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不下去了,跳出来说:“笨,这还不简单,肯定是他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呗!”
这时候单纯的初晴也一板一眼的像是背书一样的说:“给她希望却不曾想到的惊喜,就是最好的浪漫!”这句话是这个小丫头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虽然对于感情她比叶萌更加不如,但是对这美妙的意境却早已经是深深向往了。
于是叶萌确信了,笑眯了眼睛的掏出了手机。看到叶萌的手指欢快的在键盘上跳起了舞蹈,郭金秋连忙制止,“老三,你这是要干嘛?”
叶萌带着满脸幸福笑意的说:“当然是要打电话给他,谢谢他啊!”
同样没有恋爱过的郭金秋摆出一副爱情达人的样子,用怒其不争的口气对叶萌说:“笨蛋,老二都说了,他是要给你一个惊喜。老四也说了,这是浪漫。你这个电话要是打过去了,那就是破坏了这份浪漫,你不觉着可惜么?”
“啊?是哦!那我该怎么办?”叶萌没主意了。
梅眉也摆出了教训的口气支招说:“唉,都说爱情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就看看现在老三的样子就知道,这句话没有错了。往常多伶俐,多刁钻的一个具有成长为顶级泼妇潜力的少女啊!连这种问题都想不清楚?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
当然是装作不知道。等到他给你惊喜的时候,还要做出事先不知道的惊喜样子才对啊!到时候是用拥抱道谢,还是用香吻道谢或者是更深层次的就看你自己选择了。”
叶萌用征询的眼神看向郭金秋和初晴,两个丫头也回以重重的点头,表示对梅眉意见的赞同。而且郭金秋还补充了一点意见:“而且最好你这段时间不要主动联系他,也不要去他家里。不然的话很容易就穿帮了。”
“那要是他也不联系我怎么办呢?”叶萌又有些患得患失了。
梅眉被叶萌的傻样子弄得有些气急败坏,“你咋这么笨呢?你想想,他是要给你惊喜的,怎么可能不联系你呢?肯定是要找个好时机才会把这个惊喜爆出来啊!”
叶萌的智商确实是零了,梅眉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她还是傻傻的问了一句:“什么好时机?”
梅眉恨不得仰天长叹,咬牙切齿的说:“情人节、七夕、你的生日这类的日子呗,你快要笨死了。”
于是在同宿舍三姐妹的参谋下,叶萌定下了等待自己渴望的浪漫的决心。她压根就没有想过,她的三个姐妹事实上也同自己一样,是未曾涉足过情关的雏儿一个,这种全靠肥皂剧、狗血片培养出来的本事靠谱么?毫不夸张的说,叶萌找这三个感情棒槌当自己的爱情参谋,就像是打仗时同时招来了赵括和蒋干做军师,而且对其言听计从一样,是典型的问道于盲、纸上谈兵!
******
虽然对等待惊喜和浪漫的叶萌来说,有些度日如年。但是对于一直忙碌不停的张劲来说,时间一天一天却过得很快。买电器家具、储备养殖饲料、订购鱼苗禽苗、订购树苗菜种……当十几天后日历走到七月下旬的时候,张劲已经住进了海窝子村的家里,开始过上悠闲的度假般生活了。
这天中午,张劲吃了午饭,正光着膀子躺在二楼的厅堂中的躺椅上眯着午觉。二楼厅堂向海的落地门大敞四开着,习习清凉的海风阵阵吹了进来,吹的张劲只觉着全身发酥发软,连小指都不愿意动弹一下,说不出的受用。是啊,烈日当头的炎炎七月,酒足饭饱后无所事事的躺在躺椅上享受着大海的天然空调,这是何等惬意的一件事?
