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淋漓尽致,腰肢细润,连接丰润伟大的胸部和圆润翘挺的臀部形成一种夸张的S曲线,一头用一支看似很简单的发钗盘起,稍微挂下的细微刘海发梢伴随着这个女人身上不浓郁却令人印象深刻的香水味道勾勒出两个字,成熟。
这绝对是一个让男人一眼见到就有上床欲望的尤物。
“在丰臣家,丰臣遵要叫你做什么?”叶无道眉毛微微扬起,手指挑起了这个女人尖润丰满的下巴邪笑道,通常情况下脸型绝对是判断一个女人美丽与否标准的重要关键点,因为再标志的五官如果长在一张形状不规则的脸蛋上恐怕只会让人徒生叹息,脸型的比例绝对是影响到五官之间搭配和整体协调的重要因素,因而脸型绝对是判断一个女人是否属于美女的重要标准,女人的脸型当然分很多种,例如公认的最具有塑造性的瓜子脸,下巴稍尖,但却能够与颌骨完美搭配不会给人过长的突兀感觉。
叶无道见过最完美的脸型就是慕容雪痕,不但长宽比为34比21这样一个最标准的黄金比例,从发际到下颌的长度与两耳之间的宽度之比,是迄今为止叶无道见过的最无限接近黄金比例的女人。
“如果按照辈份称呼,我是他大姐。”清浅纪香的头扬起,极有韵味的五官没有太刻意的媚态但却也和平静无缘,比绝大多数女人都要懂得如何把握分寸勾引一个男人的她当然不会不知道在这种时候不能表现得太冒进但最大的避讳还是毫无反应,男人喜欢看女人臣服的姿态,但偏偏又矛盾地觉得容易臣服的女人太容易到手,那样只会让男人的兴趣骤减。
如何把握好其中一个度,是看女人聪明与否的重要标准。
而能够让拥有十多个女人的拓本神伍在与她结婚之后只迷恋她一个的清浅纪香对其中的精妙把握自然不足为外人所道。
叶无道的笑容越发邪魅,甚至于给人一种他全身都洋溢在浓郁黑暗气息中的错觉,清浅纪香从下仰上地看着叶无道,心中再一次冒出这个男人的危险警示,太危险了,特别是对于女人,这样一个男人的魅力几乎能够让任何女人堕落。
如果说男人最好的外衣是权势,那么天下还有几个男人能比眼前这个男人更加光鲜亮丽?
“有多久没有做过爱了?”叶无道的问题骤然从还算正常的范围跳跃到了一个绝对属于隐私的范畴,手掌从下巴下滑,滑过圆润细腻的脖颈,最后深入衣领,当然,叶无道没有直接进入主题而只是游走在清浅纪香光滑圆润的肩头,在肩头他甚至触摸到了清浅纪香文胸的肩带,真没想到,这样一个妩媚近狐妖的女人内衣竟然还是保守的传统样式,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一点细节让叶无道的兴趣骤然增加了不少,手指轻轻挑开那条文胸的肩带,细润肌肤和手掌的完美接触让两人的眼神都带着一点炙热的意味。
“四年。”清浅纪香伸出手抓住叶无道的衣领站了起来,丝毫不觉得因为两人过近的距离和叶无道放在不该放位置上的手而有丝毫的尴尬,她竟然伸出舌头用粉嫩的舌尖轻轻舔吮了一口叶无道的嘴唇,很细微的接触,达到的效果让两人心中放肆般的禁忌快感快要井喷。
“有需要了会怎么办?”叶无道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就像是他给于清浅纪香的感觉一样,叶无道也很清楚这个女人危险,很危险,黄蜂尾后针,说的恐怕就是这种女人。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能够驾驭这种女人似乎也是另一种难得的刺激呢。叶无道轻笑。从来就不是善茬的他可没有理由对送上门来的女人拒之门外,更何况还是这样有韵味的女人。
“自慰。”清浅纪香微微张开红唇,丰润的红唇包裹着雪白的贝齿,贝齿中粉嫩的舌头若隐若现,因为身高比叶无道矮,所以她需要仰起头,一口香气正好喷在叶无道脸上,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加有效的调情吗?
