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施施然开口道:
“你能不能说点正常智商人类能听懂的人话?什么我就背后骂你了?什么我就诽谤你了?你想要什么交代?”
“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你还不承认是吧?那我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张劲的年轻人?你有没有跟他说过我?你是不是跟他非议我,说我是什么‘文学败类第一人’,是什么‘黄色文学的一代宗师’,是什么‘流氓中的文艺青年’,还有什么‘文艺青年中的职业嫖客’……这些话你有没有说过?”
何爸爸淡然的声音让黄副帮主越发的怒火中烧,口气越发的咄咄逼人。(未完待续)
787 雄辩、胡说八道、诡辩
不管那边是否洪水滔天,反正这边的何爸爸仍然云淡风轻的稳坐钓鱼台,丝毫不受黄副帮主口气的影响,话声不但丝毫不心虚,不但不直言回答,反而有闲工夫好奇的顾左右而言其他:
“咦?你怎么会认识我家小劲的?哦,对了,我想起来。这小子这两天要送人去X大报到,估计你们就是在那儿撞上的吧!
刚好你打电话过来,要不然我都忘了。我记得你和老鲁、老姜几个现在都凑到X大去了吧?正好你们帮忙多照顾点,要不然我家小劲或者那个小叶丫头吃了亏,我非到你们学校拍你们桌子,骂你们臭头不可。”
见何爸爸不但不正面回答自己的质问,反而倒打一耙的赖上了自己等人,黄副帮主就像是肚子里的火儿无处宣泄似的憋得那叫一个难受,所以口气越发的恶劣,甚至他已经都闻到自己鼻翼咻咻喷薄的硫磺味道了,似乎随时都能化身成为喷火恶龙。
“姓何的,你少给我打岔!小张那里的事儿用不着你操心,对我们老哥儿几个来说,他的面子可比你的大多了。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你是不是背地里说过之前的这些话?”
“这些话是哪些话?”
何爸爸的继续装糊涂,让黄副帮主这位堂堂位居副省部级高位的一校党委书记,几乎快要暴走,但几次深呼吸之后,也只能从牙缝里将之前说过的话再挤出来一遍。
“我是问你,你是不是背地里跟张劲说过,说我是什么‘文学败类第一人’,什么‘黄色文学的一代宗师’,还有什么‘流氓中的文艺青年’。和什么‘文艺青年中的职业嫖客’?”
这一次,何爸爸没有含糊其辞,也没有顾左右而言其他,反而回答的很是快捷,口气很是慨然。颇有点敢作敢当大丈夫的意思。
“没错,我是跟我家小劲夸耀过你的这几个‘冠冕’,而且你之前说的还不全,我告诉小劲的你的头衔远不止少少的这么几个,还有‘拥有四书五经合起来厚度的脸皮的文学流氓’、‘十九世纪以来,第一好色登徒子’、‘屁股上有两颗红痣的骚性文青’……等等两百六十七个名头。
我确实说了。而且还说了不少,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不高兴是吧?有本事你顺着电话线爬过来打我呀?”
听着听筒中传出来的何爸爸轻飘飘、痞痞口气的声音,黄副帮主几乎能够透过话筒看到对面那个家伙欠揍的得意笑容了。于是,黄副帮主越发的憋屈,越加的愤怒了。
“何榴莲,你不是一向以君子自居么?怎么现在反而像个长舌妇似的在背后非议别人了。你这哪里像是君子行径?而且别忘了,你还是一个老师,这叫什么为人师表?你这样的老师还能教出什么好学生不成?简直是几十年的清白毁于一旦啊!”
“背后非议?不够为人师表?你这是从何说起?
首先,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君子。‘无垢君子’只不过是老何我一直以来的目标追求罢了,但我可从未自我标榜已经达到。
其次,我这也是君子不妄,实话实说。不谦虚的说。文化圈儿里,国学研究到咱们这个级别的,包括你我也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八九个人吧!但是这八九个人中专精研究《金瓶梅》、《玉蒲团》、《灯草和尚》等等诸如此类的这些书的,恐怕你是头一号儿吧?
我记得你那个笔名‘向笑’,就是向往‘兰陵笑笑生’吧?
我还记得,提出《金瓶梅》是古今第一奇书的几个家伙里面,好像就有你一个吧?而且还是上蹿下跳最积极的一个,你甚至认为这本书比《红楼梦》还能反映社会现实,比《红楼梦》还值得研究!
因为这个,你没少跟红学会那几个老倔驴掰扯吧?
别管这几本书的文学水平如何。也别管这几本书是不是有你说的那种程度的史学价值,但就算是你也不能否认这几本书确实是古典黄色书刊吧?
所以,我说你是黄文大家没错吧?
而且,你那些名头也不仅仅是我给的啊,我记得‘文学败类第一人’是红学会的老胡第一个叫的吧?‘黄色文学的一代宗师’绝对是跟你一起我在X大的老鲁第一个叫的。还有‘十九世纪以来,第一好色登徒子’你应该问问你家我嫂子,是不是当初你在下乡时死缠烂打的时候,她骂你的!
