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数百精锐,往来巡视不提。
李随云见了这等情况。心中微动,知道炎帝却是为了防备公孙轩辕,他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却又有了一个打算。把门的小卒却也知道对方的身份,见了李随云,急入内禀报。
神农氏亲出大寨。迎接李随云入内。入得帐篷,分宾主而坐,神农氏不敢居于上位,故将李随云让于主位,自己坐于侧手,神态颇为恭敬。
李随云知其心意,微一沉吟,随即笑道:“如今轩辕氏实力大张,又被天庭封为黄帝,地位与你相平,现在又兵败蚩尤,实力大张,久后必为你祸。”
炎帝听得这话,急起身跪倒在地,声音悲切:“真人所言不错,那公孙轩辕却是强横无比,为人端地可恶。我的女儿精卫,却是十有八九为他所害。我和那天庭也没有什么瓜葛,自然不为天庭所喜。如今情势危机,我族随时可能被对方吞并,还请真人为我做主,救我炎族于水火之中。”
李随云听了这话,却又变了脸色,微微沉吟不语,心中暗自盘算,过了片刻,却才道:“此言却是错了。我虽然帮得了你一时,却帮不得你一世。我此时便是保得住你人族族长之位,又有什么用?那轩辕氏毕竟得了天庭的支持,实力来得着实强横,早晚都要取代于你。你的后继之人,难道比他更厉害吗?况且我有心相助,也没有出手地理由。”
炎帝听得这话,心中微动,沉吟良久,方才道:“我只是不想让他如此猖狂,他害了我的女儿,又要夺人族之位,人族要落于他的手中,早晚才成为天庭的附庸,再无往日之强横……”
李随云听了这话,摇头轻笑道:“现在你能保证人族不成为天庭的附庸吗?貌似现在人族已无昔日之强横,沦为附庸,也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话音未落,炎帝却拜倒于地,大声道:“还请真人救我等于水火,从此以后,我族愿世代供奉真人,岁岁纳供,代代甘为附庸。”
李随云听得这话,眼中却是一亮。他也不再言语,心中好生盘算。如此一来,他得了人族一半的实力,若是从中挑选有才之人,未尝不能壮大自身,如此一来,浮云一脉,却也当为诸教之手。门下既然强横,日后终可扭转大局,历史将由自己书
想通此节,他点头笑道:“既然你欲臣服于我,我却有理由出手,从今以后,炎部落既为浮云岛之臣属,他人若犯你,便是犯我浮云之岛。”
炎帝心思微动,却又道:“真人,我既为人皇,掌管人族大权柄,至今尚未退位,我族臣服,则全族臣服,岂光炎帝一族?”
李随云眉头一皱,心中暗惊:这神农氏虽然没有太大的本领,但心思却也了得。他却打定了主意,不让黄帝掌握人族,同时要坏天庭地如意算盘。如此一来,自己若是答应将人族收为附庸,却是落入了他的计算。不过炎帝显然很有心计,他这个馅饼实在太大了点,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炎帝见李随云嘴角露出了笑容,他也跟着露出了笑容。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压制黄帝多久,但他知道一件事,那便是自己最起码眼下不会被轩辕氏所取代。只要自己执掌一天人族权柄,就有机会让他万劫不复。
炎帝既然和李随云联合,随即吩咐下去,族中之人尽数称颂浮云岛清虚真人,门上几面旗帜,也挂上浮云岛之名号。随即又派人骑异兽,直奔各地,通知所属各大部落。
李随云见神农氏如此作为,心中也喜,料想那老子、元始不会强夺。心中思量既定,他却也不急,只是在这里饮水用餐,却也不肯多言。
炎帝乃是精明剔透的人物,不过片刻,就已经起了心思,他先告了个罪,出去片刻,却取一物过来,此物却用红绸包裹,也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
李随云见了这件东西,眼睛却是微微一亮,显然极又感触。他却又喝了杯水,以平复内心,淡淡的看着炎帝如何打算。
炎帝看向李随云,恭敬的道:“真人,此物乃是当年你和女娲娘娘赐予我族的镇族之宝,正是那河图,如今我族既然归顺于真人,此物却也无用,我特取将出来,交于真人,还请真人不嫌我族鄙薄,还望真人笑纳。”
李随云见对方如此识趣,也不多说,起身离席,走上前去,将那红绸掀开,但见一图,端放其上。正是那河图。李随云端详良久,终是长叹一声,感慨颇深,过了好一会,方才叹息道:“此宝当人群圣相争,也不知道坏了多少生灵的目地,既然却又落于我手,由此可见,天道循环,岂是人力可能相测?”
