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 378 如三秋兮
叶红无微不至的挑逗,让张劲的喘息渐渐重浊起来,用心享受了一会儿后,张劲才终于接下了好半晌前叶红的那句话茬:
“你说的对,我们是要好好活动一下!”
叶红妖姬般旖旎的风情,烈焰般能够把张劲全身都点燃的热辣,终于让张劲忍耐不得的猴急起来,在这小妞儿的一声尖叫中,猛的翻过身子,倒置了男女位置,把这团温香的软肉压倒在身下。
接着,随着四唇相碰的声音不绝于耳,仿佛挠人心尖子似的小猫呢喃声跟着响起;
再然后,就是光脚踩在泥泞中的声音、鼓掌似的‘啪啪’声、越来越婉转高亢的女高音……叶红加油似的呐喊,‘轻点、用力、快一点、再快一点’,激情饱满……叶红讨饶似的哀求,‘饶了我——等等…让我休息一下……”如泣如诉……
叶红变幻莫测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回。高亢的让人血脉贲张,低回的让人心痒难耐。
总归,那荡气回肠的歌声足以让任何人面红耳赤,气喘如牛。
叶红在石窝子困着的一天两夜中,因为有张劲的‘温暖牌’怀抱,作为避风港,作为卧榻。所以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她的休息无疑是所有人中最多的。甚至睡眠时间、睡眠质量,比平常也差不了很多。
所以,当一行人入住了这家北极村温泉度假村之后,叶红一睡十多个小时,就彻底的歇过乏来,就能开始和张劲玩起少儿不宜的‘审讯’与‘刑讯’的游戏。
而北宫姐弟和柳纤纤,虽然因为没有张劲的‘温暖牌’怀抱,而使得他侧在石窝子中饱受煎熬。但是,有家传武学傍身,加上自小练武,让他们的身体素质远不是常人可比,所以他们也能够在一夜的休息之后,飞快的恢复过来。
当早晨九点多,与张劲睡在一起的叶红已经醒过来,开始审问张劲的时候,这三位大小姐、大少爷,也纷纷起身了。
十几年来养成的生活习惯,让这三位各自睡在不同房间的少爷、小姐们,几乎同时走出卧室,在一块室外温泉池边的空地上碰头后,各自拉开架子开始了每天的功课站桩采气!
站桩、闭目、静心、吐纳、搬运、存想
对北宫荷月来就,这一系列的流程应该是她在十几年来早已经养成习惯,深刻进骨子里的顺其自然。但是今天当她站定弓马步,闭上眼睛后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了。
站桩采气时,原本应该放空的大脑的,如今全被一腔惦念和懊恼充斥着,驱赶不出、挥散不去:
“张大哥怎么没来?这段时间以来,他不都是和我们差不多同样的时间做早课的么?难道是张大哥还没起床?或者是因为今天我侗起来晚,错过了?也是,都怪我太懒了都九点多才起来……”
虽然北宫荷月已经想过了种种可能,虽然不过是一次晨练的错过,但她的心中却还是莫名的充满了遗憾。
就实话,北宫荷月起床后匆匆赶来,未尝没有与张劲碰上一面的企盼。她真的很期待立刻就能看到张劲那张虽平凡却魅力四射的脸庞,她真的很希望听到张劲那声懒洋洋的‘早啊!。
两人不约而同赶到一处去,简单招呼后就各自晨练口那种难以言表的默契,会很容易让北宫荷月有点‘小心思’的窃喜。就好像两人心有灵犀一样,很容易让这个初涉情关的小妞有点胸口发痒的小小甜蜜。
就算如今两人仍然只是朋友,但没人能够阻挡自己心中的想入非非。
如今的北宫荷月因为这短短几天的种种,已经在与张劲的情关中越陷越深,即使是没有到难以自拔的地步,却也已经从睁开眼睛开始,就时刻的念着、想着了。