所以,我顶多也就是个口述转达者,你所说的什么‘非议’,并不成立!
再其次,你说的什么背后议论也不对。这些外号,我当着你的面儿,指着你的鼻子没说过么?就算是报纸上我都这么叫过你,所以这怎么能叫背后非议呢?
最后,咱再说说为人师表的问题。
我觉着,我给我家小劲讲这些话,就是为人师表啊!
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是一个多么成功的反面教材?我把你拎出来跟他讲,就是让他引以为戒,别混成你这样的臭名声!”
何爸爸自从在深市出租屋里憋了大半年,看了大半年的狗血剧,嘴皮子的水平绝对见长。原本的刻板也开始变得油滑,诸如‘不服你来打我啊’这么贱的话,从前的何爸爸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
原来由渊博知识带来的‘雄辩’、配上狗血剧中学来的‘无逻辑型胡说八道’,再加上两者中和后,何爸爸自己悟出的‘诡辩’,让何爸爸的口才几乎达到杰出领导人的程度,只需舌头一翻,黄副帮主就不得不节节败退。
最终,黄副帮主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只能无疾而终!
就算曾经的黄副帮主口才与何爸爸是伯仲之间,但如今何爸爸与时俱进,黄副帮主却原地踏步。落后就要挨打,所以黄副帮主最终也只能,被憋的哑口无言,如受气的蛤蟆,鼓着腮帮子败退。
原本的火气被何爸爸憋了个没脾气之后,大败亏输的黄副帮主也只能有气无力的转移话题,转而问起了自己与老鲁、老姜都关心的事情来。
“我说何榴莲,我问你件事儿啊!你这里一口一个‘我家小劲’的叫着,那边小张提起你的时候,也是亲热的不得了,就跟你是他亲爹似的。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跟小张俩到底是啥关系的亲戚?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他没跟你说?”
“没有!”
“这小子,还不好意思呢。典型的‘有花花心思,却没花花脸皮’!”
听到黄副帮主否定的回答,何爸爸笑了,先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后,才回答道:
“这小子当然和我亲了。之前你还真没说错,他对我的称呼,还真就是‘爸爸’!他是我女婿,算是半个儿。你说这关系近不近?”
“女婿?那这个姓叶的小姑娘不是他小姨子么?总不成也是你的闺女吧?不会你小子不老实,落在外面的私生女吧……”
“放屁,你以为我跟你死的,一脑子黄色思想,背着老婆在外面胡混?”
“你不承认?那你给我解释解释,既然你是小张的老丈杆子,他怎么还有个姓叶的小姨子?干闺女不成?”
“这就是我说的啊,这小子有花花心思,没花花脸皮。他没跟你们解释清楚,估计还不好意思呢。”
说着,何爸爸就把自己与张劲,自己女儿何清浅与那个叶红之间的关系简单的讲了一下。
何爸爸确实是个坦荡荡的人,既然他已经承认张劲与自己女儿的夫妻关系,那就绝不会认为自己女儿仅仅作为张劲女人之一有什么丢脸之处。不介意张劲还有叶红这么一个老婆。也不介意这件事让任何人知道!
所以,当两人一番东拉西扯挂断电话之后,黄副帮主很是懵了一会儿。
就算黄大书记已经翻了好几次通话记录,已经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反复确认了几遍,还是心存疑义:
“之前和我通话的真的是何榴莲那个老顽固么?以这老伙计的操蛋性子,居然会允许自己女儿跟着这么一个花心小子,居然没打断小张的腿,这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然后,黄副帮主再次将思想转到了张劲‘脚踩两只船’这件事儿上,沉吟着自言自语道:
“不过,老何说的也对,所谓法律的一夫一妻制,未必就是最合理的。两情相悦的话,这些强制性的法律就有些碍眼了。
而且小张的性格确实不错,而且又那么有本事,女人喜欢往上扑也是正常的事儿!
……”
摇着头躺倒在沙发上后,黄副帮主继续回忆起之前何爸爸的话。
“原来小张就是当初老何报纸上抨击的那个赚黑心钱的药剂师,如果小张知道当初老何登报骂人的时候,我、老鲁、老姜几个老伙计都帮忙落井下石,为何榴莲这老顽固摇旗呐喊的话,不知道小张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啊!”(未完待续)
788 醋火熊熊
琢磨了一番张劲与何过之的关系后,黄副帮主又想到自己之前用中午的‘恒兴烧房’馋何过之时,何过之说的话。喃喃自语的道:
“小张居然还会酿酒!还会比‘恒兴烧房’更好喝?
就是不知道老何说的是不是真的,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尝尝小张酿的酒。看看那什么‘良相’、‘刺客’什么的,是不是真的比中午老鲁贡献出来的陈酿‘恒兴烧房’更好!
还有小张弹的琴,真想听听。招徕百鸟?该不是夸张的吧?肯定是老何胡说八道,怎么可能嘛!
现在老何变化可是够大的,性格、说话根本不似从前,以前的他可是有一说一刻板的很,现在连信口胡柴都会了。
不过不管怎样,有时间一定要去深市转转!
