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法宝尽数砸到他的身上,饶是他神通广大,也经受不起,直将他砸得痛彻心扉。这等攻势,这些人的修为,比起轩辕氏来,却不知道要高强多少。
正在此时,忽然听得一声龙啸,却见一条青灰色的巨龙,从下而上,猛的窜将上来,张开那满是獠牙的大嘴,尽力一吞,居然将其中地一个修士吞到了其中。也不知道这风龙有何恐怖之处,但所有人分明听到了那西方教修士痛苦的哀号,以及他拼命的挣扎。能使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修士如此痛苦,自然不会是一般的刑罚。
过得片刻,风龙散去,却见那金光闪烁的舍利,飘荡荡地落将下来,正落在杀气腾腾的风伯手中。
昊天帝变了脸色,他冷冷的看向玄蜂,眼中满是怒意,刚才若是玄蜂出手,那风伯如何能得到出手的机会?有道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玄蜂显然没有存什么好心思,看这架势,却是另有算计。这如何能不让十分忌讳手下的昊天帝变色?
相柳看了一眼玄蜂。微微点头,刑天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这玄蜂虽然托庇于天庭,但还没有泯灭了心智。想到此处,他不由得给了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
昊天帝此时却又迟疑起来,对方的实力,却又出乎他的预料,难道自己真的计算失误?看来自己还是高估这几个西方教的修士了,他们的修为虽高,但本事却也不过如此,哪里称得上高手。早知如此,和西王母一起来此处,岂不是好?两个联手,还奈何不得对方?
相柳可不会给对方犹豫的时间,他眼中凶光连闪,随即一声虎吼,正个人跳将起来,却化做一条百十丈长短,十数丈粗细的大蟒,盘旋起来,猛的卷住一个西方教的护法,也不理会对方的攻击,猛的一勒,只听得对方周身,宛如爆豆般相似,对方又不通变化之术,顷刻间被相柳绞断了周身的骨骼,宛如一个破旧的口袋一般,呼的一声落将下去,随即重重的砸到了地上,溅起了浓重的灰尘。
那五个修士大惊之下,急忙出手,众多法宝打将过来。那昊天帝也有动手的心思,却被风伯窥破了想法,闪身拦在身前,冷着双眼。毫不退让的和对方对视,目光中充满了轻蔑之色,大有对方若要出手,先过他那关的架势。
这边玄蜂见风伯有了动作,不由得取出她那法宝。可微一犹豫,却又将手放将下来,只是冷眼旁观。她虽然和巫门中人处于敌对地双方,但在某些时候。她更愿意将后背留给对方,毕竟对方不会偷偷的在后面捅上一刀。更何况那昊天帝犯了东方的大忌,饶是他有鸿钧做后台,若想逃得惩戒,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相柳变成这巨蟒,却也有他的打算。那变化之神通,不仅仅是形似,神似更是重要。若非如此。这神通变化之术,也不会如此恐怖,让天下修士,趋之若骛。
相柳变成了这等巨蟒,却又多了一件本事。这蟒蛇头呈三角形状,却是有巨大毒。他猛地将嘴张开,一团青绿色的毒气却似那云团一般。射向自己右侧的西方教护法。那绿雾来得着实迅速,不过眨眼之间,便已经将那护法笼罩。
若说这丈六金身,却也不是人人都可修炼的。似准提那般,端地是万劫不坏,可这八部天龙。却又哪里有那等神通?他们虽然勉强炼出金身,看似光鲜,不过是空得其形,未得其身。若是碰到一般的修士,还可以舞弄一番,但碰到相柳这等恐怖的存在,却又哪里有施展的余地?