说罢,李随云却又轻轻抚摩此图,感慨极深。他随即吩咐道:“我着你们打探黄帝部落,如今却又有何消息?”
炎帝微一沉吟,低声道:“蚩尤部落抵挡不住,却是连战连败,如今已溃退至巢穴,门下修士,却是星落云散,各奔东西,巫门却是逃不了衰落的结局。”
李随云微微点头,眼中却是一寒,随即道:“既然如此,你可派人联络蚩尤,便说我在此间,让他将镇门之宝交将出来,免得便宜了女娲。”
炎帝听了,眉头一皱,低声道:“真人,所是如此说,那蚩尤肯答应吗?”
李随云冷笑道:“他答不答应都无所谓,我只不过让他知道,女娲却是打那先天灵宝的主意。他自然知道怎么处置。我有一物,你可让那人交与蚩尤,却有别的用处。”炎帝听得这话,心下凛然,这李随云却也来得狠毒,他既不想和女娲相斗,却又要坏女娲的好事,这等心计,拖染不复那圣人之名,自己日后臣服于他,却要倍加小心,莫要被他卖了,却还不知。
第十一章九黎衰亡轩辕恨
公孙轩辕可谓意气风发,他在天庭的协助下,却是大破巫门,斩首近万,可以说一战功成,随后追亡逐北,杀得九黎一族,流血漂橹,伤亡无数。他随即整备兵戈,直杀入蚩尤的巢穴,使其不能聚拢兵马,有反扑的机会。
蚩尤连遭败绩,众兄弟非死即逃,剩下的几个,也个个带伤,手下更是四散离去,当真是树倒猢狲散。他心中忧虑,于帐中闷闷不乐。正苦思间,却有一人,来报说炎帝密使求见。他不知其用意,便命带入。
那使者入得帐来,却将李随云原话复述。言罢,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静静的旁观,等待蚩尤的答复。
蚩尤听了使者的话,却又沉吟不语,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他才道:“那洛书既然为我巫门镇门之宝,却不能在我手中失去。如今我族虽然败落,但也不至于落到全门尽灭的下场。所以却让你白跑一趟,还请回去,如此回报清虚真人。”
那使者听了这话,脸色微变,随即道:“大人,你修为却高,但双拳难敌四手,那天庭兵力众多,便是渣子,怕也能撑破你的肚皮。更何况天庭有鸿钧老祖,女娲娘娘等圣人做后盾,你修为如此高,怕也比不得对方吧!”
蚩尤听得着话,心中微微一动,随即道:“这等言语,却是谁说的?可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使者闻他如此说,随即点头道:“我乃炎帝近臣,自然可以知道不少的事。我曾听他们如此说。方才却是复述他们地话。”
蚩尤沉吟不语,过了片刻,方才道:“我巫门素有一句话,有战死的大巫,没有屈服的大巫。我既为大巫,自然不可如此轻易放弃,莫言我巫门尚有一线希望,便是没有希望。我也要搏上一搏。你不必再多言,只消回复清虚真人便是。况且我巫门弟子遍布各族,即使我身陨,也不至于灭亡,最多不掌权柄罢了。”
使者听得蚩尤如此说,知道他已经下了决心,存了死志,随即取出灵符一块。交与对方道:“此物乃我临行前,清虚真人亲自交与我的。他嘱咐我道,若是你不肯交出那洛书,便将此物与你。你与轩辕氏交战之即,却将此物点燃,和水服下。若是事有不谐,可保你魂魄不散。日后却还有出头之日。”
蚩尤闻得对方如此说。便接将过来,用手一捻,又看了一看,随即收入怀中,对那使者道:“你回去对清虚真人言道,我感其大恩。”
使者见其心意甚决。黯然无语,施了一礼,随即起身出帐而去。
蚩尤之弟见了,心中极为疑惑,看向他道:“兄长何故拒绝来人,若是我等与清虚真人交好,情势危机之时,却可投奔浮云之岛,总比被轩辕小儿害了要好。”
蚩尤冷声道:“当日我只道浮云岛已不复昔日之威势,清虚真人不过而而,却就拒绝了他的好意,又好生折辱相柳,如今我势微情急,却要托庇于他,如此一来,让我颜面何存?”