颇有些类似于那首《大城小爱》中所唱的那样,‘脑袋都是你心里都是你……”。
小女儿的心思,就是细腻而又浪漫的。即使是一向泼辣,一向大咧咧的北宫荷月,在这种情况下也与十几年前的那些青春萌动的小女生一般无二。
就算是年龄相仿,但更多接受家族传统教育的北宫荷月,也远不如被西方文化、被所谓‘个性解放’思想所‘荼毒’的九零后那么奔放。
如果叶萌宿舍中的四朵金花中的任何一朵,与如今的北宫荷月调换一下位置,有过那么一段同甘共苦,有过那么一段相偎取暖的话,绝对不会这么含蓄的!恐怕早就送上门的缠上去了。
虽然北宫荷月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静静下心去采气,恨不得立刻抽身离开,去张劲的房间找他。
但是出于小儿女的羞涩,为了不让自己那个碎嘴的弟弟有调笑自己的机会,也为了不让柳纤纤这个好姐妹看出自己‘芳心已动’这个羞人的小秘密,北宫荷月犹疑一番后,还是咬住了贝齿没有走开,与其他二人一起装模作样的度过了煎熬的一个小时。
当北宫朔月和柳纤纤一起功课圆满的睁开眼,北宫荷月也装作刚好收工的站直了身子。
仿佛恍然想起什么似的,北宫荷月突然好整以暇的规:
“嗯,张大哥今天怎么没出来晨练啊?别是生病了吧?我去看看吧!”
至此,北宫荷月终究捱不过见见那个家伙的渴盼,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藉口后,就抬脚迈步向张劲与叶红夜宿的北楼走去。
到底的国家名下的东西,到底是为了官老爷们服务的‘疗养院’,到底是花纳税人的钱不需心疼。这家在全国名声不显的温泉酒店,不但处处精致,而且处处藏着低调的奢华。
整个占地广大的‘疗养院’,没有三层以上的楼宇。但是亭台阁榭却鳞次栉比,显着精致高雅。
而那些黑省顶层的官老爷侧,在将这些小祖宗们救援出险境后。虽然因为三位少爷小姐身份隐晦,再加之北宫朔月的坚辞婉拒,这些土皇帝侗不好贸贸然的亲自上杆子来巴结。
但是,当这些地方大佬侗得知几位有来北极村洗温泉的雅兴后,还是通过各自渠道暗自叮嘱这家‘疗养院’的管理者,大开方便之门,服务要周到细致,有求必应——
上头的老大就话了,疗养院的管理者自然不敢不从。
所以,区区五人,就包下了这个疗养院丰,最精致、最奢华、最高档、最有味道的一处阔达数亩的院落。
随处北国,但是这个院子却一片江南水乡的味道。曲径通幽、水木清华,与院外的一片白雪压顶、满野萧瑟,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冬天,院落中以温泉构筑水系,不但让整个整个院落依然温暖如春,而且雾气蒸腾的亭台阁榭,仿佛皆为仙境。
就算是东北的冬天,干冷干冷的,空气中几乎没有一丝水分,但是这院子中,却绝对不会干燥难捱。
沿着水系的园径,每隔几步就有几级台阶直通水体,方便人上行下落,随处都能当做温泉池。
残雪、氤氲雾气、精致园林小品,让这个院子梦幻的几如天宫,但是一路走来,北宫荷月却没有心思观赏,因为她想见那个人了,即使仅仅一夜未见,却也念想的厉害。所以脚下的步履不免匆促了一些。
有些心急的北宫荷月也许觉着自己的小心思掩饰的比较好,脚步自觉也还算从容。但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那掩饰的并不成功的急色,在明眼人看来,毕露无遗!
跟在身后的柳纤纤和北宫朔月就看出了她的异样。
对于这两个‘人精’也似的人,北宫荷月的那一脸生硬的淡定,那频率明显异于往常的步履,能瞒得过去么?