宠物随主人,这句话不假。这不,在张劲身边的另一张躺椅上,暗金宝宝黑水晶就正趴在上面眯着眼睛打盹呢!那眯着眼睛的惬意神态简直和张劲如出一辙。
说到这里,不得不感叹一下黑水晶的成长。看看这条还没有满月的小狗狗在张劲宗师级驯养师的喂养下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从巴掌大小长到了如今的一尺多长。而且浑身稀疏的黄毛更是根根油亮,在阳光下甚至能熀出有些刺眼的金光。
就在张劲半梦半醒的快要彻底睡过去的时候,耳边隐隐传来一阵似乎八音盒奏出的欢快音乐声,稍稍分辨了一下,他就确定是自己放在卧室里床头上的手机响了。
懒散散的不愿动弹的张劲根本就没有起来的打算,只是随口叫了一声:“水晶乖乖,去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黑水晶是个任劳任怨的好同志,听到主人吩咐的它轻叫了一声,就跳下躺椅,撅哒撅哒的向张劲的卧室跑去。很快就嘴衔着手机再次回到张劲的身边。
黑水晶的乖巧一直是张劲引以为豪的事情,有谁家的宠物能在尚未满月的时候就像自己的黑水晶一样乖巧、聪明呢?而且自己的黑水晶和别人训练有素的狗狗可不一样,那些经过训练的特种犬能够懂得做各种事情靠的是一次次训练后养成的条件反射和习惯使然,但是自己的黑水晶可是真正的能够懂得主人要求的聪明家伙啊!
但是这一幕如果让张劲那个爱心泛滥的‘前小姨子’看到的话,虽然会对黑水晶的乖巧聪明雀跃欢心,但同时也绝对会对张劲展开惨绝人寰的抨击和批斗。声讨张劲这一作为有虐待童工的嫌疑。“自己懒就支使尚未满月的小狗狗干活,你太狠心了,太没有同情心了,太不懂尊老爱幼了。”这个主张在‘和谐社会’面前‘人狗平等’的丫头绝对会一副气愤填膺的样子这么说。
从黑水晶的嘴巴里接过手机,又把它抱起来放到自己肚皮上让它睡觉后,张劲一手抚摸着黑水晶皮毛顺滑的脊背,一手接通了电话,“喂,你好,我是张劲~”张劲接通电话时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显然被海风吹的酥软的精神还没有完全振作起来。
“你好,我是深市**特种水产公司的理货部经理,我姓刘。您在我们公司订购的鱼苗现在已经到了,今天下午能够送到你要求送货的海窝子村,请问您下午什么时候送到会比较方便?”电话那头是一个中气很足的中年男子,干练的口气与张劲的慵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电话里的声音让张劲立刻清醒,一下子在躺椅上做起,“啥时候都行,我整个下午都会在村子里!请问你们什么时候能够送到啊?”
“嗯……海窝子村的路可不好走,估计我们不会很早到,大约下午四点钟左右吧?你看行么?”
“行,没问题,到村口给我电话,我去接你们!”
…………
放下电话,张劲就彻底没有了继续睡下去的**,将已经又开始迷糊了的黑水晶轻手轻脚的挪到另一把躺椅上后,也不管外面的烈日炎炎,就在一楼的工具间里拎起早就备好的水泵和输水带,闷头冲了出去。
在过几个小时鱼苗可就到了,但是到现在为止,张劲后院的那个两亩多的小鱼塘可还只是一个坑呢!还好,时间还有几个小时,而且自己要取的水就是和鱼塘一梗相隔的寒水溪的溪水,所以尽管张劲水泵的功率不大,但是在鱼苗送到前注入半池子足够鱼苗生存的水还是没有问题的。毕竟张劲订购的鱼苗一辆小人货车就能运来,而且鱼苗一尾尾的不过一截小拇指大小,在没有长大之前又能用得到多少水呢?
见到张劲在预备做鱼塘的大坑边折腾,在小河的另一边瓜地瓜棚中歇凉的海聚礼老汉也走了出来,嚷嚷着:“小张,忙乎啥呢?这是要往塘子里灌水么?”