蚩尤地兄弟听得这话,变色道:“有道是留得青山在此,不怕每哟柴烧……兄长何必为了一时意气之争,而坏了自己的性命?需知兄长为巫门之首脑,兄长在,则巫门兴盛还有希望,若是兄长败,则巫门永无出头之日,还请兄长三思。”
蚩尤听罢摇头叹息道:“巫门之尊严,不该因我而毁。况且若我身陨,无论是轩辕一族,还是天庭,都会对我门放松警惕,你等却需潜心修炼,以待时机,重振我巫门之风光。”
帐中众人听蚩尤如此说,莫不变色,尽皆流泣。
第二日,黄帝引大军直杀将过来,径冲其阵,但见人族兵马铺天盖地,宛如蝗虫般相似。
黄帝尽驱新降之人为前导,这些人尽是先前依附于九黎的小部落,虽然单个称不上强大,但聚沙成塔,因其数量众多,集中一处,却也来得恐怖。
这些人装备奇差无比,仅着兽皮,手中的兵器,也每有多少铁器,多是石制地兵器,还有不少木头打造的武器,少数人拿了些青铜兵器,却还是当年蚩尤资助他们的。
这些部族对抗轩辕氏的时候,却又畏敌如虎,如今投靠对方,反倒勇猛起来,一个个哇哇怪叫,宛如发情的猛兽一般,红着眼睛向前冲锋。
九黎不过高居于木楼之上,尽以弓箭、标枪还击,又以巨石、滚木相迎,这东西作为防守厉器,端的好用,着实杀了不少进攻的敌人。奈何这些敌人却是窝里横的主,居然混不畏死,一个个吼叫着发起冲锋。
蚩尤见了,暗自恼恨,对左右道:“你们看看,这便是窝里横地主。当日他们对抗轩辕一族,若有一半凶狠之气,战局怕也会改写。”
巫门参存诸人,心中甚怒,随即施展法术,狠命轰击。那边黄帝手下也不示弱,在风后的指挥下,开始了反击。
联军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实力比之当初,不知道壮大了多少倍,他们也自凶悍,踩着同伴的尸体,却又冲将上来,翻墙而过,和九黎族原本就不多的壮丁战到一处。这是一场屠杀,赤裸裸的屠杀。凡是寨内的生灵,都逃不了死亡的命运。
九黎族地战士虽然英勇,但他们的敌人实在太强悍了点,虽然单兵实力并不强横,但却胜在人多。他们彻底压制住了九黎族的反扑。当最后一个九黎族战士倒下后,原本喧嚣的战场一下子冷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站在高台上地蚩尤。
蚩尤一身乌沉沉地铠甲,上面带着暗红和猩红的色彩。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血腥。他手中握着一口大刀,原本青铜色的刀身,如今已变成了暗红色,这是被鲜血染红的。蚩尤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血腥,才有这等凶霸之气。
此时地他虽然虎落平阳。但他昔日的凶名尚在,况且百足之虫,至死不僵,这些看似疯狂的人都有自知之明。他们不是蚩尤的对手,谁先上去,谁先送命。在命令和性命面前,他们显然选择了后者。
看着畏缩不前地手下,黄帝也没有过于逼迫他们,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慢慢走上前去。
蚩尤见了黄帝,眼中恨意一闪而逝。随即变了脸色,大喝道:“公孙小儿,你做的好事情,如今你可敢和我一决高下?”
黄帝听罢,摇头笑道:“蚩尤,你落到如今这等地步,尚自支吾不休?我如今雄兵十万。良将千员,将你围困于此,你如今,却是笼中之鸟,釜中之鱼,也没有什么逃生之路。我何苦与你一般见识,逞那匹夫之勇?蚩尤,你难道我像你这般愚蠢不成?”
蚩尤听了这话,脸色又变道:“公孙小儿,你既然不敢和我交战,我也不强求,你只管让这些人来送死罢。”
黄帝收敛了笑容,淡淡的道:“且莫忙着交战,我有一事不明,却要问你。”
蚩尤眉头一皱,随即大笑道:“你莫不是要问那洛书的下落吧!”
