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飞奔过来,冲进叶无道的怀里,把自己的全部身体交到叶无道手里,抱着他的脖子,感觉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温暖的地方就在这里。
在叶无道的身后吗,一直亦步亦趋跟着的女人瞠目结舌地看着抱着叶无道面对着她的女人,虽然戴着墨镜,但这种无双的气质天底下再也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拥有或者模仿,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杂志,封面上正是一张慕容雪痕演奏的照片,用手遮住照片上慕容雪痕的上半张脸,女人再抬起头,身体因为激动而轻轻颤抖,“慕……慕容雪痕!?”
她想要走上去,却被龙一伸出手拦住,面无表情,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态度已经表明在未获得允许之前她靠近不了一步。
“无道瘦了。”慕容雪痕心疼道。
“想雪痕想的。”叶无道放开慕容雪痕,拿掉了她的墨镜,笑容灿烂。
“她是谁?”慕容雪痕明智地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瞧见了叶无道身后激动的女人,疑惑道。
“飞机上遇见的,你的铁杆。”叶无道笑道,拉着慕容雪痕走到她面前。
“慕容……雪痕小姐,我……我是你的粉丝,专程来听你的演奏会的。”女人觉得从来都有在同性面前骄傲资本的自己从未这样窘迫过,就像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她能够站在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面前在她的注视下说话一样,这种感觉太梦幻,梦幻到让她以为自己是不是其实还在飞机上睡着而眼前的一切不过是梦境。
看着眼前两手紧握甜蜜的两人,就是傻子都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了,女人忽然发现自己有些嫉妒,嫉妒这个男人竟然能得到慕容雪痕。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叶无道不在意一本杂志,对他而言,整个慕容雪痕都是他的,一本杂志又算得了什么,原本还心有不安的她立刻就平衡下来,甚至觉得仅仅这些还不够,太过分了,这个臭男人竟然霸占着雪痕!
“你好。”慕容雪痕永远的温婉姿态并没有改变,伸出手,完美无瑕。
女人看着慕容雪痕的手,忽然意识到就是这双手,在无数次电视转播中魂牵梦萦全球无数人的手,在这双手下弹奏出让人心颤的音乐,紧张得浑身发抖,女人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天鹅面前的丑小鸭,无地自容。
似乎并不奇怪女人的表现,慕容雪痕微笑着主动握住了她的手,微笑轻声说,“谢谢你。”
女人眨眨眼睛,感觉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慕容雪痕本来打算邀请她一起回酒店,叶无道对此到不置可否,无所谓。但女人并没有顺竿爬,而是鼓足勇气要求跟慕容雪痕合个影,然后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通道。
“我觉得她是爱上你了。”叶无道笑道。
“不准瞎说。”慕容雪痕把自己的手放在叶无道的手里,窝心道。
慕容雪痕重新戴上墨镜,两人手拉着手走出机场,外面车已经准备好,开车的是龙一。
“到了酒店你自己去跟他们叙旧吧,这么久没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叶无道吩咐道。
开车的龙一一丝不苟,点头应是。
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倒退而过,叶无道握着慕容雪痕的手道,“有人说维也纳的空气都带着五线谱的灵动和悦耳,我想雪痕最有发言权,你觉得呢?”