叶无道猛然横抱起了清浅纪香,望着怀中做好一切准备的女人,道:“你要的,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敢拿。”
“没有什么是我不敢拿的。”清浅纪香眼角最深处划过一抹深沉的悲哀,这是她的底牌,她的身体,除此之外,她还能拿出什么?面对那样一个庞大的古老家族,整个日本都没有一个人胆敢挑战的家族,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报复。
叶无道抱着清浅纪香进了房间,关门声响起之后刑天从棋盘上抬起头,见到琊子哥不在了之后也不追寻,又重新低下头研究他永远都看不明白的棋盘。
在另一个房间,就在叶无道抱着清浅纪香进门的隔壁。
房间内,消失已久的拓本道哉双目紧闭,坐在靠椅上的他双拳死死紧握。
没错,他就是第一个到酒店里来的,但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自己刚来清浅纪香那个女人就到来了,更加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清浅纪香来了不久之后拓本润日就紧跟着赶到,真是戏剧性呵!拓本道哉睁开双眼,双目喷火地盯向墙壁,墙壁的另一面是清浅纪香和叶无道所在的房间。
他的大脑中甚至能够出现清浅纪香浑身的衣服被脱光让叶无道压在身下尽情索取的画面,其实并不存在的两人之间喘息声几乎要透过隔音设施极佳的墙壁钻进他的耳朵,狠狠一拳打在红木桌上,拓本道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拳头下鲜血正慢慢浸开,他的双眼中除去愤怒,剩下的就是恶毒!
贱女人,竟然在父亲尸骨未寒过世不到一个月就躺在别的男人身下!
但脑海中出现这幅画面让他感觉愤怒的同时,竟然还有无法抑制的兴奋感,一想到从小到大便一副雍容高贵姿态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人此时此刻正躺在别的叶无道的身下拓本道哉就觉得一种亵渎般的快感让他无法自制。
夜色渐深,拓本润日满脸阴沉地坐在家里,当他迫不及待地回家之后却被告知母亲上午就出去了,转瞬间拓本道哉精冲上脑的大脑就出现了数个可能性,她出去做什么?去纪浅夕秧家?还是去丰臣家?拓本润日的心情随着渐渐阴沉的天色越发阴暗,无论去到哪里,拓本润日都预感到事情已经渐渐脱离了他的控制。
一直到晚上八点,摔了三个手机的拓本润日这才见到从外面回到的清浅纪香。
“你去哪里了!”拓本润日一见到清浅纪香便猛然察觉到了些什么,不同,与往日的不同,虽然还是自己的母亲还是那张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容颜但却给人一种极为怪异的不同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经过了一场极高强度盘肠大战之后的女人才会散发出来的妩媚感。
这个忽如起来的念头让拓本润日几乎要爆炸了。但他还是强忍着愤怒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道。
“放肆!”清浅纪香轻呵一声,摆手斥退了大厅内正在服侍的仆人看也不看拓本润日一眼,喝道:“这也是你管的?”
“母亲!”拓本润日大吼一声,脸色因为愤怒和激动有些发红,感觉精神几乎要崩溃的拓本润日眼中的怨毒机会凝成实质,他咬牙道:“请问母亲去了哪里!”
原本刚坐下的清浅纪香豁然起身,盯着自己的儿子,冷笑一声,转身淡淡道:“怎么早没发现你的胆子这么大?你忘了是谁从小教导你让你有了和你哥哥抗衡的资本?”
