手中。这让她如何不怒?
老子、元始、通天三个,心思也自不同。在他们看来,李随云的性子太难以琢磨,谁都摸不准他下一步会怎么走。看他那架势,似也对这法宝颇有兴趣。不过从他歌词来想,却似是专门来寻众人晦气的。
准提道人看李随云走得将近,口中厉声喝道:“你又来做什么?难道你尚贪心未足?难道你还想要这两个灵宝不成?”
李随云冷笑着白了准提道人一眼,有心嘲讽,却又放下了心思,淡淡的道:“准提道人,你也是有道的真修,证了混元道果的圣人。为何还要如此看重外物?需知先天灵宝虽好,却也是身外之物。若是修为到了,似鸿钧老祖那般,就是我等先天灵宝在手,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女娲听了,微微冷笑道:“你说地倒好听。你身边也有先天灵宝,为何不交将出来?貌似你刚刚强夺了混沌钟,你若说先天灵宝无用,何必抢夺?还不交将出来?”
一旁的老子也自笑道:“师弟,我等修为浅薄,怕是穷其一生,也无力望老师之项背。我们师兄弟四个,却是你最有希望。当日分宝岩上,老师曾有言,未必能稳
本文每页显示
6000字 共
270页 当前第
53页
首页 上一页 ← 53/270 →
下一页 尾页 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