曾经张劲以为海聚福老人已经是中国顶尖老实的农民代表了,但是自从自己操持过海聚福家老二的婚礼,见过这个海窝子村的很多人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曾经认为天下第一实诚的海聚福老汉在这个质朴的村子中的老一辈人中,已经算得上顶尖油滑的人物了,这也就难怪海聚福这么老实的一个人居然能够成为一村之长了。
就像这位海聚福的弟弟海聚礼老汉就是比海聚福更加实在的人之一。就因为他的实在、不虚伪,让张劲在少少的几次交往中对这位质朴、真诚的老人有了很大的好感。所以见海聚礼动问,张劲也没有往常在城市里和不熟悉的人交往时的疏离感和距离感,很是亲近的回答:“是啊,这不是我定的鱼苗一会儿就要到了么!如果在不往塘里注水,这鱼苗来了可就没地方养了。如果都憋死了,那不是白瞎了?”
024 投桃报李
“啥?一会儿就要到?你这孩子咋不早说?快停下,快停下,这水太凉,如果不晒两天的话,是养不了鱼的!你没看到这寒水溪中除了几只小白鱼和一些小跳虾之外,别的啥鱼都没有么?”张劲还没着急呢,海聚礼老爷子倒是先着急的跳脚了。
海聚礼虽然没有从事过水产养殖的行业,但是所谓‘靠山懂鸟音,近水知鱼情’,海窝子村不但是滨海小村,而且村中虽然没有上得规模的大河,但是却也溪流密布、河汊交织,对于什么水能活鱼,什么水不能活鱼还是深有所知的。
海聚礼老人感同身受似的焦急让张劲的心中一暖,一直生活在城市中的他何时见过这种关切如亲人般的邻居?张劲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移居乡村的正确,原因不再仅仅是为了大把的经验收入了。
见到心急的海聚礼老人似乎连绕道通过前方几十米外小桥过来的时间都不愿耽搁,打算趟着寒水过来阻止,张劲连忙开口解释:“聚礼叔,你别急,听我解释。”
阻止了海聚礼老人脱鞋下水的冲动后,张劲继续说道:“聚礼叔,其实我对水产养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研究的。而且不瞒你说,我当初之所以选了这块地方建鱼塘,就是为了这寒水溪的冷泉水。我选的鱼苗和这里一般河水里的鱼种不同,我要养的是寒水鱼。在咱这地方,就这溪水能养,别的水都不成。”
戴着眼镜,一副文质彬彬模样的张劲在海窝子村的人看来,无疑是一个大大的知识分子,属于科学家级别的有学问的人。见到张劲把这寒水养殖说的有板有眼的,海聚礼老人也就信了十成十,‘人家可是有大学问的,他既然这么说了,肯定不会错的。’老人这样想着,也就不再阻止。穿上了刚刚脱下的鞋,快步从不远处的那个搭在寒水溪上的小木桥绕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己能够帮上忙的。
张劲这鱼塘本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着鱼苗送达,所以在把水泵往溪水中一扔,将输水带的另一边往鱼塘边一搭,束手等着就是了。左右无事,张劲就拉着赶过来想帮忙的海聚礼老汉回到了自己的小楼,就坐在一楼的厅里,泡上一壶香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在人吃人的经济社会打拼多年的张劲虽然没有叶萌所说的那份同情心,但是他还算得上是懂得投桃报李的好人,所以抱着回报海聚礼热心的心理,张劲在闲谈中,悄然的向海聚礼老人扔了一个医术宗师级的诊断术——望。
以中国武侠文化做背景的《武林三国》里的医术自然是中医,诊断病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四字法门。四法门各有短长,综合起来才算是断无遗漏。但是对于医术等级高达满级十级,已经得到满级后才有的宗师称号的张劲来说,四字法门任何一法门单独拿出,就基本足以做到诊无错漏了。
“聚礼叔,你是不是每天早晨起来都觉着腿脚僵硬的厉害,要走动几圈才会好一些?而且每当变天的时候,都会觉着膝盖和手指节胀痛难忍,而且严重的时候腿和手指都伸不直?”两杯茶水下肚后,张劲笑着问。
海聚礼老人惊异的看了张劲一眼,“是啊,你咋知道的?这是老毛病了!”
