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等声音必然是个美人。
一个男子低低嗯了一声,却未说话。
我肚中暗骂:sb,这个时候哪能“嗯”
果然,那女子没了下言。
我心中更是气急,哪里有这样泡妞的好歹也应说一句“人比娇”。
这样一气,反而醒过盹来,发现自己依旧在那丛的荫凉处仰面躺着,四周哪里有什么人声
难不成在做梦
正疑惑间,头顶突然出现了一张人脸,吓得我一惊,细看了看竟然是一脸淡定的茅厕君。
我愣了又那么两三秒钟,然后不露痕迹地将一直翘着的二郎腿放了下来,又琢磨着这样四仰八叉地躺着也不太好,于是就又侧了侧身,可等侧过身来才发觉这个姿势更是不妙
我也纠结了,这到底要换哪个姿势才能既庄重又文雅
许是茅厕君也看出了我的纠结,往后退了两步,终于开口道:“还是坐起来吧。”
我从谏如流,立马翻身坐了起来,然后就去抓茅厕君的小辫子:“刚才过去的是你”
茅厕君点点头:“二姑娘陪我来看看荷。”
啊果然是二姑娘
孤男寡女郎情妹意别想歪了,我说得是茅厕君和二姑娘。这种情形,他要是都不做了她,他一定不是爷们儿
我开始不露痕迹地打量茅厕君,希望能在他身上找出个树枝草叶什么的来结果,他身上一点没有,我身上倒是沾了不少。
我赶紧低头择身上的草叶子,边择边问茅厕君:“你对二姑娘有意”
茅厕君在我身旁坐下,答:“还好。”
我又问:“想娶她”
茅厕君想了想,轻声道:“想。”
我提醒:“那得赶紧下手”
茅厕君没回音,静默了一会,轻声问我:“你在为什么事犯难”
我一愣,转头看向茅厕君。
茅厕君淡淡笑笑:“你睡着了都皱着眉头,必是有心事为难。”
这话说的,好像你看了我多长时间似的我想了想,反问茅厕君:“你说是性命重要还是菊重要”
茅厕君被我问的一愣,思量了片刻答道:“世间有人爱菊胜过性命,可是菊可再开,人无重生。”
我听得有些囧,果然有太多代沟,交流有碍
干脆也不再理他,只低下头专心地择身上的草屑瓣,正已择了个七七八八,伸手捏腰带上散乱的瓣的时候,身旁的茅厕君突然站起身来,淡然唤道:“三哥”
我手一哆嗦,不止把瓣捏下来了,连带着腰带都扯开了些。
我抬头,正好迎上齐晟的视线。我只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坏了,咱们好歹也做过二十几年爷们,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他喜欢不喜欢你是一码事,可你爬不爬墙却是另一码事了
我擦不会被逮去浸猪笼吧不过我好歹也是太子妃,估摸着也不会那么野蛮,顶多一杯毒酒了事
哎这有什么区别吗
齐晟眼神虽冷,语气倒是平静,说道:“张放在寻九弟,九弟快些过去吧。”
茅厕君听了,向齐晟告辞,又转头向我揖了一揖,这才离去。
待茅厕君走远,齐晟也转身而走,我明白他要是就这么走了,我早晚得喝毒酒不可,于是一个鱼跃从地上蹦了起来,上前两步伸手去抓齐晟肩膀:“别走”
齐晟肩膀微沉,一下子从我手中滑开,转回身冷冷地看我一眼,拂袖再走。
我急忙在后紧跟,也不高呼什么“你听我解释”的废话,不管齐晟听与不听,我只管直奔主题:“我们俩之间没事不小心碰到的,我想避开人在这眯一会,结果撞见他和二姑娘的奸情了”
齐晟理也不理我,只在前面走着,眼看着前面就要有人了,我一时也急了,叫道:“我擦,我有那么傻吗我就是要偷也不偷他啊紫竹林里那么好的地,赵王现成的人,我犯得着”
齐晟的脚步终于停下了,我也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齐晟转回身冷冷地看我,我想了一想,试探地:“最后那一句不算,我再重来一遍”
齐晟冷哼一声:“张放已是和我提了,你回去告诉言氏,不用等她临闭眼前,我会尽快让她看到个重孙”
齐晟说完就走,我立在原地想了又想,忽地一下子明白了,我擦他这意思是要尽快和张氏xxoo
我一时觉得天昏地暗,雷霆阵阵。
魂不守舍地回到凝翠阁,绿篱正因找不着我急得团团转,见到我回来直念菩萨保佑,然后惊喜万分地告诉我:“娘娘,殿下派人传了话,晚上要宿在娘娘房中”
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只知道在我头顶响了许久的天雷终于劈了下来
是屈辱的活着,还是庄严的死去
这事真他妈让我纠结
我想了又想,纠结了又纠结,终于用司命星君的话劝服了自己。于是,我终于痛下决定
我还是屈辱的活着吧。
司命星君他说:你本就应投了这个女身的
回凤仪院的时候碰见了江氏,许是她也知道我今天晚上要了,看我的眼神很是怜悯
我真想抱住她痛哭一场,要是能换成和你睡,那该多好
要说还是绿篱知我心,知我心慌,不等我吩咐就早早地备好了美酒,又交代我:“娘娘,您等着,我再去端几个小菜来。”