但见那西方教下修士被那绿雾笼罩,他还没有叫出声来,却又发出一声惨叫,正个法神,已被腐蚀。他虽然心志坚定,但也受不得这种蚀骨消神的痛楚,顿时维持不得法相,现出真身来。
那毒雾端的厉害,还不等那他明白过来,却就将其整个身躯腐蚀得干净,连点渣滓都没剩,更不要说一身修为修炼而成的舍利了。
剩下的四个修士眼欲喷火,手中地法宝,一起射出,砸向相柳变化的蛇身。奈何蛇有蛇路,这几个修士也不了解蛇的习性,但见这蛇将身躯扭上几扭,这些攻击尽数落空。
这相柳也把握住了机会,猛的将尾巴一甩,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将处于他尾端的修士击得飞将出去,他随即将头一扭,张开血盆大口,尽力一吸,将那一身骨头折了大办的修士吸入了腹中。
剩余地三个也不是笨蛋,一个个胆战心惊,正欲逃离,不想被那漫天的尸兵瞧出了便宜,一个个突然冲将上去,将他们尽数放倒,不过片刻,吞食得干干净净,将那不知道多少岁月才凝聚而成的金身拿去果腹,炼化了增加修为。
西方教八大护法,在东方未曾扬名,未曾立万,却就被浮云岛的修士斩杀殆尽,如此算来,却也让人扼腕。
相柳既然灭了西方教八大护法,却又现了真身,他这手功夫,对付那些修炼得脑袋有些迟钝的修士还好,但若对上昊天上帝这等阴险残诈的修士,自己这么大地目标,难道要给对方当靶子不成?
昊天上帝却也难过,他方才见势头不好,便想离开,奈何风伯在一旁虎视耽耽,他也有自知之明,若是自己真要逃跑,怕是得先和风伯较量一番。以自己的修为,对上这等高手,怕是短时间内分不出胜负,若再加上居心叵测的玄蜂,实在让他拿不定主意。
从某些角度来说,让相柳来决定自己的命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家伙可不像那两个那般莽撞,却是大有见识的人物。若非如此,自己当年也不会单单将他和刑天调上天庭,一方面固然因为他们强大的武力,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他们精明的头脑。这么聪明的人,放在哪里,对敌人来说,都是一个威胁。
相柳冷冷的看向了昊天,他不知道从那里掏一一方手帕,轻轻的擦拭着双手,上面仿佛沾了那几个修士的血液一般。突然间,他的眼中闪出一道凶光,声音也便得冰冷:“既然你犯了东方的忌讳,纵然是天帝,我也需容你不得。今日,却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相柳也不是笨蛋,他很轻松的把握住了对方的心理。联结西方教,陷害东方修士,这是大过错,这样的事情既然做下了,自然不能让外人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人灭口。如果自己不趁此机会,将这昊天了结的话,怕不久之后,又要出现群圣围攻浮云岛的结局。这昊天帝搬弄是非的本事,他还是很佩服的。
风伯也是成了精的人物,他微微一沉吟,已知相柳的用意,不露声色的移到一旁,依然是一脸的冷然,却是恰倒好处的封住了昊天的退路。
他也是有意给那玄蜂选择的余地,他有意在那边留了条路,若是玄蜂还没有丧尽一个修士应有的品质的话,这样的安排,也无可厚非。但若玄蜂真的存了别的心思,那自己要杀她之时,这相柳怕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玄蜂见风伯如此作为,也叹息一声,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自己和商羊托庇于天庭,但并非天庭的臣子,也犯不上为了天庭,丢了自己的性命。她右手托着那金针,轻轻的挡住了昊天帝的去路。
昊天帝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舒展来来,他竟然没有一丝惧怕之色,他也非仗那聚仙旗的威力,若非如此,为何他摇也不摇?
相柳沉吟不语,他知道,这家伙一定还有后招,最起码是可以保得他性命无虞的后招。
昊天帝颇为玩味的看着三人,复又道玄蜂道:“你真的决定投奔浮云岛吗?你却也倔强,若和我享着天庭的无边胜景,岂不是好?何苦去投奔清虚真人那没有情趣的糟老头子,难道他比我还有吸引力不成?”
听得这话,玄蜂却是气得面皮绯红,这昊天帝却是没少骚扰她,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讲出来,这让她如何不怒?
相柳脸色却又一变,对方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垂涎玄蜂的美色,他究竟有什么依仗,居然如此猖狂?便是他有先天灵宝在手,也未必是己方三人的对手,他为何如此有把握?
正自沉吟间,忽见天边瑞气纷纷,祥云笼罩,看这架势,也不知道是哪个圣人到此,但不管对方是何人,却绝对不会是李随
第七章圣威四射恨难平
相柳的眼中寒光闪烁,他知道对方为什么有恃无恐了。他也精明,不过片刻,便猜出了来人的身份。来人怕是西方教的准提道人,也只有准提道人,才会为这个背祖忘宗的人出头吧!
