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开牛车却要遵守交规的等红绿灯,而被‘查处’一次后,张劲已经有些懂得如何使用特权了。
就如自己的神兽,这一路上就闯了无数个红灯,犯了无数的交规,如今更是停在楼前草坪上。这是拥有特权车的自己该做的事儿!
张劲估计着,当那些交警通过监控系统看到自己闯红灯的时候,一定会不以为意。他们也会认为,这才是挂着这种牌子车该干的事情!不然的话他们一定会怀疑这车是套牌车!
有不遵守规矩特权的人遵守规矩,就叫不守规矩!这句话说起来别扭又绕口,但这是事实!
这叫啥事儿啊?
…………
张劲虽然在深市已经生活多年,而且还是在医院工作的医务工作者,但是说起对这家深市第一医院的了解,竟然远还不及何妈妈。毕竟何清浅在来到深市后,就是在这家医院维持治疗,后来进入永夜后,也是在这家医院维生。
而之前每一次的检查治疗,到之后住院,何清浅的身边总少不了何妈妈的身影。所以,何妈妈会对这家医院的熟悉也就不奇怪了。
在何妈妈的带领下,一行三人一辆轮椅,轻车熟路的来到六楼的颅脑外科住院部。找到了之前医生电话里所说的六零七室。
当何妈妈和何清浅见到躺在床上,脸上带着氧气罩,手腕插着输液管的何爸爸的时候,母女双双泪流满面。那心痛、伤心的,嘴角都开始哆嗦了。
从离开湘都至今,近一年的时间未再见过何过之的他们从来没想到,再一次见面居然会在去家千里之外的医院。也未曾想到,仅仅几个月的功夫,何爸爸如今竟然已经变成是这幅令人心酸的模样。(未完待续)
588 这不科学
若不是因为几十年的共同生活,对何爸爸的熟悉,何妈妈和何清浅这母女两人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气息奄奄的人来。
几个月前在湘都分别时,虽然何爸爸已经因为几年为女儿病情奔波,而总是满面疲惫,但是那骨子里的刚强和力量却仍然能让妻子和女儿感觉到其心底那一股抵定的安全。
而如今,不过区区数个月的时间,何爸爸原本保养的还算壮硕的身躯,已经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静静的躺在那里,那薄薄的病房被盖在身上,就像是裹着一具骨架的破布!
原本因为几年为女儿病情忧心,而不过仅仅染上点点霜白的头发,如今已经如云堆般发丝如雪。白的刺眼,而且看不出一丝生气的光泽!
而且不止如此,原本茂密的发丝已经稀疏了许多,即使是近十厘米的半长发,也能透过发丝的掩映清晰看到头皮。
原本棱角分明丰润的国字脸,早已变得颧骨凸起、眼眶凹陷,一副皮包骨的样子,如从初生到现在就没曾吃饱饭过的饥民一般!
刚刚五十许,应该正是人生巅峰末期的光彩也全都消失不见,脸上手上皮肤皴如鸡皮,而且上面居然星星点点的点缀着只有古稀老人才能见到的老年斑!
原本意气风发,声如洪钟的何爸爸就这么孤独的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让人觉着,似乎呼吸稍重一点,就足以吹熄这老人已经微弱黯然的‘生命之火’一般!
所以,虽然何清浅和何妈妈已经心痛的快要不能呼吸,抽搐着嘴角泪雨滂沱,但是她们却不敢发出丝毫的声息。
“这段时间,他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心灵苦楚,才会把他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何妈妈和何清浅难以想象。
见到何爸爸这幅模样,张劲却全没有何妈妈和何清浅骤见何爸爸时那种悲从中来的痛苦。
一是因为张劲虽然这段日子与何爸爸这位准岳父相处甚欢但是论到感情深厚,还远不能与何妈妈和何清浅相比;
二是因为,当张劲在第一时间用过四诊法中的‘望’后,已经确定了何爸爸的病情,确定自己能够毫无后遗症的让何爸爸在短时间内清醒过来,并花一段时间调养,让他身体健康如初;
三是因为,张劲脑海中的悲意已经被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所淡化。凭着宗师级医术,凭着十级圆满的望诊张劲可以肯定,这身伤势根本就不是摔倒能造成的。这是被殴打后的伤势;
所以当何妈妈和何清浅贴在何爸爸的病床前默默痛哭的时候,张劲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何爸爸既然没有生命危险,张劲也不准备立刻亲自着手治疗。让何妈妈多伤心一会儿,也许心一软就会让两位老人有破镜重圆的机会。何清浅也会再次变成那个承欢膝下的乖女儿!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了解按照张劲估计,如果能与何妈妈重归旧好能让女儿重新与自己亲近的话想必就是让何爸爸在多痛苦的沉睡几天,这老人也能甘之如饴!
然而这并不是张劲悄悄离开病房的唯一原因!还有一个理由就是,他需要一个宣泄愤怒的对象!
