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于我来说都是无比痛苦的回忆,男人对我来说,是只会用第三条腿进出女人的身体来折磨女人的肮脏生物。最为用污秽的下半身让女人为他们生下罪恶的孽种。”清浅纪香忽然用极为诡异的口吻说出了一句让叶无道都惊讶的话。
叶无道看着这个双手夹着烟让自己的脸笼罩进朦胧烟雾中的女人,心中猛然蹦出两个字,彪悍。抽烟的女人不少,能够抽烟抽出这样的味道的女人却绝对凤毛麟角,然而能够在抽着烟并且说出这样话的女人,恐怕就只有这一个了。
“这五个男人的尸体,换取我清浅纪香的绝对支持。”清浅纪香终于和盘托出,转头凝视着叶无道,唇角笑容鬼魅如妖孽。
“你们谈的怎么样?”叶无道看着车子缓缓离去,对身边的面色沉静如水的萧聆音玩味道。
“没有谈,我不开口是因为你这边的主调还没有定下来,过早表现只会让自己失去先机。而那个叫纪浅夕殃的女人同样没有提及这件事情,西武集团四个字从始至终就没有出现过,所以可以说是浪费了这一次机会。”萧聆音微笑道。
“她很快就会找上你的。到时候,就是会一会提义明这个老头子的时候了。”叶无道冷笑道。
“清浅纪香呢?这个女人怎么样?”两人转身离去的路上,萧聆音很好奇地问,向来在同性中拥有绝对高姿态的她很少承认其他女人的成功,然而即便骄傲如此的萧聆音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叫清浅纪香的女人身上那股气质的出色。
“一个被虐待折磨得精神分裂的女人而已。”叶无道耸耸肩,淡淡道。
第三百三十三章 【日本纵横经略】51(下)
纪浅夕殃坐在车内,打量着姐姐的脸色,两姐妹从小就相依为命,对彼此都有着很深的了解,她自然能够看的出来姐姐看似很平常的脸色下实质心情极差。
“姐姐,和那个男人谈的怎么样了?”纪浅夕殃微微皱眉,轻声问,她此时的心情同样复杂,那个叫萧聆音的女人比之数年之前那个叫夏诗筠的男人更难对付,如果说那个叫夏诗筠的女人是一个极为合格的商人的话,那么这个萧聆音就是一个合格的资本家!两人之间并不长久的相互试探用步步为营如履薄冰来形容都不为过。
不过她现在最为关心的还是那个男人和自己姐姐所谈的男人,看姐姐的表现,结果似乎并不太好,纪浅夕殃心底一沉,这其中的干系太大,大到她这个西武女帝都不愿意去面对。
“他同意了。”清浅纪香淡淡地说,打开车内的小酒柜,拿出了一瓶被冰镇的红酒。
纪浅夕殃则是拿过了两个玻璃杯,然后主动接过了清浅纪香手中的红酒,为两人倒满。
“姐姐,你很少喝酒的。”纪浅夕殃把酒递给清浅纪香,神色有些担忧。血浓于水,只有真正经历过了生死相依的境地才能够真正地将这句话发挥到极致。纪浅夕殃可以没有男人也可以没有女人甚至可以不要西武女帝这个称呼以及其背后带来的一切荣耀地位尊严财富权势,但是她不能够不要眼前的这个姐姐。从小时候有记忆开始,这个姐姐柔弱的身影就永远都会在家族的唾弃和外人的鄙夷中挡在自己身前,就好像守护她,不让她接触这个肮脏而冰冷的世界。世俗,什么时候,充满仇恨的自己也被世俗所感染,变得利欲熏心,以前的种种仇恨虽然还铭刻于心间,但是面对那样强大的家族,即便是再恨再痛,又能怎么样?