“很美。”慕容雪痕靠在叶无道肩膀上,微笑回答,两人相视一笑,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有对方在,地狱都很美好。
“他来了。”罪恶之城,恶灵之都,女孩坐在终年阴云笼罩的城市制高点,双腿之下,就是深渊,紫发飞扬,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握着一枚花纹古朴的勋章。
女孩的身后,一个差不多大年纪的男人安静矗立,身体不大,气势如山岳。
“我跟你说过了别跟着我。”女孩厌恶道。
“让不让我跟是你的事情,跟不跟是我的事情。”男孩一脸平静。
“卑贱的人类!”女孩冷笑,紫发纷扬如魔。
男孩不言不语,安静矗立,表情哀伤。
“他也是人类!”一个只若怯弱却坚定的清脆女声,额头点了一抹朱砂痣的美丽女孩倔强道。
“他不同。”紫发女孩表情冰冷,这是她愤怒的征兆。
“没有什么不同!我们在你们眼中都是同样的卑劣不是吗?那他也是!”女孩倔强道。
紫发女孩骤然消失,下一秒已经掐住了女孩的脖子,女孩比她要大一号的身体竟然被提离了地面,窒息让她的脸色涨红像猪血,挣扎却于事无补。
让人惊恐的是紫发女孩的眸子,妖异如紫色天魔,一轮脉轮缓缓旋转凝实。
“卑劣的人种没有资格提起他的名字。”
“放了她,我走。”男孩哀伤道。
紫发女孩松开手,手上的女孩掉落在地面,干咳不已。
“滚。”紫发女孩冷呵。
男孩拉着女孩离开。
“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女孩凄苦道,身为印度最古老世家的掌上明珠,她在这里并没有太高的地位,特别是在这个男孩面前,还有那个妖异如魔的女孩面前。
“这不是作践。”男孩平静摇头。
“那是什么?”女孩握紧拳头,身体颤抖。
“是命。”
第六百三十七章 —第六百三十八章爸爸,不哭,般若很乖
正如同绝大多数欧洲城市给人的印象一样,灰蒙蒙的天空下面是相当特色的中欧风格建筑,沉重的铅灰色基调,马路宽阔笔直,如同维也纳这样人口并不多的城市拥有超出想象的发达交通,很难见到拥堵的情况,于是闲散的车辆闲散的人们各自相安无事,或飞驰而过或安逸地在人行道上东张西望地走过,干净而严肃的建筑群落中间,经常能够见到或这样或那样的雕塑,喷泉,最常见的是一些人拿着小提琴或者其他乐器的男女老少们站在街边,公园,雕塑前,喷泉边,或深思或陶醉地演奏,他们的身前没有乞讨用的小帽或者一张写着模板故事的白布上面也没压着放着几块零钱的破碗,人人衣着整洁,为音乐而音乐。
慕容雪痕在维也纳的住处除去音乐之友协会为她提供的市内花园别墅之外还有一处就是属于叶氏名下位于维也纳森林里的一处庄园。
前者是她有演奏活动时的住所,后者则是平时在维也纳休息时候的小家,庄园不大,甚至没有应该有的花园,但却价值不菲,用当初送这处庄园给慕容雪痕的叶正凌的话来说就是整个维也纳森林都能够算作是它的花园。
两人自然地选择了在阿尔卑斯山麓的维也纳森林庄园作为住处,在半路上,叶无道示意停车,车子在路边缓缓停下,依偎在叶无道怀里的慕容雪痕疑惑地坐起身,瞧见了车旁一家正开门营业内里透着橘黄色温馨光芒的蛋糕店便露出微笑,两人心有灵犀,手牵着手下车。
“般若还好吗?”叶无道牵着戴上墨镜和帽子的慕容雪痕轻声问。
“还好,在学校也好在家里也好,出门的时候打算带着她一起过来,但因为昨天才从美国飞过来,时差还没有倒过来,本来下飞机时信誓旦旦地说要一起去接你,可没多久就睡着了,孩子都贪睡,我没忍心叫醒她,不过她一睁开眼睛就能够看见你这个日思夜想的爸爸,想必也不会怪我这个妈妈不带她一起来了。”慕容雪痕轻笑道,手心里满满的都是叶无道手掌的温暖,心里也是,自然而然地洋溢到被墨镜遮挡住的眼神里,连笑容都洋溢着让人怦然心跳的唯美温软,有着为人妇的初涩,也有为人母的温柔。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爸爸。甚至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叶无道蹲在蛋糕房的橱窗前,苦笑道,看着橱窗里头精致而细腻的几个蛋糕,不像食物反而像艺术品。叶无道的眼神多少有些黯淡,无论外人怎么看他怎么想他,他自己始终都清楚在父亲和丈夫这个角色上自己没有任何妥协余地的完全失败,说愧疚,说歉疚,都是老生常谈也显得矫情,可此时此刻,除了抱歉,他真的说不出太多话来,再巧舌如簧,也抵不过铁证如山。
“这样就够了。”慕容雪痕握紧了叶无道的手,一如既往地安静宁静,没有说大道理也没有严肃地开导,她向来就不适合做这样的角色,正如她始终扮演的那个自己一样,轻轻巧巧地站在叶无道的身后,从小时候到老时候,不张扬不出格,一直就在那里,全世界背叛了他,而她,可以站在他的身后,背叛全世界。