离开病房后,张劲大步走向走廊另一头的住院医生值班室。来到门前后,张劲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医生值班室中唯一的一个正在电脑前忙活什么的白大褂,听到门轴转动声后抬起头来,正看到张劲铁青着脸推门而入。不由的有些诧异,站起身来奇怪的问:
“请问您是?”
张劲没有理会这个白大褂的问题而是直接用很不友好的生硬语气问道:
“你就是之前给我打电话的罗大夫?何老先生的主治医师?”
“我是!”
愣愣的点了点头后,罗大夫恍然道:
“你就是何先生的家属张劲先生吧?”
说完,之前被张劲的阎王脸吓到的罗医生松了一口气,重新坐下后从桌上翻出一小迭单据递了过去,公事公办的说:
“你拿着这些单子先去把何先生的伤势处理费和住院费交了,然后回来后我们再讨论一下何先生的手术问题。颅内淤血块压迫颅脑神经,就算手术清理,也是个大麻烦!”
说完,罗医生就将单据放到了近张劲方向的桌角,继续盯着电脑屏幕专注了进去。
张劲没有接罗医生递过来的单据,而是用死鱼似的眼神盯着罗医生的脸,用没有丝毫情感,没有一点阴阳顿挫的声调,一字一顿的问道:
“之前你说我的何叔叔是在路边摔倒受的伤?”
已经完全被电脑屏幕所吸引的罗医生,根本没有听出张劲话中寒意,一边继续盯着电脑屏幕视线专注,一边随意的点头道:
“没错!摔倒的!后脑撞到人行道的护边石阶上……”
听到罗医生这么随意的回答,张劲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怒火,探过身去一把揪住了罗医生的脖领子,然后在罗医生的惊叫声中,只手单臂的将这个有些发福的中年人高高举起!
“你再说一遍,你说我何叔叔是路边跌倒的?”
被悬在半空的罗医生双手无用的掰扯着张劲揪牢自己脖领子的铁手,又蹬了蹬还差几十公分才能着地的双脚后,无奈的发现自己那点小力气尽是在做无用功。
于是,惊恐的罗医生也顾不得回答张劲的问题,开始求援的张嘴大叫道:
“保安——保安——”
随着罗医生仿佛夜间撞鬼似的嚎叫远远传出,门外飞快的传来细碎凌乱的脚步声,接着两个身着墨蓝色制服的身影出现在值班室门口。然而,还不等悬在半空的罗医生获救的喜色在脸上完全凝结,张劲头也不回的两脚就将之再次打散,从新化作满脸惊容。
看着两个体型还算是壮硕的保安猛男,在一人挨了一脚后就如两个被扔出门的破娃娃一样远远飞出,一直撞到门外走廊对面的墙上再算是止住去势。然后,就像两幅脱了挂钉的画一样,贴着墙面落了下去,在对面墙角萎成两团烂肉。
见到这幅动作片中需要掉威亚才能完成的高难度动作,罗医生彻底颓了!
“我这次力度控制的很好,所以这一次你们没有受伤,但是如果你们再敢乱动的话,我可就不敢保证什么了?”
正当莫名其妙两个保安,还在奇怪‘为啥自己摔的这么狼狈,为啥只是有点疼却不像是受重伤的样子’,这时候张劲冷冷的声音传入耳中,让两个保安才算彻底明白过来。
‘这显然是个高手啊?这种人想干掉咱的小命,也就是动动手指头吧?’
两个保安彻底的被吓住了,虽然很快身上就一点痛楚都没有了,但还是不敢乱动,干脆就趴在原地扮演起‘我是一坨烂肉’这个背景角色。甚至连偷偷掏出手机打报警电话都不敢!
处理了三下两下摆平了罗医生的援军后,张劲再次用更冰冷的口气问道:
“你说何叔叔是在路边跌倒受伤的是么?”
被吊在空中的罗医生根本不敢与张劲冰冷的眼神对视,一边飘忽闪躲着,一边嘴硬的坚持到:
“是啊!”
见到这个罗医生还是死鸭子嘴硬,张劲的一点点耐心也彻底耗光了,冷哼了一声后,吊着这个发福中年人的右臂猛然一挥。
随着乒乒乓乓的一阵杂乱响动,罗医生就如一只被棒球棒击飞的棒球一般飞起落下。将医生办公桌砸的一片狼藉,之前罗医生死死盯着不肯挪眼的电脑显示器也被砸飞在地,随着一股焦臭味儿传出,一股青烟袅袅升腾。
狠狠瞪了一眼从桌上落到地上后,开始装死狗的罗医生,张劲拉出一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在电话簿中一番翻弄后拨了出去。
当缩在屋里墙角的罗医生和缩在走廊墙角的两位保安,还以为张劲这个‘黑社会老大’是找人来砸场子,暗暗叫苦的时候,他们却听到张劲对着电话说了一个让他们熟悉而奇怪的称谓。
“杜院长,我是张劲!现在就在你们医院颅脑外科住院部的值班医生办公室。我希望你马上能够过来!”