黄帝点头道:“你却聪明的紧。河图乃我人族镇族之宝,这洛书却为你巫门之宝,这两件宝贝,正是一对,如今你巫门衰落,也掌不得此宝,还是交将出来罢。看此宝面上,我不与你巫门小辈为难。”
蚩尤闻得此言,忍不住仰天大笑,语气极其不屑。直笑得黄帝怒从心起。他也不理黄帝呵斥,过了好一会,才止住笑声,看向其道:“公孙小儿,你尚打我那先天灵宝的主意?你怕是要取了那宝贝,与炎帝分庭抗礼吧,又或是将那宝贝取了,与那天庭的大神送人情,让他们支持你?”
黄帝听得这话,也不动怒,只是冷冷地看着蚩尤道:“多说无益,你速言那法宝所在何处,我自然放过你门下子弟。”
蚩尤的脸冷了下了,他重重的唾了一口,随即恨声道:“公孙轩辕,你看我可是那种可以威胁之人?更何况那等灵宝,让你拿去做人情,岂不是明珠暗投?更关键的是,神农氏虽然德性渐亏,却无大过,我若将那宝贝与你,岂不是刀兵又起?你难道真的要耗尽人族最后一滴血吗?”
黄帝冷笑道:“夏虫怎可语冰?况且你九黎一族,巫门上下,莫不骄横自大,如今你族衰落了,却说这话,不是太晚了点吗?]我灭了你,却是上顺天意,下应民心。
若论取代神农氏,那却也不是此时可以预料的。他既然德行渐亏,确又有什么资格担任人族之首脑?若是天要亡他,无也无法。人族若是没有一个强力的主宰,又岂能阻止刀兵?”
蚩尤闻得对方如此说,心中怒意更盛,但他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在理,最起码神农氏说不出这样地话,做不出这样的事。虽然如此,但若让他束手归降,他却不肯甘心。他见手中大刀一横,大喝道:“多说无益,若想取我性命,便来吧。”说罢,他跳将手来,大刀横舞,带起一团团暗红的刀影。
他来得果然凶猛,如同一头猛虎一般,刀光起处,联军肢体横飞。内脏滑落于地,血肉翻卷,这等场景,宛如修罗地狱一般。
几个修士见不是头,急将出自身的法宝兵器,护住周身要害,发声喊,冲将上去,将蚩尤捆在垓心,往来攻打。双方兵器带起的气流,将周围包围的士兵卷翻了好些,有那倒霉地,直接被罡风卷成了肉沫,连骨头都绞得碎了。
蚩尤如此强横,却是大出那些修士的意料。他们原以为蚩尤连战了数场,又没有时间休息,气力必亏,神通必减。如今一拥而上,定能夺个头功。可谁曾想到,对方非但没有一丝疲敝,比起开战之初,还要猛上几分。
有那倒霉的修士,却是躲闪不及,被蚩尤连劈了好几个,当真如切西瓜一般,连脑袋带身子,整个劈做两半,连腰肢骨都劈得断了。
黄帝远远站定,指挥各路军马相战,蚩尤身前之人,尽是各路天兵,与其相斗高手,也有不少的天仙。如今血雨纷飞,蚩尤反倒大占上风,这倒让他心生惧意。他看了一眼风后,苦笑道:“此事却是不易,谁曾想到蚩尤如此凶霸?若仅我一族之力,如何能降伏他?”
风后点头道:“陛下说得不错,蚩尤果然不愧上古凶神,这等神通,端的了得。可若不降伏他,那洛书的下落,却不好查探。诚为可虑。”
黄帝见风后如此说,心中也自焦躁,他也不迟疑,却又抓扎起来,提了轩辕剑出战。蚩尤手中兵器只是凡兵,虽然锋利无比,杀了许多人,害了不少人的性命,已修出凶魂,但依然脱不了凡铁的身份。如何能架得住那轩辕剑,不过几个回合,他便落入了下风。
又斗了许久,蚩尤却经不得黄帝正面相迎,众神左右攻打,更兼黄帝把出女娲秘授之神通,威势更盛。他终显疲态,招法渐乱,抵不得黄帝的攻势,一个疏忽间,却被一个天神打在了后背,饶是他将巫门神通修得通玄,也感到一阵彻骨的疼痛。
微一迟疑间,却又挨了十几下,被打得头昏脑胀,立足不住,被众神一拥而上,扑倒在地,却又欲钩琵琶骨,奈何肌肤坚硬,伤不得,便使铁夹夹上,使其不能变化。
黄帝大胜,他也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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