祥云近前,相柳却又变了脸色。他却猜得错了,来人并非准提道人。但他非是为自己猜错了来人而懊恼。若论巫门中最恨哪个圣人?却是女娲娘娘。当日若非女娲娘娘横插一道,他们也不至于白白浪费了铲除巫门的机会,还惹恼了清虚道人,以至于在后面的大战中袖手旁观,不闻不问。
虽然已濒临疯狂,恨不得将眼前这人撕成碎片,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自己现在绝对不是女娲的对手。对方便是比不上李随云,也是证了混元道果的圣人,不是自己这等修为的人,可以相比拟的。
风伯和玄蜂的脸色微微好看点,女娲一直支持昊天帝,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对她出现在这里,也没有太多的意外。她毕竟是东土的大圣,总比那西方的教主来得要好。
女娲娘娘看着三个妖、巫,又看了一眼有恃无恐的昊天上帝,摇头轻叹道:“几位何必如此动怒?昊天上帝终是鸿钧老祖委派之人,他纵有千般不是,便是要杀,也轮不到你们出手,莫要在此耍横,速速退去,莫要纠缠。”
风伯听得大怒,一声暴喝,手中聚风幡晃动。但见罡风凛冽,顷刻间,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现出身形,摇头摆尾的冲女娲而去。
女娲见风伯动怒,不由得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真不知道十二巫祖怎么会将出你们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地家伙来。”话音未落,她素手轻挥。那风龙立刻烟消云散。她素手再挥,风伯也经受不起,只来得及一声大叫,整个人都化为齑粉。
相柳脸色苍白,他惊讶的发现,女娲的实力,比起以前来,强大了不知道多少。他清楚。这个美丽的女人并不甘心沉沦,她一定在闭关潜修,一直在努力提高自己的实力,在其他圣人忙于征战之即,她在默默地壮大自己,使自己有和他们平起平坐的能力。
相柳不想在呆下去了,他已经敏锐的把握出女娲来此的目地。她一定是为了人族和巫门手中的河图、洛书,如果他得到了这两件先天灵宝,再凝炼而成,那她将有和东方四大教主分庭抗礼的实力。
相柳想走,可不代表女娲会放他走,看着这巫门的高手。她的脸色冷将下来,眼中居然有一丝深切的恨,她冷冷的道:
“此时想走,未免太晚了点。你想必心中不服,我虽然不屑和你一般见识,但也容你不得,不让你知道知道我的神通,怕是你会去又要搬弄口舌,还是给你留点记号地好。”说罢,素手一推,一股气浪,向相柳直冲而去。
这相柳只感觉一股大力涌将过来,却又立脚不住,直接从天上落将下来,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却又溅起一股巨大的烟尘
女娲娘娘看着地上巨大的人形大坑,冷笑不止,右手微微上举,像托着什么东西一般,随即猛的向外一翻,又重重扣下,只见得大地轰然巨响,腾起了一朵不大的蘑菇云,遮天蔽日,也不知道相柳是否遭了毒手。
玄蜂的脸色变了,她不知道女娲是什么意思,但她惟恐这个曾经地妖族首脑,刻意维护昊天帝,而采取杀妖灭口的极端手段。
女娲微笑着看了玄蜂一眼,目光却是分外的冰冷,这让心中不安的玄蜂更增添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女娲似是知道眼前小妖的心思,也不卖什么关子,淡淡地道:“你去把相柳带回浮云之岛,见那清虚道人,便说我说的,他既然已经远避海外,何苦再管东土之事?不入红尘,因果不染。若是清虚一脉,尽在海外,又有谁能招惹到他们?”