去尝尝小张的酒,老何究竟夸大几分。去听听小张弹的琴,老何话里究竟有多少水分!”
喜欢音乐、喜欢美酒的黄副帮主对不知何时能成行的深市之行,有些憧憬起来。
…………
张劲根本就不知道何爸爸与黄老爷子电话中的交火,也不知道因为黄老爷子的‘谣言扩散’,让鲁老爷子、姜老爷子都有了深市行的打算。
张劲只知道,自从送走了叶萌这个丫头,回到深市之后,自己就像是放下了千斤重担一样,一身轻松的像是能飘起来一样。很是自得的重新回到了之前那种猪一样的生活节奏中去。
这天上午,张劲刚刚完成晨读,正要起身和何清浅一起,例行的出门溜达溜达的时候。之前坐在张劲旁边,捧着本《古文学赏析》。陪着张劲一起晨读的何爸爸,却突然开口挽留。
“小劲啊,你先别急着走,再坐下陪我聊会儿天!”
岳父大人开口,张劲这个当人家女婿的自然不敢怠慢。也不能推脱。连忙重新落座,打开几上茶具的电源,利落的烧水、泡茶,伺候起岳父大人来。
见到张劲行云流水的玩起了艺术的茶道,何爸爸不忍打扰,暂时住口不说。转而一脸赞许的欣赏起来。
不得不说,《武林三国》系统,真是个好玩意儿!像张劲这种好吃懒做的能够与八戒同志看齐的家伙,像张劲这种贪财好色的大俗人,在十级奇术‘茶道’的帮助下,居然也能表现出‘陆羽煮茶’的那种超脱俗世的范儿!
那淡淡的出尘气息。淡淡的茶道的娴静气质,即使何爸爸不是第一次看到,也还是忍不住一脸迷醉,被张劲恬淡的气场所感染通话。
十级圆满的茶道就是有这种能力,他能通过似乎不起眼的动作,行云流水间塑造一种氛围。就算是身处喧嚣闹市之中,也仿佛将心灵与身周割裂开来。给人一种端坐峰巅之上,观看云起云涌的云淡风轻的感觉。就算是心有千千结,柔肠百转九回的憋闷,在十级茶道的熏陶下,也会瞬间将一切烦心事摒弃脑后,超脱世俗、心无挂碍的离尘之感油然而生!
如果身着博带汉服,看着张劲行云流水的动作,嗅着茶香,品着苦后回甘的青茗,那绝对是最应景、最享受的!
何爸爸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尤其是在国学一道更是翘楚级大师,对华夏传统的茶文化颇为精擅。但是,就算何爸爸认识的那些七老八十的茶道大师,论起茶道、论起风度,也没有一个能与张劲这个年轻轻的女婿相比的。
厨艺、酿酒、医术、琴艺、茶道、棋道……随着与张劲这个女婿相处日久。何爸爸越发觉这这个女婿深不可测。
也正是因为张劲的多才多艺,张劲的勤学好问,张劲对女儿的体贴、对自己夫妻的孝心,也正是因为张劲的这些种种的好,让何过之对这个女婿越发的满意了。以至于这段时间相处起来,何过之不但不见了之前那‘臭又硬’的难以相处的脾性,反而与张劲相处的如诤友益朋,相得甚欢。
…………
当何爸爸一脸惬意的与张劲对饮几道茶后,这才终于狠下心打破如今无声胜有声的娴静氛围,开口说话了。
“小劲,过两天我和清浅的妈妈就打算回湘都了。”
何爸爸突然的一句,让张劲为岳父布茶时行云流水的动作陡然一滞,原本酝酿出来的气氛也瞬间破碎。然后张劲脸有急色的迫不及待的问道:
“爸,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决定要走了?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做的不好,或是说错话了?您老千万别跟我置气,我要是说错了什么话,肯定也是有口无心!
您老要是觉得做的不好,你尽管批评,我保证虚心接受!”
见到何爸爸摆手否认,张劲又继续猜测道:
“那是不是你觉着住的不舒服?那也没关系啊?这是咱自己家,哪里不舒服咱可以改造啊?这乡下的房子,随便改,没人管的!”
见到张劲不似作伪的极力挽留,何爸爸感受到了张劲发自内心的孝道,笑的很是开心。
“小劲,你别急!我们要回湘都,可不是因为这些,你和清浅都很好,这里住的也很舒服。吃得好、睡得好、住得好,还有老刘跟我一起逗趣解闷儿。
说实话,在你这里住的这段时间,是我这辈子过得最惬意的一段日子了。
我要回去是因为我该工作了!
你看连老黄那个流氓文人比我还老了不少,现在还干着呢!我总不能这么早就退了养老吧?
再说了,当初我和清浅她妈来深市,也是办的‘停薪留职’,本来是打算陪女儿最后一段时间,就回去把下半辈子都交代到工作上去的。现在,女儿身体也好了,幸福也找到了,把她交给你,我和她妈也放心。所以,我们俩也该回去工作了。
说实话,虽然在你这儿每天很悠闲很舒心,但我还真放不下学校里的那些事儿!几十年已经养成习惯了,如果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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