所以,跟在后面的北宫朔月,一脸便秘似的笑容,邪邪的颇为意味深长。
而柳纤纤看向北宫荷月扭动的背影时,也是一副古怪的神情,暗觉好笑之余,心中更是不知为何竟然有了些微微的酸意。
虽然现在柳纤纤和北宫朔月还不能肯定北宫荷月对张劲是否真有‘男男女女’那方面的想法,但至少他们看出来了:
张劲之于北宫荷月绝不仅仅只是朋友,不仅仅只是好姐妹‘叶子姐’的男人,不仅仅只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而交往那么简单!
绝不是这么单纯!
就这样,三个人晨练完毕后,各怀着心思,在北宫荷月一马当先的带领下,一起匆匆的杀向张劲和叶红的寝宫一小院中三栋小楼之一北楼!
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北楼,北宫荷月似乎看到了张劲那家伙正在淡笑着对自己打着招呼,于是不自觉的再次加快了脚步。
然而,就在心思迫切的北宫荷月刚刚一头闯进北楼,还不等落在她身后几步远的柳纤纤和北宫朔月二人迈上北楼大门台阶的时候。先一步进去的北宫荷月就如被恶狗追赶的小猫咪一般,‘逃’了出来,顺便也把莫名其妙的柳纤纤和北宫朔月拉了出来。
379 ‘也’没起来
匆忙间拉着自己逃出北楼的北宫荷月,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不但两眼慌乱的到处乱瞄乱转,根本不敢与柳纤纤或是北宫朔月四目相对。一张玉脸更是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显而易见的正在散发着惊人的热量。显然是乱了方寸!
见到自己大咧咧的姐姐,罕见的露出这种神态,八卦欲泛起的北宫朔月,忍不住好奇的开口了:
“我说老姐,您老人家这是咋了?见鬼了?”
说着,这头好奇的胖子,就想要再次进入北楼一探究竟。但是刚要有所行动,就被北宫荷月在他的肥胳膊上狠狠的揪了一把后,忙不迭的拽了回来,不肯松开。让这个胸中八卦火熊熊的胖子,不得不暂时打消了念头。
“哎坳,我的老姐,你干嘛对你弟弟我下这狠手啊?到底咋了?”
北宫朔月一边揉搓着被姐姐揪的生疼的小臂,一边嘟嘟囔囔的埋怨着,一边用满是幽怨气息的小眼镖飞着自己的老姐。
北宫荷月‘粗鲁’又慌张的行为,在让北宫朔月好奇心更浓的同时,原本就被北宫荷月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柳纤纤,看向这位好姐妹的时候,眼神也变的更加深邃了。
见到自己过激的行为惹来柳纤纤和北宫朔月一致的探究眼神,而且那眼神很执着,让北宫荷月有种避无可避的感觉。
于是,北宫荷月窘了,烧着脸,嘴角嗫儒了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的说:
“那个,就是。嗯‘张大哥他们应该还没睡醒呢……嗯……我们也别吵他们了……还是……还是先回去吧!”
却是脚步飞快的北宫荷月进了北楼大门后,刚刚踏着楼梯上行了两级,就听到了三楼传来了叶红隐隐的‘歌声’!
现在的张劲是啥体质?是啥体力?那可是一条更甚于大牲口的壮汉啊!
以冲刺速度长跑万米不喘大气,一曰气拖着双马驾辕的铁犁,垦个十亩地汗都不会出几颗。
就算是某种床上的体力活,张劲论持久、论力度、论频率也绝对是更胜驴马!
更何况张劲己经几天没和叶红亲热了,加之前戏时叶红那似火的热情、使出浑身解数的挑逗,最后再加上早晨本就是男人阳气旺盛的时候。
天时、地利、人和,三下里一凑,兴起的张劲不大战三千回合的话,怎么可能安分的下来?