“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员礼貌微笑问这对在外人看来很合拍的夫妇,虽然总觉得这个看不清楚五官的女人很眼熟,但这并不妨碍他公式化的笑容和礼貌态度。
“给我你们店里所有的抹茶蛋糕。”叶无道微笑道。
“什么?”服务员估计也没见过这样买东西的顾客,愣了愣。
叶无道重复了一遍,服务员反应过来,连忙跑去拿蛋糕。
十来分钟的功夫,服务员把所有大大小小的抹茶味道蛋糕全部搬出来,大的有双层的生日蛋糕小的有那种巴掌大点的小蛋糕,琳琅满目,煞是好看。
付钱的时候,叶无道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掏出来,堪堪足够,然后这个把身上一个硬币都捞出来的男人就在服务员异样的眼神中抱着一大堆蛋糕还硬是空出一只手牵着身边的女人离开。
回到车上,慕容雪痕依偎在叶无道怀里,眼神时不时地瞥向放在旁边跟小山一样的蛋糕堆,嘴角带笑。
“笑什么?”叶无道抱着慕容雪痕轻声问。
“其实般若喜欢吃芝士蛋糕。”慕容雪痕轻声道。
“上次不是说喜欢抹茶吗?”叶无道尴尬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买错了蛋糕,这让他这个做爸爸的很尴尬,今天买这么些蛋糕多少有些弥补的意思,再弄巧成拙,他这个爸爸在女儿心里就真没形象了。
“那次吃过你给买的芝士蛋糕以后,她就喜欢了,不过抹茶还是照样爱吃的,其实般若的心思也很简单的,只要是你买的,她肯定都喜欢,你是不知道,她有多崇拜你这个爸爸,女儿果然都是有些恋父情结的,现在连我都不能说你一句不好呢,否则她肯定不乐意了。”慕容雪痕幸福笑道。
叶无道闻言大笑,没太多功力城府和厚黑,笑声憨厚,跟天底下所有为人父的男人一眼,淡淡的温馨,夹杂一点成就感,搅拌成一种复杂的味道。
车只是开到了森林入口处就停了下来,再过去就是禁止机动车行驶的山道。
并不像是寻常森林那样,其实说是森林,外围还是有护网,有点保护区的意思,内里严禁捕猎,行车,甚至是生火,而外面则没有这样多的限制,苍苍翠翠,郁郁葱葱。
在路口,中央有一个不小的音乐喷泉,三三两两或老或少或男或女的当地人正在演奏或者聆听,和谐无比,而在喷泉的一侧,空地前,一个精灵一样的华裔女孩正在地上跳方格。
就她一个人,没有玩伴,但却能玩的不亦乐乎。
一侧长椅上,坐着一个衣着干净长相阳刚帅气的男人,瞧见叶无道的车停下来,神色难掩激动地要站起来,随即眼神猛地瞥见了车内驾驶室上的男人,眼神如鹰隼。
车里,瞧见那跳方格的女孩,叶无道眼神温暖。
“下车吧。”慕容雪痕微笑推了推叶无道。
打开车门,叶无道走向那女孩,似有所察觉,正背对着车子玩的女孩转身,瞧见了朝着她走来的叶无道,欢呼一声,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最简单最单纯的快乐,喊了一声爸爸张开双手猛地扑了过来。
叶无道蹲下身来,接住了乳燕归巢般的小精灵,笑容纯粹简单。
“般若想爸爸没?”叶无道抱着怀里的女儿,嗓音醇和。
“那爸爸想般若没?”般若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归属感。
“想,很想。”叶无道点点头,歉疚道。
“爸爸,般若也想爸爸。”般若抱着叶无道的脖子,脆生生道。
坐在车内,侧头看着抱在一起的父女俩,慕容雪痕眼神温暖得醉人。
“主母,这就是少主的女儿,小少主吗?”在驾驶位上,一直都沉默寡言的龙一忽然问。
点点头,慕容雪痕轻声说,“是他的女儿。这个时候,他只是一个父亲,而她,只是一个女儿,仅此而已。”
“主母和少主也是你叫的?”相貌阳刚俊逸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长椅上出现在车边,俯下身盯着驾驶位上的男人,这个男人带给他一种足以致命的威胁感,如果不是他跟少主一起出现如果不是少主竟然放心把主母留在车上他早就动手了。
“你就是龙五?”那男人咧嘴笑了笑,似乎那张死人脸并不适合这个表情,怎么看怎么僵硬,眼神诡谲。
龙五哼一声,强忍下沸腾的战意,少主和主母在,他绝对不敢造次。
叶无道抱着般若回来,似乎对两人一触即发的烟火味毫无察觉,哄怀里的女儿,“闭上眼睛,爸爸给你带礼物了。”
般若一脸小孩子对礼物该有的期待和惊喜,乖乖地闭上眼睛,眼皮眨动,半晌却听不见什么动静,偷偷地抬起眼皮,跟初次做小偷的笨贼一样慌慌张张,朦朦胧胧地瞧见了眼前放着一个小巧的蛋糕盒子,顾不得再做戏,欢呼道,“是蛋糕!”