“这是我们翻身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清浅纪香微微叹息一声,喝了一口酒,看着眼前的妹妹,不知道多少时候没有仔细看过这张脸了,原本她天真的以为只要她牺牲了一切,就可以保护自己的妹妹不遭受到和自己同样的待遇,即便是同样受到家族的冷漠和外人的鄙夷,但是只要能够让她快乐就好,可是那份单纯的快乐,也随着自己的那份天真一样被强大的家族强行踩在脚下,没有了快乐和天真,自己的妹妹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城府和圆滑的,是什么时候开始为了利益不惜一切代价的?或许从她被作为家族送给提义明的一件玩物开始,姐妹两天真的愿望就已经分崩离析。
“提义明对于这个太子,是什么态度?”清浅纪香收拢思绪,淡淡地问。
“他甚至愿意让出很大的代价换取他东山再起的机会,然而不知道叶无道用了什么手段,让提义明对神话集团极为感兴趣。换一句话说,就是提义明和他之间的合作已经势不可当,数年之前他在中国的产业,神话集团对抗中国国内的神秘金融联盟的时候,正是提义明的西武集团为神话集团提供了强大的外援才让神话集团没有外忧。”纪浅夕殃如实回答。
点点头,清浅纪香轻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飞速倒飞而过的景色,疲惫地闭上眼睛,说:“势不可当,这就是大势,没有人能够打败这个男人,即便有,也不是我们,在此之前,我们能做的就是借这个男人的刀来复仇,否则凭我们的能力,和那个根基数百年之久的家族对抗,希望太过于渺茫,为了让他们尝试到我们的报复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纪浅夕殃心疼地看着疲惫的姐姐,主动坐到了清浅纪香的身边,让她的身体侧过来,伸出手揉捏着清浅纪香的肩膀,轻柔却不失力道,显然功夫不错。
“昨天晚上,那个孽畜想要爬上我的床。”清浅纪香忽然睁开双眼,冷笑道。
在清浅纪香的肩膀上轻轻揉捏的纪浅夕殃手一颤,惊怒道:“拓本润日那个逆子?”
“他和他那个肮脏的父亲一样,流传着最为淫贱的血脉,有这样的想法有什么奇怪的。”清浅纪香的语气仿佛这件事情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一样,冷笑。
“那现在怎么样了?”纪浅夕殃在考虑怎么动用手中的力量让自己的这个“侄子”知道要犯人伦付出的代价。
“我告诉他,如果他杀了他的父亲和哥哥,顺利当上族长之位,他要什么我给他什么。”清浅纪香嘴边的笑容冰冷如刀锋。
纪浅夕殃久久不语,最终,千言万语都化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原本浪媚的眸子中那股放荡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悲哀,她伸出手轻轻地抱住了清浅纪香,没有任何情欲,有的只有深深地痛苦,她颤声道:“姐姐,对不起。”
伸出手握住了纪浅夕殃在自己胸前的手,清浅纪香轻轻道:“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你付出了太多了。”纪浅夕殃咬着嘴唇,强忍着眼泪。
“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这一点,从我们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我们所做的,就是如何去要回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如何去报复那些抢走属于我们东西的人。”清浅纪香疲惫地靠在纪浅夕殃的怀中,拍了拍她的手,声音轻如梦呓。
日本大阪。
“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来。”司徒尚轩手指修长如玉,轻轻抚过一架长琴,对身后的女人淡淡道。
那女人气质极为超然,如果说司徒尚轩是那种绝对冷酷没有任何破绽的枭雄,那么这个女人就是绝对的冷血王者。
“同样我也没有想到你会放下荣誉社会最高会议而跑到日本来帮他。”女人面容精致,这个女人的气质会让人下意识地遗忘掉她的面容,但这并不妨碍她那美到让人赞叹的面容为这个极品女人加分。
“听说你手上还有一份他小时候签下的卖身契?”司徒尚轩忽然玩味道。
第三百三十四章 【日本纵横经略】52
如果说在叶家还有哪一个人能够对叶无道这个内定继承人的地位产生威胁的话,那么就是叶琰。
这个女人的手腕强大到能够让银狐这样的老人都为之侧目,作为白狈叶正德的孙女,叶琰也是叶正德寄托最大的希望继承家主位置的女人。
如果说一个吴暖月在太子不在的三年之内守住了叶无道打下的江山,那么叶琰就是在叶家为叶无道铲除一切敌人的利器,她有一个谁都不愿意告诉的小秘密,那就是帮助叶无道得到整个叶家。即便是自己的爷爷,在这个愿望面前,也只能够退步。
能够让叶河图这样的男人认为是最适合做叶无道媳妇的女人,能够简单到哪里去?