我心道,壮胆的酒,哪还用得着什么酒菜啊
我在桌边坐下,一杯紧着一杯喝着,只想赶紧醉倒了往床上一倒,两腿一分,赶明天醒来的时候什么事也完了。
我这里还喝着,绿篱端了几碟小菜进来,看见我正口对着酒壶喝酒一下子就急了,两步冲过来,劈手来夺我手中的酒壶,急道:“哎呀娘娘,您怎么自个喝上了”
我口齿有些不清:“你这不是老不回来嘛”
绿篱见我醉的迷糊,气急:“您喝怎么多酒干吗”
她这语气,让我想起了我那上上任的女朋友,每每我喝多了的时候,她也总是这样骂我
我忽地悲从心来,一把抱住绿篱,喃喃:“我害怕,我害怕”
有人问:“现在不怕了”
我摇头:“不怕了,不怕了”
那人又说:“那就睡了吧。”
一听见“睡”这个字,我一下子亢奋起来,伸手推开绿篱,猛地从凳子上站起身来,一脚踩上凳子,把手中酒壶用力往桌上一磕,用半拉破酒壶指着那人叫道:“睡我倒看看谁他妈敢睡我”:
第16章 带着太子回娘家!(8)
屋子里一片冷寂,我觉得头越来越晕,有点天旋地转起来。我用力闭了闭眼,再睁眼,天地照常转着
一个娇俏的身影向我扑了过来,高呼着:“娘娘”
手里的半拉酒瓶被人夺了去,我转身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嗯,又香又暖,又细又软是绿篱,我终放了心,闭上眼笑道:“绿篱,还是咱们俩睡了吧。”
说完,我一手沿着绿篱柔美的曲线下滑她的膝窝,用力一抄,绿篱纹丝不动。
唉,绿篱啊绿篱,你真该减肥了,看着瘦,分量可真不轻。不过,我知道决不能对着女人说胖的,哪怕丰满也不行,于是,我挺明白地选择了闭嘴,只又努了把劲绿篱惊呼一声,终于被我掀翻,顺便也把我拉倒在地上。
我哈哈大笑,笑声未止,身体一轻却被抱了起来。
哎呀呀,女强男弱可不好,于是我反攻,趁着绿篱将我往床上放的空当,一个千斤坠把她拉倒,就势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用手摸着她的脸蛋:“宝贝,我疼你”
绿篱初时并不回应,我只当她害羞,俯身从她额头轻轻吻起,流连着往下,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待吻到唇上时,她终于有了点点反应。
我暗笑,亲舔啃蹭,摸捏揉掐十八般手艺轮番上阵,不一会功夫就将绿篱扒了个精光。待到两人相对,我的手抚上绿篱的胸,顿时大失所望。
哎呀被这丫头骗了,这哪是水蜜桃啊,分明是葡萄干嘛
不过,咱们是有素质的流氓,断不可以伤害美眉的心灵。
于是,我趴下去亲绿篱的耳侧哎胸部摸起来不大,触感还是很有料的嘛
起身,再摸,还是葡萄干趴下,一蹭,又是水蜜桃如此折腾几次,我原本就眩晕的脑袋,更糊涂了。
到底是葡萄干还是水蜜桃
我疑惑地看向绿篱,重影之中,绿篱的脸也大了许多,已是眉头轻皱,香汗淋淋背上的手忽地用力,一阵天旋地转,绿篱竟然反客为主,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喜欢自力更生的美眉
被男人压是一种悲惨,但是,被美眉压却是一种幸福,于是,我幸福地躺下了,头枕双臂,冲着绿篱低低地念着:“eon,baby”
绿篱受到我的鼓励,更是热情起来,俯身冲我亲了下来我闭着眼,很享受。只是,绿篱美眉,你是真的该减减肥了
哎呀,要压死我了我的手终于枕不住了,只得抽了出来去推绿篱。
哎怎么又成了葡萄干了
哎呀现在不是葡萄干和水蜜桃的问题,而是,绿篱,你太沉了,压得我上不来气了只得喘息着提醒:“轻点,轻点,别激动唔,唔别啃,别啃,错了,错了,是坐着,坐着,不是这样唔唔这样进不去的啊啊别撞会撞折的啊”
世界终陷入了黑暗中我又开始做起了梦,这次,没有菜青蛇,没有大甜瓜只有无边无际的大海和颠簸不止的小船
再睁开眼时,屋里还是黑的,虽看不清,但凭着感觉我知道身旁是躺了一个人的,我闭住呼吸,伸出手,手指沿着柔滑的绸缎向那人身上慢慢摸去。
先碰到的是手,掌心温热干燥,手指修长,骨节明显
这不是绿篱的手
我噌的一下子从床上弹坐起来,惊愕地“看”着那人。
那人没动地方,依旧静静地躺着。
除了太子,谁还能在太子妃的床上如此镇定
我还有点不死心,颤着声问:“你”
齐晟没回音,过了片刻后突然叫:“掌灯”
床帏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然后外面就亮了起来,红润的光透过帐子照进来,我看清了床里面躺的果然是披头散发的太子齐晟。
我有点呆了,没什么反应。
齐晟缓缓坐起身来,柔顺的长发从肩头滑落下来,遮住些他硬朗的线条,昏暗的光线下看过去,这小子的确长得很俊。
可是,再他妈俊也是男人啊