一句毫无客套,近乎命令口气的话说完,张劲就很不礼貌的挂断了电话。然后,就坐在那里开始闭目养神。
听过张劲的电话,又看到挂断电话后张劲一副静待的样子,办公室里趴在地上的罗医生与走廊中同样趴在地上的两位保安,隔门面面相觑。
杜院长?我们医院?
罗医生和两个保安面面相觑,有些发懵。如果张劲这个‘穷凶极恶’的家伙的这个电话不是虚张声势的话,那么这个杜院长无疑就是这家三甲级医院的老大,那位唯一的一位正院长了!
能用那种口气,三更半夜的将自己医院的老大折腾过来,这究竟是什么大人物?
要知道,‘深市第一医院’这个挂着市名,带着‘第一’字眼的三甲级医院,行政级别可不低!就算是市长和自家医院院长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
可是这个年轻人……竟然……这不科学啊?(未完待续)
589 通天的大人物
人老了,往往精神头就跟不上去,年过五旬的杜院长也不例外。所以,这一天他和往常一样,吃了晚饭后不久,就早早的睡下了。
但是,几个小时后,时间刚过夜半,还在杜大院长睡梦正酣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将他从梦中惊醒。睡得蒙蒙的,脑袋还不灵光的杜院长刚刚接通电话,还不等他睡意浓重的出口一声‘喂’的时候,电话那头就响起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杜院长,我是张劲!现在就在你们医院颅脑外科住院部的值班医生办公室。我希望你马上能够过来!”
然后,电话那头儿的那个人还不等杜院长有啥反应,就已再次经挂断了电话。
听到电话里传来已经挂断的忙音,睡眼惺忪的杜院长迷糊的摇了摇头,重新躺倒在床上。他的第一感觉,是打错电话了,不然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就算是市里那些大佬打电话过来,也要客客气气的,而不会这么没有礼貌!
躺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要再次入梦的杜院长,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念叨着:
“张劲?谁啊?怎么这么没礼貌?不管他,睡觉,等睡醒了再找他算账!”
嘟哝完后,杜院长推了推睡在他旁边始终未醒的老伴,又拱了拱枕头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双眼,放缓了呼吸。
不过几秒钟后,杜大院长眼看着就要再次睡过去的时候,却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的睁开之前已经粘到一起的眼皮,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张劲?难道是那个张先生?”
人老了,记忆力往往下降,对杜院长这个年纪的老人来说,健忘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但是,人的记忆力往往也是因为事情、人物的不同而有所区别的。有些刻骨铭心的事情,自然记得牢固,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自然也就忘得快。
这一点对杜大院长也同样如此,记该记的人。记该记的事儿!对于这个已经在行政岗位多年的老油条来说,看人下菜碟儿才是处事的王道。
对这种人来说,小人物就算月月见、天天见,也是扭头即忘。但是那些能够关乎他前程的大人物,哪怕只有一眼,也会记得无比深刻,不能忘却,也不敢或忘!
两个月前,仅仅为那个何小姐换病房的小事儿。就引出那种让自己惊心的大阵仗。虽然最终也没有弄懂这个何小姐和几个年轻人究竟是何许人物,但是这些人的名字、相貌。杜院长却牢记在心!
北宫朔月、北宫荷月、张飞虎、柳纤纤、张劲……
其中,这个名叫张劲的年轻人,似乎俨然就是这些人的核心!
终于想起张劲是何方神圣的杜院长顿时没有了一丝的睡意,用几十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利落动作从床上一跃而下。飞快的穿好衣服后,也不理被惊醒的老伴儿鼻音浓重的问话,快步走出门去。
杜老院长一路小跑着跑出家门,飞快的在楼下停车位上找到自己的小车,上车、启动,疾驰向医院而去。
…………
张劲打过电话后。不过等了区区半个小时的时间左右,一个年龄五十许的白毛老头儿满头大汗的走进了张劲所在的这间医生值班室。正是从家中匆匆赶来的杜院长!
杜院长见到张劲后,额头上的汗也顾不得擦,就忙不迭的如见顶头上司般热情的和他打起了招呼:
“张先生,好久不见!不知您这次来我们医院是……”
张劲起身随意的和这位杜院长握了握手后,就将一本病历塞到了他的手中,口气生硬的说:
“你看看这本病例。你们医院的医生告诉我,这是因为走路不小心摔倒造成的。你看看,你会信么?”
杜院长局促的接过病历本,先是扫了一眼病历本上标注的病人名后。小心翼翼的问:
“这位何先生是……您的……?”
“一位父执辈的亲人,还记得两个月前在你们医院住院的那位何小姐么?这位何过之老先生是她的父亲!”
…………
张劲的话落入这位杜院长的耳中后,让这个虽然年过五十,但是拿手术刀的手依然稳健的老院长,拿着病历本的双手都开始有些发颤。
何小姐?他怎么会不记得?他怎么敢不记得?
之前那个患的罕见绝症的何小姐就已经在自己医院住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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