海聚礼老人的回答丝毫不出乎张劲的意料,施施然的回答道:“聚礼叔,你这是风湿性关节炎的症状。其实我原来就是深市**医院的一名医生,懂得看病本就不足为奇。”
海聚礼老人肃然起敬,做为一个质朴的农民,他对医生这个救人于生死间的职业很有些高山仰止的心思。
海聚礼老人仿佛看伟人似的眼光让张劲有些赧然又有些受用,“聚礼叔,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让我给您看看?”
海聚礼的风湿性关节炎已经是二十多年的老病根了,不堪折磨的他曾经也到医院去看过。但是收效甚微不说,而且治疗费、药费更是贵的离谱,远不是他这个土地里刨食的人能够承担的起的。如今乍一听到张劲这位大城市里大医院的大夫想要主动为自己医治,虽然尚未见到效果,但是已经让这老人有些感激涕零了。憨厚的一笑后,海聚礼小心翼翼的问:“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张劲宽和的一笑:“聚礼叔,您这就见外了。以后我们就是乡亲,就是邻居了,说啥麻烦不麻烦的?就像如果我要求您帮忙,您还能不帮么?老话说的好,远亲还不如近邻呢!”
海聚礼本就是老实巴交不善言辞的人,自然说不过张劲,所以听到张劲如此说,他也就顺水推舟的应了下来:“那好,那就麻烦你了。”
见到海聚礼答应,张劲也不耽搁,当下就从楼上取了一套针灸用的灸针下来。在海聚礼有点好奇的目光中,张劲细心的在针灸袋中细心的选出了整整三十六根银针。
这下海聚礼开始紧张了,虽然他相信张劲这个在大城市的大医院里出来的医生的医术,但是看到张劲竟然抽出这么一大把明晃晃的针,而且这些针在下一刻就要刺入自己的身体,就算是任何人坐在海聚礼如今的位置也不能不紧张一把。
看看这些针吧!短的包括针柄针尖在内不过成人小指长短,长的却仅仅针尖就有将近尺半;细的看上去颤巍巍的绝对不会比牛毛粗上多少,而粗的却几乎有牙签粗细;形状上更是千奇百怪,有的针尖如窄刀,有的三棱中空,有的曲弯如回形……
海聚礼此时甚至开始能够体会那些电视中坐在刑讯室的地下党们的感觉了,这一根根针咋就能让自己想到那些场景中挂在墙上的刑具呢?虽然海聚礼越想越有些肝颤,但是最终出于莫名的信任,他还是硬着头皮挺了下来,横下心来准备‘伸头受这一刀’。
张劲此时根本无视海聚礼紧张的已经开始僵硬了的表情,现在的他已经完全进入了一个医生的身份中,做为一个医生,他的情绪怎么会被病人的情绪所扰动呢。所以他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自顾自的做起治疗工作,把选定的灸针在之前同灸针一同带下来的酒精灯上一一撩过后,让海聚礼挽起裤腿、脱下汗衫,露出双腿的膝盖和光板板的脊背,开始在海聚礼腿部和腰背的诸个穴道下针。
以张劲十级满级的宗师级医师的手艺,他的针灸术绝对是这个世界最顶尖的,没有之一。但见他手中数十银针化作缕缕划破空间的流芒,飞快而准确的落到海聚礼膝盖附近的各处穴道,不过眨眼之间,数十根银针就全部插定在海聚礼的腿上。虽然灸针有长有短、入肉有深有浅,但是却没有给海聚礼老人带来哪怕一丝丝的痛苦,针尖破肉的感觉简直比蚊子叮一下还要轻。
当数十银针位置落定后,张劲两手化作两只穿花蝴蝶,十根修长的手指带起一片片让人分不清的指影,在几十根银针的针柄处往复飞舞,点、带、按、颤、拨、捻……种种手法令人目眩神迷。
如果有一个中医高人在场看到这一幕的话,他们绝对会对张劲的针灸手法惊为天人。这些应该早已经失传的古针灸手法不但在张劲的手下重见天日,而且被他表现的美轮美奂,就像是已经成为了一门艺术。
张劲的手法精湛而娴熟,不过两分钟左右,三百六十六手灸针法就在张劲手中施展完毕。在海聚礼还没有从张劲幻影般舞动的手指上醒过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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