“怎么,你想要?”叶琰轻轻挑眉,她的身上有一点和叶无道极为相像,那就是挑眉的时候眼中闪过的一丝冰冷决绝几乎和叶无道如出一辙,或许这就是叶家血统的精髓,冰冷而不带丝毫感情的枭雄家族。
“不要。”司徒尚轩唇角的笑容丝毫不因为叶琰压抑的怒气而变化,手指轻轻地拨动那架古琴,一道极为悠扬的旋律从琴弦的震动中在空气中震荡开来,满室余音袅袅。
“那是你的,我不要,而我的,也没有人能够抢走。”司徒尚轩淡淡道。
叶琰双手放在一道竹栏旁,看着站在琴旁的司徒尚轩,嘴角的笑容极其玩味。
“实质上虽然我不太愿意承认,但是我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那就是你在他的心中拥有极其特殊的地位。”叶琰轻笑道,语气玩味。
眉角微微扬起,司徒尚轩淡淡不语。
“很难想象,像他那样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算计别人的男人竟然会看不出来你是一个女人,还是他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不说?”叶琰语气中的笑意更浓。
“这不用你管。”司徒尚轩两根手指掂起一根琴弦,忽然放开,一声炸响,完全破坏了原本极为雅致的意境,如噪音。
“音律中有一曲绝响,不是真本早已失传的高山流水也不是凤求凰,而是一曲惊梦。”叶琰玩味道,见到司徒尚轩并没有理会,也不在意,而是自顾自地接着说:“传说当弹奏着用一支毛笔毁了一架极为珍贵的古琴之后,那一曲惊梦就再也不能够被后人模仿。相比之下,虽然高山流水也凤求凰之类的音律高雅依旧,却是少了那独一份的珍贵。”
“如果有那个能力,你岂会不霸占?”司徒尚轩冷笑一声。
摇摇头,叶琰转移了个话题,淡淡地说:“来日本之前,我去见过我未来的岳父了。”
“他提到你了呢,他托我带给你一句话。”叶琰微微一笑,似乎联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都是满满的玩味,她看着看似不在意其实已经凝住动作的司徒尚轩,说:“他说,如果你愿意,做个四房或者五房还是不错的。第一房是慕容雪痕那个连我都挑剔不出来瑕疵的女人无可争议,第二房嘛,自然是我,你排个老四或者老五很不错了哦。”
司徒尚轩微微眯起眼睛看了叶琰一眼,眼中的凌厉一闪而逝,敢在她的面前这么说话的人没有几个,显然,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已经触犯到了她的禁忌。
叶琰仿佛什么都没有感觉到,还是淡淡微笑地看着司徒尚轩,眼前的这个人是除去慕容雪痕这个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感到无力的女人之外唯一能够让她感觉棋逢对手的情敌,强如吴家吴暖月她叶琰都未曾放在眼中,在用她看来吴暖月的成功很大的程度上都是依靠了全球吴家那强大的势力背景,有那样的背景和层次,任何一个平庸的女人都会绽放出万丈的光芒,然而眼前的这个叫司徒尚轩实际上却是欧洲黄金家族帝释天家族少家主的女人却是靠着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地在西西里那个真正人吃人的地方一步一步崛起的,家族的力量,这个女人何曾正眼看过一眼。
能和英国女王喝下午茶的女人,谁敢说不是强大到了让人仰望窒息的人?