以张劲变态的体力来说,虽然北宫姐弟和柳纤纤的晨练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但是这么长的时间也不过就是将将够让张劲战至最激烈处而已,离尾声尚有一段距离呢。
这间北楼,可是这家疗养院专门为高级领导准备的小楼,自然不敢像为屁民们建房那样弄成豆腐渣,质量相当的有保障。
为了方便来此憩息的想要深入‘裙中’的领导们‘亲切’慰问年轻服务人员们的‘工作情况’并为她们细致的检查‘身体情况’,同时聆听她们山雀般的歌喉这房子的隔音自然也相当不错。
但即使如此三楼卧室厚重的实木门也难以完全挡住叶红在兴奋至极的时候,那竭尽全力、近乎歇斯底里的呐喊,更何况‘听墙根’的是北宫荷月这个内家修为堪称‘同龄翘楚’的高手呢!
这个武力超群的小妞儿,虽然听力远无法与张劲这种堪比禽兽的家伙相比,但是照比常人却还是强了太多。
所以结果就是:
叶红的第四次还是第五次飙出海脉音的时候,就恰好被匆匆闯进来的北宫荷月‘欣赏’个正着。
北宫荷月虽然在感情方面还是一张白纸身体方面更还是完璧一块。但是她绝不是生理白痴。至少她明白小孩儿从何而来,如何而来。她也知道男女间感情至深至浓时,该做什么样的‘负距离’的接触,该如何接触!
甚至她还曾经因为好奇,偷偷的看过这方面的‘艺术片’。
所以当她听到叶子姐的‘啊’‘哦’‘呀’这三字真言,一声紧过一声,一声高过一声,间杂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声音甜的发黏、黏的起腻的时候。
北宫荷月这个未曾经历此道,却对此偷偷有过研究的小女生,还是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那曾经差点羞死自己的‘艺术场景’,轻易的猜出了三楼的叶子姐和张大哥此时正在干嘛!
北宫荷月可以肯定,三楼卧室里的情形,就是自己猜的那样,也只能是自己猜到的那样。
那让人意动神驰、胸襟动摇的霏霏之音,绝不是因为张大哥在给叶子姐‘马杀鸡’而引起的。
所以,北宫荷月自然被羞的落荒而逃。
如果没有柳纤纤和自己弟弟在场,也许好奇的北宫荷月还会悄摸儿的听会儿墙根,顺便湿润一下自己的小裤裤。但是,有这俩人在场,北宫荷月可就不敢这么做了。
就算面对的是最好的姐妹,就算面对是有着同一个父亲的亲弟弟,自己春心萌动的小色女形象,也还是藏的越深越好!
“还没起来?”
北宫朔月满脸狐疑的看着自己还在慌着神儿的姐姐,见到北宫荷月仍然咬着嘴唇点头。于是,便继续道:
“睡了这么久,也该起了。空着肚子睡多了也不好,干脆我们还是把他叫醒,吃了饭如果想睡再让他睡去!”
说着,北宫朔月就再次抬脚迈步,想要二进北楼。
说实话,北宫朔月这套嗑也是虚的,关键是这个八卦男听出了姐姐说话的不实,好奇使然,让他想找个借口一探究竟。
但是,还不等他脚步迈出去,就再次被北宫荷月拉住了:
“不行……”
焦急、尖锐的一句话冲口而出后,发觉自己失态的北宫荷月连忙补救:
“你去也不合适,那个……就是……叶子姐也没起呢!”
“叶子姐‘也’还没起?老劲‘也’……没起……
哦,我知道了!”
北宫朔月的两个‘也’字咬的很重,一个‘哦’字拖的长长的,腔调十足的诡异、促狭。
结合北宫荷月嘴里吐露出‘两人都未起’的信息,再回想一下之前北宫荷月刚迈上两级楼梯,稍稍侧耳倾听一下后,就如避蛇蝎似的狼狈逃回,直到现在还气息杂乱的羞态难抑,北宫朔月至此终于恍然大悟!
虽然北宫朔月比北宫荷月还要小上一岁,虽然北宫朔月也是同样接受家族的传统教育。但别忘了,华夏自古传统文化对男人的束缚就要比女人少许多。
古时,男的狎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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