抢过了那小蛋糕盒子,般若欢天喜地地抱着叶无道的脖子吧嗒亲了一口,“谢谢爸爸!”
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瞅着手心里的蛋糕,小般若哼哼道,“太小了。都舍不得吃。”
叶无道大笑,“那般若闭上眼睛,爸爸给你变魔术!”
般若好奇地眨眨眼睛,看着叶无道脸上并不严肃的促狭,然后乖乖闭上眼睛。
半晌睁开眼睛,小般若竟然神奇地发现那个小蛋糕变成了一个大一些的蛋糕。
“哇!爸爸真的会变魔术!”小孩子单纯的心里满满地装满了惊奇,大呼小叫,抱着那个蛋糕,欢乐无比。
“我还要……我还要,爸爸再给我变!”小般若伸出手里的蛋糕,一脸期待。
“闭上眼睛。”叶无道神秘微笑道。
般若果然乖乖闭眼。
旁边的慕容雪痕看着这对父女玩闹,笑容安宁,对生活对事业从来没什么野心的她看着那个笑容洋溢满了轻松快乐,偷偷地从车里拿出更大一些的蛋糕换掉女儿手上小蛋糕的男人,觉得这个世界的色彩都丰富了起来,温暖,就是这两个字,温暖。
一直变到了把那个最大的双层蛋糕拿出来,叶无道愁眉苦脸地对还想要个四层大蛋糕的般若说魔力消耗完了,再变要下次,小般若心满意足地抱着双层蛋糕,小小的身子抱着这个蛋糕有些吃力,于是就让妈妈保管,朝叶无道伸出双手,成功地坐到爸爸怀里以后,小般若好奇地问爸爸是怎么变的。
叶无道神秘道这是秘密。
小般若忽然说,“爸爸,其实般若吃一块钱的蛋糕就行了,爸爸和妈妈也一起吃。”
“爸爸,不哭,般若很乖。”般若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擦掉叶无道的些微湿润,哽咽道。
第六百三十九章 龙组
对于常年被安排在慕容雪痕身边保护这位音乐女神叶家孙媳妇的龙组而言,随时随地地准备为保护雪痕小姐而付出生命本身就是一件最理所当然的事情,慕容雪痕在全世界所有古典音乐迷心目中的地位堪比女神,这样一个经常需要在全世界各个地方进行巡回演奏的女人自然不缺乏不亚于崇拜者数量的骚扰者,大部分普通骚扰者甚至过不了当地政府布置的安保力量这一关,这就自然不需要龙组出马,可一年到头下来需要龙组亲自出面解决的棘手骚扰者也如过江之鲫,这支前身是全球第三大雇佣军组织影子的龙组部队,堪称叶无道身边最稳健的一张底牌,他们能够出现在慕容雪痕身边并且全权负责她的安全,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证明。
这样变态的一支队伍,自然是不缺乏变态的。
在维也纳森林的叶氏庄园内,他们自然拥有自己的房间,虽然慕容雪痕一直都希望这些默默保护了她数年之久不是朋友胜似朋友的人更随意一些地住在身边,可龙组任何一个成员都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分,每一分每一秒一丝不苟地执行任务,是他们这么久以来一直都万无一失的最基本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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