我气急败坏地跳下床来,从床边的衣服堆里摸了条裤子就往身上套,待套上了才发觉这裤子又肥又大,我擦,这是齐晟的裤子。于是,我又他妈手脚利索地脱了下来往床上一扔,弯腰去翻找我自己的衣服。
我竟然让一个男人给上了,我竟然上了一个男人,我竟然一时间,我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实在不敢回头看床上的齐晟,腰带没系好就奔出去了。
一出门就撞到了绿篱身上,那丫头很激动,上来用力地抱住我,把嘴贴到我耳边低语:“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我被绿篱抱着,挣不脱,逃不掉,欲哭无泪。
绿篱脸红红地:“娘娘,奴婢给您备了香汤,您泡一泡身子就不痛了。”
我真想对她喊:泡啊老子身子不痛,心痛啊:
第17章 带着太子回娘家!(9)
浴室里水雾氤氲,我垂着头泡在浴桶里,表情很不淡定
绿篱替我轻轻地擦着身体,时不时地就要捂着嘴偷笑一下。我知道她在笑些什么,我脖子上和胸口上都有吻痕,星星点点的,绿篱每偷瞥一眼都会羞得满面通红地低下头去。
我擦,齐晟真是个畜生。
绿篱的眼光又一次扫过我胸前,又抿着嘴低下头去。
我实在忍不住了,问:“真这么好笑”
绿篱赶紧跪下了,指天发誓:“奴婢绝不敢笑娘娘,奴婢是替娘娘高兴”
我觉得自己不应该迁怒绿篱,于是闭嘴,闭眼。
泡完澡回到内室,齐晟竟然还在。我下意识的便要转身,忽地想我为什么要跑啊我怕他什么啊反正上也上了,也就这么一次,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个屋檐底下的,我又不是大姑娘,又不是贞洁烈女好吧,我心里还是有点乱套。
不过,我终究是转回了身,看向齐晟。
他头发也湿乎乎地披散着,看样子也是刚洗完澡,领口还没掩好,露出紧致结实的麦色胸膛,还有斑斑点点的红色瘀痕,比我身上的要多的多,多的多
我愣了一愣,顿时明白过来,好嘛,原来我比齐晟还畜生就当扯平了吧。
我在椅子上坐下,抬头看向齐晟,问:“你打量够了没有”
齐晟没说话,只沉默地看着我。
我决定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殿下,咱们得好好谈一谈,今儿晚上这事呢,我想咱们两个都不怎么喜欢,只此一回也就够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齐晟突然问。
他又回到了老问题上,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实话,告诉他实话又会怎样。突然间,我有些恶毒地想,如果我告诉他,太子殿下你刚才上了一个男人,他会是什么反应
齐晟仍在盯着我,目光鹰隼般锐利,只是再配上胸口的那些斑斑点点的红,突地就没了气势。
他见我目光落在他的胸前,下意识地掩了掩衣襟,然后好像又觉得这个动作太没气势了,便又松了手,仍盯着我冷冷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突然间很愤怒,我擦,你上完了,爽完了,又来问我这个,你上之前怎么不问清楚呢
一时我也不想和他来什么开诚布公了,只是答道:“张氏太子妃张氏”
对待这种sb,说多少话都是白费口舌,他只会捡着自己想要的听。
齐晟低低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傻子”
我心中陡然一惊,呀他怎么知道
许是看到了我脸上的惊讶,齐晟的眸子更黑更深,蕴起更多的怒气。
我颇有些无奈,只得问齐晟:“你到底想要个什么答案”
齐晟被我问的一怔。
我又接着说道:“我说我是张氏吧,你不信,我若是说不是张氏,你就信了再说,我是不是张氏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的太子妃是张氏不就得了”
齐晟更愣。
我很想告诉他,兄弟,这胸大呢,不代表就一定得无脑,头发长呢,见识也不见得就短了,你别太小瞧人了。
于是我又威胁道:“楚王已有意求娶我那妹妹,您别整天琢磨我到底是不是张氏了,还不如琢磨一下该怎么做才不会让张家舍弃了你。”
齐晟神色已是恢复了冷漠,嗤笑道:“张家舍弃了我,便也是舍弃了你,你又有何得意之处”
我心道你别吓唬我,我还真不是厦大毕业的。
我盯着那齐晟,不急不缓地答道:“殿下您坐了帝位,我不过一个不得宠的皇后,还时时碍着别人的眼,怕是长命不了,您坐不成帝位,凭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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