“我只想要问一句,母亲你究竟去了哪里!”拓本润日此时除去这个问题之外根本不想理会其他,紧紧跟上的他拦在清浅纪香面前,看着眼前如同绽放鲜花般滋润的母亲,他心如刀绞,嫉妒和愤怒几乎要让他的理智崩溃掉。
“啪!!”回答拓本润日的是一记响亮的巴掌,拓本润日的脑袋侧甩,嘴角微微渗出血渍,可想而知这一巴掌的威力有多大。
“不要看你不该看的地方。”清浅纪香收拢了一下外套,冰冷道。
拓本润日缓缓转过头,盯着清浅纪香。
“我去和叶无道上床了,怎么样?你再畜生,敢动我吗?你不敢!别忘了,你是我生下来的,我会不了解你吗?否则你就试试,我是被叶无道碰过的女人,你敢动一根毫毛?”清浅纪香扔下一句话之后带着彻骨的冰冷嘲讽和拓本润日擦肩而过,摔门而去。
停留在大厅内良久的拓本润日面色潮红,胸口急剧起伏,最后仰面狂吼一声的他一脚踢翻了摆设在大厅一侧来自于中国明代皇宫的青瓷玉琉瓶,接下来,大厅内价值绝对超过数百万人民币的装饰遭到了无妄之灾。
第六百零一章 博弈大局
清浅纪香打着什么样的注意,虽然目前还不明朗但决然不会是什么好水,不过包藏祸心也罢来意不善也无所谓,对于叶无道而言清浅纪香这样一个女人的出现恰好填补了他在日本,在丰臣家和拓本家族之间的一块空白,更何况,能够驾驭这样充满着危险和刺激的女人本身就是一件令男人着迷的事情呢。
一切都归于平静,在一声清淡的关门声之后,清浅纪香妖娆成熟的身姿离开了房间,和进门时是被叶无道抱进门的不同,出门时清浅纪香的表现几乎无懈可击,依然是那样的高贵,充满一种从真正的豪门家族里女人出来才有的华丽气质,当然,只有躺在床上的叶无道才清楚这个女人在床上的奔放和狂野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够承受得了的。
床上,一片理所当然的凌乱,虽然算不上狼藉但却也充满了一种男女疯狂之后的痕迹,随意地用一张薄薄的被单盖在身上,叶无道点燃一支烟,房间内充满了淫靡暧昧的气息被烟味冲淡不少。
微微眯起眼睛,叶无道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幽深的光芒,眼角一抹在清浅纪香转身离开时也没有被发现的狡猾和深意到现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抹极其残酷的阴暗笑意,叶无道的心中已经勾勒出来一个初步的计划雏形,现在需要的就是通过一步一步的布子来将心中的计划逐渐完善,或许,拓本家族之前埋下的两颗棋子在这一次之后都能够抛弃了。
对于叶无道而言,无论女人还是男人固然都有野心,但相对而言女人的野心就要小的许多,男人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地位,天下,而女人,有时候可能很简单,简单到兴许只是出于对仇恨的报复,例如清浅纪香这样的女人,这样的人,只要能够复仇她几乎愿意付出一切,最难驾驭的是这种随时可能为了复仇出卖一切的女人但最好驾驭的恰恰也是她们,因为她不会愚蠢地窥探除去复仇之外的东西。
一支烟到了尽头,敲门声响起。
叶无道微微眯起眼睛,没有起身的意思,将烟头灭在床头的烟灰缸中,淡淡道:“进来。”
门外,是拓本道哉。
此时的拓本道哉脸上再也找不到丝毫愤怒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面对叶无道,他当然需要隐藏自己在心内深处发自于骨子里的憎恶和愤怒,但他也清楚自己没有必要做出一副谄媚的模样,两人都是聪明人,玩得虚了,反倒显得自己落了下乘。
“太子。”拓本道哉进门来,昏暗的房间中似乎还残留着某种他很熟悉的男女交合之后的气息,这种气息深深地刺激着他的嗅觉,嘴角的肌肉在开口之前一秒微不可察地抽搐,但说出口来的话却平静无比。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没有虚伪的试探和客套,叶无道开门见山道。
拓本道哉神情木然,抬起头望着靠在床上的叶无道,不可避免地见到了床上凌乱的景象,拓本道哉的脑海中瞬间在那一刹那见到了清浅纪香那高贵无比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被叶无道压在眼前这张床上,销魂的呻吟还有暧昧的空气勾勒出一副让拓本道哉发疯的画面,但转瞬之间,这幅刚刚在他脑海中成形的画面就破碎了,碎片散开在最中间是一双男人幽深的眸子,就如同来自于十八重地狱的凝视,冰冷而邪恶,充满一种撒旦般的阴邪气息,这双眸子仿佛能够透过空气和空间深深地凝视进他的心底,一切阴暗的邪恶的秘密在这双眸子面前都暴露无遗,根本就没有任何躲藏的余地拓本道哉就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被扒光了站在透视镜面前一样毫无秘密!