玄蜂犹豫了一下,却又横了心,看着女娲道:“娘娘,这相柳怕是凶多吉少,我若将他带到浮云岛去,怕也免不得一死——清虚道人怎肯容我?娘娘此举,分明是送我上那轮回之路,我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也不愿意如此。还请娘娘见谅。娘娘若要杀我,便请动手就是,我绝不反抗。”
女娲听了摇头笑道:“夏虫不可语冰。我的神通,岂是你能知晓的?这相柳也是上古的大巫,虽然比不得玄冥、后土等祖巫,但也是天下间有数的高手,我若杀他,也需施展大神通。似方才那般,只不过是给他一点教训罢了。最多折了几根骨头,你只管去便是。”说罢,女娲娘娘带了昊天上帝,直接回转天宫去了。
玄蜂心中愤懑,她犹豫片刻,却又按落云头,但见那相柳浑身尘土,强健的肌肉上,布满了伤痕,那殷红的鲜血,和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异常诡异的色彩。那相柳确实像女娲娘娘说的那样,并没有丧命,还有一口气,但不得不承认,他伤得真的很重,而且他身上的骨头,并非只断了几根,而是全都断了。
强忍着心中的震骇,她将相柳托将起来,放到了肩膀上,随即驾云冲浮云岛而去。她心里清楚,这是女娲娘娘在示威,向清虚道人示威——你还是在那小岛上老老实实的呆着吧,这里不是你能踏入的地方。
不说相柳吃亏,风伯身陨,女娲扬威,单说这边,刑天追商羊和雨师两大修士。这两个虽然也称得上迅速,但比起风伯和玄蜂来说,却只能用上不得台面来形容。
这两个巫、妖,都是水属性的,从某些角度来说。是借水成事。若是在有水的地方,怕是风伯也没有他们这等速度,但若是平时,尤其是这种打斗不休地场面,他们的速度能快到哪里去?
正在这两个斗得难解难分之即。忽然听得一声轻笑,这两个都吃了一惊,在他们打斗时,神经高度集中之即。能摆脱他们神识查探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恐怖存在。
莫说雨师和商羊疑惑,便是远处的刑天也是一惊,他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西方教地修士又到东方来寻事不成?
但见天空中云开雾散,却见一道人,在阳光中缓缓现出了身形,周身祥光笼罩。功德的金光,宛如千万个聚光池被阳光照射了一般耀眼,简直将他遮蔽得看不到身形。这道人不是西方教的二教主准提道人,却又是哪个?
准提看向这两个巫、妖,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眼中充满了笑意,连眉毛似乎也在笑一般。他淡淡的道:“二位何苦如此?如今天道沦丧。纲常败坏,巫、妖二族衰落,人族大兴,乃是天数。你们两个也是有道德之人,如何看不破这俗事?不思皈依天道,却在此相争?”
雨师横着眼看了这准提一眼。眉毛一扬,淡淡地道:“阁下莫非是西方教的准提道人?你无事跑到东方做甚?我东方的先天灵宝,都已落入各个圣人手中,你来此处,却也无时作用,何苦浪费这时间?”
准提听得雨师如此说,摇头轻笑道:“我此来非为那先天之宝,却是为了你们两个而来,如今天下诸圣尽签封神之榜,五教门下弟子,凡不成仙道者,尽成神道。你们两个,非五教中人,若是遭了劫数,却是要堕入轮回,永无出头之日。我于心不忍,故来度你,同去那西方,享受无边胜景,修那金身正果。”
雨师听了这话,仰天长笑道:“你那西方有什么好的,居然跑到我这东方来卖弄。岂不闻鸾凤不栖凡木,但栖梧桐,东方是为梧桐,你西方只配称凡木。况且有句俗话,你难道不知道吗?有道是宁恋家乡一捻土,莫恋他乡万两金。我等生为东方的修士,死了,也要踏入东方的六道轮回。便是魂飞魄散,也将融入这东土,去你那劳什子西方教做甚么?”
商羊听得这话,也不住口的赞叹道:“雨师,你说得却好。我却是低估了你。诚如你所说,死则死已,为何要背井离乡,屈从于他人的淫威之下?那西方教最是虚伪,理会他们做甚,便是我等力不如人,将万载苦修化为乌有,日后也自有人为我等出头,报仇血恨。”
雨师和商羊斗了许久,心中也自佩服,听得对方如此说,不由得笑道:“想不到妖族之中,也有如此豪迈之人,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如此,我便与你一同与他理论。”
准提提得这两个只管絮絮叨叨,将自己放在一边,不由得心生怒意,冷哼一声道:“莫要逞口舌之能,我今日便要见识一番,看你们几个究竟有多大地耐性,几许的神通,居然敢说出如此大话。”
雨师和商
本文每页显示
6000字 共
270页 当前第
90页
首页 上一页 ← 90/270 →
下一页 尾页 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