“我杀你,只用一秒。”司徒尚轩眼中的凌厉一闪而逝之后整个人的气势恢复平静,古井不波,仅仅是一个眼神,却足以让人高山仰止。寻常人兴许未必会相信这种气势的存在,但这并不妨碍它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没有见过,只能说明你所在的层次还接触不到。
“我相信,而且深信,你前一秒要杀我,后一秒站在门口的那两名神榜人物就会提着我的脑袋跪在你的面前。”叶琰伸出手,取出了一串佛珠,放在手中把玩着,淡淡道。
“我不管你来日本做什么,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不会允许你在日本阻碍到我。”司徒尚轩淡淡道。
“我想我不会,因为我们有共同一个目的,另外,司徒尚轩是从来不屑于威胁别人的不是吗?”叶琰轻笑。
司徒尚轩嘴角的弧度渐渐转向柔和,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确很有资本。
“他在日本很危险。”司徒尚轩的语气有着很轻微的变化,被叶琰捕捉到了,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起码能够不让这个人讨厌,那就已经是成功。
“所以我才来。”叶琰的柔软道,轻轻叹息一声:“他似乎从来就是习惯于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然后反转逆境狠狠地给那些从来未曾相信过他的人一个耳光,对付龙帮是如此,对付黄金家族是如此,如今他都已经是成家立业的人了,还是如此。”
“他的身体很虚弱。日本高手如云,即便是有叶隐知心在,也不可能对抗整个日本的高手。如果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那么我也不必来日本了,我就是要看看,哪些人敢以为他手无缚鸡之力,挑选在这个时候动手。”司徒尚轩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冷笑道。
“就如同他所说的,如果一个人失去了武力就成为废物,那么这个人在拥有武力的时候离废物也不会太远了。”叶琰转身浏览着墙壁的上一幅幅油画,这些油画大多不知名,然而有些确是足以在现在的收藏界掀起滔天波浪的,由此可见,出现在这间房间内的东西大多都不会普通。
“你找我就是这些事情?”司徒尚轩也不理会叶琰,只是看着一个很普通的透明鱼缸,里面两条金鱼懒洋洋地游来游去,旁边放着一小盒鱼饵,司徒尚轩洒下一些鱼饵,那两条金鱼连忙浮上来争食。这就是利益,一条鱼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受到更大诱惑的人?司徒尚轩冷笑。
叶琰的气质内敛神化,但明眼的人大致都能看的出来这个女人和电视上的那些所谓漂亮明星们本质的区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和金玉其外锦绣在内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境界,虽然在娱乐圈的明星未必就真的全都是败絮其中,但站在叶琰这样的女人面前,很少有女人还能够保持那份高贵和骄傲。
“我来,是向你要一样东西。”叶琰的笑容清淡如水,其中的玩味只有她自己和司徒尚轩两人才心知肚明。
“不是那份契约,什么都可以谈,但前提是有条件。”司徒尚轩轻轻挑眉,叶琰,这样的女人开口了,就必然不会是普通的东西。至于到底是什么,她不会费心去想,因为叶琰自己会说出来。
“墨西哥飞车党党魁的人头。条件是美国黑手党教父的情妇还有他的亲生儿子,当然,这位痴情的教父每半年就会和他的情妇联系一次,三十年没有中断。”叶琰的笑容十足邪恶,想到把这份情报告诉自己的那个独孤家的女人,还真是神通广大呢。
“成交。”司徒尚轩淡淡道,两个字,决定了让美国中央情报局以及墨西哥第九特种军情部都头疼无比的飞车党党魁的生死去留,这位每年犯下价值三十亿美元绑架案的飞车党党魁在政府或者民众的眼中是十恶不赦却狡猾无比让人头疼欲裂的存在,可是在这位银色时代的教父面前,只是一只蹦得高一点的蚂蚱。
司徒尚轩转身向门口走去,淡淡地道:“你不要以为你在美国做的那些动作我不知道,如果不是看在你只是为他清除那些没有资格在他身边的女人而做的话,我才懒得管你,否则你真的以为华盛顿还有纽约的四大家族是纸糊的?单单是一个摩根家族就能压死多少人?独孤家的那个瞎女人以为能够借你的手在美国做一些根基在欧洲的独孤家不能做的事情,但是你这只小狐狸从来不会白白被人利用的,不是吗?比如这一次交易。”
“真是个让人感觉从心底冒寒气的人呢,难道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她算计不到的事情吗?”叶琰看着司徒尚轩的背影,轻笑道。
司徒尚轩离去之后,叶琰手中的佛珠转动不休,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淡淡道:“佛说,每一颗佛珠在手心转动就证明佛珠带走一种烦恼离身而去。是现在的人太过于利欲熏心让佛珠失去了带走烦恼的能力还是这原本只是佛祖对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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