是叶无道!
拓本道哉陡然一惊,赶忙低下头。
在拓本道哉低下头的一瞬间,他没有看见,叶无道那双幽深邪恶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饶有深意的玩味。
虽然从小出身于日本的名门望族,但对于一些真正近乎非人的领域拓本道哉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比如说阴阳术。因而他永远也没有办法知道刚才的异象并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叶无道故意借用阴阳术制造的幻觉。
叶无道的目的,就是要挑战拓本道哉的底线。
实际上这种能力并非玄幻也并非灵异,一些真正的催眠大师的确拥有在极不经意的小瞬间将人陷入轻度催眠的能力,而原本就对心理暗示,催眠这两方面极有造诣的叶无道加上传自安倍晴海的阴阳术达到的效果恐怕就连安倍晴海本人也会惊讶。
“只要太子能给我,那我就能为太子付出一切!包括我为之奋斗的所有。”拓本道哉悄悄地吸了一口气,在这种站队表态的重要时候他不会允许任何情绪扰乱他,第一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之后拓本道哉的语气无比凝重。
“我要的,不是你手上的一切,因为那本来就是我的。”叶无道掀开了被单从床上起身,叶无道当然不会做出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这种变态的事情,下身穿着一条睡裤叶无道随意披上了睡衣之后率先走出了房间,对身后的拓本道哉道:“出来。”
拓本道哉跟在叶无道身后离开房间,在踏入客厅离开房间内那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神经的暧昧空气之后拓本道哉深深出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肺中吸入的空气都吐出来。
“你在拓本家族这么多年不要告诉你没有真正属于你的力量,说吧,你在拓本家族掌握多少力量,而在三菱集团内又有多少?”叶无道出了客厅,见到刑天竟然脑袋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原本阴冷的眸子骤然出现一抹温暖,到另一个房间拿出一条干净的被单轻轻覆盖在刑天的身上,兴许因为姿势不舒服,这孩子的顺面很浅,稍有动静就醒了过来。
拍了拍刑天的脑袋,叶无道阻止了要开口的拓本道哉,对刑天温声道:“小天,回房间睡吧。”
刑天挠了挠头,有些担忧戒备地看了叶无道身后的拓本道哉一眼。
也没有回头,了然轻笑的叶无道轻声道:“没关系的。”
见到叶无道不容置疑的神色,刑天这才起身蹭进房间睡觉去了,临走,他的手里还抓着一枚象棋棋子。
看到在地上散落的棋盘和棋子,摇摇头的叶无道示意拓本道哉坐在对面,而他则一颗一颗地收好棋子放好,完成这一切之后才示意拓本道哉继续。
“除了缺少名义上的继承遗嘱之外,我有掌握四成,虽然这段时间我始终没有出面让一些原本在我手上的棋子摇摆不定,但我始终和那些最核心可靠的手下保持联系,投靠给拓本润日的,只是一些可有可无根本不会影响到大局的小角色而已。”拓本道哉微微得意道。
这段时间的消失,既是他故意的示弱也是制造一个烟雾弹,但凡是有些经验的猎人都知道高度紧张的猎物是最难捕捉的,想要抓到猎物,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猎物觉得自己很安全,更加重要的是不让猎物知道猎人心里在想什么,于是此时的示弱和烟雾弹就显得尤为重要,而也恰恰是因为这一点才让原本打算放弃拓本道哉的叶无道让他重新拥有坐在他眼前的资格。
“你就能确保那些人对你始终一心?人这种生物,在利益面前是什么都能够出卖的,正如你自己一样。”叶无道冷笑道,实际上对拓本道哉并没有失去理智的反攻做法保持欣赏但见到他竟然开始翘起了尾巴便开始敲打。
“我从来不相信有人能够真正地保持所谓忠心,但我相信我能给他们的,是拓本润日所给不起的,而背叛我付出的代价永远要比拓本润日给他们的要多。一旦这一点成立那么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拓本道哉收敛气焰,小心道。
点点头,对拓本道哉的言论不置可否,叶无道扬眉,淡淡地问:“知道刚才在我房间里的女人是谁吗?”
拓本道哉的心脏一阵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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